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蘇晚清，你瘋了嗎？非要鬧到法院去？"江承軒拍著桌子，臉色鐵青。

"我瘋？"蘇晚清冷笑一聲，"照顧你媽五年，你在外面花天酒地，現在離婚了反倒是我瘋了？"

律師咳了咳："二位，關于江老太太的贍養問題..."

"她伺候了這么多年，有感情了，當然跟她走！"江承軒毫不猶豫地說。

蘇晚清死死盯著前夫，突然嘴角上揚："好，我簽。"

"真的？"江承軒簡直不敢相信，"那贍養費..."

"不要。"蘇晚清拿起筆，在協議書上龍飛鳳舞地簽下名字，"江承軒，你會后悔的。"

江承軒看著前妻詭異的笑容，心里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01

蘇晚清三十二歲那年，以為自己的人生已經徹底完了。

五年前，她還是這個小縣城里人人羨慕的銀行職員，穿著得體的職業裝，踩著精致的高跟鞋，每天朝九晚五地過著體面的生活。那時候的她，臉上總是帶著自信的笑容，眼睛里閃爍著對未來的憧憬。

然而，命運就像一個惡作劇的小丑，總是在你最得意的時候給你當頭一棒。

"晚清，媽可能不行了..."江承軒那天從醫院打來電話，聲音里帶著顫抖。

蘇晚清放下手中的工作，匆忙趕到醫院。病房里，六十歲的江母躺在病床上，臉色蠟黃，右半邊身子完全動不了。醫生說是突發性腦梗塞，搶救及時保住了性命，但留下了嚴重的后遺癥。

"醫生，我婆婆這種情況能康復嗎？"蘇晚清緊張地問。

"這個很難說，"醫生搖了搖頭，"老人年紀大了，恢復起來會很慢，而且需要有人24小時照顧。"

江承軒握著蘇晚清的手："晚清，我媽就交給你了。我工作忙，實在是..."

"我明白。"蘇晚清點點頭，當時的她還以為這不過是暫時的困難，以為江母會慢慢好起來，以為丈夫會分擔一些責任。

她太天真了。

從醫院回到家，蘇晚清主動向銀行申請了停薪留職。同事們都說她傻，放著好好的工作不干，去當全職保姆。

"你這又是何苦呢？"老同事勸她，"請個護工不就行了？"

"那是我婆婆，我不能讓外人照顧。"蘇晚清當時是這么說的，也是這么想的。

可是她沒想到，這一照顧就是整整五年。

江母的病情比想象中嚴重得多。除了半身癱瘓，還伴有言語障礙和大小便失禁。蘇晚清每天要給她翻身、擦洗、喂飯、按摩，夜里還要起來好幾次換尿布。

"你怎么這么笨！我說要喝水，你給我拿的什么？"江母雖然說話含糊，但脾氣卻越來越暴躁。

"媽，這是溫開水啊。"蘇晚清耐心地解釋。

"我不要溫的！我要熱的！你這個沒用的東西！"江母用力揮動著能動的左手，把水杯打翻在地。

蘇晚清默默地收拾著地上的玻璃碎片，手指被劃破了也渾然不覺。她開始理解為什么那么多家庭會選擇把老人送到養老院，照顧一個生活不能自理的老人，真的比想象中難太多了。

更讓她心寒的是，江承軒回家的頻率越來越少。

"承軒，你媽昨天晚上又發燒了，你能不能請個假回來看看？"蘇晚清在電話里小心翼翼地說。

"我這邊項目緊，實在走不開。你照顧得挺好的，我放心。"江承軒的聲音里透著不耐煩，"對了，晚上我可能要應酬，不回去吃飯了。"

應酬，永遠是應酬。蘇晚清有時候想，這個男人是不是已經忘記了家里還有一個病重的母親，還有一個為了照顧他母親而放棄工作的妻子。

02

時間一天天過去，蘇晚清的生活完全圍繞著江母轉動。

她每天早上六點起床，先給江母洗臉、刷牙、喂早飯，然后是一天三次的翻身、按摩、喂藥。下午要帶江母曬太陽，晚上還要陪她看電視。夜里江母經常會突然醒來，不是要喝水就是要上廁所，蘇晚清的睡眠總是斷斷續續的。

漸漸地，她的皮膚變得粗糙，眼角出現了細紋，頭發也因為長時間熬夜而變得枯黃。照鏡子的時候，她幾乎不敢相信鏡子里憔悴的女人就是自己。

"晚清啊，你看你瘦成什么樣子了。"隔壁的王阿姨看著她心疼地說，"這樣下去你的身體會垮的。"

"沒事的，王阿姨。習慣就好了。"蘇晚清勉強笑了笑。

"習慣？這種日子有什么好習慣的？"王阿姨嘆了口氣，"我看承軒那孩子也不回來幫忙，你一個人怎么受得了？"

蘇晚清沒有回答，她能說什么呢？說自己的丈夫已經把家當成了旅館，說她已經快兩個月沒有和江承軒好好說過話了？

更讓她難以接受的是江母的態度。

"晚清，你燉的湯一點味道都沒有，我兒媳婦以前燉的湯可香了。"江母經常這樣說。

"媽，我就是您兒媳婦啊。"蘇晚清哭笑不得。

"你？你算什么兒媳婦？真正的兒媳婦應該溫柔賢惠，像你這樣整天拉著個臉，誰看了都不舒服。"江母不滿地嘟囔著。

蘇晚清真想問問，如果她不是兒媳婦，那這五年的照顧算什么？如果她不夠賢惠，那每天為江母洗澡、換尿布、按摩的人是誰？

但她忍住了，她告訴自己江母是病人，不能和病人計較。

可是忍耐是有限度的。

那天晚上，江承軒難得回家吃飯。蘇晚清特意做了幾個他愛吃的菜，以為能好好談談心。

"承軒，你最近工作怎么樣？"蘇晚清試探性地問。

"還行吧。"江承軒頭也不抬地扒著飯，仿佛她是空氣。

"那個...我想和你商量個事。"蘇晚清鼓起勇氣，"媽的情況已經穩定了，我想回銀行上班，我們可以請個護工..."

"啪！"江承軒重重地放下筷子，"你什么意思？嫌棄我媽了？"

"我沒有嫌棄媽，我只是覺得..."

"你覺得什么？覺得照顧我媽委屈你了？"江承軒的聲音越來越大，"當初結婚的時候你怎么說的？說要孝敬我媽，現在就想推卸責任？"

蘇晚清被他的話氣得渾身發抖："江承軒，我照顧媽五年了！五年！我沒有一句怨言，現在只是想出去工作，怎么就成了推卸責任？"

"工作？你看看你現在什么樣子？"江承軒上下打量著她，眼中滿是嫌棄，"整天圍著老太太轉，還有女人味嗎？你覺得哪個單位會要你？"

這句話像一把刀子，狠狠地插在蘇晚清的心上。她看著面前這個男人，仿佛第一次認識他一樣。

03

蘇晚清開始懷疑自己的堅持是否值得。

五年來，她放棄了事業、放棄了社交、放棄了自己的生活，全心全意地照顧江母，可是換來的卻是丈夫的冷漠和嫌棄，婆婆的挑剔和不滿。她有時候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憔悴的臉龐，會忍不住流淚。

那天下午，她推著江母到小區花園里曬太陽。幾個鄰居大媽圍過來聊天。

"晚清啊，你這些年真是辛苦了。"李大媽感慨地說。

"是啊，換了別人早就受不了了。"張大媽也附和道，"我看承軒那孩子現在可精神了，天天西裝革履的，一看就知道在外面過得不錯。"

蘇晚清心里一沉："張阿姨，您見過承軒？"

"見過啊，前幾天還看見他和一個年輕漂亮的姑娘在商場里逛街呢。"張大媽沒有注意到蘇晚清臉色的變化，繼續說著，"那姑娘長得真水靈，穿得也時髦，兩個人說說笑笑的，看起來關系挺好。"

"是嗎？"蘇晚清努力保持著平靜，"可能是同事吧。"

"同事能那么親密？我看那姑娘還挽著承軒的胳膊呢。"張大媽說得起勁，"現在的年輕人啊，真是..."

"張大媽！"李大媽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示意她別再說了。

張大媽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尷尬地笑了笑："我...我也就是隨便一說，可能看錯了..."

蘇晚清勉強笑了笑："沒事的，張阿姨。承軒工作忙，經常要和客戶打交道，很正常。"

但是這件事在她心里扎下了根。

當天晚上，江承軒又沒有回家。蘇晚清照顧完江母睡下后，一個人坐在客廳里發呆。她拿起江承軒的照片，看著照片里那張熟悉的臉，忽然覺得很陌生。

這個男人，還是她認識的那個江承軒嗎？

第二天，她做了一個決定——她要去看看江承軒到底在做什么。

她請了鄰居王阿姨幫忙照看江母，自己悄悄地跟著江承軒?？吹降囊磺凶屗氖澜缢查g崩塌了。

江承軒和一個年輕女孩子手牽手走進了一家高檔餐廳。那個女孩子看起來不過二十六七歲，穿著時尚的連衣裙，化著精致的妝容，笑容甜美。

蘇晚清躲在遠處，看著他們親密地用餐，看著江承軒溫柔地為女孩夾菜，看著他們像熱戀中的情侶一樣依偎在一起。

她的心痛得快要窒息了。

這就是她的丈夫，她為之放棄一切的男人，此刻正在和別的女人享受著溫馨的晚餐，而她卻在家里照顧他的母親。

蘇晚清強忍著眼淚，悄悄地離開了。

04

回到家后，蘇晚清什么都沒有說，仿佛什么事都沒有發生過。

她依然像往常一樣照顧江母，做飯、洗衣、打掃衛生，但是心里卻在翻江倒海。她開始留意江承軒的一舉一動，發現了更多讓她心寒的細節。

江承軒的手機總是設置密碼，而且經常在半夜收到信息。他開始注意自己的形象，買了新的衣服，還換了新的香水。最明顯的是，他回家的時間越來越晚，借口也越來越多。

"承軒，明天是周末，你能不能在家陪陪媽？"蘇晚清試探性地問。

"明天有個重要的客戶要見面，不能推。"江承軒頭也不抬地說，"你照顧就行了，我媽最信任你。"

信任？蘇晚清苦笑了一聲。如果江母真的信任她，為什么總是對她挑三揀四？如果江承軒真的感激她，為什么會在外面找別的女人？

她決定再次確認自己的懷疑。

這次，她更加小心。她偷偷地看了江承軒的微信，果然發現了那個女孩的聯系方式——白芷萱。

翻看聊天記錄，蘇晚清的心一點點地沉到了谷底。

"軒哥，今天的晚餐真是太棒了，謝謝你的禮物。"

"萱萱，你喜歡就好。明天我們去看電影吧。"

"好啊，我都聽你的。對了，你什么時候能離婚啊？我等你等得好辛苦。"

"快了，最近在找機會。你再等等我，好嗎？"

"嗯，我永遠等你。"

看到這些聊天記錄，蘇晚清只覺得天旋地轉。原來江承軒不僅僅是出軌，還在計劃著離婚。而她，這個傻女人，還在像個保姆一樣照顧著他的母親。

當天晚上，江承軒回到家時，蘇晚清已經在客廳里等著他了。

"我們談談吧。"蘇晚清的聲音很平靜，平靜得連她自己都覺得可怕。

"談什么？我很累了，想早點休息。"江承軒有些不耐煩。

"談談白芷萱。"蘇晚清直接說出了那個名字。

江承軒的臉色瞬間變了："你...你怎么知道這個名字的？"

"你覺得呢？"蘇晚清冷笑一聲，"江承軒，我照顧你媽五年，你就是這樣報答我的？"

"晚清，你聽我解釋..."江承軒想要辯解。

"解釋什么？解釋你為什么要背叛我？解釋你為什么要找小三？"蘇晚清的聲音越來越高，"還是解釋你為什么要離婚？"

面對妻子的質問，江承軒竟然沒有絲毫的愧疚，反而理直氣壯地說："是，我是有別的女人了，那又怎么樣？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整天圍著老太太轉，還有女人味嗎？我在外面拼命掙錢，回家連個熱飯都吃不上！"

"你說什么？"蘇晚清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為了照顧你媽放棄了工作，你竟然還嫌棄我？"

"我沒有讓你放棄工作！"江承軒惱羞成怒，"是你自己要做什么賢妻良母，現在又來怪我？"

這句話徹底擊垮了蘇晚清。她看著面前這個男人，感到無比的陌生和惡心。

05

第二天，蘇晚清做了一個讓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決定——她主動提出了離婚。

"江承軒，我們離婚吧。"她平靜地說出這句話時，連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五年的婚姻，五年的付出，竟然要以這樣的方式結束。

江承軒先是一愣，然后露出了如釋重負的表情："你確定？"

"確定。"蘇晚清點點頭，"不過我們需要談談條件。"

于是就有了律師事務所的那一幕。

財產分割倒是很快達成了一致，房子歸江承軒，存款一人一半。但是江母的贍養問題成了最大的爭議點。

"媽當然跟我走。"蘇晚清說得很堅決。

"憑什么？她是我親媽！"江承軒不同意。

"那你照顧啊。"蘇晚清冷笑，"你這五年都在哪里？"

"我...我工作忙..."江承軒支支吾吾。

"工作忙？忙著約會吧？"蘇晚清毫不客氣地戳穿他。

律師在旁邊勸解："二位，老人的贍養確實是個問題。按照法律規定，兒子有贍養義務，但是蘇女士照顧了這么多年，確實也很辛苦..."

"她照顧了這么多年，有感情了，當然應該跟她走！"江承軒毫不猶豫地說，"而且她也習慣了，換個人照顧我媽也不適應。"

蘇晚清聽到這話，心里涌起一陣悲涼。這個男人竟然還能說得這么理直氣壯，仿佛她照顧他母親是理所當然的。

"行，那贍養費呢？"蘇晚清問。

"什么贍養費？你不是說要帶走我媽嗎？"江承軒一臉理所當然。

"江承軒，你真是太無恥了！"蘇晚清終于忍不住爆發了，"我照顧你媽五年，放棄了工作，放棄了一切，現在你還想讓我免費繼續照顧下去？"

"那...那你想要多少？"江承軒有些心虛。

"每個月五千。"蘇晚清獅子大開口。

"五千？你瘋了？我哪有那么多錢？"江承軒跳了起來。

"沒錢你自己照顧。"蘇晚清寸步不讓。

就這樣，兩人僵持了整整兩個小時。

最后，還是江承軒先妥協了："行行行，但是不能要五千，最多三千。"

"不行，至少四千。"

"三千五，不能再多了。"

蘇晚清看著江承軒肉疼的表情，心里冷笑。為了擺脫照顧母親的責任，他寧愿每個月出三千五的贍養費。

"成交。"蘇晚清痛快地答應了。

"真的？"江承軒有些不敢相信，"那...那我們就這么說定了？"

"說定了。"蘇晚清拿起筆，準備在協議書上簽字。

江承軒看著前妻的背影，心里五味雜陳。說不出是輕松還是失落，但更多的是如釋重負。終于可以擺脫那個病癱的老太太，可以和白芷萱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

他沒有注意到，蘇晚清在簽字的時候，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06

簽完協議的當天下午，蘇晚清的行為變得有些反常。

她回到家后，并沒有像往常一樣去照顧江母，而是坐在電腦前查找著什么資料。她翻出了一個電話本，開始一個個地撥打電話。

"喂，是明達搬家公司嗎？我這里需要搬一個病人...對，需要專業的醫護人員協助...明天上午十點...好的，謝謝。"

掛斷電話后，蘇晚清又撥通了另一個號碼。

"喂，是急救中心嗎？我需要預約一輛救護車...不是急診，是需要轉移病人...明天上午...好的，我知道了。"

然后，她又打了好幾個電話，每次都說得很神秘，從不透露具體的計劃。

隔壁的王阿姨聽到了動靜，過來敲門："晚清，你這是在忙什么呢？"

"王阿姨，我要搬家了。"蘇晚清笑得很燦爛，那是五年來她最真心的笑容。

"搬家？你要搬到哪里去？"王阿姨有些擔心，"那你婆婆怎么辦？"

"放心吧，王阿姨，很快你們就知道了。"蘇晚清神秘地眨了眨眼，"明天你們就能看到一出好戲了。"

王阿姨被她說得一頭霧水，但看到蘇晚清久違的笑容，心里也替她高興。這個可憐的女人，總算是要解脫了。

晚上，江承軒回到家，發現家里的氣氛有些不對。蘇晚清正在收拾東西，臉上帶著奇怪的笑容。

"你在干什么？"江承軒問。

"收拾東西啊，明天就要搬家了。"蘇晚清頭也不抬地說。

"搬到哪里？"

"到了你就知道了。"蘇晚清依然是那副神秘的樣子。

江承軒覺得有些不安，但又說不出哪里不對。他走進江母的房間，看到老太太正在發呆。

"媽，晚清說明天要搬家，你知道嗎？"江承軒問。

江母艱難地轉過頭："她...她要把我帶到哪里去？"

"不知道，她不說。"江承軒皺著眉頭，"媽，你別擔心，晚清不會虧待你的。"

江母沒有說話，但眼中閃過一絲不安。

第二天一大早，蘇晚清就起床了。她仔細地給江母洗漱、換衣服，還特意給她梳了個整齊的發型。

"媽，今天我們要搬家了，您準備好了嗎？"蘇晚清溫和地問。

"晚清，我們要去哪里啊？"江母虛弱地問。

"去一個有人照顧您的地方。"蘇晚清握著江母的手，眼中閃爍著不易察覺的光芒，"一個您兒子應該承擔責任的地方。"

九點半，樓下傳來了汽車引擎的聲音。蘇晚清走到窗前一看，一輛救護車和一輛搬家貨車已經停在了樓下。

她拍了拍手，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時間剛剛好。"

很快，醫護人員上樓了。他們熟練地將江母轉移到擔架上，準備下樓。

鄰居們都被這個陣仗驚動了，紛紛圍了過來。

"晚清，這是要去哪里??？"李大媽好奇地問。

"是啊，怎么還出動救護車了？"張大媽也湊了過來。

蘇晚清神秘地笑了笑："很快你們就知道了。王阿姨，麻煩您幫我看著點，如果承軒回來了，就告訴他，他的好日子到頭了。"

救護車緩緩啟動，蘇晚清坐在副駕駛座上，手里拿著一個厚厚的文件袋。

云山花園A棟1502室，白芷萱正在做面膜，悠閑地躺在沙發上刷著手機…

這套一百二十平的精裝公寓是她去年開的茶藝館賺來的，位于市中心的黃金地段，月租就要八千塊。

自從和江承軒確定關系后，他基本上每天都會過來，兩人過著如膠似漆的小日子。

"叮咚——叮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