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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和尚上我家討水喝,喝完看著我家狗說:這狗有問題,快把它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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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午后,蟬鳴聲在村頭老槐樹上此起彼伏。

我正在院子里修補雞籠,汗水順著脊背往下流。

突然,大黃在門口狂吠起來,聲音里帶著一種從未有過的恐懼。

我抬頭看去,一個身著灰色僧袍的老和尚站在我家門前,手里拿著一根竹杖,眼神深邃如古井。

"施主,貧僧口渴,可否討碗水喝?"

老和尚的聲音很輕,卻讓我心頭莫名一緊。

大黃的叫聲更加急促了,它蜷縮在墻角,渾身顫抖,就像見到了什么可怕的東西。



01

我放下手中的鐵絲,走向大門。

這個老和尚看起來六十多歲,臉上皺紋很深,但眼睛異常明亮。

他的僧袍雖然簡樸,但很干凈,腳上穿著一雙草鞋,看起來確實像是云游四方的行僧。

"師父請進,我這就給您倒水。"

我打開院門,老和尚緩緩走了進來。

奇怪的是,大黃平時對陌生人只是警惕地叫幾聲,今天卻一直躲在墻角不敢靠近,尾巴夾得緊緊的。

我心里有些疑惑,但還是熱情地招待這位不速之客。

畢竟在我們這個小山村,偶爾有外來人路過是很正常的事,而且對僧人施舍一碗水,也是應該的。

老和尚在院子中央站定,目光在四周掃視著。

我注意到他的眼神停留在大黃身上的時間特別長,眉頭微微皺起,似乎在思考什么。

"師父稍等,我馬上就來。"

我轉身進屋去廚房打水。

廚房里有一個陶制的水缸,里面是昨天剛打的井水,清澈甘甜。

我用葫蘆瓢舀了一瓢水,倒進干凈的瓷碗里。

透過廚房的小窗,我能看到老和尚依然站在原地,而大黃仍然蜷縮在墻角,不時發出低沉的嗚咽聲。

這讓我覺得有些不安。

大黃跟了我三年,從一只小奶狗養到現在,性格雖然有些膽小,但從來沒有這樣害怕過。

即使是雷雨天,它也只是躲在我身邊,從不會像現在這樣瑟瑟發抖。

我端著水碗走出廚房,心里暗暗猜測是不是大黃嗅到了什么特殊的氣味。

"師父,請用水。"

我雙手遞上水碗。

老和尚接過碗,看了看里面清澈的水,點了點頭。

"施主的井水很甘甜。"

他一口氣將水喝完,然后將碗遞還給我。

就在這時,他的目光再次投向蜷縮在墻角的大黃,眼神變得凝重起來。

我順著他的視線看去,大黃正用一種近乎絕望的眼神看著我們,眼中居然有淚水在閃爍。

這個發現讓我心頭一震。

我從來沒有見過狗會流淚,更別說是這種充滿恐懼和哀求的淚水。

"師父,您看我家這狗怎么了?"

我忍不住問道。

老和尚沉默了一會兒,然后緩緩開口:"施主,這狗有問題,快把它殺了。"

他的話如晴天霹靂般擊中了我。

我愣愣地看著他,以為自己聽錯了。

"師父,您說什么?"

"這狗不是普通的狗,留著它,會給你家帶來災禍。"

老和尚的語氣很平靜,但每個字都像釘子一樣釘進我的心里。

我下意識地看向大黃,它似乎聽懂了老和尚的話,身體抖得更厲害了,眼中的淚水也更多了。



02

"師父,您是不是搞錯了?"

我努力保持平靜,但聲音還是有些顫抖。

"大黃很乖的,從來不咬人,也不偷鄰居家的雞。它就是膽子小了點,但絕對不會害人。"

老和尚搖了搖頭,眼神依然嚴肅。

"施主,你養它多久了?"

"三年。"我回答道,"三年前的冬天,我在山里撿到它的,當時它還是只小奶狗,差點凍死。"

"三年前的冬天..."老和尚若有所思地重復著,"那正好是村東頭王老漢失蹤的時候。"

我心頭一跳。

王老漢的失蹤確實是三年前的事,整個村子都找了好久,最后只在山里發現了他的一只鞋子和一些血跡。

大家都以為他是遇到了野獸,尸骨無存。

但這和大黃有什么關系?

"師父,您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很清楚。"老和尚打斷了我,"這狗身上有業障,很重的業障。如果你不處理掉它,必有后患。"

我看向大黃,它似乎感受到了我們談話的內容,用一種極其哀求的眼神看著我。

那雙眼睛里有太多我看不懂的東西,恐懼、哀傷,還有一種說不出的絕望。

"可是師父,您說的這些我都不懂。大黃只是一只普通的狗,它從來沒有做過壞事。"

我試圖為大黃辯護,雖然心里也開始有些動搖。

老和尚嘆了口氣,從僧袍里掏出一串佛珠。

"施主,你看這個。"

他將佛珠舉起,佛珠在陽光下泛著淡淡的金光。

奇怪的是,原本蜷縮在墻角的大黃看到佛珠后,突然發出一聲尖利的哀嚎,然后拼命地往院子深處跑去。

它的動作慌亂得就像是見到了什么極其恐怖的東西。

"看到了嗎?"老和尚收起佛珠,"普通的狗不會對佛珠有這種反應。"

我的心跳開始加速。

大黃的反應確實很奇怪,但我還是不愿意相信老和尚的話。

"師父,也許它只是被您的佛珠的光芒嚇到了。狗的眼睛對光很敏感的。"

老和尚看著我,眼中有一種憐憫的神色。

"施主,你心腸太軟了。但有些事情,不是你的善良能夠化解的。"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三年前,王老漢在山里遇到的不是普通的野獸。而這只狗,就是那件事的見證者,或者說..."

"或者說什么?"我急切地問道。

"或者說,它就是當事者之一。"

老和尚的話讓我渾身發冷。

我不愿意相信,但心里卻有一個聲音在告訴我,也許老和尚說的是對的。

否則,為什么大黃會對他有這樣強烈的恐懼反應?

為什么它會在聽到"殺了它"這句話后流淚?

為什么它對佛珠的反應如此異常?

"師父,如果您說的是真的,那我該怎么辦?"

我的聲音很小,幾乎聽不見。

老和尚看了看天空,太陽已經開始西斜。

"今天天色已晚,我在你家借宿一夜。明天一早,我教你一個方法,既能化解這件事,又不會讓你背負殺生的罪孽。"

我點點頭,雖然心里還是很亂,但至少有了一個解決的方向。

"師父,那今晚..."

"今晚你把狗拴起來,不要讓它亂跑。記住,一定要拴緊了。"

老和尚的話里有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我答應了,轉身去找繩子。

當我再次回到院子里時,發現大黃已經從院子深處跑了回來,正用一種復雜的眼神看著我。

在那雙眼睛里,我看到了無盡的哀傷和不舍。



03

夜幕降臨,村子里家家戶戶都點起了燈。

我在堂屋里給老和尚鋪了床鋪,又簡單做了點素食。

老和尚吃飯的時候很安靜,偶爾念幾句佛號,但我能感覺到他時不時地會朝院子里看一眼。

大黃被我用粗繩拴在了院子里的棗樹下,它一直很安靜,只是偶爾會發出輕微的嗚咽聲。

"師父,您真的確定大黃有問題嗎?"

吃完飯后,我還是忍不住再次問道。

老和尚放下筷子,看著我說:"施主,你可知道什么叫做孽畜?"

我搖搖頭。

"孽畜就是那些生前做了惡事,死后被罰托生為畜生的靈魂。它們保留著一部分前世的記憶,但被困在畜生的軀體里,無法投胎轉世。"

老和尚的話讓我背脊發涼。

"您的意思是,大黃它..."

"它很可能就是三年前死在山里的某個人。"老和尚的聲音很低,"而且,這個人生前必定做過很多惡事,否則不會遭此報應。"

我想起了王老漢。

在村里人的印象中,王老漢確實不是什么好人。他年輕的時候曾經偷過別人家的牛,還和人打過架,差點把人打死。后來年紀大了,脾氣倒是收斂了不少,但還是經常和鄰居因為一些小事爭吵。

"如果真是這樣,那大黃它..."

"它現在很痛苦。"老和尚說,"被困在畜生的身體里,既不能說話表達,也不能投胎轉世,只能一直承受著這種煎熬。"

我看向院子里的大黃,月光下,它靜靜地趴在那里,偶爾抬頭看看屋子里的燈光。

不知道為什么,我突然覺得它的眼神里有一種深深的無奈和絕望。

"師父,那您說的化解方法是什么?"

"超度。"老和尚說,"用佛法超度它的靈魂,讓它能夠解脫,重新投胎轉世。"

"超度需要做什么?"

"需要它自愿配合。"老和尚看著我,"這也是為什么我今晚要住在這里的原因。我需要和它的靈魂溝通,說服它放下執念,接受超度。"

我點點頭,雖然這些聽起來很玄乎,但至少比直接殺了大黃要好得多。

夜深了,老和尚在堂屋里打坐念經,我在自己的臥室里翻來覆去睡不著。

透過窗戶,我能看到院子里的大黃依然安靜地趴在那里,但它沒有睡覺,而是一直保持著警惕的姿態。

大約在半夜時分,我突然聽到院子里傳來奇怪的聲音。

不是狗叫,而是一種很低沉的嗚咽,聽起來像是人在哭泣。

我悄悄起身,走到窗邊往外看。

月光下,大黃正坐在棗樹下,頭仰向天空,口中發出那種奇怪的嗚咽聲。

更奇怪的是,它的眼睛里竟然真的有淚水在流淌。

這一刻,我徹底相信了老和尚的話。

這確實不是一只普通的狗。

正當我想要仔細觀察時,堂屋里突然傳來老和尚的聲音:

"王富貴,你在山里害死了多少人?"

我心頭一震,王富貴正是王老漢的大名。

院子里的大黃聽到這個名字后,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發出的嗚咽聲也更加凄厲。

老和尚繼續說道:"你以為托生為狗就能逃脫報應嗎?你害死的那些人的冤魂,一直在尋找你。你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

大黃突然站起身,朝著堂屋的方向狂吠起來,但那叫聲聽起來更像是人在爭辯什么。

"不要狡辯了。"老和尚的聲音更加嚴厲,"三年前,你在山里挖到了那批古董,為了獨吞財寶,你殺死了和你一起上山的四個人。"

這句話如雷擊一般震撼了我。

原來王老漢真的不是被野獸害死的,而是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

大黃的叫聲更加急促了,似乎是在為自己辯護。

老和尚卻冷笑一聲:"你還想說那些人是貪心?是他們先動了殺心?可是王富貴,你忘了嗎?是你先下的毒手。"



04

聽到這里,我再也忍不住了,悄悄走出房間,來到堂屋門口。

老和尚正盤腿坐在蒲團上,手里捻著佛珠,眼睛緊閉,但嘴唇在微微顫動,似乎在和什么看不見的東西對話。

院子里的大黃已經停止了狂吠,而是發出一種壓抑的嗚咽聲,聽起來像是在哭泣,又像是在懺悔。

"你現在知道后悔了?"老和尚睜開眼睛,看向院子里的大黃,"三年了,那四個人的冤魂一直在折磨你,這就是你為什么總是驚恐不安的原因。"

我仔細回想起來,確實,大黃平時總是很膽小,經常半夜驚醒,有時候會對著空氣狂吠,我以為它是聽到了什么動靜,原來是這個原因。

"師父。"我輕聲開口,"那四個人都是誰?"

老和尚轉頭看了我一眼,然后說道:"都是本村的人。劉二麻子、張木匠、李瘸子,還有村西頭的老李頭。"

我倒吸一口涼氣。

這四個人的失蹤我都有印象,但時間不是同一天,而是在三年前的那個冬天里陸續失蹤的。

當時大家都以為他們是各自外出打工或者投靠親戚去了,因為這幾個人在村里都沒什么牽掛,失蹤后也沒有人報案。

"原來如此。"我喃喃地說道。

"王富貴在山里發現了一個古墓,里面有不少值錢的東西。他本來想和這四個人一起發財,但貪心讓他起了殺念。"

老和尚繼續解釋道:"他先是在酒里下毒,毒死了劉二麻子和張木匠,然后趁李瘸子和老李頭不備,用鋤頭將他們打死。"

院子里的大黃聽到這些話,身體抖得像篩糠一樣,眼中的淚水更多了。

"但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王富貴以為做得天衣無縫,卻沒想到那個古墓里有邪氣。他在搬運寶物的時候,被邪氣入體,當場暴斃。"

老和尚的話讓我明白了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

"那些寶物呢?"我問道。

"還在山里。"老和尚說,"被王富貴藏在一個山洞里,但那個地方被四個冤魂守著,誰也取不走。"

我看向院子里的大黃,它正用一種復雜的眼神看著我。

在那雙眼睛里,我看到了恐懼、悔恨,還有一種深深的不甘。

"師父,那現在該怎么辦?"

"王富貴必須要承認自己的罪行,向那四個冤魂道歉,然后接受超度。只有這樣,他才能解脫,那四個冤魂也才能投胎轉世。"

老和尚看向大黃,"王富貴,你愿意嗎?"

大黃看了看老和尚,又看了看我,眼中滿是猶豫。

我能理解它的糾結。

承認罪行意味著要面對那四個被自己害死的人的冤魂,而且還要接受懲罰。

但如果不承認,它就要永遠困在這副狗的身體里,承受著良心的譴責和冤魂的折磨。

"王富貴,你還在猶豫什么?"老和尚的聲音有些嚴厲,"難道你想讓那四個無辜的人永遠不能安息嗎?"

大黃突然站起身,朝著天空發出一聲長長的嚎叫。

那聲音凄厲而悲愴,聽得人心都要碎了。

嚎叫結束后,大黃看向老和尚,緩緩地點了點頭。

"好。"老和尚也點點頭,"那我們明天一早就去山里,了結這樁三年前的恩怨。"

那一夜,我幾乎沒有睡著。

腦海里一直在想著老和尚說的這些事情,想著大黃—不,應該說是王富貴—這三年來的痛苦。

我也在想那四個死去的人,他們的家人大概到現在還不知道真相,還在盼著他們有一天能夠回家。

第二天一早,天剛蒙蒙亮,老和尚就起床了。

他洗漱完畢后,來到院子里解開了拴著大黃的繩子。

大黃乖乖地跟在他身后,再也沒有昨天那種恐懼的神情,反而顯得很平靜。

"施主,我們該走了。"老和尚對我說。

我點點頭,跟在他們身后向山里走去。



05

從村子到后山大約有一個小時的路程。

一路上,老和尚走得很慢,不時念幾句佛號。

大黃跟在我們身后,步伐沉重,偶爾會停下來回頭看看村子的方向,眼中有種不舍的神情。

我知道,它是在和這個地方告別。

雖然只是以狗的身份生活了三年,但這里畢竟是它這輩子唯一的家。

"師父,超度儀式會很復雜嗎?"我一邊走一邊問道。

"不復雜,但需要王富貴的真心懺悔。"老和尚回答道,"只有真心懺悔,才能感化那四個冤魂,讓他們放下仇恨。"

我們走過了村里人經常走的那條山路,然后又沿著一條很少有人走的小徑繼續向深山里進發。

路越來越難走,兩邊的樹木也越來越茂密。

大約走了一個多小時,我們來到一個很隱蔽的山谷。

山谷里有一個天然的洞穴,洞口被一些枯枝敗葉掩蓋著,如果不仔細看,很難發現。

"就是這里。"老和尚停下腳步。

大黃看到這個洞穴后,身體開始顫抖,眼中又露出了恐懼的神色。

我想,這里應該就是當年王富貴殺人埋尸的地方。

老和尚走到洞口,揮手撥開那些遮擋的枯枝。

洞口并不大,只能容一個人彎腰進去。

但從洞口往里看,里面卻很深,黑漆漆的看不到底。

"王富貴,進去吧。"老和尚對大黃說道。

大黃猶豫了一下,然后緩緩走向洞口。

就在它即將進入洞穴的時候,洞里突然傳出一陣陰風,伴隨著隱隱約約的哭泣聲。

大黃被這陣陰風吹得往后退了好幾步,眼中滿是恐懼。

"不要怕。"老和尚安慰道,"他們在等你,等你向他們道歉。"

我也在洞口聽到了那些哭泣聲,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哭泣聲越來越清晰。

那不是一個人在哭,而是好幾個人,男女老少都有。

最讓人毛骨悚然的是,這些哭聲里還夾雜著憤怒的咆哮聲,以及一些模糊不清的話語。

雖然聽不清具體說的是什么,但能感覺到那種強烈的怨恨。

老和尚從僧袍里取出一根蠟燭,點燃后遞給我。

"我們一起進去。"

洞穴里很潮濕,地面上鋪著厚厚的落葉,踩上去會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蠟燭的光芒很微弱,只能照亮前方幾米的距離。

我們大約走了十幾米,來到一個相對開闊的洞室。

在蠟燭的光芒下,我看到洞室的地面上散落著一些白骨,以及一些破碎的衣物。

大黃看到這些白骨后,發出一聲悲鳴,然后撲倒在地上,用爪子抱著頭,身體劇烈地抖動著。

"他們就在這里。"老和尚說道,"劉二麻子、張木匠、李瘸子、老李頭,他們的尸骨就埋在這里。"

隨著老和尚的話音落下,洞室里的溫度突然下降了好幾度。

蠟燭的火焰開始劇烈地搖擺,周圍的空氣似乎變得粘稠起來。

然后,我聽到了清晰的說話聲:

"王富貴!你這個殺千刀的!"

"你害死了我們,還想逃脫報應!"

"三年了,整整三年了,我們一直在等你!"

"今天你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

這些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憤怒而怨毒。

大黃蜷縮在地上,身體抖得更厲害了。

它張開嘴,想要說什么,但發出的依然是狗的叫聲。

"王富貴,在這里,你可以用人的語言說話。"老和尚提醒道。

大黃愣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地開口。

讓我震驚的是,它居然真的說出了人話,雖然聲音有些嘶啞,但確實是人的聲音。

"我...我錯了。"大黃用沙啞的聲音說道,"我不該起貪心,不該害你們。"

"現在知道錯了?晚了!"一個憤怒的聲音響起,"當初你下毒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們也有家人?"

"當初你舉起鋤頭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們的命也是命?"另一個聲音附和道。

大黃低著頭,眼淚不停地往下流。

"我知道我罪孽深重,死有余辜。但是...但是求你們給我一個贖罪的機會。"

"贖罪?"一個聲音冷笑道,"你覺得你還有贖罪的機會嗎?"

氣氛越來越緊張,我感覺到周圍有無形的力量在聚集,蠟燭的火焰搖擺得更加劇烈。

就在這時,老和尚開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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