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媽，爸現在連翻身都要人幫忙，您真的忍心不管？"

李浩然坐在客廳的小板凳上，看著正在收拾東西的蘇雅婷。

蘇雅婷把幾件換洗衣服裝進塑料袋里，頭也不抬："我已經跟你爸說清楚了，要離婚。房子留給你們，我什么都不要。"

"可是照顧爸爸總得有人啊！詩雨要上班，孩子才三個月，我也要工作..."

"請保姆。"

"媽，保姆一個月要兩千多，我們哪有那么多錢？"

蘇雅婷停下手里的動作，轉身看著兒子："浩然，你記住我一句話，有些賬不是用錢算的。"

她拎起包，走向門口："你爸醒了告訴他，我明天就去民政局。"

門咔嚓一聲關上，李浩然呆坐在原地，完全不明白母親這句話的意思。

01

春日的陽光透過老舊的百葉窗灑進李家的客廳，照在那套用了十幾年的布藝沙發上。這里是城東老職工樓的三層，三室一廳的格局雖然不大，卻承載著三代人的溫馨生活。

蘇雅婷今年五十六歲，在市人民醫院做了三十三年的護士，去年剛剛退休。她個子不高，但身板挺直，說話做事都帶著醫護人員特有的干練。李建民比她大五歲，是市電力公司的退休工人，兩人結婚三十五年，育有一子李浩然。小兩口結婚兩年了，兒媳江詩雨在銀行上班，去年生了個大胖小子，一家人其樂融融。

蘇雅婷每天的生活很規律，早上六點起床給全家人做早飯，然后幫著帶三個月大的孫子小寶。李建民退休后閑不住，每天下樓和老鄰居們下象棋、聊天，有時候還會去附近的公園遛彎。

"老蘇，你家建民今天怎么沒下來？"樓下的王大爺問道。

蘇雅婷正抱著孫子在陽臺上曬太陽："可能睡過頭了吧，我去叫叫他。"

但當蘇雅婷推開臥室門時，卻發現李建民還躺在床上，臉色有些發白，額頭上冒著冷汗。

"建民，你怎么了？不舒服嗎？"

李建民想要回答，但發現自己的舌頭好像不聽使喚，說出來的話含糊不清："我...我頭暈...左邊...左邊沒勁..."

蘇雅婷職業敏感性讓她立刻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她快速檢查了丈夫的瞳孔和肢體反應，心中一沉。

"浩然！快叫120！"蘇雅婷大聲喊道。

李浩然正在衛生間刷牙，聽到母親急促的聲音立刻跑了過來："媽，怎么了？"

"你爸可能是腦梗，快打急救電話！"

救護車很快就到了，醫生簡單檢查后確認需要立即送醫院。在去醫院的路上，蘇雅婷一直握著李建民的手，但她的表情卻出奇地平靜，這種平靜讓李浩然感到有些不安。

急診科里人來人往，醫生忙碌地為李建民做著各種檢查。CT結果出來后，主治醫生找到了家屬。

"病人是急性腦梗死，右側大腦中動脈閉塞導致的左側肢體偏癱。"醫生指著片子說，"幸好送來得及時，生命體征穩定，但后遺癥是肯定有的。"

"醫生，那他以后能恢復到什么程度？"李浩然急切地問。

"這要看康復情況，但左側肢體功能恢復會比較困難，語言能力也會受到一定影響。"醫生實事求是地說，"家屬要有心理準備，這可能是一個長期的護理過程。"

江詩雨抱著還在襁褓中的兒子，眼中滿含擔憂："醫生，大概需要住院多長時間？"

"至少兩周，出院后還需要在家康復治療。"

當晚，李浩然和蘇雅婷輪流在醫院陪護。深夜時分，蘇雅婷坐在病床旁邊，看著躺在那里的李建民，眼神復雜得讓人看不透。

"媽，您先回去休息吧，我來守著。"李浩然心疼地說。

"不用，我是護士，守夜慣了。"蘇雅婷擺擺手，"你明天還要上班，快回去吧。"

但李浩然沒有注意到，母親看向父親的眼神里，除了擔憂，還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02

兩周后，李建民出院回家了。雖然保住了性命，但左手左腿基本失去了功能，說話也變得含糊不清，生活完全無法自理。

醫生在出院時詳細交代了護理注意事項：定時翻身防止褥瘡，飲食要打成糊狀避免嗆咽，還要配合康復訓練。這些專業的護理工作，對于普通家庭來說是一個巨大的挑戰。

回到家的第一天，一家人圍坐在客廳里商量護理安排。李建民躺在沙發上，雖然意識清醒，但只能用右手比劃著表達意思。

"詩雨剛休完產假就要上班，孩子還小離不開人。"李浩然看著妻子說，"我這邊工地上幾個項目都在關鍵時期，下個月還要去外地出差。"

江詩雨一臉愁容："我們單位人手本來就緊，我請假太久領導肯定有意見。而且孩子晚上還要喂奶，我根本睡不好覺。"

鄰居王大媽這時候上門來看望，聽到他們的討論忍不住插話："雅婷啊，這種情況也就指望你了。你在醫院干了這么多年，最有經驗。而且你退休了，時間也比較自由。"

蘇雅婷正在廚房熱牛奶，聽到這話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

"是啊媽，您看這個情況..."李浩然試探性地說。

蘇雅婷端著牛奶走出來，平靜地看了一眼躺在沙發上的李建民，然后對著眾人說："我不照顧他。"

客廳里瞬間安靜得連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

"媽，您說什么？"李浩然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說，我不會照顧你父親。"蘇雅婷重復了一遍，語氣依然平靜。

王大媽瞪大了眼睛："雅婷，你這話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蘇雅婷放下杯子，"請保姆吧。"

江詩雨急了："媽，請保姆一個月要兩千多，還不包吃住。我們倆一個月工資加起來才七千多，根本請不起啊。"

"那不關我的事。"蘇雅婷的態度堅決得讓人意外。

李浩然站起來走到母親面前："媽，您這話說得太絕情了吧？爸爸現在這個樣子，您作為妻子不照顧他，讓我們怎么辦？"

蘇雅婷看了兒子一眼，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浩然，有些事情你不懂。"

"那您跟我們說??！到底有什么事讓您這么...這么對爸爸？"江詩雨忍不住問道。

躺在沙發上的李建民聽到這些話，用力想要說些什么，但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右手不停地比劃著。

蘇雅婷看了他一眼，嘴角露出一絲苦笑："說了你們也不會信。"

王大媽看不下去了："雅婷，你們夫妻倆到底有什么矛盾，現在建民都這樣了，你還計較什么？患難與共啊，這是夫妻的本分。"

"患難與共？"蘇雅婷重復了一遍這個詞，聲音里帶著一絲嘲諷，"王大媽，您說得輕巧。我已經患難了三十年，夠了。"

這話說得莫名其妙，但蘇雅婷沒有解釋的意思，轉身走向臥室："你們商量吧，反正我不會照顧他。"

房門砰的一聲關上，留下客廳里的眾人面面相覷。

03

沒辦法，李浩然只能硬著頭皮請保姆。通過鄰居介紹，找到了一個四十多歲的農村婦女張大姐，月工資兩千二百元。

保姆第一天上工，李建民就表現出了強烈的抗拒情緒。當張大姐準備給他喂午飯時，李建民把頭轉向一邊，嘴巴緊閉不肯張開。

"大爺，您得吃飯啊，不吃飯身體怎么恢復？"張大姐耐心地勸說。

李建民用好的那只右手指著廚房方向，含糊不清地說："要...要雅婷...喂我..."

蘇雅婷在廚房里洗菜，聽得一清二楚，但絲毫沒有出來的意思。

張大姐只好向江詩雨求助："夫人，老爺子不讓我喂飯，一定要婆婆來。"

江詩雨走進廚房："媽，爸爸不肯吃飯，您就幫幫忙吧。"

"他不吃是他的事，餓幾頓死不了。"蘇雅婷頭也不抬。

"媽！"江詩雨的聲音提高了八度，"您怎么能這樣說？"

蘇雅婷放下手中的菜，轉身看著兒媳："詩雨，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照顧他不是我的責任。"

最后還是李浩然下班回來，好說歹說才讓李建民勉強吃了幾口粥。

更大的麻煩在第三天晚上發生了。張大姐給李建民翻身時，因為動作稍微重了一些，李建民突然情緒爆發，用右手狠狠推開了她。

"滾開！不要你碰我！我要雅婷！"李建民含糊但憤怒地喊著。

張大姐被推得差點摔倒，委屈得眼淚都要掉下來："大爺，我這是為了您好，不翻身會生褥瘡的。"

但李建民聽不進去，繼續揮舞著右手，嘴里不停地喊著蘇雅婷的名字。

蘇雅婷在隔壁房間聽得一清二楚，但她只是靜靜地坐在床邊，手里拿著一本書，仿佛什么都沒聽到。

江詩雨抱著哭鬧的孩子跑出來："媽，您聽到了嗎？爸爸又在鬧了。"

"聽到了。"蘇雅婷淡淡地說。

"那您不去看看？"

"看什么？"蘇雅婷翻了一頁書，"他想鬧就讓他鬧，累了自然就不鬧了。"

江詩雨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媽，您怎么能這樣冷血？"

"冷血？"蘇雅婷抬起頭看著江詩雨，眼中閃過一絲嘲諷，"你知道什么叫冷血嗎？"

第四天，張大姐再也受不了了。她找到江詩雨，滿臉委屈："夫人，我真的干不下去了。老爺子根本不配合，而且脾氣太暴躁，昨晚還要打我。"

"張大姐，您再忍忍，我們加工資，一個月兩千五。"江詩雨急得滿頭大汗。

"不是錢的問題。"張大姐搖搖頭，"我做了十幾年護工，從來沒遇到過這樣的。而且我感覺婆婆根本不想讓我照顧老爺子，她是故意的。"

果然，當天下午李建民又因為張大姐給他擦身子時水溫不合適而大發雷霆，竟然把水盆都掀翻了，溫水灑了張大姐一身。

"我不干了！"張大姐當場就收拾東西，"再多錢我也不受這個氣！"

04

張大姐走后，照顧李建民的重擔又落回了家人身上。江詩雨要上班，李浩然也要工作，實際上能照顧的還是蘇雅婷。

但蘇雅婷的態度比石頭還硬：除了正常的做飯，其他任何照護工作一律不干。她每天按時起床做早飯、中飯、晚飯，但李建民需要喂藥、翻身、清潔的時候，她就像聾了一樣。

"雅婷，我要上廁所。"李建民躺在沙發上，用盡力氣喊道。

蘇雅婷正在陽臺上晾衣服，充耳不聞。

"雅婷！你聽到沒有？我憋不住了！"李建民的聲音越來越急促，右手不停地拍打著沙發。

蘇雅婷繼續晾著衣服，動作不緊不慢，仿佛什么都沒聽到。

十分鐘后，李建民終于憋不住失禁了。等到江詩雨下班回家，發現公公身下一片狼藉，整個人滿臉羞愧和憤怒。

"媽！爸爸叫您您怎么不理？"江詩雨一邊給公公換褲子一邊質問。

"我在陽臺晾衣服，沒聽到。"蘇雅婷從容地回答。

"您明明在家，離客廳這么近，怎么可能聽不到？"

"我說沒聽到就是沒聽到。"蘇雅婷的語氣依然平靜。

江詩雨徹底憤怒了："媽，您這樣做良心過得去嗎？他是您的丈夫，現在病成這樣，您一點都不心疼嗎？"

蘇雅婷停下手中的活，轉過身看著江詩雨，眼中有種說不出的情緒："良心？你問我良心？"

她走到客廳中央，看了一眼躺在沙發上的李建民，冷笑一聲："詩雨，我的良心三十年前就死了。"

這話說得莫名其妙，但蘇雅婷沒有解釋，轉身回到了廚房。

江詩雨感到一陣寒意從背后升起，她從來沒見過婆婆這樣的表情，那種冷漠讓人不寒而栗。

接下來的幾天，家里的氣氛變得越來越壓抑。蘇雅婷對李建民的態度不是惡劣，而是徹底的漠視，就像他不存在一樣。

有一天中午，江詩雨回家喂奶時，發現李建民從沙發上摔到了地上，右臉頰有明顯的淤青，顯然摔得不輕。

"媽！爸爸摔倒了您都不管？"江詩雨憤怒地沖進廚房。

蘇雅婷正在包餃子，手法嫻熟，頭也不抬："我在廚房包餃子，沒看見。"

"您明明在家，爸爸摔得這么響，您怎么可能沒聽見？"

"包餃子需要專心，我沒注意到。"

江詩雨看著公公臉上的傷，再看看婆婆若無其事的樣子，心中的憤怒達到了頂點："媽，您這樣對爸爸，和謀殺有什么區別？"

蘇雅婷猛地抬起頭，手中的搟面杖停在半空："詩雨，你再說一遍？"

"我說您這樣對爸爸，和謀殺沒有區別！您就是想讓他死！"江詩雨情緒失控了。

啪！蘇雅婷一巴掌狠狠打在江詩雨臉上，力度之大讓江詩雨直接摔倒在地。

"你有什么資格說我？"蘇雅婷的眼中冒著火，"你知道我這三十年是怎么過的嗎？你知道他做過什么嗎？"

江詩雨捂著臉，驚恐地看著眼前這個陌生的婆婆。

"我告訴你，從今天開始，我不會再踏進這個家門一步！"蘇雅婷扔下搟面杖，憤怒地走向臥室。

當天晚上，李浩然匆忙趕回家時，蘇雅婷已經收拾好了一個簡單的行李箱。

"媽，您這是要干什么？"李浩然看著母親的行李，心中涌起不祥的預感。

"離婚。我要和你父親離婚。"蘇雅婷坐在床邊，語氣平靜得可怕。

"媽，您別鬧了。詩雨她也是心急，說話沒分寸。"李浩然試圖調解。

"我沒有鬧。"蘇雅婷看著兒子，"房子給他，存款給他，我凈身出戶。但是照顧他這件事，我絕對不干。"

"為什么？您為什么這么恨爸爸？他到底做了什么讓您這么..."

蘇雅婷打斷了兒子的話："浩然，有些事情你現在不需要知道。等你真正長大了，自然會明白。"

"我都三十四了，還不夠長大嗎？"

蘇雅婷苦笑一聲："在有些事情面前，年齡不代表成熟。"

05

一個月后，離婚手續真的辦完了。蘇雅婷信守承諾，凈身出戶，只帶走了一個裝著幾件換洗衣服的行李箱。

更讓人意外的是，她甚至把自己的退休金卡都留了下來，說是給李建民請護工用。這個舉動讓所有人都摸不著頭腦，既然愿意拿錢請護工，為什么不愿意自己照顧？

蘇雅婷走的那天早上，陽光很好。她站在門口，最后看了一眼這個生活了三十多年的家，眼中沒有不舍，只有解脫。

"媽，您真的要走？"李浩然抱著一絲希望。

"浩然，好好照顧你爸爸，也好好照顧你自己。"蘇雅婷拍拍兒子的肩膀，"記住媽媽一句話，人活著不能只為別人，也要為自己。"

說完，她拖著行李箱頭也不回地走了。

蘇雅婷走后，李浩然用她留下的退休金重新請了保姆。這次找的是一個有經驗的護工阿姨，專業性比較強，李建民的情況稍微好了一些。

但家庭的問題并沒有因此解決。江詩雨因為長期的精神壓力和睡眠不足，患上了嚴重的產后抑郁癥。她經常在半夜抱著孩子哭，有時候還會想要離開這個家。

"浩然，我撐不住了。"某天晚上，江詩雨紅著眼睛對丈夫說，"我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詩雨，再堅持一下，等爸爸身體好一些就好了。"李浩然疲憊地安慰妻子。

"他能好到什么程度？醫生說了，這種情況基本是終身的。"江詩雨的聲音里帶著絕望，"我還年輕，我不想這樣過一輩子。"

"那你想怎么辦？"

"離婚。"江詩雨說出了這兩個字，"我要帶著孩子回娘家。"

李浩然沉默了很久，最終還是同意了。他能理解妻子的苦衷，也不想勉強她。

江詩雨走后，家里就剩下李浩然和李建民父子兩人，還有那個護工阿姨。生活變得更加艱難，但李浩然沒有抱怨，他白天上班，晚上回來協助護工照顧父親。

日子一天天過去，李建民的身體狀況時好時壞，但總體來說是在緩慢惡化的。有時候清醒的時候，他會握著兒子的手流淚，嘴里含糊不清地說著道歉的話。

"兒子...對不起...都是爸...拖累了你們..."

"爸，別這么說，照顧您是我應該做的。"李浩然強忍著疲憊安慰父親。

但李浩然心里也有疑問，母親為什么會突然變成那樣？以前的蘇雅婷雖然性格有些強勢，但絕不是那種冷酷無情的人。到底發生了什么事，讓她對父親如此絕情？

三年過去了，李浩然通過朋友介紹認識了溫曉月。溫曉月是個善良開朗的女孩，在一家會計事務所工作。當她了解了李浩然的家庭情況后，不僅沒有嫌棄，反而經常來家里幫忙。

"浩然，我不介意照顧叔叔，但是我們結婚后，能不能給他請一個更專業的護工？"溫曉月體貼地說，"現在的護工年紀也大了，有些專業護理可能做不到位。"

李浩然這些年雖然辛苦，但也攢了一些錢，加上母親當年留下的退休金，足夠請一個更好的護工。

"曉月，謝謝你能理解。"李浩然握著女友的手，"我們結婚后，一定會給你一個完整的家。"

兩人商量著在今年春天舉辦婚禮，地點選在市里一家環境不錯的酒店。

06

春天如約而至，李浩然和溫曉月的婚禮定在四月的一個周末。為了這個特殊的日子，兩人都希望一切都能完美。

溫曉月是個愛美的女孩，她提議在婚禮前去做個美容護理，讓自己在婚禮上更加光彩照人。"聽說城東新開了一家美容院，口碑挺好的，我們去看看吧。"

李浩然對這些女性話題不太感興趣，但為了讓未婚妻開心，還是爽快地答應了："好，我陪你去。"

那家美容院位于城東一條新建的商業街上，門面雖然不算很大，但裝修得干凈整潔，透著一種溫馨的感覺。門口掛著"雅韻美容院"的招牌，看起來很有格調。

"這家店看起來不錯呢。"溫曉月站在門口觀察著，"裝修風格我很喜歡。"

李浩然陪在一邊，隨意地打量著周圍的環境。商業街剛剛建成不久，大部分店鋪都是新開的，人流量還不算太大，但看起來很有發展潛力。

"走吧，我們進去看看。"溫曉月挽著李浩然的胳膊，興沖沖地推開了美容院的門。

店內的裝修簡約而溫馨，前臺有幾個穿著統一白色工作服的美容師正在忙碌著。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精油香味，讓人感覺很放松。

"歡迎光臨，請問需要什么服務？"前臺的小姑娘熱情地招呼著。

溫曉月開始咨詢各種美容項目的價格和效果，李浩然在一旁耐心地陪著。突然，從店內的操作間傳來一個聲音：

"小李，把那瓶玫瑰精華液拿過來。"

李浩然渾身一震，這個聲音...怎么這么熟悉？

他慢慢轉過頭，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在美容院的內間，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女人正在為客人做面部護理，她的手法很熟練，看起來很專業。

李浩然的心跳開始加速，那個背影，那個聲音...

這時，那個女人轉過身來，準備去拿工具。

李浩然看清了她的臉，整個人如遭雷擊，嘴巴張得老大卻發不出任何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