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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花480萬買京市四合院,庭院槐樹突然開花,鄰居勸道:不能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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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您聽我一句勸,這院子里的槐樹,開的不是花,是催命的信兒!”

年輕人的聲音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像是壓抑著巨大的恐懼。

“你個小年輕,懂什么!我閨女喜歡這花,就算天王老子來了,也別想動它一根枝椏!”

月光下,男人死死護住身后的槐樹,那滿樹本不該屬于這個季節的慘白花朵,在夜風中搖曳,像一只只晃動著的手,無聲地召喚著什么。

對面鄰居老太太的臉上,分不清是驚恐還是憐憫,她哆嗦著嘴唇,想再說些什么,可話到嘴邊,又被男人那兇狠的眼神給堵了回去。

最后,只化作一聲長長的,幾乎被風吹散的嘆息。

她轉身進了屋,厚重的木門“砰”的一聲,隔絕了兩個世界。



01

老話講,京市的爺,要么生在皇城根兒,要么就得拿半輩子去換一個能扎根兒的院兒。

李誠實不姓“京”,也不是爺。

他是個從河北農村,一步一個泥腳印走進這大都市的普通人。

他的前半生,像所有背井離鄉的男人一樣,簡單得像一條直線。

進城,打工,掙錢。

半輩子,他全搭在工地上,從一個搬磚和泥的小工,干到能獨當一面的包工頭。

夏天的毒日頭曬裂過他的脊背,冬天的寒風凍穿過他的骨頭。

手上磨出的繭子,比他閨女的年歲都厚,有些舊傷,一到陰雨天就疼得鉆心。

但汗水沒白流,錢,是實打實地攢下來了。

他婆娘走得早,留下一個寶貝閨女妞妞,成了他這輩子唯一的念想。

他一個大老爺們,又當爹又當媽,拉扯孩子不容易。

工地上灰塵大,環境亂,他舍不得讓妞妞跟著受罪,就托老家的親戚照看著。

可心里那份牽掛,比工地上的鋼筋水泥還沉。

每次從老家回來,看著妞妞眼里的不舍,他的心就像被針扎一樣。

眼看妞妞就要上小學了,他不想讓孩子再當個“留守兒童”。

他想把妞妞接到身邊,給她一個家,一個真正的家。

一個帶院子的,能在地上打滾,能在樹下乘涼,不用再跟別人擠公共廁所的家。

這不,機會就來了。

“李哥,您瞧瞧,這地段,這格局,標準的京市老四合院,天棚、魚缸、石榴樹,咱這院里雖然沒石榴樹,可有棵大槐樹啊,夏天一到,滿院的清香,多舒坦!”

中介小張的嘴,像抹了蜜,說出的話一套一套的。

李誠實站在院子中央,腳下是磨得光滑的青石板,抬頭看著那棵幾乎要遮住半個院子的老槐樹,心里那叫一個熨帖。

樹干很粗,得他伸開雙臂才能勉強抱住,枝葉繁茂,陽光從葉子的縫隙里灑下來,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就是這兒了。

他心里有個聲音在說,就是這個能讓他和妞妞扎下根的地方。

四百八十萬。

這個價格,在如今寸土寸金的京市二環邊上,買這么一個帶院子的四-合院,跟白撿似的。

李誠實不是沒犯過嘀咕,他不是傻子,知道天上不會掉餡餅。

可中介小張拍著胸脯跟他保證,房主是做生意賠了本,急著套現還債,這才忍痛割愛。

“您放心,李哥,所有手續我都查過了,清清白白,沒一點毛病。您要是錯過了這個村,可就真沒這個店了。”

小張說得斬釘截鐵。

李誠實帶著小張去看了幾次房,里里外外都檢查過,除了房子老舊一些,墻皮有些脫落,確實沒發現什么大問題。

最終,那份對家的渴望,壓倒了心里最后的一絲疑慮。

他把自己大半輩子的積蓄,連帶著跟幾個信得過的工友和親戚朋友借的錢,一股腦全投了進去。

過戶那天,他拿著嶄新的房本,那紅色的封皮燙得他手心直出汗。

他一遍又一遍地撫摸著上面自己的名字,感覺像在做夢。

中介小張把一大串沉甸甸、帶著銅銹的鑰匙塞到他手里,臉上的笑容比哭還難看,眼神躲躲閃閃,就是不敢和他對視。

“李哥,那……那我就先撤了,公司還有急事兒。”

“哎,小張,別急著走啊,今天李哥我高興,晚上請你吃飯!”李誠是真心實意地想感謝他。

“不了不了,真有事兒,改天,改天我請您。”

小張一邊說,一邊幾乎是逃也似地朝胡同口跑去,跟躲瘟神似的,一溜煙就沒影了。

李誠實捏著那串冰涼的鑰匙,心里有點犯堵。

這小子,跑這么快干嘛?

像是怕我再多問點什么。

他搖搖頭,努力把那點不快甩掉,轉身看著這屬于自己的院子,那點疑慮,瞬間又煙消云散了。

從今天起,他李誠實,也是在京市有家的人了。

02

搬家的那天,是個大晴天,秋日的陽光暖洋洋的,照在人身上很舒服。

李誠實找了幾個工友幫忙,一輛半舊的卡車停在胡同口,幾個人吆喝著,把家具一件件往院里搬。

屋子是老舊了些,窗戶的木框有些糟朽,墻角還能看到淡淡的水痕,但收拾干凈了,也像個樣子。

李誠實特意去買了新床單新被褥,給妞妞的房間糊上了帶著小熊圖案的壁紙。

妞妞最高興,像只剛出籠的小鳥,在院子里跑來跑去,一會兒摸摸這斑駁的墻壁,一會兒看看那雕花的窗欞。

她從沒住過這樣的房子,所有的一切對她來說都新奇無比。

“爸爸,這棵樹好大呀!”

妞妞抱著粗壯的槐樹干,小小的身子只夠抱住一小半,她仰著小臉問,聲音清脆。

“喜歡嗎?”

李誠實放下手里的一個舊箱子,用袖子擦了把汗,笑著走過去。

“喜歡!等夏天到了,它會開好多好多香香的花,對不對?就像奶奶家門口那棵一樣!”

妞妞的眼睛里,閃著期待的光。

“對,會開滿一樹的花,比奶奶家的還多,還香。”

李誠實摸了摸女兒的頭,看著她被太陽曬得紅撲撲的小臉,心都化了。

他覺得,這四百八十萬,花得值。

別說四百八十萬,就是讓他再拿半輩子去換,他也愿意。

為了女兒這一個笑臉,什么都值了。

鄰居是對門住著的一位老太太,姓王,頭發花白,梳得一絲不茍,背有點駝,但看著挺精神。

李誠實搬過來,特意從老家帶了點土特產,提著過去打招呼。

王老太開了門,看到李誠實和躲在他身后的妞妞,先是愣了一下。

然后,那眼神,就變得有點怪。

那是一種混雜著同情、惋惜,還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恐懼。

李誠實當時沒太在意,以為是老人家怕生。

“大媽,您好,我新搬來的,姓李,這是我閨女妞妞。以后就是鄰居了,您老多關照。”

李誠實憨厚地笑著,把手里的東西遞過去。

王老太沒有立刻接,而是又看了一眼他身后的院子,特別是那棵槐樹。

她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么,但嘴唇蠕動了幾下,最后還是咽了回去。

“行,行,快進屋坐。”

她接過東西,側身讓開路。

“不了不了,家里還亂著呢,得收拾。您老有事兒就言語一聲。”

李誠實客氣地推辭了。

“哎。”王老太點點頭,轉身回了屋,關門前,又朝院子里望了一眼。

李誠實覺得這老太太有點神神叨叨的,但也沒往心里去。

日子一天天過去,秋意漸濃。

京市的秋天,天高云淡,最是舒服。

可李誠實院子里的那棵老槐樹,卻有點不對勁。

周圍胡同里的樹,葉子都開始黃了,風一吹,嘩啦啦地往下掉,地上鋪了薄薄的一層。

可他院里這棵,不僅葉子還綠油油的,一點沒有要落的意思,甚至……甚至還打起了花苞。

起初只是一點點,不仔細看都發現不了。

后來,一個個米粒大小的白色花苞,就像是一夜之間冒出來似的,密密麻麻地綴滿了枝頭。

李誠實活了半輩子,種過地,也認識不少花草樹木,就沒見過秋天開花的槐樹。

他心里犯嘀咕,是不是這樹成精了?

他沒把這事兒跟別人說,怕工友們笑話他一個大老爺們還迷信。

可那花苞,一天比一天大,鼓鼓囊囊的,像是藏著什么秘密。

沒過幾天,在一個清冷的早晨,竟然真的開了。

一夜之間,滿樹的槐花,就那么突兀地綻放了。

白得瘆人,沒有一絲雜色,在蕭瑟的秋風里,一串串地搖晃著,像掛滿了白色的孝幡。

那香味,也不像夏天聞著那么清甜。

濃得發膩,像是放了很久的香粉,還混雜著一點若有若無的、類似舊木頭發霉的味道。

妞妞卻喜歡得不得了。

“爸爸,爸爸,快看,槐樹開花了!好香啊!比我夢里的還好看!”

她每天放學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到樹下,撿拾那些落在青石板上的花瓣,小心翼翼地收在一個小鐵盒里。

李誠實看著女兒天真的笑臉,心里的那點不安,又被強行壓了下去。

反季節開花,可能是氣候反常吧,新聞里不也常說全球變暖么。

他只能這么安慰自己。

03

這天下午,李誠實正在院里修補一把從舊貨市場淘來的舊椅子,想給它刷上新漆,放在槐樹下,夏天好乘涼。

院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王老太走了進來。

她的臉色,比院里那槐花還白,嘴唇發紫。

“小李啊,你……你出來一下。”

王老太的聲音都在發顫,像是剛見了鬼。

李誠實放下手里的砂紙和活兒,心里咯噔一下,有種不好的預感。

他跟著王老太走到院子門口,胡同里很安靜,只有秋風卷著落葉的聲音。

王老太回身指著那棵開得正盛的槐樹,像是生怕院里的東西聽到,壓低了聲音。

“這樹……開花了?”

“是啊,開了有幾天了。您看,開得多好。”

李誠實還想客氣一下。

“好?好個屁!”

王老太突然爆了一句粗口,把李誠實嚇了一跳,這和她平時文靜的樣子判若兩人。

“秋天的槐花,開的不是花,是冤孽啊!你……你怎么就一點不覺得不對勁!”

王老太一副痛心疾首、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王大媽,您這是什么意思?不就是開個花嗎?犯得著這么大驚小怪的?”

李誠實有點不高興了,覺得這老太太在咒他。

“什么叫不就是開個花!”

王老太跺了跺腳,枯瘦的手緊緊抓住李誠實的胳膊,力氣大得驚人。

她湊到他耳邊,聲音壓得更低了,帶著一股子寒氣。

“我跟你說實話吧,小李,這院子,邪性得很!在你之前,已經換了好幾任房主了,有的是生意人,有的是當官的,可沒一個住得長的,最長的一個,也沒撐過一年。”

李誠實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為什么?”他的聲音有點干澀。

“都說這院子里不干凈,尤其是這棵槐樹……”王老太的眼神瞟向那棵樹,充滿了恐懼,“樹下,鎮著東西呢!聽說,民國那會兒,有個唱戲的旦角兒,正當紅,不知怎么就瘋了,在一個下雨的晚上,就吊死在這棵樹上,穿的一身白戲服……”

王老太的聲音里,帶著一股子陰森森的潮氣。

李誠實覺得后脖頸子直冒涼風,仿佛有只看不見的手在撫摸他。

“那……那都是過去的老黃歷了,迷信。”

他的聲音有點虛,自己都不信自己說的。

“迷信?那你告訴我,為什么這槐樹幾十年都沒在秋天開過花,偏偏在你和你閨女住進來之后,就開了?還開得這么白,這么邪乎!”

王老太死死地盯著他的眼睛,像要看穿他的心。

“我……我不知道。”李誠實無言以對。

“聽我一句勸,趕緊搬走吧!這房子再便宜,也得有命住啊!你一個大男人無所謂,可你還有個閨女啊,小孩子陽氣弱,最容易招惹那些不干凈的東西!”

王老太說完,松開了手,搖著頭,長長地嘆著氣,步履蹣跚地回自己家去了。

李誠實一個人站在門口,像被釘在了地上,看著那滿樹白花,它們在風中搖曳,仿佛在嘲笑他的無知和天真。

中介小張那張慌張的臉,王老太奇怪的眼神,還有這反常的槐花……

一樁樁一件件,像拼圖一樣,在他腦子里拼湊出一個讓他不寒而栗的真相。

他被騙了。

這個便宜,根本不是白撿的,而是一個淬了毒的誘餌。

可這房子,花光了他全部的積蓄,還讓他欠了一屁股債。

搬走?

說得輕巧。

搬到哪兒去?

他和妞妞,難道又要回到那個冬天漏風、夏天漏雨的擁擠工棚里去嗎?



04

夜深了,李誠實卻毫無睡意。

他一個人坐在院子里,就坐在那把還沒修好的舊椅子上,一根接一根地抽著煙。

煙霧繚繞中,他想起了自己的婆娘。

那是個很溫柔的女人,沒什么文化,但人很善良,笑起來有兩個淺淺的酒窩,很好看。

他是在工地上認識她的,她在工地食堂幫忙,每天都把最好的菜留給他。

后來,她就成了他的婆娘。

她跟著他,沒過一天好日子,住的是冬冷夏熱、墻壁一摸一手灰的破舊出租屋。

她從沒穿過一件像樣的衣服,化妝品是什么都不知道。

可她從沒抱怨過。

她總是在他累得散了架回到家時,遞上一杯熱水,給他捶捶背。

她總說:“誠實,等咱有錢了,也買個帶院子的房子,不用太大,夠住就行。在院里種上好看的花,再養一條大黃狗,你干活回來,它就在門口等你。”

李誠實總會摟著她瘦弱的肩膀,說:“快了,快了,媳婦兒,我保證,一定讓你過上好日子。”

可她沒等到那一天。

生妞妞的時候,大出血,他簽了好幾張病危通知書,求遍了所有的醫生,還是沒能把她從鬼門關拉回來。

臨走前,她拉著李誠實的手,眼睛里全是淚水和不舍。

“誠實,對不起……我沒法陪你了……你一定要……一定要把妞妞帶好……別讓她……受委屈……”

李誠實哭得像個三百斤的孩子,把一輩子的眼淚都流干了。

他答應過她,要給妞妞一個家。

一個安穩的,漂亮的,不用再跟著他顛沛流離的家。

現在,家有了。

雖然,這個家,好像有點問題。

可他不能走。

他走了,怎么對得起死去的婆娘?

怎么對得起妞妞那雙清澈的、充滿期盼的眼睛?

他想起搬家那天,妞妞抱著槐樹干,仰著小臉問他,樹會不會開好多香香的花。

他親口答應了。

現在,花開了。

雖然開得不是時候,開得有點嚇人。

但妞妞喜歡。

只要妞妞喜歡,就行了。

李誠士狠狠地把煙頭摁在地上,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

什么妖魔鬼怪,他一個大老爺們,跟鋼筋水泥打了半輩子交道,一身的力氣,一身的陽剛氣,難道還怕那些虛無縹緲的東西?

他不信邪。

就算真有,他也要為了妞妞,跟它斗到底!



05

李誠實決定再等等看,觀察一下。

他花了四百八十萬買的房子,不能因為鄰居幾句神神叨叨的話,和一個反常的自然現象,就嚇得屁滾尿流地跑了。

那不是他李誠實的風格。

他安慰自己,也許就是氣候異常,也許王老太就是個愛講故事的孤寡老人,沒什么大不了的。

為了壯膽,也為了辟邪,他第二天專門去市場買了只大公雞,又去廟里求了張符,貼在了正對院子的大門上。

看著那鮮紅的雞血和黃色的符紙,他心里踏實了不少。

日子似乎又恢復了平靜。

那棵槐樹,依舊開著滿樹的白花,香味也依舊濃郁,但似乎看習慣了,也就不覺得那么瘆人了。

妞妞還是每天在樹下玩耍,撿花瓣,哼著不成調的歌。

李誠實看著,心里想著,也許真的就是自己想多了。

這天晚上,他接了個電話,是工地上出了點事,需要他去處理。

等他忙完回到家,已經是深夜了。

他輕手輕腳地打開院門,怕吵醒妞妞。

剛走進院子,他就停住了腳步。

他哄妞妞睡下后,一個人坐在客廳里喝著悶酒,酒是劣質的二鍋頭,辣得他嗓子眼直冒火,可心里的煩躁,卻一點也沒被壓下去。

院子里的槐花香,絲絲縷縷地飄進來,混著酒氣,聞得他頭暈。

就在他喝得半醉半醒,意識有些模糊的時候,院子里,突然傳來一陣“咯咯”的笑聲。

那笑聲,銀鈴一樣,清脆悅耳。

是妞妞的笑聲。

李誠實一個激靈,酒意瞬間醒了一半。

他連忙放下酒杯,推開吱呀作響的房門,走了出去。

清冷的月光如水銀瀉地,灑滿了整個院子,給那滿樹的白花,都鍍上了一層詭異的、不真實的銀邊。

妞妞正站在槐樹下,背對著他,仰著頭,像是在跟誰說話。

她的身上,還穿著那件粉色的小熊睡衣。

妞妞一邊開心地笑著,一邊拍著小手,在原地蹦蹦跳跳。

李誠實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渾身的血液仿佛都在這一刻凝固了。

院子里,除了他們父女倆,空無一人。

“妞妞!”

他喊了一聲,聲音因為極度的恐懼而變得嘶啞、尖利。

妞妞聞聲,緩緩地轉過身來,看到是他,笑得更開心了,眼睛彎成了兩道月牙。



“爸爸你看,大姐姐在蕩秋千呢!”

她伸出白嫩的食指,指著空蕩蕩的槐樹枝丫。

李誠實順著她指的方向看過去,那里什么都沒有,只有幾串沉甸甸的槐花,在寂靜的夜風中,像上吊的人一樣,輕輕搖晃。

他的牙齒開始打顫,上下牙磕碰著,發出“咯咯”的聲響。

他的腿肚子開始打轉,幾乎站立不穩。

就在這時,妞妞突然轉過身,小手指著李誠實的身后,臉上的表情,充滿了孩童般的驚喜和天真,聲音清脆地響起,回蕩在死寂的院子里。

“爸爸,漂亮大姐姐在你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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