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明:本文情節皆為虛構,人物、地點、事件是基于藝術表達的創作,與現實無關。所用圖片并非真實人物影像,僅作輔助敘事。本文借虛構故事傳遞積極價值觀,呼吁讀者遵紀守法,弘揚友善、正義等正能量,共建和諧社會。
一名司機,將剛出生的親女兒送入豪門,又將富豪的女兒賣往窮山,企圖逆天改命。
十年后,一份看似平常的體檢報告,卻揭開了一個讓他追悔莫及的驚天秘密,他精心策劃的一切,竟走向了完全意想不到的結局。
01
王東海叼著煙,倚在黑色的奧迪A6L車門邊。
車窗玻璃映出他略顯疲憊的臉,眼角的細紋在初秋的陽光下格外清晰。
他是個司機,給老板劉光明開車。
劉光明,或者按習慣叫劉總,是這個城市里叫得上名號的人物。
住的是城中心最大的別墅區,出入都有他這輛A6L接送。
王東海的老婆,翠蘭,此刻應該還在家里納著鞋底,肚子已經很大了,預產期就在下個月。
一想到孩子,王東海的眉頭就皺得更緊。
養個孩子要花多少錢,他心里沒數,但知道肯定不少。
他這司機當得再好,一個月也就那么幾千塊死工資。
劉總對他還算客氣,偶爾會賞幾個紅包,但那點錢,在這座吞金的城市里,連個響聲都聽不見。
車里冷氣開得很足,劉總坐在后座閉目養神。
王東海透過后視鏡看了一眼,老板的眉頭也是微微鎖著的。
最近公司好像有個大項目不太順利,劉總的情緒也跟著陰晴不定。
劉總的老婆,聽說也快生了,跟翠蘭的日子差不多前后腳。
王東海有時候會想,同樣是當爹,人跟人的命,怎么就差那么多呢。
他的孩子,還沒出生,就注定了要跟他一樣,在這底層掙扎。
劉總的孩子,一出生就是含著金湯匙,以后什么都不用愁。
這種念頭一旦冒出來,就像野草一樣瘋長。
他甩了甩頭,想把這些不切實際的想法甩出去。
手機震動了一下,是翠蘭發來的短信:“晚飯想吃你做的酸菜魚了。”
王東海嘴角扯出一絲自己都沒察覺的苦笑。
酸菜魚,他拿什么買魚,這個月的工資還沒發,兜里比臉還干凈。
他把煙頭摁熄在腳下的馬路牙子上。
車內的空氣有些沉悶。
劉總似乎是睡著了,呼吸均勻。
王東海的心里,卻像是壓著一塊石頭,透不過氣。
命運這東西,真他媽的不公平。
他不止一次這么想。
尤其是在看到劉總那剛出生沒幾天的兒子,在高級月子會所里享受著一切最好的照料時。
而他的女兒,也快要來到這個世界了。
他能給她什么呢。
一個連酸菜魚都可能吃不上的家嗎。
02
日子一天天過去,翠蘭的肚子越來越大。
王東海的心事也越來越重。
劉總那邊倒是春風得意,聽說那個棘手的大項目峰回路轉,順利拿下了。
公司上下都松了一口氣,劉總也大方地給各部門都發了獎金。
王東海作為劉總的專職司機,自然也拿到了一份。
比平時一個月的工資還多。
他把錢塞給翠蘭的時候,翠蘭臉上的笑容像是綻開的花。
“他爸,這下咱閨女的奶粉錢有著落了。”
翠蘭摸著肚子,一臉幸福。
王東海卻笑不出來。
這點錢,夠孩子吃幾罐奶粉。
他看到劉總給即將出生的孩子準備的嬰兒房,那簡直就是個童話世界。
進口的嬰兒床,數不清的玩具,還有專門請的育嬰師。
那天,他送劉總去一家私人醫院做產檢。
那家醫院,他以前只在報紙的廣告版上見過,據說是有錢人扎堆生孩子的地方。
大廳安靜得不像醫院,空氣里都飄著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和金錢混合的味道。
他偶然聽到護士們的閑聊。
說劉總的太太,和另一個產婦,預產期是同一天。
王東海的心,在那一刻,像是被什么東西狠狠撞了一下。
一個瘋狂的念頭,如同毒蛇般鉆進了他的腦海。
如果……如果他的女兒,能在劉家這樣的環境里長大……
那她的人生,是不是就會完全不一樣。
他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
這太荒唐了。
也太罪惡了。
可是,這個念頭一旦生根,就再也揮之不去。
他開始失眠,整夜整夜地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
一邊是嗷嗷待哺的親生骨肉,一邊是唾手可得的榮華富貴。
不,那榮華富貴不屬于他,但或許可以屬于他的女兒。
他開始留意那家私人醫院的情況。
他甚至找機會,在劉總不注意的時候,跟醫院的一個護工搭上了話。
旁敲側擊地打聽一些內部的消息。
翠蘭的預產期越來越近了。
劉總太太的預產期,也是。
就在同一天。
這個巧合,像是一只無形的手,在背后推著王東海。
他知道,一旦做了,就再也沒有回頭路。
但他看著翠蘭因為營養跟不上而顯得有些蠟黃的臉,看著家里那間除了張床幾乎什么都沒有的小屋。
他心里的天平,開始慢慢傾斜。
他找到了一位手頭緊的護士,在幾次旁敲側擊和暗示之后,塞給了她一個厚厚的信封。
那幾乎是他所有的積蓄,還有劉總剛發的那筆獎金。
護士的眼神閃爍,最終還是接過了那個信封。
一切都安排妥當了。
只剩下等待。
等待命運的審判,或者說,是他對命運的宣戰。
03
那一天終于來了。
清晨,翠蘭的羊水破了。
王東海慌忙把她送進區里那家勉強算得上干凈的婦產醫院。
幾乎是同時,他的手機響了。
是劉總的電話,語氣有些焦急:“東海,快,送我去安和私立醫院,我太太要生了!”
安和私立醫院,就是那家他早已打探清楚的醫院。
王東海的心跳得厲害,手心全是汗。
他把翠蘭交給醫生,匆匆叮囑了幾句,就立刻趕去接劉總。
車子在城市中穿梭,王東海覺得自己的靈魂好像分成了兩半。
一半在翠蘭的產房外焦急等待。
另一半,則在醞釀著一個驚天的秘密。
劉總在后座不停地打電話,聯系醫生,安排后續事宜。
王東海沉默地開著車,每一個紅綠燈都像一個世紀那么漫長。
安和私立醫院的產房外,氣氛明顯不同。
沒有嘈雜的人聲,只有幾個家屬在低聲交談,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壓抑的興奮。
王東海找了個借口,暫時離開了劉總的視線。
他撥通了那個早已爛熟于心的號碼。
“都準備好了嗎?”他的聲音有些沙啞。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壓低的女聲:“放心吧,按計劃行事。”
王東海掛了電話,靠在走廊冰冷的墻壁上,深深吸了一口氣。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中午時分,區醫院那邊傳來消息,翠蘭生了,是個女孩,六斤三兩,母女平安。
王東海的心猛地一揪。
他的女兒。
他幾乎想立刻沖回去,抱抱那個剛剛來到世界的小生命。
但他不能。
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下午三點左右,安和醫院這邊,劉總的太太也順利生產,同樣是個女孩。
王東海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機會來了。
他按照事先的約定,來到了新生兒看護室附近一個偏僻的角落。
那個護士抱著一個襁褓,匆匆走了過來。
她的臉色有些蒼白,眼神躲閃。
“東西呢?”護士的聲音有些發顫。
王東海沒有說話,只是將手中提著的一個小包遞了過去。
里面,是他女兒的襁褓,還有一些簡單的嬰兒用品。
護士迅速地將兩個襁褓調換。
整個過程不到一分鐘,卻像一個世紀那么漫長。
王東海甚至不敢去看那個被換過來的女嬰。
他怕自己會心軟,會后悔。
“記住,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王東海壓低聲音,語氣帶著一絲威脅。
護士連連點頭,抱著那個本屬于王東海的襁褓,匆匆離去,消失在走廊盡頭。
王東海提著那個裝著劉總親生女兒的襁褓,腳步有些虛浮。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劉總身邊的。
劉總正沉浸在初為人父的喜悅中,并沒有注意到王東海的異樣。
“東海啊,看看,這是我的女兒!”劉總抱著孩子,滿臉紅光。
王東海看著襁褓中那個小小的嬰兒。
她閉著眼睛,小嘴微微動著。
這就是劉總的女兒,一個本該擁有萬千寵愛的孩子。
而現在,她的命運,已經被他徹底改變了。
翠蘭那邊,他已經提前打過招呼,說孩子出生后身體有些弱,需要在醫院多觀察幾天。
他找了個遠房親戚,一個住在偏遠山區的單身漢。
給了他一筆錢,讓他把這個“別人家不要的女嬰”抱回去養。
那個男人貪圖那筆錢,滿口答應。
幾天后,當翠蘭終于可以接孩子出院時,王東海抱著那個從劉家換來的女嬰,遞到了她的懷里。
“看,咱閨女,多俊。”他強裝笑顏。
翠蘭并不知道這其中的隱秘,只當是自己的孩子,喜不自勝。
而那個本該屬于劉家的女嬰,則在幾天后,被王東海親自送上了前往大山深處的破舊汽車。
汽車啟動的時候,卷起一陣塵土。
王東海站在路邊,看著汽車消失在路的盡頭。
他的心里,說不出是什么滋味。
是解脫,還是不安,他自己也分不清。
他只知道,從今往后,他的親生女兒,將在富貴榮華中長大。
而他,將帶著這個秘密,度過余生。
04
十年,彈指一揮間。
王東海依舊是劉總的司機。
只是那輛奧迪A6L換成了更新款的A8L,更氣派,也更舒適。
劉總的生意越做越大,成了這個城市里真正的風云人物。
他的女兒,劉芊芊,也已經十歲了。
王東海見過她很多次。
在劉家的別墅里,在去往貴族學校的路上,在各種高級的宴會場合。
劉芊芊長得很漂亮,像她的母親,氣質高雅,舉手投足間都帶著富家千金的派頭。
她會彈鋼琴,會跳芭蕾,會說流利的英語。
每次看到劉芊芊,王東海的心情都很復雜。
有欣慰,有驕傲,也有一絲難以言說的酸楚。
那是他的女兒,他親生的女兒。
她過著他夢寐以求的生活,享受著他永遠也給不了她的一切。
他覺得,自己當年的選擇,是正確的。
為了女兒的未來,他犧牲了一切,也背負了一切。
翠蘭對這個“女兒”也疼愛有加。
雖然王東海偶爾會因為一些小事對“女兒”過分嚴厲,翠蘭總會護著。
她哪里知道,王東海的嚴厲,其實是源于一種無法言說的虧欠和疏離。
這個孩子,終究不是他的。
而他真正的女兒,那個被他送往大山深處的孩子,現在怎么樣了?
他偶爾會想起她。
想起那輛破舊的汽車,那條塵土飛揚的山路。
他不敢去打聽,也不敢去想。
他怕自己會控制不住,會毀掉現在的一切。
這十年來,他過得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生怕那個秘密有朝一日會暴露。
日子就這樣不好不壞地過著。
直到有一天,劉總讓他去學校接劉芊芊,順便去醫院取一份芊芊的年度體檢報告。
劉芊芊因為前幾天有些感冒,劉總不放心,就讓她做了一個全面的檢查。
王東海拿著取件單,來到那家熟悉的安和私立醫院。
十年了,這里幾乎沒什么變化,依舊是那么安靜,那么高級。
他順利地拿到了體檢報告,一個厚厚的牛皮紙袋。
開車送劉芊芊回別墅的路上,女孩坐在后座,安靜地看著窗外。
王東海從后視鏡里看著她姣好的側臉,心里再次涌起那種復雜的情緒。
回到劉家,劉總和太太都不在,說是晚上有個重要的應酬。
王東海把劉芊芊送進門,保姆接過了她的書包。
他手里還提著那份體檢報告,本想直接交給保姆轉交。
但不知怎的,他鬼使神差地,想要自己看一看。
或許是想更多地了解一下這個名義上是老板女兒,實際上是自己親生骨肉的女孩的身體狀況。
他回到了自己的車里,關上車門。
暮色四合,車廂內的光線有些昏暗。
他打開了車內的小燈,撕開了牛皮紙袋的封口。
里面是一疊厚厚的化驗單和檢查結果。
他不太懂那些密密麻麻的醫學術語和數據。
他只是隨意地翻看著。
目光掠過一張又一張紙。
直到,他翻到其中一張化驗單,上面清楚地打印著幾行字。
他的目光,死死地盯住了其中一項。
王東海的腦子“嗡”的一聲,像是有什么東西炸開了。
他瞪大了眼睛,冷汗瞬間濕透了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