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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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三點,96歲的沈天佑躺在病床上,呼吸微弱,心電監護儀發出規律的滴滴聲。
病房門悄悄打開,一個身影躡手躡腳地走向他的床邊。來人伸出顫抖的手,目標直指連接著老人生命的氧氣管。
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沈天佑開口了:"我等你很久了。"
來人瞬間僵住,驚恐地發現這個"奄奄一息"的老人,竟然正用清澈的眼神直視著自己。
這一刻,一切都變了。
他終于明白了他的六個子女中居然有人想要他的命,而這場精心策劃的"生死試探"背后,即將揭開一個驚人的真相......
01
"主任,病人情況怎么樣?"
沈國強緊緊抓住醫生的白大褂,眼中滿含焦急。作為沈天佑的大兒子,四十八歲的他平時在建筑行業也算是個人物,但此刻在父親的病床前,卻顯得格外無助。
主治醫生李主任摘下聽診器,神情凝重地搖搖頭。
"病人年事已高,這次又是急性心肌梗塞合并呼吸衰竭,情況確實不太樂觀。我們已經用上了最好的設備,但..."
李主任的話沒有說完,但在場的人都明白他的意思。
病房里瞬間安靜下來,只剩下呼吸機和心電監護儀的機械聲響。
"不會的,爸身體一直很好,前兩天還在公司開會呢。"
沈秀蘭擦著眼淚,聲音有些顫抖。作為家中的大女兒,她一直以為父親的身體還能撐很多年。
"秀蘭姐,你別太傷心了。"
二兒子沈國華剛從國外趕回來,臉上還帶著旅途的疲憊。他拍拍姐姐的肩膀,目光卻不經意地掃向病床上的父親。
"國華,你那邊的生意怎么辦?要不要回去處理?"
三兒子沈國富看起來滿不在乎的樣子,但眼神中卻閃爍著什么。平時在家里,他總是被父親訓斥不務正業,這次難得看到父親這樣虛弱。
"生意再重要,也沒有爸重要。"沈國華擺擺手,但手機卻一直在震動,顯然那邊確實有急事等著他處理。
二女兒沈秀芳站在角落里,默默地觀察著兄弟姐妹們的表情。作為大學教授,她向來冷靜理性,但此刻內心也是五味雜陳。
最小的女兒沈秀花哭得最厲害,眼淚如雨下。
"爸,您一定要挺住啊。我還有好多話沒跟您說呢。"
她抓著父親的手,聲音哽咽。剛剛離婚的她本來就情緒脆弱,現在又面臨失去父親的可能,整個人顯得格外憔悴。
護士長推門進來,輕聲提醒眾人。
"家屬們,病人需要安靜休息。你們可以輪流陪護,但人數不要太多。"
六個子女面面相覷,誰也不愿意先離開。
"這樣吧,我們按年齡順序,每人陪兩個小時。"沈國強提議。
"為什么要按年齡?應該按誰跟爸最親近。"沈國富立即反對。
"國富,你平時又不回家,有什么資格..."沈秀蘭剛要開口,就被沈秀芳打斷。
"現在不是爭這些的時候。爸需要我們團結,而不是在這里吵架。"
沈秀芳的話讓大家暫時安靜下來,但彼此之間的緊張關系已經顯露無遺。
"好了,就按國強的建議,我們輪流陪護。"沈國華做了決定。
當天晚上,沈國強第一個留下來陪護。其他人陸續回家休息,病房里終于安靜下來。
沈國強坐在父親床邊,看著躺在床上的老人,心情復雜。從小到大,這個嚴厲的父親給了他太多壓力,但也給了他今天的一切。
"爸,您一定要好起來。公司那邊還有很多事情需要您拍板呢。"
他輕聲說著,但心里卻在盤算著另外一些事情。作為長子,如果父親真的有什么不測,那么這8億的家產該如何分配?父親從來沒有明確表態過這個問題。
夜深了,沈國強有些困倦,但他還是強撐著陪在父親身邊。突然,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國強哥,工地那邊出了點狀況,需要您過去處理一下。"
是公司的副總打來的電話。沈國強皺起眉頭,看看時間已經是凌晨一點了。
"現在?不能等到明天嗎?"
"不行啊,工人們都在等著,延誤一天損失很大。您就來一趟吧,很快就能解決。"
沈國強猶豫了一下,看看病床上安靜的父親,最終還是決定離開。
"我馬上過去。"
他掛斷電話,對著病床上的父親說道。
"爸,我出去處理點急事,很快就回來。"
說完,他匆匆離開了病房。
02
第二天一早,六個子女又聚集在醫院里。
"爸的情況怎么樣?"沈秀蘭首先詢問值夜班的護士。
"老人家晚上比較安靜,各項指標還算穩定。"護士例行公事地回答。
眾人松了一口氣,但很快又陷入了新的爭執。
"我覺得我們應該轉院,這家醫院的設備還不夠先進。"沈國華提議。
"胡說,這家醫院已經是市里最好的了。而且爸現在這種情況,怎么能隨便移動?"沈秀蘭立即反對。
"我丈夫就是醫生,他說現在最重要的是穩定病情,不適合轉院。"
沈秀蘭的丈夫確實是市中心醫院的主治醫師,在醫療方面有發言權。
"那我們請個特級護士來照顧爸吧。"沈秀花提議。
"請特級護士要花很多錢。"沈國富皺著眉頭。
"你什么意思?爸的命難道不值錢嗎?"沈秀花立即反擊。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我們自己照顧不是更好嗎?"
沈國富連忙解釋,但話一出口就知道說錯了。
"你照顧?你有這個耐心嗎?"沈國強冷冷地問。
"大哥,你這話什么意思?我也是爸的兒子。"
"是兒子?那這些年你為爸做過什么?整天游手好閑,伸手要錢。"
"夠了!"沈秀芳終于忍不住了,"你們在這里吵什么?爸現在躺在病床上,你們就不能消停點嗎?"
病房里的爭吵聲越來越大,引來了護士的注意。
"請你們小聲點,這里是重癥監護區,不能大聲喧嘩。"
護士的提醒讓眾人暫時安靜下來,但彼此之間的怒火卻沒有消散。
沈國華看看手表,不耐煩地站起身。
"我得回公司處理點事情,下午再來。"
"又要走?昨天不是說生意沒有爸重要嗎?"沈國富譏諷道。
"我處理好工作,才能安心在這里陪爸。不像某些人,什么正事都不用做。"
沈國華說完就走了,留下其他人在病房里大眼瞪小眼。
中午時分,沈天佑的幾個老朋友也來醫院探望。他們都是同齡的企業家,看到老友病重,也是感慨萬千。
"老沈這一輩子不容易啊,白手起家打下這么大的基業。"
"是啊,就是不知道以后這些產業怎么辦。"
"他這幾個孩子..."
老朋友們的話說到一半就停住了,因為注意到沈家的幾個子女就在旁邊。
探望結束后,幾個子女送客人到電梯口。回來的路上,沈秀蘭忍不住開口。
"我覺得我們應該談談爸的財產問題。"
這句話如同投入湖中的石子,激起了千層浪。
"秀蘭,爸還在搶救呢,你就想著財產?"沈秀芳皺著眉頭。
"我不是想著財產,我是在為爸擔心。萬一真的有什么不測,我們總得有個準備吧?"
沈秀蘭的話雖然冠冕堂皇,但大家都聽出了她的真實意圖。
"說得也對,我們確實應該了解一下爸的意思。"沈國強點頭贊同。
"爸從來沒有立過遺囑,這確實是個問題。"沈國華也加入了討論。
"遺囑?你們想得太遠了吧?"沈秀花有些不高興,"爸會好起來的。"
"秀花,我們不是盼著爸出事,而是要未雨綢繆。"沈秀蘭解釋道。
"那你覺得應該怎么分?"沈國富直接問出了關鍵問題。
這個問題讓在場的人都沉默了。每個人心里都有自己的小算盤,但誰也不敢率先開口。
"按理說,我是長子,應該繼承主要的產業。"沈國強終于開口了。
"憑什么?爸的公司這些年發展這么好,我在國外的資源功不可沒。"沈國華立即反駁。
"你們都有自己的事業,我什么都沒有,更需要爸的幫助。"沈國富也不甘示弱。
"我們女兒就不是爸的孩子了?"沈秀蘭冷冷地看著三個弟弟。
"對啊,我剛離婚,孩子還小,最需要經濟支持。"沈秀花也開始為自己爭取。
"我雖然有工作,但大學教授的工資你們也知道,根本比不上你們做生意的。"沈秀芳的話里帶著酸意。
六個人圍繞著財產分配問題爭論不休,聲音越來越大,最后幾乎是在吵架。
"你們夠了!"
一個護士推門進來,臉色很難看。
"你們這樣大聲爭吵,影響到其他病人了。如果再這樣,我們只能請你們離開。"
眾人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紛紛道歉。但是,心里的疙瘩已經結下了。
從那天開始,沈家六個子女之間的關系急轉直下。表面上大家還是關心父親的病情,但私下里卻開始各自盤算。
沈國強開始頻繁地接觸父親公司的管理層,以"了解父親病情對公司的影響"為由,實際上是在為可能的接班做準備。
沈國華則在國外聯系律師,咨詢關于遺產繼承的相關法律問題,特別是涉及海外資產的部分。
沈國富雖然平時看起來沒心沒肺,但這次也變得格外殷勤,每天都要在醫院待很長時間,仿佛要把過去缺失的孝心都補回來。
三個女兒也各有心思。沈秀蘭利用自己丈夫的醫生身份,試圖獲得父親病情的第一手資料;沈秀芳開始研究相關的法律條文;沈秀花則經常抱著父親的手哭訴自己的困難,希望能博得同情。
03
這種表面和諧、內心暗斗的狀態持續了兩天。到了第三天晚上,六個子女商定輪流值夜班,既能照顧父親,也能防止有人做出什么過激的行為。
"這樣分配,大家都沒意見吧?"沈國強拿著一張值班表,上面寫著每個人的時間安排。
"我覺得可以。"沈秀蘭點頭。
"那就這么定了。今晚輪到國華值班。"
沈國華看看表,已經是晚上十點了。
"行,你們都回去休息吧,我在這里守著。"
其他人陸續離開,病房里只剩下沈國華和病床上的父親。
沈國華在椅子上坐下,掏出手機處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國外那邊有幾個重要的合同需要他親自過目,時差的關系讓他必須在深夜工作。
十一點多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
"沈總,那個項目出了點問題,客戶要求今晚必須給出回復。"
是他的助理從國外打來的電話。
"什么問題?"
"合同條款有爭議,需要您親自跟對方談判。"
沈國華皺起眉頭,這個項目關系到他在國外的主要業務,確實不能出差錯。
"我知道了,我馬上安排視頻會議。"
他掛斷電話,看看病床上安靜的父親,有些猶豫。按理說,他應該守在這里,但這個生意確實很重要。
最終,他還是決定先離開處理緊急事務。
"爸,我去處理點急事,一個小時就回來。"
他對著病床上的父親說了一句,然后匆匆離開了病房。
醫院的夜晚格外安靜,走廊里只有值班護士偶爾走過的腳步聲。沈天佑的病房位于走廊盡頭,平時就很少有人經過,現在更是寂靜無聲。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病房里只剩下醫療設備發出的機械聲響。心電監護儀的屏幕上,綠色的波紋有規律地跳動著,顯示著老人微弱但還在堅持的生命跡象。
夜越來越深,整個醫院都陷入了沉睡。只有急診科那邊偶爾還有一些動靜,這層樓的重癥監護區域已經完全安靜下來。
夜里三點,病房里靜得只剩下機器的嗡鳴聲。
走廊里傳來輕微的腳步聲,有人正小心翼翼地向這邊走來。腳步聲在病房門口停住了,門把手輕輕轉動。
來人躡手躡腳地推開門,生怕發出一丁點聲響。月光從窗戶灑進來,病床上的老人看起來依然昏迷不醒。
來人悄悄走到床邊,伸出了顫抖的手。
就在手即將碰到氧氣管的那一刻,病床上突然傳來一個蒼老但清晰的聲音:"我等你很久了。"
來人猛地回頭,發現沈老爺子不知什么時候已經睜開了眼睛,正直直地盯著自己。那雙眼睛在黑暗中閃著詭異的光。
"你醒了?"來人聲音顫抖,手足無措。
"是啊,我醒了。"沈老爺子的聲音里帶著莫名的意味,"你來這里...是想做什么?"
空氣瞬間凝固,兩人對視著,誰都沒有說話。
突然,醫院的警報聲響徹整個樓層,紅色的應急燈開始閃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