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這是我家的地!你們憑什么占著不還?"陳大伯漲紅了臉,指著院墻咆哮。我冷笑著將厚厚的紅包放在桌上,屋內所有人瞬間安靜,震驚地看著這位"不速之客"。八年前他強占我家宅基地,如今他兒子訂婚,我送上一份大禮——地契原件。旁邊的律師點點頭,宣判了這場鬧劇的結局。陳大伯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面如死灰。
01:
記得八年前,我剛從城里回到老家,父親剛過世,留下一處祖宅和周圍的宅基地。當時我大學剛畢業,對村里的事情不太了解,只知道要守好父親留下的這份產業。
"小王,你爸走了,以后有什么困難盡管說。"陳大伯拍著我的肩膀,一臉慈祥。那時的我還以為這是鄰里之間的關心,對他感激不已。
沒想到,父親下葬不到一個月,陳大伯就開始施展他的計謀。一天清晨,我被院外的施工聲吵醒,睡眼惺忪地出門一看,陳大伯正指揮著幾個工人在我家宅基地邊緣修建新的圍墻。
"陳大伯,您這是做什么?"我疑惑地問道。
"哦,小王啊,我家墻壞了,重新修一下。你爸生前答應我的,說可以往這邊挪半米,方便我家出入。"陳大伯笑呵呵地解釋,眼神卻閃爍不定。
我一時語塞,父親生前確實從未提過這事。但我又沒有證據證明陳大伯在說謊,加上剛回村不想和鄰居起沖突,只能忍下這口氣。
"半米而已,算了。"我心想,不值得為這點小事傷了和氣。
誰知這只是個開始。有了這半米的突破,陳大伯變得得寸進尺。
他在新圍墻上安裝了排水管,雨水直接排到我家院子;他家的雜物堆在墻邊,蟲子老鼠經常爬到我家;甚至他家的雞鴨也時常跑進我家院子,搞得一團糟。
每次我提出異議,陳大伯總有說辭:"年輕人別計較這些小事""我們是鄰居,互相幫襯""你爸要是在,肯定不會這么小氣"。
最讓我忍無可忍的是,陳大伯仗著村里有幾個親戚在當干部,處處打壓我。我想修繕祖宅,他就告我違建;我想種些果樹,他就說影響他家采光;我想養幾只雞,他就投訴說有異味。
父親生前教導我要善良寬容,所以這八年來,我一直在忍讓。但每次看到那被侵占的半米土地,我心里都充滿了憤怒和屈辱。
02:
去年春天,我在城里開了一家律師事務所,業務蒸蒸日上。經過多年打拼,我早已不是當年那個剛畢業的毛頭小子,而是在法律圈小有名氣的律師。
一次偶然的機會,我接觸到了一個關于農村宅基地糾紛的案子,這讓我意識到,我完全可以用法律的武器來解決與陳大伯的問題。
我開始暗中收集證據。我找到了村委會,查閱了我家的土地登記資料。
令我驚喜的是,父親生前非常謹慎,保存了完整的宅基地證明文件。通過比對現有的圍墻位置和原始地契,侵占事實一目了然。
接著,我委托專業測繪公司進行了精確測量,結果顯示陳大伯不僅侵占了半米,實際上已經越界近七十厘米。我還收集了這八年來陳大伯種種刁難我的證據:投訴信、村委會調解記錄、鄰居證言,甚至包括他當眾羞辱我的視頻。
就在我準備采取法律行動時,村里傳來消息:陳大伯的兒子陳明要訂婚了,對象是縣城一個富商的女兒。陳大伯到處炫耀,說女方家里有錢有勢,這門親事成了他最大的榮耀。
"你們都得來祝賀,特別是那些平時看不起我們家的人!"陳大伯在村口大聲宣布,眼神有意無意地掃向我家的方向。
我沒有吭聲,心里卻已有了計劃。這或許是解決問題的最佳時機。
訂婚當天,陳家張燈結彩,賓客如云。女方家族派了不少人來,據說女方父親還邀請了幾位縣里的領導。
陳大伯春風得意,在門口迎接每一位來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