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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媽媽嫌棄我家是賣豬肉的,難道她不知道,我家是全省首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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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大學(xué)時,我追了周書澤兩年,交往了幾個月,之后總覺得他有點“性冷淡”。

兩人交往了那么久,小嘴都沒有親過,每次約會地點也只是圖書館,話都說不了幾句。

或許周書澤是有些清冷寡欲,可他帥,優(yōu)秀,有才華。

我迷死他那種無需修飾的書卷氣。

跟周書澤的同宿舍的李燊曾嘲諷我:“藍茗茗,你其實就是一個工具人,周書澤只是利用你去擋那些爛桃花。”

我知道,可我喜歡他,甘愿舔狗。

畢業(yè)前,周書澤媽媽突然找上我。

鄒明霞穿著一身得體的水墨旗袍,得體端莊。

她說:“藍茗茗,周書澤的外公外婆是畫家和作家,爺爺奶奶是大學(xué)教授,父親是校長,而我自己也是一個學(xué)院的講師。”

說完她微微仰起她那棱角分明的下巴,驕傲自滿。

“你就是一個家里賣豬肉的窮丫頭,你配不起我們家書澤的。”

我愣著。

周書澤媽媽的話,讓我傷心懊悔不已。

并不是傷心他們一家看不起我,而是懊悔我一開始沒有跟他們講清楚。

我們家的確是賣豬肉的,可是我們家在全國各地,大大小小上百個養(yǎng)豬場。

除去直接對口的生肉需求市場,我家還有豬肉加工廠。同時,我家還涉及很多產(chǎn)業(yè)的投資。

就我大學(xué)的那大禮堂,都是我爸捐的。

我爸富得流油,只是不愛張揚,窮養(yǎng)了我們幾個孩子而已。

我打小就習(xí)慣跟人家說:我家是養(yǎng)豬,賣豬肉的。

我想解釋一下情況。

可他媽似乎有些急了,“藍茗茗,書澤還要出國,還要深造,你只會給書澤的人生蒙上污點。阿姨希望你有自知之明!”

我主動跟周書澤提分手了。

周書澤很平靜。

他說:“好!”

回答得那么干脆。

可我轉(zhuǎn)身時,他又說了句,“我也喜歡你!可我們畢竟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所以一直對你保持距離。對不起!”

或者相愛,即便如此。

到兩人分道揚鑣時,周書澤都沒有跟我提出國的事情。

他登機的那天,我站在遠遠的地方,目送著他。

他當(dāng)教授的爺爺奶奶,當(dāng)畫家和作家的姥姥姥爺還有當(dāng)校長的爸爸都來了,特別是他媽媽哭得尤其厲害。

等他辦完登機手續(xù),那一大家子都離開后,我拖著行李箱過去了。



本來我是真打算跟周書澤分手的,可是就在分手時,他說他也喜歡我,讓我又心存幻想。

我想給他一個驚喜,想隨他去國外。

就連在國外下飛機后的接送,還有酒店都訂好了。

之后,我會在學(xué)校附近買個房子,兩個人過著沒羞沒躁的生活。

我甚至連專治他“寡欲”的情趣內(nèi)衣都買好了,就藏在行李箱里面。

只是……

幻想一切都是美好的,登機前,我坐在貴賓室里面,遠遠地瞟見她摟著一個女人。

那女人就像是一朵清純?nèi)崛醯男“倩ǎ艘涝谒麘牙铮乙姫q憐。

那是我們的校花張小敏,聽說是個白富美。

周書澤風(fēng)度翩翩,對她笑,給她推行李,幫她整理衣服。

好般配的一對帥哥靚女啊!

交往那么久,他從未待我那么好,我還以為他是性冷淡呢。

在貴賓室里哭了一陣后,我果斷放棄登機。

當(dāng)飛機在我頭頂呼嘯而過時,我的破碎了。

就連行李箱都丟在了路邊。

后來……警察將我的行李箱送到了我家。

我那最親愛的姐姐,打開我的行李箱確認(rèn)時,在我行李箱里面搜出了十幾件情趣內(nèi)衣和情趣用品。

這事一直被她嘲笑。

年復(fù)一年,日復(fù)一日,樂此不疲,整整嘲笑了我五年。

五年后的某天。

在母校新教學(xué)樓奠基儀式上,我代表捐款方上臺講話,贏得了臺下一片熱烈的掌聲。

我掃了一眼臺下,那些賣力為我鼓掌的校長和主任們,那么卑躬屈膝,就為了我爸的錢。

就那大禮堂的正中央,還金光閃閃地寫著我爸燙金的名字。

出大禮堂的時候,有個人攔住了我。

我抬頭一看,長相斯文,金框眼鏡,卻帶著不正經(jīng)的笑。

“藍茗茗,竟然是你,真的是你!”

李燊,當(dāng)年和周書澤一起被稱為書香三杰之一。

跟周書澤差不多的家庭背景,也是留了洋的海歸。

回憶起來,當(dāng)年我跟著周書澤屁股往后轉(zhuǎn)的時候,這家伙沒少奚落我。

我調(diào)侃道:“李大公子,你也是來捐樓?”

“不不不,我是銀行那邊派來交接的!藍茗茗,你真的不一樣了!刮目相看啊!”

我笑了笑。

這么多年,我隨父親在上海打拼,已經(jīng)歷練成了老油條。

李燊拘謹(jǐn)?shù)拇曛帧?/p>

“老同學(xué),賞臉喝個咖啡不!”

“不了!我很忙!”

我拒絕了他。

最近在俄羅斯養(yǎng)豬,正在擴建牧場,在日本養(yǎng)牛,正在包山。

真的很忙。

而且,一看到李燊我就想起周書澤在機場摟著校花的場景。

一樣的斯文敗類,一樣的人渣,我嫌棄。

第二天早上的時候,我莫名就收到了來自李燊的問候。

“茗茗!早安!我竟翻到了我大學(xué)時候給你寫的情書,當(dāng)時你有男朋友,我沒送出去!”

他怎么搞到我手機號碼的?

我嫌棄地丟了手機。

關(guān)于李燊,我印象最深刻的事情,就是他寫情書給校花,然后被當(dāng)眾拒絕。

中午的時候,李燊把情書都發(fā)了過來,口口聲聲說還喜歡著我。

我本來懶得搭理他,卻瞟到了校友群的一條消息。

我問他,“聽說,周書澤要回國了?”

“已經(jīng)回國了,現(xiàn)在人家發(fā)達了,是我的領(lǐng)導(dǎo)。”

“茗茗,你不會還喜歡周書澤吧?聽說他要和張小敏訂婚了。”

“哦!”

“茗茗!周書澤她媽想請我們幾個熟悉的人聚聚,有不少同學(xué)參加。”

“別人都帶女朋友,就我沒有。”

“哦!”

“要不,茗茗你陪我一起去?”

“哦!”

“你不想讓周書澤看看,他錯過一個多么優(yōu)秀的女生?”

“好,我也去。”

去啊!怎么能不去?我太想他們了!

過了會,李燊問,“那如果別人問起我們什么關(guān)系,我就說你是我女朋友好不好?”

赴約的那天,我開著頂配帕拉梅拉來到酒店停車場。

幾個漂亮的女生剛好從我車前走過,其中就有張小敏。

她還是一如既往地玉軟花柔地,楚楚可憐。

我戴著墨鏡,她認(rèn)不出我,或者她整個心思都貼在我的車標(biāo)上,無閑暇仔細(xì)看我。

等她們走遠后,我才下了車。

可在找電梯的時候,不巧我遇到了周書澤的媽媽。

鄒明霞依舊那么優(yōu)雅端莊。

“茗茗啊!那么多年不見,你女承父業(yè)了么?還在養(yǎng)豬?”

說完拿著白帕子捂住了鼻子。

五年了,她居然認(rèn)出了我?說明我青春依舊,歲月不老啊。

我仔細(xì)地聞了聞自己身上的味道。

自己都嫌棄了好一會。

我剛從日本回來,就來酒店了。

我爸挺看重日本的產(chǎn)業(yè),非要我去實地監(jiān)察工作進展。

我就去溜達了一圈,身上就有一股味兒。

不重,但無法避免被人拿來小題大做。

但我懶得搭理鄒明霞,只是發(fā)了條信息給我姐。

“姐!我在你家酒店的電梯里被一個老女人刁難,我等一下給你發(fā)個包廂號過去,你給我痛宰他們一頓。”

不一會,我姐回了一條信息。

“呀!竟然還有人欺負(fù)你?我去會會!”

電梯停下,鄒明霞嫌棄地看了我一眼,昂首挺胸地走出了電梯。

我按下了往上的樓層。

就在電梯關(guān)門的一刻,我聽到鄒明霞跟人搭話。

“李燊,聽說你也帶女朋友來了?哪家的千金啊?家里做什么的?”

李燊回鄒明霞,“她父親是知名企業(yè)家,我們認(rèn)識很多年,剛確定關(guān)系…”

李燊沒有提及我的名字,這點我很滿意。

直接上了頂樓,刷卡進了我姐的辦公室,她不在。

我洗了個澡,順走了她放在禮盒里的性感小裙子,換了她的高跟鞋,然后再下樓。

到了二十層時,電梯打開,進來了兩個人。

我只顧涂口紅,沒仔細(xì)瞧。

這時,一男一女開始對話。

“周行長!您剛喝那么多酒,還能繼續(xù)趕場?真是厲害!”

一聽這騷里騷氣的聲音,就知道是陪酒小姐。

男人聲音倒是疏遠,清清冷冷地。

“我備了醒酒藥,剛才包廂里了,你去幫我拿。”

這聲音?

我抬起頭,對上了一雙深沉不見底的眸子。

那個穿著暴露的陪酒小姐也看了我一眼,不情不愿地離開。

眼前的這男人,目光放射出了讓人畏懼的凌厲。

“藍茗茗,沒想到你墮落到做這行!”



哪行?

我姐的這套衣服的確也是性感了些,我這剛抹的紅唇的確艷了些,但也不至于讓人聯(lián)想到我是小姐吧?

白癡!

我繼續(xù)瞥了他一眼,“專治你這種性冷淡。”

“性冷淡?”

就說這話時,周書澤已經(jīng)把我逼到了電梯角落。

五年沒見,帥顏依舊,只是周書澤以往讓我沉迷的書卷氣全無,反而變成了一個全身散發(fā)出侵略氣場的大男人。

他似乎生氣了。

他扯了扯領(lǐng)帶,逼近我,然后俯身,瞬間將我的嘴封了住。

媽的,我被一個饑渴的醉鬼強吻。

濃烈的酒味夾雜著淡淡的煙草味朝我席卷而來。

這五年發(fā)生了什么,這貨不僅學(xué)會了吸煙還會了喝酒。

我開始掙扎。

周書澤五指迅速地扣住我的后腦勺。

衣冠禽獸,我要窒息了!

突然“叮”的一聲,電梯門打開。

周書澤像被觸電般迅速彈開,迅速抹掉沾在唇上的口紅。

我雙腳發(fā)軟,扶著電梯大口地喘氣。

進來的人也是個酒鬼,站著巍巍顫顫地,朝我吹口哨。

周書澤邊抹著嘴唇,邊擋在了我的前面。

我一來氣,抬腳就對著他的西褲踹了一腳。

這腳不輕,在他的屁股上留下了一個鞋印子。

周書澤沒有反抗。

到六樓時,周書澤先走出了電梯,我隨后跟著他。

他似乎有些驚訝。

我不搭理他,徑直走向和李燊約的包廂。

2

我從來沒有見過張小敏臉色那么難看。

就在我跟著周書澤一前一后走進包廂的時候,她整個眼睛都噴火了。

鄒明霞也一樣,那按捺不住的憤怒,幾乎都想將我撕碎了。

我掃視了一圈包廂,一大桌子人,差不多是當(dāng)初學(xué)校里的學(xué)霸,每個人都用驚異的目光看著我。

哎呀!熟人哦!

我的目光掃過了張小敏,鄒明霞,最后停留在了李燊身上。

李燊和一個身材火辣的性感美女挨得特近。

見我出現(xiàn)后,李燊立刻和美女拉開距離,他招手讓我過去。

瞬間,在座的所有人都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

還有那性感美女,看到我之后更掩蓋不住地對我滿滿的敵意。

我從容淡定地拉開了椅子,在李燊旁邊坐下。

李燊瞅了周書澤一眼,又挺了挺脊梁,指著我自豪地介紹說:“我跟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女朋友,她是……”

這時,性感美女接話了,嗲里嗲氣。

“哎呀!她不是個陪酒小妹么?我知道!我知道!”

我驚愕地看向性感美女。

周書澤回座位的腳步也頓了頓。

瞬間在場的朋友人都投來了鄙夷的目光。

我不知道別人信不信,反正鄒明霞和張小敏肯定信了。

鄒明霞立刻落井下石地說:“小燊啊!這就是你不對了,明明是個陪酒小姐,你非說是什么云凌集團老總的女兒!云凌的老總姓凌,別的姓都是冒充的。”

“李燊你真笨,被藍茗茗騙了。”

東一句西一句地,李燊用力地拽住我的肩膀:“茗茗!你快告訴他們,你真的是云凌集團老總的女兒。”

這時,周書澤點燃了一根煙,醉醺醺地走了過來,用力扯開了李燊的手,“李燊,如果你覺得藍茗茗配不上你,離她遠點。”

李燊壓低了頭,悶聲喝了一口酒,不敢吭聲。

周書澤說完又批我說:“藍茗茗,你接近李燊想干什么。”

我靠在椅背上,瞥了周書澤一眼。

“你不知道他已經(jīng)被我包養(yǎng)了么?”

這時張小敏,側(cè)了側(cè)身,傲慢地說:“藍茗茗,你別逞能了,說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慢悠悠地拿起口紅補妝了起來。

涂到一半時,我假裝驚訝地喊起來說,“哎呀!書澤!剛剛在電梯里接吻!口紅不小心沾到你袖口了!用不用讓小敏幫你擦擦!”

張小敏臉色一沉,變臉的速度比翻書還快。

周書澤聞言,波瀾不驚地抽了幾張面巾紙,遞給張小敏。

“敏敏,幫我擦擦。”

“阿澤,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張小敏哭著跑出了包廂。

呵……

鄒明霞急得拍桌子。

“書澤,你快去追小敏,別讓她做傻事!”

周書澤看了我一眼,才慢慢吞吞地跟了出去。

李燊急了,“茗茗!你那天為什么代表捐贈方上臺講話?”

性感美女發(fā)話了,她笑得幸災(zāi)樂禍。

“哦!就那天學(xué)校捐款的事啊!是云凌老總的女兒給了她錢,讓她去充當(dāng)一下臨時演員。”

性感美女說完,開始給在座的所有人派名片。

“大家好啊!我是云凌的凌蕓蕓!”

所有人眼前一亮,紛紛站了起身,雙手接過名片。

“大家好吃好喝,如果有什么不滿意的地方,盡管提出來,這家酒店是我自己開的!”

凌蕓蕓笑得風(fēng)情萬種地,還對李燊拋媚眼。

李燊整個人都看傻了。

我卻看得要吐。

說完,凌蕓蕓拎起她的LV限量版包包,俏皮地跟所有人道別。

鄒明霞急忙去送凌蕓蕓,去前還不忘奚落我,“藍茗茗,你沒資格坐在這里,給我滾。”

李燊也冷著一張臉瞪著我。

這時,凌蕓蕓走了一半,突然停了下來,對我說,“玩夠了沒有?爸爸還等你回去吃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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