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国产精品欲av蜜臀,可以直接免费观看的AV网站,gogogo高清免费完整版,啊灬啊灬啊灬免费毛片

加代與賓公子的江湖恩怨

分享至

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1

一個人的好壞,在于他人的感受和評判。

加代認(rèn)識的大哥對加代都很好,加代對他們也很尊敬。但是要論加代最為尊敬的,莫過于云南大少貴哥。貴哥為人低調(diào),待人最真誠。在相處的過程中,大貴甚至把葉三哥介紹給了加代。

這一天,加代的電話一響,一看是貴哥打來的,趕緊接電話,“貴哥。”

“唉,代弟啊,你在哪兒呢?”
“我剛從深圳回四九城,準(zhǔn)備在四九城待兩天。怎么的,哥?”

大貴問:“你最近忙不忙?”

“我不忙。哥,你有什么吩咐?”

大貴說:“你要不忙,你跟我出趟門,你跟我上趟九寨溝。在我們這邊投資的一個姓韓的老板張羅我這邊幾個老板和我身邊的幾個人去那邊旅游。我不想帶司機(jī)去,我想帶你去。沒別的,代弟,一是你貴哥愿意跟你待一起,二是你跟這些老板也多接觸接觸,到時候你上云南昆明這邊,做點生意什么的,他們也能跟你合作,也能讓你掙點錢吧。”

加代一聽,“啊,那行。哥,你什么時候去啊?”

“我后天中午走。”

“行,哥,那我過去找你,我倆一起去。”

大貴說:“你別帶兄弟了啊。這都是一些老板什么的,沒有社會人。去了主要也是談生意。如果你帶兄弟,他們到時候一看會有想法。”

“行。那我后天一早到。”

“好了,好了好了好了,代弟,你來吧。”貴哥掛了電話。

雖然說是后天中午從昆明起飛,但是加代怕有什么耽在,第二天晚上就飛昆明了。到了昆明,加代自己找了一家酒店住了下來,也沒有告訴貴哥。第三天上午十點,加代到了大貴家門口,撥通大貴的電話,“哥呀,你起來了嗎?”

“代弟,我起來了。你什么時候到?”

“哥,我現(xiàn)在就在你家門口呢。”

“唉喲,我艸,你這么早嗎?”

加代說:“我昨天晚上就到了。”

大貴一聽,“你昨天晚上到,你怎么不跟我說呢?我請你吃點飯呢!”

“哥,我怕你忙啊。”

“行了行了,我馬上出去,我知道了。”

不大一會兒,貴哥親自開門出來迎接了,“唉呀,老弟,你打電話呀,趕緊進(jìn)屋。我收拾收拾就走。”

“行行行,哥,我無所謂,你不用管我。”

貴哥換了衣服,司機(jī)開車直奔機(jī)場去了。此時,韓老板已經(jīng)在九寨溝安排接待,昆明這邊四個老板在機(jī)場等候貴哥。

貴哥一到,幾個老板前呼后擁地將其簇?fù)淼搅藱z票口辦理登機(jī)牌。上了飛機(jī),大貴和加代坐在一起。大貴問:“最近跟你勇哥處得怎么樣啊?”

“挺好。”

“哎,我聽說你跟四九城的小賈接觸上了啊?那人不好相處啊。我他媽都沒法給你引薦。”

“哥呀,這你都知道啊?”

“唉呀,我的媽呀,我們這個圈子就這么大,我啥不知道啊?加代呀。貴哥跟你說一句話,你別跟其他社會流氓似的。你現(xiàn)在接觸這個圈子跟他們就不一樣,你的層次比他們高。好好地跟你勇哥相處。你放心,勇哥永遠(yuǎn)不可能虧待你。小賈也是。雖然這個人不好接觸,但是一旦接觸上,肯定跟你一門親。這幫人幫你,你要知道感恩。”

“哥,你放心,我加代什么人你還不知道嗎?不用我自己說。”

“是是是,哥這話不是點你。我是什么意思呢?你跟勇哥在相處的過程中,你記住一點,你勇哥永遠(yuǎn)是對的。他的話說深了淺了,你不能挑理。我們都沒法挑他的理。”

“我知道,貴哥。”
“哎呀,圈子就這么大。還是那句話,你跟勇哥相處要意識到伴君如伴虎。累了就睡一會兒吧。”

不大一會兒,飛機(jī)降落在九寨溝黃龍機(jī)場。剛到出口處,只見一個大胖揮手喊道:“貴哥。”

大貴一擺手,“韓老板。”兩人一握手,大貴說:“久等了。”

“應(yīng)該的。”

大貴一招手,“加代,你過來。”

“哎,貴哥。”加代來到大貴身邊。大貴介紹道:“這是你韓哥。”

“韓哥,你好。”

大貴一指加代,“這是我代弟。”

“兄弟,你好。”

加代和韓老板握了握手。大貴說:“代弟,韓老板在成都和在我們那里生意做得非常大,以后好好接觸吧。”

“行行行,貴哥。”

大貴轉(zhuǎn)身說道:“我代弟跟我親弟弟一樣。”

“哦哦哦,很高興認(rèn)識你,以后常聯(lián)系。”

“行行行,韓哥。”

老韓把大貴一行接上后,直接去了九寨溝,找個景點轉(zhuǎn)了一圈,就回酒店吃飯休息了。此次過來說是旅游,真正的目的還是商業(yè)聚會,相互交流,洽談商業(yè)合作。第二天,韓老板帶著大貴一行轉(zhuǎn)了幾個景點,就把這幫人拉去了成都,安排了酒店。下午5點來鐘,老韓就給貴哥打電話了,“貴哥,我在酒店迎接你們呢。馬上把你們接過來唄?”

“哦哦哦,可以可以。”

“貴哥,我這邊還有一些當(dāng)?shù)氐睦习逑敫佑|接觸,也是有意上云南做點買賣的。”

“行,沒問題,見面再說吧。”

“呃,你那邊不就六個人嗎?”

“對,我這塊兒四個老板,加上我和我代弟,我們六個人。你們那邊有多少人呢?”

“我們這邊兒得有20來個。你等一會兒,我馬上派車把你們接過來。”

“行行行。”

不大一會兒,兩輛車到了大貴下塌的酒店樓下。大貴說:“代弟,走吧,下樓跟我吃飯。”

“行。”

2

兩個人下樓的時候,大貴說:“老弟啊,這些老板都夠用了啊,都是大老板。到那好好跟他們接觸接觸,喝點酒,留個聯(lián)系方式,方便以后聯(lián)系。”

“行。”

韓老板宴請的酒店非常大。一共五層樓,一、二樓是散臺,三、四樓是包廂,五樓是會員制的至尊廳。

車到門口,韓老板迎了上來,“貴哥,代弟!”

“韓老板,辛苦了。”

“韓哥,你好。”

和貴哥、加代等人握了握手,韓老板一擺手,“里面請!”

一行人乘電梯到了五樓,進(jìn)入包廂,貴哥被請上了主座。大貴一擺手,“代弟,你坐我邊上。”

加代坐在了大貴的旁邊。二三十人都落座后,老韓隆重地把大貴和加代作了介紹。酒菜一上來了,大家也就開始喝上了。這種場所,加代沒少參加,不多言不多語,在一旁照顧著貴哥。毋庸置疑,酒桌上貴哥是焦點。兩三個小時過去,大貴已經(jīng)喝得暈頭轉(zhuǎn)向了。

酒足飯飽,韓老板一擺手,“咱哥們也不是說接觸一天兩天了,各位就別拘謹(jǐn)了,一會兒找個夜總會,再漱個口?貴哥,我們成都夜總會里的女孩絕對不比你昆明差,而且比昆明有特色。我找的這家夜總會玩得相當(dāng)嗨。”

大貴說:“老韓啊,我酒量一般,我有點喝不動了,我就不去了吧。”
“貴哥,你不去不就掃興了嗎?大家都奔誰來的呀,是不是?那全是想跟你接觸才來的。快走吧,別說沒用的了。加代老弟啊。”

“唉,韓哥。”

老韓說:“你照顧好貴哥就行了。他實在要是喝不了,到時候你就負(fù)責(zé)把他背回酒店。那能咋的,男人誰還沒喝多兩回啊?不說別的,快,快,大家都去,誰也別缺席。地方我都安排完了。趕緊的!”

來到夜總會,老板親自出來迎接,把老韓一行安排在了最牛逼包廂。二十多個男老板和五六個女老板往包廂里一坐,韓老板又安排了二十幾個女孩,包廂里五六十人了。大家開始喝酒、唱歌、跳舞,一個個興奮得手舞足蹈。老韓的電話響了,電話一接,“唉,唉。對對對對對對。我在最大的包房。對對對,我出去迎接你去。對,我上一樓接你唄。是是是。我這塊兒,唉喲,我的媽,我這有貴客,我不跟你說了嗎?云南大少!我接你,我接你。誒,好嘞。”電話一掛,老韓一轉(zhuǎn)身,“貴哥,我給你介紹一位貴賓,那是真給我面子,我跟他說你來了,你現(xiàn)在過來了。正好你倆認(rèn)識認(rèn)識,跟你身份一樣。”

貴哥一聽,“誰呀?”
老韓說:“我們四川的大少,賓公子,你應(yīng)該知道啊。“

加代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貴哥看了看加代。老韓一擺手,“行了,你等著吧,我去接他去。”

來到一樓,見到賓公子,老韓恨不得上去舔鞋底了,“唉呀,賓少,今天你是太給我面子了,你親自來了。”

賓公子一擺手,“不是為你來的。”

老韓一愣,“我這......”

“走吧,進(jìn)去。”老韓在前面領(lǐng)路,穿著黑西服的賓公子背著手跟在后面。包廂門一推開,賓公子旁若無人,趾高氣昂地包廂一進(jìn)。老韓說:“賓哥,我知道你來,我才訂的這個地方。我聽說這地方你經(jīng)常來是不是?我也問了經(jīng)理了,是給你找之前你的老相好,還是給你安排兩個新的?”

“什么他媽老相好啊?我他媽跟她過日子呢?我不說一天換一個,也差不多吧。你給我安排兩個新的。”

“唉,行。”老韓去記著安排女孩去了。

賓公子一擺手,“音樂停一停,停一停,我聽說大貴來了,在哪兒呢?大貴啊。”

大貴一揮手,“唉,小賓啊,這兒呢。”

“唉呀,這呢,還沒看著呢......”賓公子突然看到了加代,臉上的表情凝固了,“我艸,冤家路窄呀,加代?”

大貴哥一只手摁住加代,說道:“小賓啊,你這來有事兒啊?”

“我沒事啊。你什么時候到的?”

大貴說:“我下午到的。”

“啊,不挺好的嘛,最近在云南?”

“挺好,挺好。”

“唉,貴哥,我聽說你爸沒有幾年了,是不是?”

大貴一聽,“你他媽說的什么話?”

“不是,我說的是啥子?沒有幾年就退休了,是不是?也行,你都到這個級別了,那也是一方諸侯了,是不是?雖說在云南吧,跟我們四川比不了。我爸咋說呢,年輕,還可以干一段時間,還能往上邁幾步。現(xiàn)在也比你爸硬實,對不對?”

“小賓,我倆不聊這個行不行?”

“你看,我倆不聊這個,聊啥呀?我倆有什么可聊的呀?我倆不就得比比這個嗎?行了,你好好喝吧。還有你啊,加代!”

大貴的手一直摁著加代。老韓一聽話茬不對,趕緊說道:“賓少,賓少,坐坐坐,咱喝酒喝酒喝酒。”老韓對其他老板說道:“你們都不認(rèn)識嗎?這是四川一把大少賓哥,你們趕緊敬酒啊。”
一幫老板紛紛過來給賓公子敬酒,賓公子一看老板也挺大的,也就喝了幾杯。賓公子一擺手,“行了行了。唉,大貴,我倆整一杯呀,老長時間沒見著了?”

老韓說:“貴哥,喝一杯,喝一杯。”

大貴和賓公子一碰杯,干杯了。賓公子說:“唉,大貴,我跟你說個事啊?”

“啊,你說。”



3

賓公子說:“前些日子有一個人過來,說以前在云南生意的,是你的朋友,跑到四川來,想要搞一塊地皮。我沒讓批給他。他后來找到我,說跟你關(guān)系好透了。我一聽,我說你他媽怎么不早說呢?你要是早說,你讓你貴哥給我打個電話,我不是讓批給你了嘛?你說這他媽扯不扯啊?貴哥,你也別挑理了,我肯定不是故意的。不行的話,你找勇哥唄,你上別的地方你再批一塊唄,哪個地方不能做生意?非得上我成都來呀?”

“小賓吶,咱今天不說那個,就喝酒,行不行啊?”

“我不喝了,喝不下去。”話剛說完,賓公子轉(zhuǎn)身對一個老板說:“唉,咱倆喝一杯唄。”

加代一看,有點上火了。大貴使勁拉著加代,“今天他說什么,你得聽著,畢竟在他的地盤。”

喝了兩杯酒,賓公子又轉(zhuǎn)過身來,“加代,現(xiàn)在怎么樣?還給勇哥跑腿兒呢?我跟你說,你混一輩子,你也就是個跑腿的,你跟我們這些人能比嗎?我們什么身份,你什么身份?你注定了這一輩子就是個奴才。”

加代咬牙切齒雪攥起了拳頭。大貴拼命壓著加代的手,喊道:“老韓,給你賓哥敬酒。”

老韓就打圓場了,給賓哥敬酒,給貴哥敬酒。這幫老板也頻頻敬酒。這一下把貴哥攔住了,把話題避開了。

趁著上洗手間的機(jī)會,賓公子撥通了電話,老德子,你趕緊過來。跟我不太對付的的云南大少在這邊,他身邊帶了一個社會。你過來給我刺激他,給我收拾他。”

“好了好了好了,賓哥,明白了。”

不大一會兒包廂門被推開了,“賓哥。”

賓公子一抬頭,“唉呀,老德子,你來了呀?”

“哎喲,賓哥,這么多人啊?都認(rèn)不認(rèn)識我啊?”

賓公子一招手,“老德子,你過來,這一位,你叫他貴哥,云南大少。”

“哦哦哦,就他呀?”

賓公子說:“你敬你貴哥酒吧。遠(yuǎn)道而來的,你要好好陪陪他。來者是客,我們作為東道主是不是要安排好呀?老德子。”

“是是是是,那我明白了,賓哥。”老德子一轉(zhuǎn)身,“貴哥,我跟你說,我是賓哥手下,像管家似的,我賓哥社會上的事都是我辦。你可以打聽打聽誰敢跟我老德子裝B,誰敢問我賓哥裝B,我就干死他。我他媽可以不要命。”

賓公子說:“你說那些干啥子嗎?人家這是云南大少。”

“是是是。貴哥,我倆喝一杯唄?你是云南大少,我對你挺敬重你,這么的,我倆就別用杯喝了,我倆抱瓶吹,我倆連干五個,行不行?”

大貴一聽,“我喝不下去。”
“啥意思啊?你瞧不起我呀。你瞧不起我倒是無所謂,怎么,你還瞧不起賓哥嗎?賓哥呀,他是不是瞧不起你呀?”

賓公子說:“不能的。大貴啊,啥意思啊?”

加代說:“俏麗娃,你他媽跟誰......”

“唉,唉,唉......”大貴死活不讓加代動手,耐著性子說:“哥們,我喝不下去。”

“那不好使。我跟你說,貴哥,你別看我跟賓哥的狗腿子似的,但我有點脾氣。一般人我還不敬他酒呢。來,今天這五瓶喝了,啥事沒有。貴哥,你給我個面子,給我賓哥個面子。你要是不給......”

加代準(zhǔn)備伸手去拿煙灰缸了。大貴拉著加代,看著老德子說:“來來來,我們喝。”

大貴喝了兩瓶就喝不下去了,說道:“哥們,我喝不動了。”

賓公子背著,說道:“大貴啊,干啥呢?喝這么一點就喝不下去了?就是不給面子唄?”

加代手一指,“小賓,你他媽什么意思?你他媽沖我來!”

大貴一擺手,“別別別。小賓啊,我喝不下去了,就這么地了,行不行?我回酒店了,明天我請你好不好?我在這兒還要待兩天呢。”

“唉,那不行。貴哥,你走了,那多掃興啊,對不對、你你在這里再坐一會兒,緩一會兒再喝。我還有節(jié)目呢。我都安排夜宵了。老德子,安排好地方了吧,?”

“賓哥,安排好了。”

“啊,那好,那行了。那我去旁邊喝了,我跟那邊人喝酒去了。你陪好你貴哥,你替我把貴哥我照顧,明白嗎?”

“賓哥,你放心,我一定陪好。”

賓公子走了,老德子一屁股坐在了貴哥身邊,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唉,貴哥,你像賓哥身邊有不少社會人,你身邊沒有人嗎?”

大貴問:“啥意思?”

老德子說:“剛才賓哥在吧,我還沒好意思說,我跟你說,你身邊你得有兩個社會呀,你得有點兒牛逼的,你像這跟小白臉?biāo)频模芨缮栋。俊闭f話間老德子指了一下加代。

貴哥罵道:“我俏麗娃娃。”

“貴哥,你說什么?”“

“我說俏麗娃。我他媽就再不是本地的,你他媽能咋的?你他媽跟誰陰陽怪氣的呢?趕緊給我滾。聽著沒?別跟我說話,我他媽看你來氣,我看你惡心,你給我滾那邊去。別等我在這扇你。”
“貴哥,啥意思啊?要打我呀?”

加代的手揚起來了。老德一看,“唉,他要動手,你讓他打我唄。貴哥,我一點不吹牛逼。今天你要動我一下子,你看你們能不能出得去這屋啊。俏麗娃,我還要拿社會治你們嗎?你看賓哥收不收拾你吧。明著告訴你們,四川不歡迎你們,知不知道啊?我要是你,我他媽早就走了,還能沒皮沒臉在這待著嗎?跑這干啥來了?拿自己當(dāng)什么人物啦?”

4

老德子繼續(xù)說道:“我就明著告訴你,我不管你是哪來的大少,我不管你在當(dāng)?shù)啬愣嗯1疲愕轿覀兯拇ǎ憬o我夾起你的尾巴做人!你要是露出一根尾巴毛,我把那根毛給你拔了。記住,以后少來。”說完,老德子走了。

貴哥已經(jīng)氣得不行了。加代一看,一下子站了起來,上前幾步,一把薅住老德子的衣領(lǐng),說道:“他媽你回來!”老德子一回頭,“咋的?”

加代甩手給了老德子一個大嘴巴,老德子一個踉蹌。包廂里所有人都看向了這邊。賓公子一看,“唉,你他媽干什么呢?”

老德子朝著門外喊道:“來人!”

門一開,十來個小子端著五連發(fā)沖了進(jìn)來,“俏麗娃,別動!跟我大哥干仗是吧?打死你們,信不?”

包廂里所有人都站了起來。老韓嚇壞了,“別別別,賓少,這什么意思啊?這干啥呀?”大貴往前一來,“加代,來來,你站我后邊。小賓,你要干什么?你他媽在這塊跟我玩啥呢?”
賓公子裝瘋賣傻地說道:“怎么的啦?”

“什么怎么的了?小賓,你這個兄弟他他媽不會說話了,跟我沒大沒小的。”

賓公子一轉(zhuǎn)頭,“老德子,怎么回事?”

“賓哥,我啥也沒說。你不讓我照顧好他們嗎?我在他邊上一坐,他就瞧不起我,我說我是賓哥的兄弟,我不用你瞧得起我。他說你是誰兄弟我都瞧不起你。”

賓公子一聽,“哦,啥意思?大貴,到四川來沒招待好你啊?你啥意思,你跟我說,你別沖我兄弟。”

“小賓,你說啥意思?我倆這些年別說有沒有仇,最起碼面子上過得去吧?差不多得了吧。也別說誰比誰硬。”

賓公子說:“我就比你硬,我就比你牛逼。你跟我比啥呀?這是什么地方?你跟我比這個呀?唉,我問問你,你啥意思?加代,你他媽啥意思啊?你跟他動手,想打架呀?”

大貴一聽,“小賓,你是不是覺得我到你地界了?”

“對,你到我地界了。你不低頭好使嗎?誒,還有你啊,加代,今天我新賬老賬跟你一起算。”

大貴一擺手,“賓子,有事你沖我。你他媽叫這些人來什么意思?他們還敢打我呀?俏麗娃,我怎么就不信呢?你們要是打我,你們吃不了兜著走!知道我是什么人嗎?老韓,今天就到這里,我回去了。小賓,有事明天打電話說。誰他媽也別玩過了,聽不聽著?真要是結(jié)了仇,撕破臉,對誰都不好。”

小賓看了看貴哥,朝著老德子使了個眼色。老德子順后腰卡把卡簧拽出來了,“你他媽給我站住!”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這邊,老德子來到大貴跟前,指著大貴。加代要往前上,大貴張開手?jǐn)r著加代,“不用,不用。”

大貴問:“啥意思,哥們兒?”

“俏麗娃,別人不敢動你,你看我敢不敢。我他媽癌癥晚期,沒有幾天活頭了。今天給我賓哥跪下,聽沒聽見?給我賓哥跪下!”

賓公子喝道:“唉,老德子,干什么呀?過分了啊。”
“賓哥,你別說話,你別管。我反正活不了幾天,我多說能活一年,我怕死嗎?你給我賓哥跪下,我不管你他媽什么少。你要不跪下,你盾我扎不扎你。我扎死你之后我自首去。我自首去,大學(xué)都得給我送醫(yī)院去。你給我賓哥跪下,聽到?jīng)]?你不怕死啊?你怕不怕死?”

賓公子說:“大貴,這不是我的意思啊。老德子!”
“賓哥,你不用管。今天我必須讓他給你跪下。”

貴哥下不了臺下了,現(xiàn)場一下子尬住了。加代往前一上,站在了貴哥的前面,“你不是社會嗎?我是棍哥身邊的兄弟,我也不怕死。來唄。”

老德子說:“你算雞毛啊?”
賓公子手一指,“加代,你別出頭!你看我這邊多少兄弟,你能動了手嗎?”

加代一擺手,“你兄弟多少,我先不跟你說。你這兄弟不是不要命嗎?快要死了嗎?來,我倆一人一刀扎,我跟你換命。你不牛逼嗎?你把我扎死,算你白扎。我把你扎死,算你白死,行不行?你要不敢扎我,你就扎你自己,我也扎我自己。一抵一刀,你敢不?”
老德子看了看了賓哥。此時賓哥也不好說話了。老德子把卡簧往加代手里一遞,“來,別吹牛逼,我看你敢不敢扎自己。”

加代接過卡簧,毫不猶豫,朝著自己的肚子,噗呲就是一下。咬著牙把卡簧拔了出來,往老德了面前一遞,“來,俏麗娃,到你了,來!”

貴哥一看,“加代呀,加代!”

加代一擺手,“貴哥,你不用管。”手一指老德子,“來,到你了!”

老德子看了一眼賓公子,賓公子一個眼神,意思你不干怎么能行呢?老德子接過卡簧,顫抖著手,也往自己的肚子上扎了一刀,但扎的時候,身體往后讓了一下,卡簧扎進(jìn)去的深度沒有加代的深。老德子把卡簧往加代面前一遞,“來,你來!”

加代朝著另一側(cè)又來了一下。拔出卡簧,又遞給了老德子,“到你了!今天就看誰先倒下。”老德子又看了一眼賓公子。賓公子當(dāng)作沒看見。老德子手里拿著卡簧,身體抽搐兩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賓公子一看,“哎,你他媽怎么了?”

“賓哥,我這一下扎深了,我不行了。賓哥,我要死了。我......”老德子裝作昏迷了。

加代一看,說道:“你他媽也不行啊。來,還有沒有敢比的了?現(xiàn)在有誰敢來,我和你接著干!”

5

現(xiàn)場鴉雀無聲,沒有人敢站出來。加代說:“如果沒有人敢站出來,都他媽給我聽著,我和我貴哥在一起,我就豁出命去,我寧愿丟了自己的命,也不能讓我哥傷了一根汗毛。還有沒有敢上的?”

賓公子回頭一看,那一幫小子一個個都躲一邊去了。看著西瓜汁順著加代的傷口汩汩外流,大貴說:“小賓,我能走嗎?你他媽還能要點臉嗎?”

賓公子說:“你走唄。我也沒說不讓你走。”
大貴和云南過來的四個老板扶著加代往外走。老韓也過來扶加代,說道:“快快快,快送醫(yī)院去。”

大貴一把推開了老韓,說道:“老韓,我俏麗娃,不用你。”

大貴等人把加代扶上了車,老韓追了下來,“貴哥,貴哥......”

大貴說:“老韓,你他媽真行啊。”

“不是,貴哥,我沒有辦法。”

“你沒有辦法?行,等著吧。走!”車往醫(yī)院去了。

大貴眼含熱淚,一個勁地催成都本地的老板快開,并且讓本地的老板找最好的大夫給加代手術(shù)。

十分鐘左右,到了醫(yī)院,外科專家已經(jīng)在門口等著了。等加代被抬上手術(shù)的車時,大貴喊道:“代弟,代弟,你不會死吧?”

加代搖搖手,“貴哥,沒事。”

“代弟,哥什么也不說了,趕緊手術(shù)吧。”

加代被推進(jìn)了手術(shù)室。大夫說:“你們放心,有朋友打招呼了,我們一定全力搶救。副院長都在里面了。”

手術(shù)歷經(jīng)了四個小時,一直到后半夜。副院長出來了,摘下口罩和帽子,擦了擦汗。大貴問道:“大哥,怎么樣,我家老弟?”

“沒有事,放心吧。脫離生命危險了,慢慢養(yǎng)吧。這他媽是誰扎的呀?”

“沒有啊。自己扎的。”

“自己殺的?干啥呀?”

大貴說:“三言兩語跟你說不清楚。全是為了我。”

“唉喲,我操,老弟呀,這小子有剛啊。”

大貴一聽,“怎么的?”

副院長說:“我說要打全麻,他說不行,打局部麻藥就行。我說你這肚子扎這么深深,會很疼。他說疼也不行。說這不是在本地,如果全麻,半夜昏迷了,就沒人保護(hù)他大哥了。我不知道他說的大哥是不是你啊。我跟你說,手術(shù)中疼得齜牙咧嘴的,但是有剛。一開始齜牙咧嘴,后來不叫。”

“唉呀,媽,我老弟那么疼都不叫了啊?”

副院長說:“可不咋的。后來我仔細(xì)一看,昏過去了。”大貴的眼淚在眼眶里直打轉(zhuǎn)......直到一早上八點來鐘,護(hù)士從手術(shù)室出來,說人醒了。加代被推進(jìn)了病房。

大貴坐在加代身邊,“代弟啊。”

加代睜開眼睛,虛弱地叫了一聲貴哥。大貴問:“代弟,疼不疼?”

“還行,沒有事,我這身子骨挺結(jié)實。”

“代弟,我就啥也不說了。哥對不起你了,你就看哥將來怎么對你吧。以后我倆交心換命。從今天開始,我倆就跟親兄弟一樣。真是的,你貴哥都不知道說啥好了。”

“唉呀,行了行了行了,考慮那些干什么?這有什么的啊?我跟著你來的,當(dāng)時那個情況,我能讓我哥下不來臺呀?”

“老弟,不說了。老弟,你休息吧。我問問大夫能不能回昆明。”

“行,哥,這里畢竟是人家的地盤。”

大貴去找了副院長詢問轉(zhuǎn)院的事。副院長給出的建議是剛動完手術(shù),先別折騰,緩個兩三天再說。大貴和加代決定聽從醫(yī)院的建議。

另外一邊,老德子也上醫(yī)院了。醫(yī)生檢查后說抹點碘伏,上點云南白藥就可以了,甚至貼個創(chuàng)可貼就行。老德子一聽,“我這傷不嚴(yán)重嗎?”

醫(yī)生說:“老弟呀,嚴(yán)重不嚴(yán)重我不好說。”

“怎么的呢?”

醫(yī)生說:“你要再晚來一會兒,傷口就基本愈合了。”

但是老德子堅持要住院好好治療。

中午,大貴的電話響了,拿起來一接,“老韓啊。”

“貴哥,你看你,昨天你還罵我,你別生氣,我到醫(yī)院樓下了,我上去看看你,行不行?你是煩我也好,恨我也罷,我看一眼,我一定不讓你鬧心,行不?我給買點東西,多少是我一點心意啊。不管怎么說,我不也招待你和那個老弟了嗎?最起碼是我老韓一點心意吧,是不是?”

“你上來吧。我在六樓。”

“好嘞。”

拎了水果和一些亂七八糟的營養(yǎng)品來到了病房,放了一萬塊錢在床頭柜上,簡單地客套了幾句,老韓說:“貴哥,你看我在云南的買賣......”

貴哥一擺手,“你回去吧。你買賣這事別急。”

“不是,貴哥呀,這事你也別挑我理。我啥意思呢?我不知道你們不和。這事你一切就當(dāng)我老韓沒安排明白吧。如果說他要再找你,你就讓他一步。他父親在四川是一方諸侯,在這個地方,誰能斗過他呀?你聽老韓一句話,能低個頭就低個頭吧,行不行?”

大貴一聽,“你給我滾出去。”

“行,我走。”老韓出去了。

沒有兩個小時,賓公子的電話過來了。大貴一接電話,“喂,你咋的?”

“你別跟我咋不咋地的。我過去看看你唄。加代對你挺夠用啊。在哪呢?是不是在醫(yī)院呢?”

“你管我在沒在醫(yī)院呢。”

“你肯定是在醫(yī)院呢。在哪個醫(yī)院呢?”

“你管我在哪個醫(yī)院呢、”

“你看你說話咋這樣呢?昨天晚上的事兒我都沒跟你一般見識。你在哪個醫(yī)院,我看你一眼去唄?”

“你不用來了,我馬上就走。”

“那就是現(xiàn)在不還沒走嗎?”

“行了,你等著我吧。”



6

大貴對著電話說:“你知道我在哪兒嗎?你就讓我等著你?”

“你看看,你不肯定是在醫(yī)院嗎?”

大貴一聽,“是不是老韓告訴你的?”

“還用老韓告訴我嗎?你只要是在成都的醫(yī)院,我要查你,我還查不著啊?”說完,賓公子把電話掛了。

大貴立馬找到副院長,“大哥,你給我轉(zhuǎn)院,我現(xiàn)在就走。”

副院長一看,“有點早,你等等唄。”

“我等不了,我現(xiàn)在就走。”

“那要說出什么后果的話,你可得自己負(fù)責(zé)。”

“我后果自負(fù)。我弟弟死了都跟你沒關(guān)系。”

“那行。你要這么說,我給你安排救護(hù)車吧。”

辦理完手續(xù),剛把加代推上救護(hù)車,三輛車開了過來,車門一開,賓公子從車上下來了,“大貴,要走啊?干啥去呀?”

大貴一看,“跟你有關(guān)系嗎?”

“轉(zhuǎn)院吶?”

“啊。”
賓公子說:“來,把門打開,我看看,我看看是不是加代。”

“你不用看。你干啥來了?”

“我干啥來了我看看他傷的怎么樣。大夫,把急救車給我打開。”

大貴說:“不許開,不許開!”

賓公子的手下短把子往大夫腦袋上一頂,“俏麗娃,給我打開。”

大夫就要開門了。大貴喊道:“我告訴你不許開!”

大夫顫抖著說道:“我得打開呀,短把子支在我腦袋上呢。兄弟啊,我對不起你。”

急救車的門被打開了,賓公子走了過來,“哎喲,怎么的,加代啊?活得挺好的吧?”賓公子拍打著加代的嘴巴,“給我記住了,以后少上四川來。你以為你來了我不知道啊?我告訴你,四川的地方不允許你來,今天你是扎兩刀。下回你要再來,還他媽扎你,聽著沒?關(guān)上吧。”一轉(zhuǎn)身,賓公子來到大貴跟前,“大貴啊。”

“怎么的?”

“你不用跟我咋地不咋地的。昨天晚上那屋里人多,我不希望把事鬧大。我要是把你和加代銷戶了,吐沫都得把我淹死,是不是?我再告訴你,為什么我說我爸比你牛逼?我爸現(xiàn)在要往上邊爬發(fā)。這也就是因為是我爸的關(guān)鍵時刻,要不然,你看我是不是把加代的腿掐折。今天我就明著告訴你一聲,你倆以后少到這地方來。你們這幫人要做買賣,在你當(dāng)?shù)刈觯瑒e往這邊來。你們再往這邊來,我他媽弄死,聽到?jīng)]?”

“你來你就是為了告訴我這個事嗎?”

“還有一個事。”

“什么事啊?”

賓公子甩手給了大貴一個嘴巴,說道:“就扇你嘴巴這個事。昨天晚上你讓我沒面子了,加代讓我沒面子了。今天我給你一個嘴巴子,這是最主要的。你給我記住點,這地方不歡迎你!滾吧!”

求護(hù)車出發(fā)了,大貴和昆明的四個老板也坐上朋友的車跟在后面,往昆明去了。

救護(hù)車上,加代撥通了電話,“江林啊。”

“哥。”

“我受傷了。”

江林一聽,“怎么了?”

“我受傷了。”

“誰干的呀”

“三言兩語跟你說不明白。你把左帥、耀東、丁健、馮剛、孟軍、馬三、郭帥等身邊的兄弟叫到成都來。到成都之后你給我打電話,到時候我告訴你怎么干。”

“不是,哥啊,誰給你打傷了?這點人夠用嗎?”

加代說:“你就不用管了,你去就行了。”

“行行行,好了好了,我知道。”

“另外啊,把冷熱兵器都給我?guī)稀!?/p>

“不是,哥,帶冷器干什么呀?”
“你就帶著吧,冷熱都帶上。”

“好嘞。”江林掛了電話。

加代和江林的電話,被兩個隨車的護(hù)士聽到了。一個長相風(fēng)騷的護(hù)士問:“先生,你是社會人啊?”

“算是吧。”

“挺厲害呀。打電話找好幾十人?”

“是啊。”

“都是你兄弟啊?”

“是啊。”
“唉喲,我艸,你比我們院長都牛逼呀。我們院長打電話讓我們開會,我們都不愿意去。唉,你今年多大歲數(shù)啊?”

“干啥呀,有對象沒?”

“有了。”

“O,my god,為什么我總在錯的時間,遇到對的人?”女護(hù)士夸張地做了一個表情。另一個護(hù)士白了她一眼,“哎呀,又到了發(fā)情的季節(jié)。”加代閉上眼睛,不再搭理兩個護(hù)士。

一路馬不停蹄,十個小時以后,到達(dá)了昆明。大貴一切以最高規(guī)格將加代安排到了醫(yī)院。坐在加代身邊,大貴攔著加代的手,“代弟,哥啥話都不說了。你這個仇哥早晚給你報了。你給哥一點兒時間,十天半個月,最長的不超過一個月,哥把這仇給你報了。”

“哥呀,我想問你個事。”

“你說。”

加代說:“我看小賓不光沖我來的,還沖你去的。你跟小賓有仇嗎?”

“是啊。第一,他跟超子一個隊的,我跟勇哥一個隊的。第二,他爸跟我爸原來為了一個位置斗過。他爸挺煩我爸的,我爸也挺煩他爸的,兩個人一直不對付,明爭暗斗多少年了。雖然現(xiàn)在兩個人的位置差不多,但是他爸現(xiàn)在要往朝廷上了,我爸要退休了。”

加代說:“那我問你一句話。”

“什么話?”

“你敢打他嗎?”
“誰呀?”

“小賓。”

大貴一聽,“那得看在哪兒?在四川,我不行。他要是到了昆明,你看我干不干他。但是我估計他不敢來。他要敢來,你看我怎么砍他。”

“那他不找你啊?”

“我能讓他知道是誰砍的嗎?就是他知道是誰卡的,他有什么證據(jù)啊?這是我的地盤,我怕什么呀?”

“哥,你要這么說,我就放心了。”

大貴一聽,“老弟說,你啥意思?”

7

加代說:“這事兒你就別管了。”

“不是,老弟,你把傷養(yǎng)好,這是重中之重。什么我別管了?你是我親弟弟,你得養(yǎng)好傷。我這邊我有點事,我先回去處理點事。”

“行行行,哥,你忙你的。”大貴走了。

加代撥通江林的電話,“江林,你們到?jīng)]到成都?”

“剛到。哥,現(xiàn)在我們上哪去?”

“你帶了多少人?”

“二十來人。”

“江林,我讓你打的是誰,你知道嗎?”

“我不知道啊,你沒跟我說呀。”

加代說:“四川一把大少賓公子。”

江林一聽,“哥呀,跑到他的地盤打他?干啥呀?”

“你聽我說,他應(yīng)該也沒見過你們吧?”

江林說:“見過。”

加代說:“那就把臉蒙上,你們也不傻,你非讓他看著你嗎?非要讓他知道你是誰嗎?你就給我砍他。”

“哥,這是不是有點虎口拔牙的意思?是不是摸老虎屁股?”“

“你別廢話,你給我干他。”

“哥,我聽你的。”

“你等我電話。”

“行行行。”

加代把電話打給了劉遠(yuǎn)好,“劉哥。”

“唉,代弟。”

“呃,我找你有點事。”

“啊,老弟,你說。”

“在不暴露你的前提下,你幫老弟一個忙。”

“你說吧,怎么了?你給我打聽一下賓公子家在哪兒,還有他手下的老德子在哪家醫(yī)院住院。你別說是你打聽的。”

“啥意思,老弟呀?”

“你就給我打聽一下就行了,哥,別的事你不用管。”

“行行行,好嘞。”老劉掛了電話。

半個小時后,老劉電話回過來了,說賓公子最近新處了一個女朋友,現(xiàn)在住在女朋友家。而且把老德子住的醫(yī)院也告訴了加代。

加代一個電話打給了江林,“江林啊,你先找個地方吃飯吧。我馬上把地址發(fā)給你。你們別動響子,就給我用冷兵器,但是不能銷戶啊,報個仇,解解氣就行了。”

“行行行,好嘞,哥。”

“別讓人家知道你是誰。”

“行行行,哥,這點你不用交代,我肯定能辦明白。我還能讓他知道是誰嗎?”掛了電話,江林把兄弟們分成兩隊。馬三兒帶一隊,目標(biāo)是賓公子。江林自己帶一隊,去醫(yī)院打老德子。

當(dāng)天晚上9點來鐘,馬三把電話打給了江林,“江林啊。”

“三哥。”

“我在小區(qū)門口看到小賓了。他開個跑車,現(xiàn)在在院里停車呢。我直接干了?”

江林一聽,“你看準(zhǔn)了?”

“身高長相基本上就是一模一樣的。”

“啊,他現(xiàn)在要回家了?”

“那指定是啊。”

江林說:“你等我一會兒呢。我打完老德子之后,我過去,我們上樓上堵他去呢?你現(xiàn)在要是動手,萬一他跑了呢?我們把他堵在家里,不是更加保險嗎?”

“那也行,保險一點吧。好了。”馬三掛了電話。江林去砍老德子去了。

馬三在小區(qū)的南門安排了三個兄弟,北門安排了三個兄弟。兄弟們都散開了。馬三、丁健、孟軍和郭帥四個人鎮(zhèn)守正門。四個人坐在小區(qū)涼亭的長凳子上抽煙。眼光不時地瞟向小賓。小賓往單元門走的時候,目光和馬三的目光對上了,馬三馬上把目光轉(zhuǎn)開了,低著抽小快樂。狂傲成為習(xí)慣的賓公子一看一副欠揍馬三,朝著馬三走了過來。來到跟前,賓公子誒了一聲,馬三嚇了一跳,一抬頭。賓公子問:“你看我干啥呀?”

“啊?”

“我說你看我干什么?”

“啥意思?”

“我停完車往單元門走,你瞄我好幾眼了。你干啥?”

馬三說:“你有病吧?我啥時候看你了?”

小賓一聽,“你還他媽跟我犟。我都看見了,你是左瞄一眼,右瞄一眼,你干啥呢?你想干什么?你是哪來的?你知道我是誰不?”

“不是,哥們兒,你是不是有點大病啊,你什么意思啊?我啥時候看你了?再說了,你不讓人看吶?”
小賓一聽,“誒,我俏麗娃,你看你個鳥樣,像他媽外星人似的。我他媽要是告訴你我是誰,你聽得了都他媽能嚇?biāo)馈!?/p>

“你是誰呀?”

“我他媽四川大少,知道嗎?你跟我七七八八,你跟我犟個毛線啊?我他媽說你,你聽著就得了。我說你看,你就看了,你犟什么呀?你不服啊?”說話間,賓公子給了馬三一杵子,馬三咕咚一下跌坐在地上了,“我艸!”

賓公子手一指,“俏麗娃,打你不服啊?”

馬三一揮手,“打他!”

郭帥上去就一拳,一下把賓公子放倒了。賓公子手捂鼻子,“你他媽敢打我?”

“俏麗娃,打的就是你!我他媽還砍你呢!”馬三從凳子下面抽出大砍,咣當(dāng)一下砍在了賓公子的腦袋上。隨著馬三的第一刀下去,丁健、孟軍和郭帥也拿起了大砍。四個人對著賓公子披頭蓋臉一頓砍。

賓公子已經(jīng)不能動彈了,馬三一擺手,“行了!”幾兄弟這才停手。

馬三揪著賓公子的頭發(fā),問道:“知道我是誰嗎?”

“不知道。”

“知道為什么砍嗎?”

“不知道。”
馬三說:“你不因為你,我在成都的洗浴能被封嗎?我那賺錢的買賣能丟嗎?”

“大哥,哪個洗浴?”

馬三甩手一個大嘴巴,“自己想!”

賓公子一頭霧水,根本想不起來是哪家洗浴。馬三一揮手,“走!”四個人跑出了小區(qū)。上了車,馬三撥通江林的電話,“江林,怎么樣?”

江林說:“我這邊完事了,老德子不是植物人也差不多了。你那邊怎么樣?”

“小賓子挨了十多下,現(xiàn)在在地上躺著呢。”

8

江林問:“那你們現(xiàn)在在哪呢?”

“我們出來了。我們現(xiàn)在是往深圳去,還得往哪去?”

江林說:“我們?nèi)ダッ鳎タ纯创缛ァ!?/p>

十個小時后,二十來人來到了加代的病房,“哥!”

加代一看,“唉喲,我艸,江林、馬三......”手撐著想坐起來。江林立馬摁住,“別動別動別動,哥,沒事吧?”

“沒啥大事兒。你們這么快嗎?辦完回來了?”

“辦完了,都砍完了......”江林把老德子的情況說了一遍,馬三把賓公子的情況說了一遍。

加代一聽,“行了,你們找酒店休息去吧。”

馬三說:“哥,我們還沒問你呢,你跟誰上成都了?為啥上這養(yǎng)傷來了?你沒事你上那地方得瑟啥去了?你這傷是誰扎的?”

“我自己扎的。”

“你自己扎你自己,你有病啊?”

“三句話兩句話跟你們說不明白,以后再細(xì)說吧。你們休息去吧。”

奔波了一天,也確實累了,江林帶著一幫兄弟休息去了。

上午十點左右,加代把電話打給了貴哥,“貴哥。”

“唉,代弟。”

“貴哥,睡醒了吧?”

“睡醒了。怎么的呢?”
加代問:“有沒有人找你啊?”

“誰找我呀?”

加代說:“貴哥,我估計今天就得有人找你。”

大貴一聽,“啥意思呢?誰找我呀?”

“哥,這話怎么說呢?我是不想給你惹麻煩,但是我想給我自己報個仇,我也想給你報個仇。小賓跟咱們這些哥們過不去,我要不給他點教訓(xùn),以后他還得跟我們叫板。昨天晚上我安排人了,給他砍了,砍十五六刀。人肯定進(jìn)醫(yī)院了,一時半會兒下不了地了。”

“什么時候的事啊?”

“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你兄弟是啥時候去的?”

“我們回來的路上,我就給他們打個電話,讓他們?nèi)チ恕!?/p>

“唉喲,我艸,老弟呀,你這膽子也太大了。你兄弟回來沒有啊?”

“都順利回來了,一個都沒有掉隊。貴可,我就跟你說一聲,讓你也高興高興。”

大貴說:“不會給砍死了吧?”

“死是不會死的。他那個叫老德子的兄弟傷得重了點。”

“行了,不死就沒事兒。哥知道了。代弟,這事干得漂亮。不說別的了,你好好養(yǎng)傷吧。這事我打聽打聽,其他事兒的你不用管。代弟啊,哥就說一句話,這事你辦得絕對牛逼,絕對有脾氣。好了。”大貴掛了電話。

賓公子被送到了醫(yī)院,女朋友把電話打給了康師傅。當(dāng)時的康師傅正一心往上爬,不想有任何事情耽誤自己的前程,也知道自己的兒子是個紈绔子弟,也是平時管教不嚴(yán),到哪都特別張狂。康師傅非常生氣,甚至都不想去醫(yī)院。看到康師傅接完電話,臉色都變了,夫人問:“怎么了?”

“小賓受傷了。”

夫人一聽,“那還不趕快去醫(yī)院。”康師傅這才不情愿地來到醫(yī)院。

來到了醫(yī)院,看到被包著像木乃伊一樣的兒子,康師傅問大夫:“有沒有生命危險?”

“沒有。雖然傷得也挺重,但是沒有傷到要害的地方。”

“多長時間能恢復(fù)啊?”

“要兩三個月時間。”

夫人嚎啕大哭,“小賓吶,你要干啥呀?這怎么回事啊?你好好做生意不行嗎?”

“媽呀,我誰也沒得罪呀。我就好好做生意,他們欺負(fù)我啊。”

小賓的女朋友拉著夫人說道:“嬸,我在這好好照顧賓子,你們放心吧。”

康師傅說:“走吧。”康師傅和司機(jī)出去了。司機(jī)問:“領(lǐng)導(dǎo)啊,我們這邊......”

康吼道:“我們邊什么呀?我們這邊什么?他在外邊干的什么事,你不知道嗎?你還少給他辦事了啊?現(xiàn)在什么時候?正是我運作的時候,正是我要往上爬的時候。我怎么問?人家會怎么說?你就小范圍看看是他的生意競爭對手,還是怎么回事。”

“行。”這樣一來,也就沒有興師動眾追查了。

三天以后,躺在病床上的賓公子也聽說了父親的態(tài)度,挺傷心。賓公子一想,艸,他不管,我沒有人了?我沒有朋友,我沒有兄弟了?賓公司一個電話打給了韓老板,“老韓啊。”

“賓哥。”

賓公子問:“你聽說這個事了吧?”

“什么事啊?我沒聽說。”

“少他媽放屁!”

“我...我剛聽說。”

“你怎么不到醫(yī)院來看我呢?”

“我...我正準(zhǔn)備去。”

“你他媽給我滾到醫(yī)院來,把你的兄弟叫上、。”

“行行行,賓哥。”

“快點!”掛了老韓的電話,賓公子又撥通一個電話,“劉漢啊。”

“唉,賓哥。”

“你把你兄弟叫上,趕緊來成都醫(yī)院找我來。快點!”

“唉,行。”

最后,賓公子一個電話把杜老板也叫了過來。

不大一會兒,老韓、老杜、劉漢和劉維來到了賓公子的病房,一人往病房的床閑柜上放了五十萬。噓寒問暖了一會兒,賓公子說:“劉漢啊,你別看我這兩天養(yǎng)傷,我在病床上疲皮稀昏的,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我他媽在成都沒收拾過洗浴啊。這事是誰干的呢?”

劉漢說:“我不知道啊。”

賓公子說道:“老韓,你知道!”

老韓一聽,“是大貴嗎?他能敢嗎?”

“那他媽不是他還能有誰呀?誰跟我有這么大的仇啊?再說了,在四川,誰有這么大膽量?”

“我估計......”

沒等老韓說話,賓公子手一指,“你把嘴給我閉上。”



付費解鎖全篇
購買本篇
《購買須知》  支付遇到問題 提交反饋
相關(guān)推薦
無障礙瀏覽 進(jìn)入關(guān)懷版 主站蜘蛛池模板: 留坝县| 昌都县| 绥宁县| 乐都县| 修文县| 辽中县| 沂水县| 长海县| 吴旗县| 张家口市| 积石山| 夏邑县| 布拖县| 白水县| 连南| 沽源县| 兴和县| 霍林郭勒市| 确山县| 罗山县| 肥西县| 廊坊市| 尚义县| 桦川县| 临湘市| 鹰潭市| 松潘县| 安顺市| 通城县| 安丘市| 缙云县| 大同市| 罗平县| 新宁县| 临猗县| 平舆县| 乌鲁木齐市| 探索| 兰考县| 安达市| 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