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滾出去!以后這個家沒你的位置!"繼父的怒吼震得墻壁都在顫抖,我卻沒有退縮。十七歲的我站在家門口,手里緊握著大學錄取通知書,眼里閃爍著倔強的光芒。繼父醉醺醺地揮舞著酒瓶,弟弟躲在角落里眼淚汪汪。鄰居們紛紛探出頭來,竊竊私語。我深吸一口氣,轉身離開。那天,我在校長家借宿,第二天,全鎮都知道了這個"不孝女"的故事。但沒人知道,這只是開始。
01:
我叫林小雨,今年十七歲,剛剛高考完。在我六歲那年,母親改嫁給了現在的繼父趙大海。
那時的我天真地以為,生活會變得更好。可隨著時間推移,這個家卻變成了我的牢籠。
繼父是個老派農民,固執地認為女孩子讀書無用,最終不過是"潑出去的水"。每當我拿著優異的成績單回家,換來的不是鼓勵,而是冷漠和嘲諷。"讀那么多書有什么用?到頭來不還是要嫁人生子?"這是他的口頭禪。
母親在繼父面前總是低眉順眼,從不敢反駁。她曾在深夜偷偷塞給我幾塊錢,輕聲說:"小雨,媽媽沒文化,一輩子受氣。你一定要好好讀書,將來不要像媽媽一樣。"每次聽到這話,我都暗暗發誓,一定要用知識改變命運。
七歲那年,弟弟趙小虎出生了。從此,家里的重心徹底轉移。
繼父對弟弟疼愛有加,恨不得把全世界的好東西都給他。而我,則像個多余的影子,除了做不完的家務,還要忍受繼父時不時的冷嘲熱諷。
"女娃讀那么多書干嘛?浪費錢!"
"你看看隔壁李家的閨女,初中畢業就進城打工了,一個月能掙兩千多呢!"
"讀書有什么用?能當飯吃嗎?"
這些話,我已經聽得麻木了。可我從不放棄。
白天在學校埋頭苦讀,晚上回家做完家務后,點著昏暗的臺燈繼續學習。期中考試、期末考試、競賽...我的名字總是出現在成績單的最前列。
高二那年,我得了縣里的獎學金。當我興沖沖地拿著獎狀回家時,繼父正在和幾個酒肉朋友喝酒。看到我進門,他醉醺醺地問:"又拿什么破紙回來了?"
我小心翼翼地遞上獎狀:"爸,我得了縣里的獎學金,有三千元。"
本以為他會高興,沒想到他大手一揮,把獎狀扔在地上:"三千塊?夠你弟弟一學期的補習費嗎?"說完,他轉向弟弟,語氣立刻變得溫柔:"小虎,爸給你報了新的奧數班,下學期就去上。"
十歲的弟弟望著我,眼里滿是無辜和困惑。他其實是個聰明的孩子,只是被繼父溺愛得沒了主見。
有時候,我甚至能從他眼里看到一絲對我的愧疚。
就這樣,在重男輕女的家庭氛圍中,我咬牙堅持著。高三那年,我拼盡全力,幾乎不眠不休地學習。
功夫不負有心人,高考成績出來那天,我以全縣第三的成績被省重點大學錄取了。
拿到錄取通知書的那一刻,我淚流滿面。多年的堅持終于開花結果,我看到了希望,看到了逃離這個家的機會。
可我卻不知道,等待我的將是一場更大的風暴。
02:
"女孩子上什么大學?浪費錢!"繼父重重地將酒瓶砸在桌上,玻璃震得發出清脆的響聲。
那天晚上,我拿著大學錄取通知書回到家,心中滿是期待。可迎接我的,卻是繼父的大發雷霆。
他翻看著錄取通知書,臉色越來越難看。
"這個學費加生活費,一年得多少錢?兩萬?三萬?"他咆哮道,"你以為我是印鈔機嗎?"
母親小心翼翼地站在一旁,想要勸解卻不敢出聲。十歲的弟弟縮在角落,眼里滿是驚恐。
"爸,我可以申請助學貸款,還可以在學校勤工儉學..."我試圖解釋。
"閉嘴!"繼父打斷了我,"我告訴你,這個家沒有錢供你上大學!你弟弟明年就要上初中了,他才是需要投資的對象!"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是,我已經被錄取了,這是改變命運的機會..."
"女孩子改什么命?不就是嫁人生子嗎?讀那么多書有什么用?"繼父冷笑道,"隔壁李家的閨女,初中畢業就去服裝廠上班了,現在一個月能掙三四千,還找了個城里的對象。你呢?十幾年的書白讀了!"
我感到一陣天旋地轉。十幾年的努力,就這樣被否定了?
就因為我是個女孩?
"不,我一定要上大學。"我攥緊拳頭,聲音顫抖卻堅定。
繼父瞇起眼睛,危險地看著我:"你敢頂嘴?"
"我不是頂嘴,我只是想..."
話音未落,一記耳光重重地落在我的臉上。劇痛讓我踉蹌后退,嘴角滲出血絲。
"趙大海!"母親終于忍不住喊出聲,想要阻止,卻被繼父一把推開。
"滾一邊去!這個家還輪不到你做主!"繼父怒吼道,然后轉向我,"我告訴你,這個家的錢,要用在有用的地方。你弟弟才是這個家的希望,他會考上好大學,找到好工作,光宗耀祖!"
"憑什么?"我忍不住反問,"就因為他是男孩,我是女孩?"
"對!就是這么簡單!"繼父毫不掩飾,"女孩子嫁出去就是別人家的人,投資你有什么回報?你弟弟才是我趙家的種!"
這赤裸裸的歧視讓我窒息。我看向母親,希望她能說點什么,但她只是低著頭,眼淚無聲地滑落。
"媽..."我輕喚道。
母親終于抬起頭,眼中滿是痛苦和掙扎:"小雨,聽你爸的話吧...家里確實沒那么多錢..."
這一刻,我徹底絕望了。原來在這個家,我始終是個外人,一個可以隨時被犧牲的存在。
繼父得意地冷笑:"聽到了嗎?別做夢了!明天我去退掉這個通知書,然后給你找個工作。等攢夠了錢,給你弟弟上大學用!"
我的腦海中,浮現出這些年來的點點滴滴。深夜苦讀的身影,考試前的焦慮,拿到好成績時的喜悅...十幾年的堅持,就這樣被無情地否定了?
不,我不能認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