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聯網，部分圖片非真實圖像，僅用于敘事呈現，請知悉

說起我的婚姻，朋友們都挺羨慕的。

老公張浩在國企上班，工作穩定，人也老實。公公是退休干部，有退休金，家里條件還行。我覺得自己挺幸運的，嫁了個靠譜的人家。

結婚三年，雖然偶爾因為生活瑣事拌嘴，但總體還算和睦。

我在廣告公司做文案，老公在供電局工作，小日子過得不算富裕但也安穩。我媽一個人在老家，身體一直挺好，我每個月給她寄兩千塊生活費。

一切都很正常，直到去年十月的那個下午。

我正在公司加班，突然接到鄰居電話說我媽倒了，腦溢血，在搶救。我當時腿都軟了，連夜坐火車趕回去。

醫生說需要二十萬治療費，我們家根本拿不出來這么多錢。

我以為公公婆婆會幫忙，畢竟我也叫了他們三年爸媽。

沒想到公公直接說：“小雨，你媽這病就是個無底洞，我們家也不是開銀行的。”老公在旁邊一句話都不敢說。

那時候我才知道，原來在這個家里，我永遠是外人。

后來我堅決離婚了，一個人帶著蘇醒的媽媽過日子。

本以為從此再無交集，誰知道半年后，公公竟然找到我公司樓下，拿著張破紙求我原諒他。

看完那張紙，我整個人都傻了。

01

我叫林小雨，今年29歲，在一家廣告公司做文案策劃。三年前嫁給了張浩，一個在國企上班的老實男人。那時候我以為自己嫁給了愛情，嫁給了一個溫暖的家庭。

張浩的父親張德富是個退休的處級干部，說話總是很有威嚴感，第一次見面就跟我說：“小雨啊，浩子這孩子老實，你可不能欺負他。”

當時我還覺得這個公公挺護犢子的，是個好長輩。婆婆王秀蘭比較溫和，話不多，但對我還不錯，經常給我做好吃的。

結婚這三年，雖然偶爾有些小摩擦，但總體來說還算和睦。我和張浩在城里買了套小兩室，雖然不大，但我們住得很溫馨。

我媽媽王慧娟一個人在老家，身體一直挺好的，我每個月都會給她寄生活費，逢年過節也會回去看她。

那天是個星期三的下午，我正在公司加班趕一個策劃案，手機突然響了。

是鄰居張阿姨打來的，聲音很急促：“小雨，你媽媽突然倒在家里了，我們已經叫了救護車，你趕緊回來吧！”

我當時腦子嗡的一下就懵了，手機差點撣到地上。“張阿姨，我媽她怎么了？嚴重嗎？”

“醫生說是腦溢血，現在在搶救室里呢，你快點回來吧！”

我立馬請假，連夜坐火車趕回老家。到醫院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媽媽還在ICU里昏迷不醒。醫生跟我說得很直接：“病人的情況比較嚴重，腦部出血量大，需要手術，但是風險很高。而且后續的治療費用會比較多，你們家屬要有心理準備。”

“醫生，大概需要多少錢？”我緊張地問。

“保守估計也要二十萬左右，如果有并發癥的話，可能還會更多。”

二十萬！這個數字讓我頭皮發麻。我和張浩的積蓄加起來也就十來萬，根本不夠。

我趕緊給張浩打電話，他說馬上請假過來。

當天下午，張浩和公公婆婆都趕到了醫院。看到媽媽躺在ICU里插著各種管子，我控制不住地哭了起來。張浩摟著我的肩膀安慰：“別怕，有我呢，我們一起想辦法。”

這時候，公公開口了：“小雨啊，你媽這病花錢是個無底洞，咱們家也不富裕，你看這個情況...”

我當時還以為他是在考慮具體的治療方案，就說：“爸，不管花多少錢，我都要救我媽媽。”

公公的臉色變了變：“小雨，我知道你孝心好，但是咱們也要實際一點。你媽媽這個年紀了，萬一救不回來，錢不就白花了嗎？”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話是從我公公嘴里說出來的？我看向張浩，希望他能說句話，但他只是低著頭，一句話也不說。

“爸，這是我媽媽，不是別人。”我努力控制著情緒，“錢的事情我們慢慢想辦法，現在最重要的是救人。”

公公嘆了口氣：“小雨，我不是不同情你媽媽，但是錢這個東西，不是說有就有的。我們家的錢都是浩子辛苦掙來的，不能這樣糟蹋。”

那一刻，我感覺心里有什么東西碎了。這個曾經在我面前說“一家人要互相幫助”的男人，這個曾經夸我懂事孝順的公公，現在卻在我最需要幫助的時候說出這樣的話。

02

接下來的幾天，媽媽的情況時好時壞。醫生說手術很成功，但是什么時候能醒過來就不好說了。每天的ICU費用就要好幾千，我看著賬單上的數字，心里越來越慌。

我把自己這些年的積蓄全都拿了出來，還賣掉了結婚時買的金飾和手表，勉強夠了一個星期的費用。

我跟張浩商量：“浩子，你看咱們家里還能拿出多少錢？”

張浩為難地說：“小雨，我卡里也就三萬多了，要不我回去跟我爸媽商量商量？”

我點點頭，心想公公婆婆也是有退休金的，應該能幫一些。沒想到第二天張浩回來的時候，臉色特別難看。

“怎么了？你爸媽怎么說？”我問。

張浩支支吾吾地說：“我爸說...說家里最近也緊張，讓我們再想想別的辦法。”

我當時就火了：“什么叫再想想別的辦法？我媽媽現在躺在ICU里，每天都是錢，我們還能有什么別的辦法？”

“小雨，你別急，我再跟我爸說說...”

“張浩！”我忍不住提高了聲音，“這是我媽媽的命！不是在買什么奢侈品！”

這時候，公公從病房外面走了進來，臉色很不好看：“小雨，我聽浩子說你對我們家有意見？”

我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爸，我沒有意見，我只是希望能救我媽媽。”

“我當然知道你想救你媽媽，但是錢這個東西不是說想要就有的。”公公坐下來，語氣變得更加嚴肅，“小雨啊，我跟你說實話吧，我們家這些年也不容易。浩子的工資不高，我和他媽的退休金也就夠我們自己花的。你媽媽這個病，說實話，就算花再多錢，也不一定能治好。”

“爸，醫生說了，手術很成功，媽媽有希望醒過來的。”

“醫生的話你也信？”公公冷笑一聲，“我見過太多這樣的情況了，醫生為了賺錢，什么話都敢說。你媽媽這個年紀，就算醒過來，也是個植物人，到時候你照顧得了嗎？”

我被他的話氣得渾身發抖：“爸，你怎么能這樣說我媽媽？她還有希望的！”

“小雨，你聽我說...”公公站了起來，語氣變得更加強硬，“我不是不想幫你，但是我們家的錢不能這樣花。如果你真的想救你媽媽，你可以自己想辦法，比如找你的同事朋友借，或者申請什么救助基金。但是我們家的錢，不能給。”

那一刻，我覺得自己就像被人在心上狠狠捅了一刀。我看向張浩，希望他能為我說句話，但他只是低著頭，什么都不說。

“好，我明白了。”我強忍著眼淚，“那我自己想辦法。”

接下來的幾天，我把能借的人都借了一遍。大學室友、同事、甚至平時不怎么聯系的高中同學，我都厚著臉皮打電話借錢。有的人愿意幫忙，有的人找各種借口推脫，我心里五味雜陳，但為了媽媽，我只能咬牙堅持。

期間，公公還是會來醫院，但每次都在挑毛病。

“小雨啊，你看這個病房的條件這么好，費用肯定很貴吧？要不換個便宜點的？”

“這些營養品有必要買這么貴的嗎？我看藥房里有便宜的。”

“你天天在這里守著也不是辦法，還是要上班掙錢啊。”

每次聽到這些話，我都覺得心里像被針扎一樣。這個男人，明明有能力幫助我，卻在這里斤斤計較，還要指手畫腳。

有一天，我實在忍不住了，對公公說：“爸，如果你不想幫忙，可以不來醫院。我不想聽這些風涼話。”

公公的臉立馬黑了下來：“小雨，你這是什么態度？我是你公公，來看看還不行嗎？”

“看可以，但請你不要再說那些話了。”

“我說什么了？我還不是為了你們好？錢花完了怎么辦？你們以后的日子還過不過了？”

我當時真的快要崩潰了，對著公公喊道：“那你說怎么辦？眼睜睜看著我媽媽死嗎？”

公公也火了：“小雨，你不要胡攪蠻纏！我已經夠仁至義盡了！”

“仁至義盡？”我冷笑，“您老人家哪里仁至義盡了？”

這時候張浩從外面買水回來，看到我們在吵架，趕緊過來勸：“小雨，你們別吵了，這里是醫院。”

“張浩，你說句話！”我看著我老公，“這是我媽媽！你的丈母娘！你就這樣看著她死嗎？”

張浩為難地看看我，又看看他爸，最后還是什么都沒說。

那一刻，我徹底絕望了。不僅僅是因為錢的問題，更是因為我意識到，在這個家里，我永遠是外人。

03

一個星期后，我好不容易又湊了五萬塊錢，夠媽媽再治療一段時間。那天我正在病房外面的走廊里給媽媽買營養品，突然聽到公公在病房里跟張浩說話。

“浩子，你看看你老婆，為了她媽媽，把家里搞得雞犬不寧的。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爸，小雨也是著急......”

“著急能解決問題嗎？錢是有限的，人的貪心是無限的。今天你給她十萬，明天她要二十萬，后天說不定要五十萬。這樣下去，我們家都要被拖垮了。”我站在門外，手緊緊握著購物袋，心里五味雜陳。

“爸，那您說怎么辦？”張浩問。

“很簡單，我們把話說清楚。”公公的聲音變得很嚴肅，“我不是不懂得人情世故，但是我們家也要為自己考慮。我跟你說，我手里確實有些錢，但是這些錢是我們全家的保障。如果小雨真的想救她媽媽，我可以拿出來，但是有個條件。”

“什么條件？”

“讓她簽個協議，說清楚這些錢是借的，以后要還。而且她要保證，不管她媽媽最后怎么樣，都不能再向我們家要錢。”

我聽到這里，差點把手里的東西摔在地上。協議？借錢？這是在救我媽媽，不是在做買賣！

張浩沉默了一會兒，說：“爸，這樣不太好吧？小雨是我老婆......”

“正因為她是你老婆，我們才要把話說清楚。”公公的語氣變得更加堅決，“浩子，你要明白，女人都是感性的，現在她為了救她媽媽，什么都答應。但是等事情過去了，她會怎么想？會不會覺得我們家對不起她？會不會一輩子記恨我們？所以這個協議是保護我們自己，也是保護你們的婚姻。”

我再也聽不下去了，推門走了進去。

“不用簽什么協議了。”我看著公公，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靜，“我明白您的意思了。”

公公顯然沒想到我會在外面聽到，臉色有些尷尬：“小雨，你聽我解釋......”

“不用解釋。”我打斷了他，“我理解您的擔心。確實，救我媽媽是我的責任，不應該連累你們。”

張浩看著我，眼神里有些慌亂：“小雨，你別多想，我爸不是那個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我看著我的丈夫，“浩子，你告訴我，在你心里，我媽媽的命值多少錢？”

張浩被我問得啞口無言，半天才說：“小雨，你這樣說不公平......”

“不公平？”我笑了，那是一種很苦澀的笑，“我媽媽躺在ICU里生死未卜，我在這里求爺爺告奶奶地籌錢，還要聽你們在這里算計，你跟我說公平？”

公公的臉色很難看：“小雨，你這話就過分了。我們家沒有義務為你媽媽的病買單。”

“對，您說得對。”我點點頭，“您沒有義務。那我也沒有義務繼續做你們家的媳婦。”

這話一出，病房里瞬間安靜下來。張浩瞪大了眼睛看著我：“小雨，你說什么？”

“我說，我要跟你離婚。”我看著張浩，很平靜地說出了這句話。

其實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心里并沒有太多的猶豫。這些天的經歷讓我看清了很多東西。在這個家里，我永遠是外人。當我需要幫助的時候，他們第一時間想到的不是怎么幫我，而是怎么保護自己。而我的丈夫，在我最需要他的時候，選擇了沉默。

公公先反應過來，冷笑道：“離婚？小雨，你威脅誰呢？以為我們家離不開你？”

“我沒有威脅任何人。”我看著公公，很認真地說，“我只是覺得，觀念不同的人，不應該勉強在一起生活。您覺得我媽媽的命不值錢，我覺得無價。您覺得錢比親情重要，我覺得親情比錢重要。既然這樣，我們確實沒必要再做一家人。”

張浩終于說話了：“小雨，你冷靜一點，有話好好說......”

“我很冷靜。”我轉向張浩，“浩子，我不怪你。你是個孝順的兒子，但你不是個合格的丈夫。我需要的是能跟我同甘共苦的人，不是只會在父母面前低頭的人。”

說完這些話，我感覺心里輕松了很多。就像壓在心上的大石頭突然被搬走了一樣。

04

離婚的事情我是認真的。回到家之后，我就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這三年來，我在這個家里留下的痕跡其實并不多。衣服、書、一些小擺件，裝了三個箱子就夠了。

張浩一直在旁邊勸我：“小雨，你真的要這樣嗎？為了這點錢就要離婚？”

“不是為了錢。”我一邊整理東西一邊說，“是為了看清一個人，看清一個家庭。”

“那你離婚了，你媽媽的醫藥費怎么辦？”

我停下手里的動作，看著他：“這你不用操心了。我會想辦法的。”

“小雨，你一個人能想什么辦法？你工資才多少？”張浩有些著急，“你這樣是在賭氣，賭氣解決不了問題。”

“我沒有賭氣。我很理智。”我把最后一件衣服放進箱子里，“浩子，這三年我們過得不錯，但是這次的事情讓我明白，我們根本就不是一路人。你們家要的是一個聽話的媳婦，而我要的是一個真正的家。既然給不了彼此想要的，分開對大家都好。”

第二天，我們就去民政局辦了離婚手續。從民政局出來的時候，我看著手里的離婚證，心情五味雜陳。三年的婚姻就這樣結束了，說不難過是假的，但更多的是解脫。

公公知道我們真的離婚了之后，反倒有些意外。他可能以為我只是在鬧脾氣，沒想到我是認真的。那天他專門來找我，語氣比之前緩和了很多。

“小雨啊，你和浩子離婚的事情我聽說了。這事兒鬧得...你看，要不你們再考慮考慮？”

“爸，沒什么好考慮的。”我很平靜地說，“既然您覺得我們家配不上您家，那分開是最好的選擇。”

“你這孩子，說的什么話？什么配不配得上？我們都是一家人......”

“一家人？”我看著公公，“一家人會在我最困難的時候袖手旁觀嗎？一家人會要求我簽協議才肯幫忙嗎？”

公公的臉有些紅：“小雨，我那也是為了......”

“為了什么都不重要了。”我打斷了他，“現在我們已經離婚了，您也不用為難了。我媽媽的事情我會自己處理，不會再麻煩你們。”

離婚之后，我搬到了醫院附近租的一個小單間。房子很小，只有二十多平米，但是勝在離醫院近，方便我照顧媽媽。

奇跡的是，就在我們離婚一個星期后，媽媽意外的醒了。當她睜開眼睛叫我名字的時候，我哭得像個孩子。

“媽，你終于醒了！”我握著她的手，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

媽媽的聲音很虛弱：“小雨...我這是在哪里？”

“在醫院，您生病了，但是現在好了，醫生說您恢復得很好。”

媽媽看了看周圍，又看了看我：“小雨，你瘦了很多。浩子呢？”我愣了一下，不知道該怎么跟她說我已經離婚的事情。

“媽，您先好好休息，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說。”

媽媽雖然醒了，但是還需要康復治療。醫生說至少還要在醫院待一個月。我白天上班，晚上和周末就在醫院陪她。雖然很累，但看到媽媽一天天好起來，我覺得一切都值得。

這段時間里，張浩偶爾會來醫院看媽媽。每次來他都很不自在，話也不多。媽媽問他為什么我們現在分開住，他總是支支吾吾地說工作太忙。

有一次，媽媽單獨跟我說：“小雨，你和浩子是不是出什么問題了？”

我不想讓媽媽擔心，就說：“媽，沒有什么問題，就是工作上的事情。”

媽媽看著我，眼神很復雜：“小雨，媽媽雖然病了，但是不傻。你們是不是因為我的病鬧矛盾了？”我沒有說話，但是眼淚已經下來了。

媽媽嘆了口氣：“傻女兒，不要為了媽媽委屈自己。媽媽這輩子最大的愿望就是看到你幸福。如果他們家不能給你幸福，那就離開吧。”

“媽......”

“小雨，答應媽媽，要為自己活著。不要因為任何人委屈自己，包括媽媽。”

聽到媽媽這樣說，我再也控制不住，趴在她的病床上大哭起來。這么多天的委屈和壓力，全都在這一刻爆發了出來。

就這樣，我帶著媽媽開始了新的生活。出院后，我們搬到了一個條件稍微好一點的兩室一廳。房租雖然貴一些，但是媽媽有獨立的房間，也方便她康復。

我每天早出晚歸地工作，周末還會接一些兼職寫稿的活兒，就是為了還清之前借的錢，也為了給我們母女倆一個穩定的生活。

媽媽的身體恢復得很好，雖然還需要定期去醫院復查，但是日常生活已經沒有問題了。她經常跟我說：“小雨，你一個人這么辛苦，媽媽心疼。”

“媽，不辛苦。能跟您在一起，我很開心。”

“那浩子那邊......”

“媽，我們已經離婚了。”我最終還是把實情告訴了她。

媽媽沉默了很久，最后說：“小雨，你做得對。一個男人如果在你最需要他的時候不能站在你身邊，那就不值得托付終身。”

日子雖然過得緊巴巴的，但是我和媽媽都很知足。沒有了那些冷言冷語，沒有了那些算計和防備，我們過得很踏實。

直到那一天，公公出現在我公司樓下。

那天下班，我剛走出公司大門，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路邊。是公公，但是他看起來很憔悴，完全沒有了以前的精神勁兒。

我想繞開他，但是他叫住了我：“小雨，等等。”

我停下腳步，回頭看著他。

公公走過來，低著頭說：“小雨，求求你回去吧，我知道錯了......”

我很意外，這個曾經高高在上的男人，現在居然在求我。

“爸，您這是......”

公公從懷里掏出一張泛黃的紙，手在顫抖：“你看看這個，你就明白我當時為什么那樣了......”

我接過那張發黃的紙，低頭一看，整個人都震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