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兩碗麻辣燙,兩千六百八十元!”
我盯著收銀屏上的數字,難以置信地看向身旁男友張昊。
本是下班覓食的尋常夜晚,卻因樓下新開麻辣燙店的天價賬單,卷入一場糾紛。
當我堅持討要說法時,張昊的態度卻愈發古怪,這背后究竟藏著怎樣的秘密?
01
下班后,我癱在沙發上,拿著手機一頁頁翻著某團外賣,點進去又退出來,始終拿不定主意吃什么。
男朋友思索片刻,開口道:“樓下新開了一家麻辣燙,咱們下去試試?”
這句話正合我意,我立刻坐起來:“走。”
店面不大,裝修簡單干凈,正值晚飯過后的時間段,客人不多。
我們推門進去,冷柜里蔬菜所剩不多,葉子微微打蔫,顯然已經放了一段時間。
一個服務員迎上來,臉上掛著笑:“可以考慮我們豪華套餐或海鮮鍋底,今天做活動。”
我立刻擺手拒絕:“就普通的麻辣燙就好。”
我們各自挑了些菜,遞給操作臺邊的小姑娘后領了號碼,在靠窗的位子坐下等待。
等上桌后,我盯著碗里略顯寡淡的麻辣燙,心中有些不滿意。
我向服務員喊道:“能不能多加點料?”
小姑娘頭也沒回地答了一句:“麻醬再加會太咸,不夠吃可以再加菜。”
說完,她徑直轉身走了。
我有些不快,正準備再追問,一旁的收銀員喊了一句:“陳雨彤,幫我處理一下系統!”
小姑娘應聲離開,我便沒再多說。
男朋友夾了塊豆腐,邊嚼邊說:“味道不錯,你別這么挑。”
我悶悶地低頭,拿出手機拍了我們兩人的餐食照片,發到親友群里提醒大家別踩雷。
他吃完先出門抽煙,我端著碗吃了幾口后起身去前臺結賬。
服務員頭也不抬,語氣平靜:“兩千六百八十元,您是用某信還是某寶?”
我差點沒反應過來:“你說多少?”
她重復了一遍,我盯著屏幕,眼前的數字讓我懷疑是否看錯。
我壓下震驚,喊來了之前那位服務員:“你確定我們點的是這個價位?我們明明就拿了白菜土豆,沒要你們的豪華海鮮。”
陳雨彤的表情變了,臉色沉下來,語氣明顯冷了幾分:“沒錯,就是這個價格,系統記得很清楚。”
我強忍情緒,語速放慢:“兩碗麻辣燙賣兩千多,你覺得合理?我得跟你們老板聊聊。”
她卻沒有絲毫退讓,語氣里帶著一點不屑:“老板不在。我一個打工的負責收錢不是幫你吵架的,這單消費沒問題。”
我感到一股火氣直沖腦門,但還是盡力克制,冷靜應對。
不少食客已經朝我們這邊看過來,有的甚至停下了筷子。
忽然,陳雨彤做了個很夸張的表情,聲音也提高了不少:“你們是不是想賴賬啊?我就是個打工的,要真賠錢我一個月工資都不夠!”
她的語氣里帶著委屈,眼眶泛紅,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來。
現場的氣氛變得尷尬,旁邊幾位食客開始竊竊私語,有人拿出手機偷偷錄像。
02
這時,男朋友張昊回到店里,快步走到我身邊,語氣有些不耐:“怎么回事?趕緊結賬走人。”
我連忙解釋:“你看清楚了,我們就拿了幾樣素菜,居然開價兩千六,完全不合理!”
沒等張昊回應,陳雨彤突然插話,聲音低柔,眼神刻意溫順:“哥哥,我剛才已經給姐姐打過折了……兩碗麻辣燙,她真的連這個都付不起嗎?”
我聽得直冒火。她口中的“姐姐”說得輕巧,語氣里卻滿是暗示。
她那副柔弱無害的模樣,仿佛自己才是被欺負的一方。
我心里冷笑:宰客歸宰客,還要裝出一副體貼可憐的樣子,演得真夠投入。
我強壓怒火,提高聲音:“把你們老板叫來。如果你們敢把這個價格明碼標出來,我立刻付錢,一分不少!”
我一邊說,一邊拉了拉張昊的衣袖,希望他能幫我說句公道話。
可他的反應,卻讓我徹底寒了心。
張昊沒有看我,反而目光落在陳雨彤的臉上,像是在回避我的存在。
他甩開我的手,語氣生硬:“吃飯就得結賬,別找借口,趕緊的!”
我怔在原地,不敢相信這是他說的話。眼前這家明擺著價格離譜的店,他不但不站在我這邊,反倒開始斥責我?
我聲音拔高了幾分:“我憑什么要為這種價錢買單?我才不慣這黑店的臭毛病!”
我的話剛出口,陳雨彤的眼圈立刻泛紅,淚水打著轉,神情越發可憐:“我只是個服務員,工資也不高,麻辣燙你們都吃了,難道要我自己掏錢貼嗎?”
她說著,聲音哽咽,像是委屈到了極點:“我每天從早干到晚,就為了這點薪水。你們這樣一鬧,我要是丟了工作,家里還指著我養活呢……就不能體諒一下我嗎?”
她一邊抹淚,一邊往后退,像是我成了欺負她的壞人。
這一幕落在其他食客眼里,無疑給了我巨大的壓力。
可我心里很清楚,我從頭到尾只要求一個明確的標價。
如果價簽在前,我絕不會多說一句話。她卻反倒扭轉局勢,把我推成了那個“刁難服務員”的人。
讓我最意外的是張昊的態度。他的臉繃得更緊,眼神復雜地望著陳雨彤,眉頭皺得死緊。
我一度懷疑他是不是心軟了。
他拿出手機,湊近收銀臺準備掃碼付款,嘴里嘟囔:“算了,我來付,真是丟人……為點飯錢和小姑娘吵成這樣。”
我連忙伸手擋住二維碼,毫不退讓地推開他的手臂。
“你不能付!今天不把這賬算清楚,我就不走!”
我盯著他,語氣堅定,“如果你現在付錢,別人就真以為我是來賴賬的!”
我死死看著張昊,希望他能明白事理,卻看到他臉上越來越多的不耐。
他眉頭深鎖,終于低聲呵斥:“曉雯,別鬧了。”
這一句,像是狠狠壓在了我心頭。他不是在安撫我,而是在維護別人。
我站在原地,背脊發涼。明明我才是那個在被不合理對待的人,為什么他卻站到了欺負我的人那邊?
03
“行吧。”
我語氣冷淡,不再看張昊一眼,“這件事我自己處理,用不著你多管。”
說完,我轉身面對收銀臺,情緒已經冷到了極點,對他徹底失去了信任。
就在這時,陳雨彤突然情緒失控,臉上的眼淚沒擦干凈,反而一邊哭一邊怒吼:“你們吃完還想賴賬,一點羞恥心都沒有?欺負我們打工的,真的心安理得嗎?”
這番話一出口,周圍原本沉默的食客們立刻炸了鍋,議論聲此起彼伏,語氣里滿是指責。
“消費就得結賬,這是基本素質吧?人家小姑娘不容易,干嘛為難她?”
“我看這店也挺干凈的,東西分量也實在,哪有你說的那么夸張?”
“快點給錢走人吧,別在這兒耽誤人家做生意。”
“吃飯不付錢,誰都說不過去,再說了,她都快哭了,還要怎么為難人家?”
“看起來打扮挺整齊的,沒想到連頓飯都付不起。”
我站在原地,被這些話團團圍住。
周圍人的目光像是審判,冷冰冰地盯著我,連個站在我這邊的人都沒有。
我抬頭掃了全場一眼,再次確認:這兩碗麻辣燙真值兩千六百元?
我的常識出了問題,還是這城市的定價已經脫離現實?
我吸了口氣,試圖用最平和的聲音解釋:“我沒有不想付錢,我只要求和店主核對價格,看看是否合理。”
“我不想占便宜,也不是來找茬的,只是不愿意糊里糊涂做冤大頭。”
我望向陳雨彤,語氣保持理性:“你是服務員,我不針對你。但這個價錢我無法接受,店家如果有理,就該公開價格。”
然而,陳雨彤對我的解釋毫無反應,反而撇嘴冷笑:“說到底就是付不起嘛,不就是吃霸王餐?”
她輕飄飄的一句,把我前面所有理據都推翻了。我心里憋悶,卻找不到反駁的詞。
張昊站在一邊,臉色越來越難看,顯然也受不了眾人的指責。
他看了我一眼,嘆了口氣:“曉雯,你別再攪和了,我來付錢。”
他一邊掏手機,一邊低聲埋怨:“就為點飯錢至于嗎?和人家小姑娘置氣,讓人看笑話。”
說著,他試圖拉我離開收銀臺,還伸手推了我一下。
我看著陳雨彤投來的那種帶著輕蔑的目光,心里泛起一陣壓抑的痛。
明明是我被坑了,現在卻成了眾矢之的。
周圍的議論聲越來越多,有人甚至舉起手機對著我拍攝,像是在記錄某種“現世報”。
我咬緊牙關,心中固執地反復強調:即使眾人不理解,即使連最親近的人也站在對立面,我也不能就這樣妥協。
就算只剩我一個人,我也不愿低頭。
04
人群中突然傳出一句低聲嘲諷:“這一碗才二十塊的麻辣燙,她至于這樣死活不肯付嗎?”
這句話雖然不大,卻清晰地傳入我耳中。
我猛地一震,立即提高音量反問:“你剛才說的,一碗二十?”
我的質問讓四周瞬間安靜,空氣仿佛凝固了一瞬。
陳雨彤的臉色肉眼可見地變了,嘴角抽動了一下,幾乎是下意識地插話打斷:“好了好了,這兩碗就算我請客,不收你們的錢了。”
她語氣明顯變了調,沒了先前那份咄咄逼人。
說完還試圖拉著我往門口走,一邊催促:“不要錢了行不行?你們趕緊走!”
我一把甩開她的手,徑直朝店里走了幾步,不打算就這么善罷甘休。
陳雨彤的眼神開始慌亂,她看向張昊,目光中透出不安與請求。
張昊眉頭緊皺,隨即壓低聲音訓斥我:“你這下滿意了吧?人家都說不收錢了,你還要鬧到什么時候?”
他仍站在陳雨彤那邊,依舊把一切責任推到我身上,仿佛從頭到尾都是我在無理取鬧。
我轉過身,看著圍觀的食客們,一個個表情復雜,有疑惑,也有不屑。
我知道,如果今天就這樣離開,這件事就會被默認成我貪小便宜、賴賬不付。
可我心里清楚,剛剛明明有人說,普通的麻辣燙二十元一碗。
我們點的也不過是幾樣家常蔬菜,陳雨彤卻讓我付兩千六。問題不在價格本身,而在于她根本就是故意訛人。
我壓抑著怒氣,推開張昊那想阻攔我的手。他的眼神冷淡,想用氣勢讓我退縮,但我沒有躲避,轉頭直視陳雨彤。
“剛才那位說了,一碗二十,我也就認了差價。但你讓我付兩千六,哪怕是點了鮑魚龍蝦,也不過如此。”我聲音沉穩,卻不容置疑。
“我們吃的土豆、白菜、豆皮,這些東西你讓我們付上千元,到底是什么理由?”
我停頓了一下,又補上一句:“如果你說不清楚,我就打110報警處理。”
陳雨彤眼神飄忽,臉上的鎮定開始崩裂。但她還是強撐著,語氣提高:“你別胡說!我根本沒說要兩千六,是你自己聽錯了。你現在是想賴賬,還要倒打一耙?”
她說完后,又加了一句:“對,我就是不信你付不起,你就是來找事的。”
我靜靜看著她,眼前這個人我從未見過,卻在第一次接觸中表現得如此敵意滿滿。
她為什么非得把這場糾紛硬生生推成我的責任?
我轉向張昊,看著他的臉,壓下心里的寒意:“你說句實話,剛才是不是她讓我們付兩千六?”
這是關鍵。我相信張昊至少還有起碼的判斷力,他不可能在這種事上睜眼說瞎話。
可出乎我的意料,他避開了我的目光,語氣低淡:“我……我沒聽清楚。”
話音一落,四周再次響起低聲議論。
“真的假的?兩碗麻辣燙要兩千六?”
“她不付也情有可原吧,這價格誰看了不報警?”
陳雨彤面色僵硬,嘴角微微抽動,但那抹挑釁的弧度仍未褪去。
既然如此,我也沒有別的辦法,只能報警處理。
05
“好,那我就報警。”我毫不猶豫地掏出手機。
“我真的聽見她說的是兩千六。”我重復道。
人群開始騷動起來。
“這店不會真是黑店吧?”
“搞了半天,不是顧客欺負服務員,而是服務員在訛顧客?”
“這小姑娘真敢,跟顧客要兩千多?怎么現在不哭了,人家要報警了!”
我剛要按下撥號鍵,手臂突然被一把推開,手機應聲掉落在地上。
是張昊。
他眼中充滿怒火,語氣低沉而猛烈:“就這么點事,你非要鬧到這地步?”
我望著落地的手機,心中發沉,像墜入了一口看不見底的井。
我抬起頭,冷冷地盯住他:“你和陳雨彤認識吧?今天帶我來這家店,就是為了合起來坑我?”
還沒等張昊回應,陳雨彤突然打斷,語速飛快:“我說錯了,不是兩千六,是三十八塊!”
說完,她狠狠瞪了我一眼,眼角已經泛起水光,隨即轉身快步離開。
張昊目送著她的背影,沒有看我一眼,緊跟著追了出去。
我撿起手機,果斷撥通了報警電話。事情到這一步,必須要個說法。
店里顧客圍了上來,議論聲此起彼伏。
“麻辣燙能賣到兩千六,太離譜了吧?”
“那男的真是她男朋友?怎么感覺和那服務員才是一對。”
“姑娘,這男的靠不住,你得多留個心眼。”
這時,收銀臺的另一名員工從后廚出來,像是剛剛忙完,面帶職業笑容地說道:“陳雨彤說你們是包月用戶,所以才會有那個金額。我們沒有亂收費。”
我聽得清楚,這解釋不過是想把鍋甩干凈。而顯然,陳雨彤在背后添了不少料。
至于張昊,他與她之間的關系,也遠不像他嘴里說得那樣簡單。
沒過多久,門口傳來動靜。陳雨彤和張昊并肩走了回來。
她臉上掛著笑,神情輕松。
兩人一看到我還在,神情瞬間僵住。
“江曉雯,你怎么還在這?”張昊快步走來,站到陳雨彤前面,擋住她,語氣中透出不耐。
“不是說清楚了嗎?別再繼續鬧了。雨彤只是搞錯了,她以為你是來續包月的,根本沒惡意,她人沒你想得那么復雜,你別揪著不放。”
我聽得心中發冷。他說她心思單純,卻指責我心眼多。原來在他眼里,我才是那個不講理的人。
周圍的食客再也忍不住。
“這種時候他還在維護別人,真不講良心。”
“這姑娘不較真點,今天就得白被宰。”
“說實話,這男的比那麻辣燙還辣眼睛。”
張昊臉一下漲紅,正準備開口辯解,門口警察已經抵達。
我迎了上去,鎮定地開口:“是我報警的。我在這家店消費,點了兩碗麻辣燙,對方卻開口要兩千六。我懷疑存在欺詐行為,請依法處理。”
原本鎮定自若的陳雨彤,此刻終于露出了慌張的神情。
06
她的眼圈泛紅,淚水在眼眶打轉,雙手緊緊抓著張昊的胳膊,低聲哀求著:“張哥哥,我真的沒有那樣做……”
張昊看見我報警后也急眼了,不過他很快用眼神安撫陳雨彤,隨即轉向警察,語氣強硬:“警察同志,這事就是誤會。服務員是結賬時弄錯了數字,可這女人非要揪著不放,想趁機敲詐,不能聽她一面之詞!”
說完,他轉身對我怒吼:“江曉雯,你鬧夠了沒有?”
他繼續為陳雨彤辯解,眼神卻冷冷地掃向我,低聲威脅:“再胡來,別怪我翻臉。”
我面無表情地看著他,淡淡回應:“你盡管試試。”
我如實向警察講述了經過,并要求查看監控。
證據確鑿,陳雨彤確實存在欺詐顧客的行為。
警方迅速找到了麻辣燙店的聯系方式并撥打了電話。
就在這時,張昊的手機響了,所有目光齊刷刷地投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