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明:本文情節均為虛構故事,所有人物、地點和事件均為藝術加工,與現實無關。
圖片非真實畫像,僅用于敘事呈現,請知悉。
“雯,你聽說了嗎?村里人說你媽讓你老公幫她洗澡!”
阿芳的消息像雷,炸得我腦子一片空白。
才出差一個月,忙得天昏地暗,哪想到家里會傳出這種離譜的流言。
48歲的母親,端莊了一輩子,建華那么貼心,怎么可能有這種事?
曉雯心慌得睡不著,試著問建華,他只說“沒事”,卻越發讓她不安。
阿芳又發消息,說母親好幾天沒露面。
曉雯再也坐不住,連夜買票趕回村里。
夜深了,曉雯推開老宅的門,屋里昏暗,只有臥室透出微光。
曉雯心跳如鼓,走近一看,當場愣住。
01
曉雯站在辦公室的落地窗前,眺望著城市的高樓大廈。
她38歲,臉上帶著歲月磨礪出的堅毅。
北方那個小村莊的記憶,早已模糊,卻又清晰。
她想起小時候,家里的土墻,冬天的寒風從縫隙鉆進來。
那時,她裹著母親桂蘭縫的棉襖,埋頭讀書。
“雯雯,考出去,咱家就靠你了。”桂蘭常這樣說,嗓門洪亮。
曉雯咬緊牙關,憑著一股倔勁考上了大學。
如今,她是這家大企業的中層管理者。
同事們私下叫她“鐵娘子”,敬她三分。
她雷厲風行,會議上從不拖泥帶水。
可下了班,她推開家門,聞到廚房飄來的飯香。
建華系著圍裙,轉身對她笑:“回來啦?先歇歇,飯馬上好。”
建華,40歲,曉雯的丈夫,總是這么溫和。
他從不抱怨曉雯加班到深夜。
家里的大小事務,他一肩挑。
洗衣做飯,收拾屋子,樣樣在行。
曉雯有時看著他忙碌的背影,心里暖暖的。
“建華,你說我是不是太忙,顧不上家?”她偶爾會問。
建華總是搖搖頭:“你忙你的,我支持你。”
曉雯知道,建華是她最堅實的后盾。
他們的婚姻,像一棵老樹,穩穩扎根。
回到村莊,桂蘭還是那個風風火火的女人。
56歲的她,頭發夾著幾縷白絲,精神卻好。
村里人說,桂蘭年輕時能干,一個人頂半個勞動力。
如今,她住在老宅,院子里種滿蔬菜。
她常哼著小曲,挑著水桶給菜地澆水。
“媽,你慢點,別累著。”曉雯每次回去都叮囑。
桂蘭擺擺手:“我這把老骨頭,還能動!”
她喜歡拉著曉雯,講村里誰家蓋了新房。
曉雯聽著,覺得母親的聲音像小時候的搖籃曲。
建華對桂蘭也好得沒話說。
每次做飯,他總會多盛一份。
他騎著電動車,沿著村里的土路送到桂蘭家。
“媽,這是您愛吃的紅燒肉,嘗嘗。”建華笑著說。
桂蘭接過飯盒,眼角笑出褶子。
“建華這孩子,心細,曉雯嫁給他,真是福氣。” 她常對鄰居夸。
村里人點頭,羨慕桂蘭有個好女婿。
02
村里的土路上,建華騎著電動車,車籃里放著剛做好的飯菜。
他哼著小調,風吹過耳邊,帶來秋天的涼意。
曉雯的電話昨晚又打到深夜,討論項目的事。
她匆匆說了句“辛苦你了”,就掛了電話。
建華笑著搖搖頭,習慣了她的忙碌。
“曉雯,你安心干活,家里我盯著。”他總這樣說。
曉雯的工作像一陣旋風,席卷了她的時間。
她今天在上海開會,明天可能飛到廣州。
行李箱常年放在門口,隨時準備出發。
建華從不抱怨,默默把家收拾得井井有條。
他把曉雯的衣服熨得平整,疊好放進箱子。
“建華,我是不是太顧不上你了?”曉雯偶爾愧疚地問。
建華拍拍她的手:“你忙你的,我沒事。”
曉雯感激,卻總被新的工作任務拽走。
她想家,想母親桂蘭,卻只有電話里的幾句話。
“媽,你最近好嗎?吃得怎么樣?”她問得匆忙。
桂蘭在電話那頭笑:“好著呢,你別操心!”
可掛了電話,桂蘭坐在老宅的院子里發呆。
夜深人靜,村里的狗叫聲傳得很遠。
她看著天上的月亮,心里有點空落落的。
“雯雯忙,說明她有出息。”桂蘭安慰自己。
她從不跟女兒說這些,怕給曉雯添壓力。
她起身,拍拍身上的塵土,繼續擺弄她的菜園。
建華知道岳母嘴硬,隔幾天就往村里跑。
他帶上飯菜,有時還順手修修桂蘭家的老家電。
那天,桂蘭家的電燈壞了,屋里黑漆漆的。
建華拎著工具箱,爬上梯子鼓搗半天。
“媽,燈修好了,你試試開關。”他擦著汗說。
桂蘭按下開關,屋子亮堂起來,她笑得合不攏嘴。
“你這孩子,比我那閨女還貼心!” 她拍拍建華的肩。
建華撓撓頭,嘿嘿一笑,騎車回了家。
03
他推開院門,屋里的燈還亮著,像在等他。
曉雯的電話那頭傳來急促的聲音。
“建華,公司有急事,我得出去一個月。”她語氣里滿是歉意。
建華愣了一下,點點頭:“你放心去,我在家盯著。”
他知道,曉雯的工作從來停不下來。
第二天一早,曉雯拖著行李箱站在門口。
她穿著一身干練的西裝,眼神卻有些疲憊。
“建華,媽那邊你多費心,照顧好自己。”她叮囑道。
建華笑著,從口袋里掏出一包她愛吃的薯片。
“路上吃,別餓著。” 他塞進她的背包。
曉雯眼眶一熱,抱了抱他,轉身走向車站。
火車站人來人往,建華站在月臺上揮手。
他看著火車遠去,心里有點空,卻沒說出口。
回到家,他像往常一樣,忙碌起來。
他洗好衣服,掃了院子,又開始準備晚飯。
多做了一份紅燒茄子,裝進保溫盒。
他騎上電動車,往桂蘭的老宅趕去。
村里的小路坑坑洼洼,車輪揚起薄薄的塵土。
桂蘭正在院子里擇菜,看到建華,笑開了花。
“喲,建華,又來啦?快進屋坐!”她招呼著。
建華把飯盒遞過去:“媽,這是今晚的菜,熱乎著呢。”
桂蘭接過盒子,聞著香味,滿意地點點頭。
她拉著建華,聊起村里新修的路。
建華一邊聽,一邊幫她把院子里的柴火碼整齊。
他干活麻利,手腳不停,汗珠掛在額頭。
桂蘭看著他,忍不住說:“你這孩子,真有心。”
建華只是笑,擦擦汗,騎車回了家。
這樣的日子,他過了好些天。
隔三差五,他就往桂蘭家跑一趟。
有時送飯,有時幫著修個水龍頭。
村里人瞧見他來來去去,起初只覺得他孝順。
他們笑著說:“建華這女婿,真是沒得挑!”
可漸漸地,村頭巷尾的話變了味。
幾個鄰居湊在一起,嘀咕著。
有人壓低聲音:“建華對岳母也太好了吧,簡直比對自家媽還親!”
04
這些話越傳越離譜,像是長了翅膀。
曉雯在千里之外的城市,忙得像個陀螺。
她的項目卡在瓶頸,客戶催得緊,團隊亂成一團。
她每天開會到深夜,嗓子喊得沙啞。
手機里堆滿了未讀消息,她卻沒空看。
“建華,家里還好嗎?”她深夜發條消息。
建華秒回:“都好,你別擔心,專心工作。”
曉雯盯著屏幕,心頭一暖,卻又被電話打斷。
她揉揉太陽穴,繼續投入無盡的文件堆。
村里的流言卻沒停,越滾越大。
有人在村里的微信群里陰陽怪氣。
“桂蘭那身子骨,還用得著女婿天天伺候?”
這話傳著傳著,變成了更不堪的版本。
“聽說桂蘭讓建華幫她洗澡!嘖嘖,真不像話!”有人嚼舌道。
這些話像針,扎進了村里每個角落。
桂蘭還在老宅忙活,絲毫不知外面的風言風語。
她挑著水桶,哼著小曲,給菜地澆水。
建華照舊送飯,幫她修好院門的鎖。
他干完活,抹把汗,笑著說:“媽,我先回了。”
桂蘭揮揮手:“路上慢點,別摔著!”
她看著建華的背影,覺得這女婿比親兒子還貼心。
可村里的閑話,已經傳到了曉雯的童年好友阿芳耳中。
阿芳住在村東頭,心直口快,最見不得嚼舌根。
她聽著那些話,氣得直拍桌子。
“這幫人,嘴上沒個把門兒的,瞎編什么!”她罵道。
可流言像火,燒得她心里也犯嘀咕。
她翻出曉雯的微信,猶豫了半晌。
終于,她咬咬牙,敲下一行字。
“雯,你聽說了嗎?村里人在傳你媽和你老公的事。”
她頓了頓,又補一句:“說你媽媽讓你老公幫忙洗澡呢。”
消息發出去,阿芳心跳得厲害。
曉雯剛開完會,拖著疲憊的身子回酒店。
她打開手機,屏幕上阿芳的消息刺得她眼睛疼。
“雯,你聽說了嗎?村里人在傳你媽和你老公的事。”
曉雯看到消息,腦子嗡的一聲,難以置信。
05
曉雯攥著手機,手心冒出一層冷汗。
阿芳的消息像根刺,扎在她心頭。
她不愿相信,建華的溫柔她再清楚不過。
母親桂蘭的端莊,更不可能做出荒唐事。
“這怎么可能?肯定是村里人瞎說!”她喃喃自語。
可心底的不安,像雜草瘋長,壓都壓不住。
她翻開微信,想找建華問個明白。
最近他的消息短得像公式。
“家里沒事,你忙你的。” 他總這樣回。
曉雯盯著屏幕,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建華,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她發過去。
半晌,他只回:“別多想,安心工作。”
這回答像一陣冷風,讓她心更亂。
她想起建華往桂蘭家送飯的模樣。
那是孝順,可村里人怎么傳成那樣?
難道建華真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
還是母親遇到了麻煩,沒告訴她?
曉雯躺在酒店的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夜里,窗外的車聲像她的心跳,亂糟糟的。
她閉上眼,腦海里全是母親和丈夫的畫面。
桂蘭在院子里澆菜,建華笑著遞飯盒。
可畫面一轉,變成村里人嘀咕的眼神。
“他們說建華幫媽洗澡?這太離譜了!”她猛地睜眼。
她想給桂蘭打電話,可看看時間,已是凌晨。
她握著手機,手指懸在撥號鍵上,最終放下。
項目還在收尾,客戶催得像火燒眉毛。
曉雯強迫自己埋頭工作,可心思早飛了。
她開會時走神,文件看了一頁又一頁。
同事問她怎么了,她只搖頭,笑得勉強。
幾天后,阿芳又發來消息,像一記重錘。
“雯,你媽家最近幾天都沒人見她出來。”
她補了句:“你最好回來一趟!”
曉雯讀著消息,手一抖,手機差點滑落。
“媽怎么了?為什么沒人看見她?”她心慌了。
她試著撥桂蘭的電話,響了半天,沒人接。
她又打給建華,他只說:“我去看看,別急。”
可這句“別急”,反倒讓她更坐立不安。
她腦海里閃過無數可能,越想越怕。
項目還沒完全結束,可她再也等不下去了。
曉雯再也坐不住,決定提前結束出差,趕回村里一探究竟。
06
曉雯訂了最早的火車票,連夜往村里趕。
車窗外,夜色濃得像墨,晃得她心神不寧。
她攥著手機,屏幕上阿芳的消息還在閃。
“你媽家沒人見她出來,你最好回來!”那句話像刀。
她試著再撥桂蘭的電話,還是沒人接。
建華的語音回了個“別慌”,可她哪能不慌?
火車到站已是深夜,村里的路黑漆漆的。
曉雯打著手電,腳步匆匆,鞋底踩得土路沙沙響。
她腦子里亂成一團,流言和擔憂纏在一起。
“媽不會有事吧?建華到底在干啥?”她喃喃自語。
老宅的木門吱呀一聲,推開時帶著涼氣。
屋里暗得像沒人住,只有臥室透出點光。
曉雯心跳得像擂鼓,鞋都沒換就沖進去。
她站在臥室門口,整個人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