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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的尋找,換來的是一張存折。
當林雨看到上面的數(shù)字時,她的手在顫抖。
不是因為激動,而是因為憤怒。
那一刻,她毫不猶豫地撕毀了存折,轉(zhuǎn)身離開。
"媽,這就是你給我的答案嗎?"她的聲音哽咽,但背影堅決。
二十年的母女情,就這樣在一張存折面前支離破碎...
1998年的冬天格外寒冷。
三歲的林雨被發(fā)現(xiàn)在市中心的公園長椅上,身邊只有一個破舊的小包袱,里面裝著幾件換洗衣物和一張紙條。
紙條上寫著:"孩子叫林雨,請好心人收養(yǎng)。"
字跡工整,但紙張已經(jīng)被淚水浸濕,字跡有些模糊。
"這孩子真可憐。"路過的市民議論紛紛。
"這么小就被拋棄了。"
"現(xiàn)在的父母怎么這么狠心?"
林雨被送到了市兒童福利院,成為了眾多被遺棄孩子中的一員。
院長王阿姨看著這個瘦小的女孩,心中充滿了憐憫。
"小雨,以后這里就是你的家了。"王阿姨溫柔地摸著她的頭。
年幼的林雨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大眼睛里滿是迷茫。
在福利院的日子里,林雨比其他孩子更加安靜。
她總是一個人坐在角落里,看著窗外發(fā)呆。
"小雨在想什么呢?"其他小朋友好奇地問。
"我在想媽媽。"林雨的聲音很輕,但很認真。
"我們都沒有媽媽啊。"小朋友們說。
"我有的,她只是暫時離開了。"林雨固執(zhí)地堅持著。
王阿姨聽到這些話,心中既心疼又無奈。
多少個夜晚,她看到林雨偷偷地哭泣,嘴里還念叨著"媽媽"。
隨著年齡的增長,林雨對尋找親生母親的執(zhí)念越來越強烈。
十歲時,她開始詢問王阿姨關(guān)于自己身世的細節(jié)。
"王阿姨,您還記得發(fā)現(xiàn)我的那個地方嗎?"林雨認真地問。
"記得,是在中山公園的長椅上。"王阿姨如實回答。
"那您覺得,我媽媽會不會還在那里等我?"林雨的眼中充滿了希望。
王阿姨看著這個單純的孩子,不忍心打破她的幻想。
"也許吧,但你現(xiàn)在還小,要好好學習才行。"
林雨點點頭,更加努力地學習。
她相信只要自己變得足夠優(yōu)秀,媽媽就會回來找她。
十五歲時,林雨開始偷偷到中山公園尋找線索。
她詢問公園里的清潔工、保安,希望能找到二十年前的知情人。
"大爺,您在這里工作多久了?"林雨禮貌地詢問一位老保安。
"快二十年了吧。"老保安想了想。
"那您還記得1998年冬天,有人在這里遺棄孩子的事情嗎?"
老保安仔細回想了一下。
"好像是有這么回事,但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了。"
"您能想起任何細節(jié)嗎?比如那個女人長什么樣?"林雨急切地問。
"時間太久了,孩子,我真的記不清了。"老保安遺憾地搖搖頭。
林雨失望地離開了公園,但她沒有放棄。
十八歲成年后,林雨正式從福利院畢業(yè)。
她拒絕了王阿姨安排的工作,決定全身心投入尋親。
"小雨,你這樣太冒險了。"王阿姨擔心地說。
"王阿姨,我必須找到她。這是我活著的意義。"林雨堅決地說。
她用在福利院學到的技能找了一份打字員的工作,維持基本生活。
業(yè)余時間全部用來尋找母親的線索。
林雨制作了尋人啟事,貼遍了整個城市。
"尋找親生母親,1998年冬天在中山公園遺棄女嬰林雨..."
她在網(wǎng)上發(fā)布信息,加入各種尋親群組。
每天下班后,林雨都會到不同的地方張貼尋人啟事。
醫(yī)院、車站、商場、社區(qū),她幾乎跑遍了整個城市。
"姑娘,你這樣找能找到嗎?"路人好奇地問。
"總要試試的。"林雨擦去額頭的汗水,繼續(xù)張貼。
有時候會有人提供線索,林雨都會認真地去核實。
但每次都是失望而歸。
"您好,有人說在這里見過我要找的人。"林雨拿著照片詢問。
"抱歉,我沒有印象。"得到的總是否定的答案。
2010年,網(wǎng)絡(luò)尋親開始興起。
林雨立刻抓住了這個機會,在各大尋親網(wǎng)站注冊。
她詳細填寫了自己的信息:
"姓名:林雨,性別:女,出生時間:約1995年,發(fā)現(xiàn)地點:中山公園..."
每天晚上,林雨都會在電腦前搜索相關(guān)信息。
她學會了使用各種搜索技巧,在海量信息中尋找蛛絲馬跡。
"也許媽媽也在找我。"她對自己說。
林雨加入了很多QQ群和微信群,與其他尋親者交流經(jīng)驗。
"我找了十五年了,還沒有放棄。"群里的王大姐說。
"我也是,已經(jīng)找了八年。"另一位群友回應。
"大家都不要放棄,總有希望的。"林雨鼓勵大家。
在群里,林雨認識了很多同病相憐的人。
有的找到了,有的還在找,有的已經(jīng)絕望。
但林雨從未想過放棄。
2015年,林雨聽說了專業(yè)的尋親機構(gòu)。
她毫不猶豫地花費了自己所有的積蓄,委托專業(yè)機構(gòu)尋找。
"我們的成功率還是比較高的。"機構(gòu)的工作人員自信地說。
"需要多長時間?"林雨急切地問。
"這個不好說,短則幾個月,長則幾年。"
林雨簽署了委托協(xié)議,心中充滿了期待。
專業(yè)機構(gòu)確實有自己的渠道和方法。
他們通過DNA數(shù)據(jù)庫、人口普查資料、醫(yī)院記錄等多種途徑查找。
幾個月后,機構(gòu)傳來了好消息。
"林小姐,我們可能找到線索了。"工作人員興奮地說。
"真的嗎?在哪里?"林雨的心跳加速。
"在臨近的縣城,有一位女士的情況和您描述的很相似。"
"我可以去見她嗎?"林雨迫不及待。
"我們先進一步核實,確認后再安排。"
接下來的幾天,林雨坐立不安。
她無法集中精力工作,腦海中全是即將見到母親的場景。
"媽媽,我終于要見到你了。"她對著鏡子練習著第一句話。
一周后,機構(gòu)傳來了消息。
"林小姐,很抱歉,經(jīng)過進一步核實,那位女士不是您要找的人。"
林雨的心情瞬間跌落到谷底。
"為什么?哪里不對?"她不甘心地問。
"時間和地點都對不上,而且她從未生過孩子。"工作人員解釋道。
林雨沉默了很久。
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失望了,但每次都像是從天堂跌到地獄。
"請繼續(xù)幫我找。"她平靜地說。
"當然,我們不會放棄的。"
接下來的兩年,類似的情況發(fā)生了好幾次。
每次有線索時,林雨都會滿懷希望。
每次證實不是時,她都會深深失望。
但她從未想過放棄。
2017年,DNA比對技術(shù)在尋親領(lǐng)域得到廣泛應用。
林雨立刻去做了DNA檢測,并將數(shù)據(jù)上傳到各大數(shù)據(jù)庫。
"這次應該更準確了。"她心想。
科學技術(shù)給了她新的希望。
DNA不會說謊,只要母親也做過檢測,就一定能找到。
林雨開始鼓勵身邊的朋友去做DNA檢測。
"萬一你們家也有失散的親人呢?"她說。
有時候她會想,也許母親并不想被找到。
也許母親已經(jīng)有了新的家庭,不愿意面對過去。
但這些想法只會讓她更加堅定尋找的決心。
"不管怎樣,我都要找到她。"林雨對自己說。
2018年春天,林雨接到了一個改變她命運的電話。
"請問是林雨小姐嗎?"電話那頭是一個陌生的女聲。
"是的,您是?"林雨緊張地回答。
"我是市民政局的工作人員,關(guān)于您的尋親信息,我們可能有新的線索。"
林雨的心跳瞬間加速。
"什么線索?"她的聲音有些顫抖。
"有一位女士主動聯(lián)系我們,說可能認識您要找的人。"
"她在哪里?我可以見她嗎?"林雨激動地問。
"她現(xiàn)在在外地,但愿意配合調(diào)查。我們需要先核實一些信息。"
掛斷電話后,林雨激動得無法平靜。
二十年了,這是最有希望的一次。
她請了假,專心等待消息。
幾天后,民政局再次聯(lián)系了林雨。
"林小姐,經(jīng)過初步核實,這次的線索非??煽?。"工作人員說。
"那位女士確實在1998年冬天出現(xiàn)在中山公園附近。"
"她就是我要找的人嗎?"林雨急切地問。
"我們還需要進一步確認,但可能性很大。"
"她現(xiàn)在在哪里?"
"在省城,我們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當?shù)氐拿裾块T協(xié)助調(diào)查。"
林雨感到前所未有的興奮和緊張。
她開始幻想與母親重逢的場景。
"媽媽,您為什么要拋棄我?"她練習著要問的問題。
"這二十年您過得好嗎?"
"您有沒有想過我?"
每個問題都讓她的心情五味雜陳。
一周后,確認的消息傳來了。
"林小姐,我們找到您的親生母親了。"民政局工作人員的聲音充滿了喜悅。
林雨聽到這句話時,眼淚瞬間涌了出來。
"真的嗎?真的是她嗎?"她哽咽地問。
"DNA比對結(jié)果剛出來,99.99%確認是母女關(guān)系。"
"她...她愿意見我嗎?"林雨最擔心的是這個問題。
"她很愿意,她說這些年一直在找你。"
聽到這話,林雨哭得更厲害了。
原來母親也在找她,原來她沒有被徹底拋棄。
"我什么時候可以見她?"林雨迫不及待。
"她明天就會到我們這里,您可以在民政局見面。"
掛斷電話后,林雨哭了很久。
二十年的尋找,終于要有結(jié)果了。
她立刻給王阿姨打電話。
"王阿姨,我找到媽媽了!"她興奮地說。
"真的嗎?太好了!"王阿姨也為她高興。
"明天我就能見到她了。"林雨的聲音里滿是期待。
當晚,林雨失眠了。
她躺在床上,腦海中浮現(xiàn)出無數(shù)種見面的場景。
第二天一早,林雨就到了民政局。
她比約定時間早了兩個小時。
"林小姐,您來得真早。"工作人員笑著說。
"我太緊張了,睡不著。"林雨誠實地回答。
她坐在等候室里,不斷地整理著自己的衣服。
今天她特意穿了最好的裙子,化了淡妝。
她希望在母親面前展現(xiàn)最好的自己。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林雨的心跳越來越快。
上午十點,工作人員走了過來。
"林小姐,她到了。"
林雨深吸一口氣,站起身來。
"她在哪里?"
"在會議室,您準備好了嗎?"
林雨點點頭,跟著工作人員走向會議室。
手心里全是汗水,腿有些發(fā)軟。
走到會議室門口時,她停下了腳步。
"怎么了?"工作人員關(guān)心地問。
"我有點緊張。"林雨的聲音在顫抖。
"沒關(guān)系,慢慢來。"
林雨又深呼吸了幾次,伸手推開了門。
會議室里坐著一個中年女人。
她看起來四十多歲,穿著樸素,頭發(fā)有些花白。
看到林雨進來,她立刻站了起來。
"雨雨..."她的聲音哽咽了。
林雨看著這個陌生又熟悉的女人,眼淚瞬間涌了出來。
雖然從未見過,但她知道,這就是自己的母親。
"媽媽..."林雨終于叫出了這個埋藏在心中二十年的稱呼。
母女倆抱在一起,都哭得不能自已。
"我的女兒,我終于找到你了。"母親撫摸著林雨的頭發(fā)。
"媽媽,我也找了您二十年。"林雨緊緊抱著母親。
工作人員在一旁靜靜地看著這感人的一幕,眼中也濕潤了。
過了很久,母女倆才分開。
林雨仔細端詳著母親的臉龐。
歲月在她臉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跡,但眼神中的慈愛是無法掩飾的。
"媽媽,您這些年過得怎么樣?"林雨關(guān)心地問。
"很不好,沒有一天不想你。"母親的眼淚又流了下來。
"那您當年為什么..."林雨想問但又不敢問完。
母親看出了她的疑惑。
"孩子,媽媽有很多話要跟你說。"
在工作人員的安排下,母女倆轉(zhuǎn)到了一個更私密的房間。
林雨的母親叫陳美華,今年45歲。
"雨雨,當年的事情很復雜。"陳美華開始講述過去。
"您慢慢說,我聽著。"林雨握著母親的手。
"當時我才二十多歲,還沒有結(jié)婚。"陳美華的眼神變得遙遠。
"你父親是個已婚男人,我被他騙了。"
林雨靜靜地聽著,沒有打斷。
"當我發(fā)現(xiàn)懷孕時,你父親已經(jīng)消失了。"陳美華的聲音有些痛苦。
"我一個人生下了你,但實在養(yǎng)不起。"
"那時候我沒有工作,沒有錢,連自己都養(yǎng)不活。"
林雨的心情很復雜,既心疼母親,又為自己的遭遇感到難過。
"所以您就把我..."她沒有說完。
"我沒有選擇。"陳美華痛苦地說,"我本來想把你送給別人收養(yǎng)的。"
"但是沒有人愿意要,我只能..."
"放在公園里。"林雨替她說完了。
陳美華點點頭,眼淚不斷地流下來。
"我在附近守了三天,直到看到好心人把你送到福利院。"
"您那時候就離開了嗎?"林雨問。
"我搬到了外地,但一直在關(guān)注你的消息。"
這個回答讓林雨有些意外。
"您一直在關(guān)注我?"
陳美華點點頭。
"我知道你在福利院過得很好,王阿姨對你很好。"
"我也知道你一直在找我。"
"那您為什么不早點聯(lián)系我?"林雨不解地問。
陳美華沉默了一會兒。
"我怕你恨我,也怕影響你的生活。"
"而且..."她欲言又止。
"而且什么?"林雨追問。
"而且我覺得自己不配做你的母親。"陳美華低著頭說。
這句話深深刺痛了林雨。
"媽媽,您不要這樣說。"她安慰道。
"不管怎樣,您都是我的母親。"
經(jīng)過長時間的交談,林雨對母親的情況有了更多了解。
陳美華這些年過得很不容易。
她沒有再結(jié)婚,一個人在外地打工維生。
"我做過很多工作,服務員、清潔工、工廠工人。"她說。
"就是為了能存點錢,將來找到你的時候有點補償。"
"您不用補償我什么。"林雨說。
"不,我欠你太多了。"陳美華堅持道。
"這些年我省吃儉用,就是想為你做點什么。"
說著,她從包里拿出了一樣東西。
那是一個存折。
"這是我這些年存的錢,都是給你的。"陳美華將存折遞向林雨。
林雨看著那個略顯陳舊的存折,心情很復雜。
"媽媽,您留著用吧。"她推辭道。
"不,這是我早就準備好的。"陳美華堅持要給她。
"我知道我不是個好母親,但這是我唯一能做的了。"
林雨看著母親堅決的表情,伸手接過了存折。
"媽媽,謝謝您。"她說。
但當她看到存折上的內(nèi)容時,臉色瞬間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