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在這座城市的角落，有一家看似普通的殯儀館。

火化爐日夜運轉，將死亡化為灰燼，也將某些秘密永遠封存。

直到有一天，一條不成文的規則引起了我的注意——"每當有漂亮女尸送來，都要仔細檢查后才能燒。"

起初，我以為這只是例行流程。

后來，我才知道，那些被"檢查"過的尸體，都少了一些東西……

01

我第一次注意到王師傅的異常行為是在一個雨夜。那天我值夜班，凌晨兩點多接到電話，說有個年輕女孩的尸體要送來。

這種事情本來很平常，我在城東殯儀館工作了五年，早已習慣了各種死亡。

"林強，準備一下，二十分鐘后到。"電話那頭是值班的張主任，聲音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

"知道了。"我掛斷電話，起身去準備推車和登記表。

雨下得很大，敲打著殯儀館的鐵皮屋頂，發出沉悶的響聲。我站在接尸間門口抽煙，看著雨幕中逐漸接近的救護車燈光。

車停穩后，兩個穿白大褂的人抬著擔架下來，上面蓋著白布，隱約能看出是個嬌小的身形。

"二十三歲，車禍，家屬已經確認過了。"其中一個醫生遞給我文件，語氣平淡得像在討論今天的天氣。

我接過文件掃了一眼——蘇小雨，女，二十三歲，死因是多處內臟破裂。

我掀開白布一角看了看，確實是個漂亮的姑娘，即使死亡也沒能完全抹去她臉上的青春氣息。

蒼白的皮膚，長長的睫毛，嘴角似乎還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

"放3號間吧，明天安排火化。"我對助手小李說。

就在這時，王師傅不知從哪里冒了出來。

他是殯儀館的老員工，比我早來十年，平時主要負責火化間的工作，沉默寡言，很少與人交流。

"等等，"王師傅攔住正要推走尸體的小李，"這個要仔細檢查。"

我皺了皺眉："有什么問題嗎？"

王師傅沒回答，只是示意我們把尸體推到檢查室。

他戴上橡膠手套，動作熟練地開始檢查尸體。

我站在一旁，看著他仔細檢查尸體的每一寸皮膚，特別是手腕和腳踝處，還用一個小手電筒照了照死者的眼睛。

"王師傅，這是..."我剛要開口，他突然打斷我。

"小林，你不知道規矩嗎？年輕漂亮的都要仔細檢查。"他頭也不抬地說，聲音低沉。

我確實聽說過這條不成文的規矩，據說是為了防止有假死或者被謀殺的情況。

但王師傅的檢查方式讓我覺得有些奇怪——他看起來不像是在尋找死亡原因，倒像是在...確認什么。

檢查持續了近半小時，王師傅才點點頭："可以了，送去冷藏吧。"

那天晚上我輾轉難眠，總覺得哪里不對勁。第二天一早，我特意去查看了那個叫蘇小雨的女孩的火化記錄。

奇怪的是，她的火化被安排在當天中午，比一般情況提前了很多。更奇怪的是，火化間只有王師傅一個人，他堅持要親自操作。

中午時分，我假裝路過火化間，透過門上的小窗往里看。王師傅背對著門，正在操作臺前做什么。

我輕輕推開門縫，看到他手里拿著一個小玻璃瓶，正從尸體上取什么。

那一刻，他忽然回頭，我們的目光在空中相遇。他迅速把東西塞進口袋，臉色陰沉地走過來關上了門。

"有事？"隔著門，他的聲音冷得像冰。

"沒...沒什么，就是問問要不要幫忙。"我結結巴巴地回答。

"不用。"簡短的兩個字后，里面再無聲響。

接下來的幾天，我暗中觀察王師傅的一舉一動。

我發現每當有年輕女性的尸體送來，他都會格外關注，而且總是找理由獨自處理這些尸體。

更奇怪的是，這些尸體的火化時間往往比正常流程快得多。

一周后的夜班，又送來一具女尸。這次是個二十八歲的女性，死于藥物過量。同樣年輕漂亮，皮膚白皙。王師傅再次提出要"詳細檢查"。

"我能旁觀嗎？"我鼓起勇氣問，"想學習一下。"

王師傅盯著我看了幾秒，最后點點頭："可以，但別打擾我。"

檢查室里，王師傅的動作比上次更加謹慎。

他先是檢查了死者的口腔，然后是頸部，最后是手腕。

就在他翻動死者右手腕時，我注意到內側有幾個細小的針孔，排列得很整齊，不像是注射毒品留下的。

"這是什么？"我指著那些針孔問。

王師傅的手明顯抖了一下，但很快恢復平靜："可能是醫院搶救時留下的。"

"但文件上說她是被室友發現時已經死亡，沒送醫院啊。"我翻開隨尸體送來的警方報告。

王師傅突然變得暴躁："你懂什么？做好你自己的事！"他粗暴地拉過白布蓋住尸體，然后按下按鈕將尸體傳送去火化間，"這個我現在就處理。"

02

那天之后，王師傅明顯在躲著我。我開始懷疑他是不是在做什么違法的事。為了查清真相，我決定跟蹤他。

王師傅住在殯儀館后面的老宿舍區，一個人住一間。趁他上班時，我溜進了他的房間。

房間異常整潔，幾乎沒有什么個人物品。但在床墊下，我發現了一個黑色筆記本。

翻開筆記本，我渾身發冷。里面詳細記錄了幾十個女性的信息——姓名、年齡、死亡原因、送達日期，還有...器官狀況。

每個名字后面都標注著"合格"或"不合格"，有些還特別注明了"角膜清晰"、"肝臟完好"等字樣。

最后一頁寫著一個電話號碼和一句話："老規矩，先驗貨再付款。"

我的手開始發抖。王師傅不是在檢查尸體，他是在篩選可用的器官！那些提前火化的尸體，很可能已經被取走了某些器官。

正當我翻看筆記本時，門外傳來腳步聲。我慌忙把筆記本塞回原處，躲進了衣柜。門開了，王師傅走了進來，但不是一個人。

"這批質量不錯，"一個陌生的男聲說，"特別是上周那個二十三歲的，角膜非常完美。"

"錢呢？"王師傅的聲音。

"在這里，按約定多加了兩成。"一陣紙張摩擦的聲音，"下周還有一個目標，二十四歲，健康，沒有任何病史。會安排成'意外'送過來。"

"太頻繁了容易引起懷疑，"王師傅說，"最近那個新來的林強已經在問東問西了。"

"處理掉就是了，"陌生男人輕描淡寫地說，"像處理其他不聽話的人一樣。"

我捂住嘴，生怕自己發出一點聲音。等他們離開后，我渾身冷汗地爬出衣柜，逃回了自己的房間。

第二天，我假裝生病請了假，直接去了警察局。但當我把事情告訴值班警察時，對方卻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我。

"你說王德海在倒賣器官？有什么證據嗎？"警察問。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把筆記本忘在王師傅房間了。"我...我看到一個筆記本，記錄了很多女性的器官狀況..."

警察拿起電話撥了個號碼，低聲說了幾句，然后對我說："你等一下，我找專門負責這類案件的同事來。"

等待的十分鐘里，我如坐針氈。終于，一個穿便衣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

但他沒有問我任何問題，而是直接說："林先生，我送你回殯儀館吧，張主任很擔心你。"

我猛地站起來："你們...你們是一伙的？"

便衣男子笑了笑："別緊張，有些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走吧，路上我慢慢解釋給你聽。"

我知道自己陷入了危險，但現在反抗只會讓情況更糟。

我跟著他上了車，心里盤算著如何逃脫。車子駛出警察局，卻不是往殯儀館的方向。

"我們去哪？"我緊張地問。

"去見真正管事的人，"便衣男子說，"既然你已經發現了，不如加入我們。這行利潤很高，比你那點死工資強多了。"

我的心沉到谷底。這不僅僅是一個王師傅的問題，而是一個龐大的網絡。我忽然想起那些提前火化的年輕女尸，她們真的是自然死亡嗎？還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