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婚禮前天,我撞破了資助對象秦甜和我老公偷情。 而我哥也是秦甜的忠實舔狗。 為了保護她,竟然聯(lián)合我老公將我活活勒死。 直到我重生在了把秦甜接回家的這天。 這一世,我一定要讓他們都付出代價。
1
敲門聲將我驚醒后,我才意識到自己重生了。
現(xiàn)在我還沉浸在被勒死的恐懼中,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松了口氣。
“月月姐,你長得真漂亮!”
門口,一個穿著洗得發(fā)白的短袖,頭發(fā)也枯黃干燥的女孩拘謹?shù)目粗摇?br/>她便是秦甜,上一世害死我的罪魁禍首。
當時我被她人畜無害的外表欺騙,接連吃了許多跟頭。
此刻我實在擠不出好臉色給她,嗯了一聲后轉身回了屋。
“月月姐,你是不高興嗎?”
她亦步亦趨的跟在我后面,小心翼翼的神色看著甚是可憐。
可我注意到,她忍不住打量起了我家的環(huán)境,眼神中的欲望止不住的溢出來。
“妹,來客人了?”
我哥沈川擦著頭發(fā)從樓上下來,打破了我和秦甜的尷尬氛圍。
沈川長得不錯,秦甜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
她夾著聲音說道,“哥哥好,我是月月姐的資助對象,她讓我來你們家住幾天,幫我找工作。”
沈川顯然也對秦甜柔柔弱弱的樣子來了興趣,“你還是個學生?多大了?”
“今年大四了,”秦甜低著頭,“我爸媽都在出車禍去世了,所以我…”
看秦甜哭了,沈川急忙去為她擦眼淚,還指使我給她倒水喝。
“妹你也太不懂事了,就讓甜甜干站著干什么,快去給她收拾房間。”
“別的房間我怕她住不慣,不然就住你那間吧?”
我冷笑一聲,上一世的沈川也是這么蠢。
一見到秦甜,就跟被下了降頭一樣。
此刻見我不動,他又來催促我。
可我直接翻了個白眼,“你確定,要她住我的房間?”
我和沈川年紀相仿,可他對從商并不感興趣。
這么多年,一直都是我一力支撐起來家里的產(chǎn)業(yè)的。
我才是沈家真正的掌權者。
只是上一世,我念在他和我是世界上唯一的有血緣關系的親人,才對他一直忍讓。
這一世,我可沒有耐心再去慣著他了。
果然,見我如此說,沈川面上有些掛不住,“是你要資助的學生,現(xiàn)在這個我甩什么臉色?”
我哦了一聲,“那就不資助了,反正看著也挺麻煩的。”
可下一秒,秦甜卻直接跪在了我面前。
她為了博得同情,一點也沒省力。
我好整以暇的看著她的眼淚,心想這次終于不是假裝的了。
“對不起啊月月姐,我剛來就惹你不高興了,求你不要放棄對我的資助好不好,不然我真的活不下去了。”
沈川動容了,一把將她拉起來,“有我在,你不會的。”
我剛想為他們的感情鼓鼓掌,可門鈴卻又響了。
打開一看,是我的未婚夫齊秦。
2
“這是怎么了,感覺氣氛怪怪的。”
齊秦寵溺的揉了揉我的頭發(fā),被我側身躲開。
他的手落了個空,不解的看著我,“怎么月月,躲什么?”
我還未說話,秦甜便楚楚可憐的開了口,“都怪我惹月月姐生氣了,是我不好。”
齊秦這才注意到仍在地上跪著的她,眼神里閃過一絲驚艷。
我有些好笑,卻沒有阻止他們。
“月月,你何必跟一個小孩大動肝火呢,看在我的面子上算了。”
齊秦和沈川一起把秦甜拉起來,半逼半哄的讓我留下她。
“好了,你跟我走,就住我旁邊房間好了。”
沈川也沒有再管我,自顧自的拉著秦甜便走。
“站住。”
我抿了口茶,“你旁邊的房間是媽媽的,我也不可能讓她住下。”
我爸媽去世的早,也正是因為如此,上一世才對同樣遭遇的秦甜起了憐憫之心。
“那你說,要讓她住哪?”
“樓下保姆房收拾出來一間就行了,反正也住不了多久。”
話音剛落,沈川就急了。
“你簡直不可理喻,這不就是在侮辱人嗎?”
我皺眉,“怎么就侮辱人了,我們沈家的保姆房也都是弄得舒舒服服的,又不是地下室,你至于嗎?”
眼看著我們又要起爭執(zhí),秦甜這次倒是給我賣了個乖,主動去了保姆房。
而齊秦雖然陪在我身邊,可眼神卻不斷的往那間房里瞅。
我又想起來上一世,他們?yōu)榱苏掖碳ぃ谖业呐P室里偷情的樣子,心里瞬間泛起一股惡心。
“月月,我這次來是想商量咱倆的婚事的。”
齊秦又戀戀不舍的看了一會兒后,才想起來正事。
我沒吭聲,聽著齊秦自己在那掰扯。
“彩禮呢,我媽的意思是不給了,你也知道,她這個人一向不喜歡你。”
“嫁過來之后,你們沈家的房子和公司,都得給我留一半,這點你不反對吧?”
見我依舊不表態(tài),他又沾沾自喜的繼續(xù)說,
“對了,你這次資助人的事情辦得不錯,把這個女孩的微信推給我,我也想表表態(tài)度。”
我漠然的看著他,“說完了嗎?”
“說完了就給我滾出去。”
上一世,我真是瞎了眼睛才看上這么個東西。
不僅要我伺候他,還從我家連吃帶拿。
“月月你這是什么意思,再這樣我就生氣了。”
他站起來,臉漲得通紅。
畢竟在他眼里,我今天的確是非常反常。
之前的我滿心滿眼都是齊秦,在圈子里是有名的舔狗。
所以他媽覺得吃定了我,屢次對我蹬鼻子上臉的。
即使齊家早已經(jīng)大廈將傾,全靠著我提供的資金才勉強撐了一段日子。
可卻依舊被他們挑三揀四地嫌棄。
往日我相信真心換真心,就算是他媽是個奇葩,
至少齊秦是愛我的。
可現(xiàn)在,我才看透他骨子里也就是個爛人。
“快點跟我道歉,否則后果自負。”
齊秦白了我一眼,惡狠狠地威脅道。
仿佛拿定了我一定會去哄著他一樣。
可這次,我直接把旁邊的水杯潑到了他身上,“道你媽的歉,讓你滾出去是沒聽懂嗎?”
他愣住了,指著我許久都沒說出話。
聽到動靜的秦甜和沈川也走了出來,“又怎么了,沈月你能不能消停點,像你這樣的脾氣,也就小齊能受得了你了。”
3
秦甜也想說什么,被我狠狠一個眼刀剜了過去。
她瞬間低下了頭,眼角再次紅了。
我扯了扯嘴角,這姐還真是能裝會演,比許多明星的演技都好了許多。
果然齊秦和沈川兩個蠢貨,看到她這段表演,哈喇子都快流了出來。
我直接打斷了他們的發(fā)情,又說了一遍讓齊秦滾出去。
“行,你別后悔!”
齊秦丟了面子,頭也不回的沖了出去。
秦甜望著他離開的方向出神,也不知道腦子里在盤算什么。
而我打了個哈欠,直接上樓去睡覺了。
剛重生過來就要配合他們吵架,真的是很耗費我的精力。
又過了兩天,我一直跟齊秦處于冷戰(zhàn)狀態(tài)。
而沈川和秦甜也感情升溫,提前搞到了一起。
我并不在意,可沒想到這天回家,秦甜竟然跟了上來,還在樓梯上對我拉拉扯扯的。
“月月姐,你要是還不原諒我,我就立刻從這里搬出去。”
而我瞬間便猜到了她想做什么,甩開她的手就要往上走。
然而她還是借力摔了下來,這下倒好,直接把人摔暈了。
沈川急忙跑過來,怒氣沖沖的跟我叫囂,“沈月,你真是個掃把星,搞得大家都不好過!”
他甚至打了我一巴掌,我差點都沒有站穩(wěn)。
即使知道他會不由分說的責怪我,可真到了這時候,我心里還是有些道不明的難受。
“沈川,你到底為什么這么偏心?”
我聲音有些沙啞,問出了前世今生都想問的這個問題。
明明他做什么我都支持,就算在旁人眼中,他只是個不入流的搞地下音樂的人。
可我依舊尊重他,對他說他是最棒的哥哥。
可為什么秦甜只是剛來,就能輕易的取得他的信任。
沈川微不可查的愣了一下,“還不是因為你太不懂事了,哪哪都比不上甜甜。”
隨后,他抱起秦甜就要往外走。
他沒有注意到,懷里的秦甜嘴角那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而我心里對他最后一絲希望也破碎了。
“沈川,你信不信我?”
我叫住了他,“如果你今天堅持帶她出去,那么以后,我和沈家,都不會再有你的容身之地。”
這話我說到做到,絕對不只是簡單的威脅。
這么多年他都是靠著我的供養(yǎng)生活,現(xiàn)在也該讓他清醒清醒了。
“你滿腦子都只有錢,而我想要的,從來都只是愛。”
可沒想到,他已經(jīng)被秦甜迷住了眼睛。
沈川堅決的拋下這句話后,頭也不回的出去了。
我也沒慣著,吩咐管家立刻把他的房間收拾好,行李全都扔了出去。
管家都聽我的,行動也很迅速。
看著落地窗外,沈川怒氣沖沖的表情,
我心里甚至生出了一絲快意。
無論是齊秦還是他,從今天起,我便和他們正式?jīng)Q裂了。
4
這邊沈川還在醫(yī)院照顧秦甜。
微信消息提示音響起,我瞥了一眼屏幕,是他發(fā)來的消息。
“月月,你真的太過分了,秦甜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沒醒,你竟然這么狠心。”
“她只是個孩子,你為什么要這樣對她?”
我盯著屏幕,嘴角勾起一絲冷笑。
手指在屏幕上輕快地劃過,將沈川的對話框設置為免打擾。
再怎么說秦甜都大四了,大四的孩子…
我深吸一口氣,心中沒有一絲波瀾,只是覺得這一切都是他們自找的。
這么多年是我對沈川太縱容了,以至于他根本就分不清楚自己的身份。
那時候他搞地下音樂,被人欺負砸場子什么的都是常有的事。
是我這個妹妹一直為他出頭,把他保護得好好的。
到頭來,竟然還比不過一個只認識半天的外人。
這件事被沈川傳了出去,圈內(nèi)好友紛紛來問我怎么回事。
“沒什么,只是某些蠢貨分不清綠茶而已。”
我一一解釋,沒有給沈川留面子。
上一世我被秦甜污蔑時,雖然說他也站在秦甜那邊,可面對眾人質(zhì)疑,我總是念著他是哥哥,從來沒有撕破臉。
以至于到最后,我真的被別人傳成了一個只知道爭風吃醋的人。
誰都忘了,當初是我把秦甜帶回來的。
在他們眼中,只有沈川才是好的。
所以現(xiàn)在聽到我解釋后,大家反而都覺得沈川是個傻子。
“不愧是平常什么都不干的,連最基本的識人能力都沒有了。”
我一笑而過,只要解釋清楚便好。
而齊秦聽說后,也來我家,要以跟我解除婚約來威脅。
他和沈川的說辭,都出其不意的一致。
“甜甜沒有什么社會經(jīng)驗,不懂事,你怎么能對她下手呢?”
“我們齊家接受不了你這種惡毒的女人,退婚吧。”
當初的婚約,并非是我求著訂下的。
只是那時齊,沈兩家交好,長輩們自然而然就想找門當戶對的。
后來我父母出車禍相繼離世,他們以為我家要倒了,可沒想到被我一力支撐了起來。
于是的婚約也便沒有解除。
之前他經(jīng)常動不動就跟我提分手,我都會挽留他。
這次我直接同意了,他卻又生氣了。
“月月,你這是什么意思?我們不是說好要一起的嗎?”
我皺眉道:“齊秦,你總是用分手來威脅我,我已經(jīng)厭倦了。所以這次,我同意。”
齊秦慌亂的踉蹌了兩步:“你…你真的同意?”
我點點頭,沒有再分給他一個眼神:“是的,我同意。我們之間,到此為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