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1
那天中午,我正在午睡,睡夢中我夢到一位非常漂亮的留守婦女趁我剛給她家母豬配完種,就一把把我拉進她的臥室,急吼吼地朝我啃來……可就在這關鍵時刻,我的手機鈴聲突然把我吵醒了。
我極不情愿地拿起手機,電話里傳來一個女人流利的普通話,聲音溫柔清脆,她說:“劉師傅嗎,我家的母豬不吃又不睡,一直叫個不停,它是不是該配種了?”
我害怕白跑路,忙問:“你確定?”
“我……我也搞不太清楚?我第一次養母豬,還不太懂。”
“它的桃子有沒有紅腫?”
“什么桃子?”
這是我們這兒的土話,我不便解釋,便掛斷電話,拿好裝備騎上摩托車匆匆出發了。
那年的豬肉正是有史以來最貴的時候,我爸搞了個畜牧公司,他給我安排了一份差事——當一名趕豬匠。
在以前,趕豬匠干的就是趕著一頭種豬翻山越嶺,上門去給人家母豬配種。可隨著技術的進步,現在的趕豬匠都改為騎著摩托車上門人工授精了。
這個職業雖然不大受人待見,但妙在不但很掙錢,還有機會勾搭一些留守婦女,所以我很快適應了。
在農村,未婚姑娘很少,像我這種長相一般的人,想找個對象特別難。于是,我只能把目光對準了那些留守在家的少婦……
那兩年,豬價飛漲,留守婦女養母豬的很多,于是我的手機號碼便像雪花一樣飛到她們的手機里。
我把摩托車開得飛快,想象著電話里頭的女人罵我“你真壞”時那一臉羞紅的樣子,我身上就像打了雞血。
她聲音那么清脆悅耳,年紀應該不大!說不定又是一個俊俏的小媳婦兒……
2
開了半個多小時,總算到地方了。
這是一棟小平房,平房旁邊新蓋了幾間豬舍。我停好車打了電話,豬舍里走出來一位俏麗的小佳人。
她系著圍裙,戴著袖套,身材勻稱緊致,一張臉吹彈可破,白白嫩嫩的,晶亮的眸子上下翻飛之間顯得格外動人,看樣子也就二十七八歲年紀。
她笑盈盈地問我:“師傅,你是來配種的嗎?”
我想調戲她一下,就故意道:“不,我是來看桃子的。”
“哦哦,我圈里那么多桃子,你想摘哪個就摘哪個。”
這女的,行啊,一下就懟回來了。我干笑了幾聲,“可我只看上圈外的啊,就不知讓不讓摘?”
她的臉一下紅了:“你只能摘圈里的,你看上哪個,盡管摘。”
看來嘴巴上是討不到便宜了,我只好正色道:“別開玩笑了,我們還是干正事兒吧!”
她在前面帶路,領著我走到豬舍里,豬舍不大,里面養了二十多頭大肥豬。她指著一頭坐立不安的母豬說:“就是它,你看它是不是發情了。”
我指著母豬尾巴下面那又腫又紅的一團說:“這個在我們這兒,就叫桃子,判定母豬有沒有發情,看它這兒就知道了。”
“我也是第一次養母豬,這個不怎么懂。”
“你不懂,那你還養那么多?”
“我哪想養,是我老公看到這兩年的豬肉貴,想創業,這不,剛把這個搞起來,他卻轉身跑了,把這爛攤子留給我。”
“他跑了?他把你丟在這兒跑了?”我有些驚訝。
她點點頭,說:“上個月,他之前的一個朋友給他介紹一個好工作,說在一個大廠當安保部部長,他心動了就去了,家里的這個爛攤子也來不及處理,只好給我打理了。”
母豬發情得厲害,正是配種的好時機。可我面對著眼前這位俊俏的小媳婦,我居然有點害差了,我下不去手。我就說:“我這就給你的母豬配種,要不你回避一下?”
“我為什么要回避呢?我正想學點經驗呢?”
“不不不,我怕你害躁。”
“沒事兒,我又不是小女孩兒。”
我只好掏出工具翻身爬進豬舍,她又問我:“它會不會咬你?”
“不會,它乖得很。”
“可你是人,不是豬啊!它……”她說到這里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小妮子越想越歪,我真恨不得打她兩下,可是看到她吹彈可破的臉和玲瓏有致的腰,我怎忍心動她。
我拿起人工授精的導管,然后抬起頭對她說:“你還是回避一下。”
可是她馬上就懟道:“我為什么要回避?我不看著,你沒把這個打進去,豬沒配上我找誰去,我不是白白花了150塊錢嗎?聽說這個東西金貴得很,你怕?要不,我來?該怎么操作,你說!”
她翻身進了豬舍,一把從我手里抓過導管。然后在我的指導下,把管子捅進豬的那個地方,然后捏了捏管子后面的氣壓球,公豬的種子便緩緩注進了母豬體內。
我暗嘆,這娘們真他媽是女漢子。
隨后,她遞給我150塊錢,然后說:“這么一下就150塊錢,你們這錢也太好賺了。”
“容易,你不知我們家公豬每天有多累,一顆種子一滴血,你知他每天都吃什么嗎?吃雞蛋,吃魚粉,每頓都比人還吃得好呢!”
接著她便邀我去她家里坐坐喝杯茶水,她還想請教我很多養豬方面的問題呢!
我假意推辭了一下,便隨她來到豬舍旁邊十多米遠處的小平房。房子雖然不大,但里面收拾得還算干凈,她把我帶進客廳,然后就招呼我坐下了。
她洗了手便開始泡茶,她站起身彎腰給我沏茶的時候,前面的領口一下敞開了,我順便往里瞅去,里面脹鼓鼓的,又大又圓,我心里頓時一個激靈,忙驚慌失措地別過臉去,她似乎也察覺到自己走光,頓時一張臉通紅,忙一只手去捂胸口,一只手倒茶。
我忙說謝謝,然后說:“你真能干,一個人居然養那么多豬,聽口音你應該是外地的吧!”
“沒錯,我是廣西的。”
“你怎么就嫁到我們這兒來了?”
“還不是稀里糊涂就嫁過來了,唉,一切都是命。”她嘆了口氣。
閑聊了幾句,我問起她的名字,她說她叫韋秀琴。我和她開了幾句玩笑,她就問:“你干這個,是不是有時候都不收人家的錢啊!”
“都收,哪有不收錢的。”
“你要是遇上那種年輕貌美的小寡婦,人家不給你錢怎么辦?”
我尷尬地笑笑。
她吃吃一笑道:“我知道你了,給豬配,要錢,如果順便給人……那就是不是可以商量了?”說完,她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我,盯得我臉都發紅了。
3
“你這開什么玩笑,怎么可能呢?男人的小蝌蚪就真那么不值錢嗎?……聽說有些醫院采種子,一次給好幾千啦!還有漂亮小護士幫忙。”
我和她飆了一陣段子,就站起身告辭,她跟著我走出來,突然問道:”我可以搭一下你的車么?”
“可以啊!你要去哪里?”
“我去鎮上買點東西。”
在農村這種偏僻小地方,交通全靠摩托車。她男人不在家,而她又不會騎車,那上個街確實不方便。
我沒有推辭,讓她上了摩托車。老實說,從這里去鎮上的路有點繞,但我卻很樂意干這件事。男人嘛,就是讓后背蹭蹭也是有趣的。
那段路很爛,坑坑哇哇高低不平,她坐在后面差點要被彈下來,我忙說:“要不你靠前一點,抓住我的衣服。”
可她不為所動,仍坐得很靠后,可是摩托車就那樣,越靠后,重心越不好掌握。我用力握緊車頭,摩托車仍擺來擺去了,我開得心驚膽戰。
在一個轉彎處,一輛大車駛過來,我手忙腳亂,忙調整方面,可是因為路面濕滑,摩托車一下摔在地上,我爬起身,發現腳踝處擦去了一塊皮,我活動了一下,還好沒傷到筋骨,可秀琴卻沒那樣幸運了。她躺在地上捂著自己的膝蓋痛得哎喲哎喲直叫。
這時候我也顧不得許多了,抱起她再次坐到車上,然后命令她:“你抱緊我,我帶你去看看。叫你往前坐些,你就是不信,你知道嗎,你越往后,車子越擺,車頭就更不穩。”
這回她總算乖了,緊緊抱著我,前面的兩個大燈也親密地抵在我背上,讓我有一種很異樣的感覺。
我拉他到鎮衛生院檢查了一下,還照了個片子,還好沒傷到骨頭,不用住院。醫生給她開了些藥,有吃的,有擦的,只是她不能走路了,一走膝蓋就鉆心地痛。
醫生叮囑她臥床休息。我付了藥費,便又拉住她回家了。
一路上,還好她并沒怪我。
摩托車開到她家,我扶著她慢慢下車,她挽著我的手,我免不了又碰到她的敏感部位,但此時的她早已無從閃躲了。我扭頭看她,只見她滿臉通紅,一臉難受。
我忙問她:“你怎么了。”
她垂下頭低聲道:“快,快扶我去衛生間,我憋不住了。”
原來,這一路,她因為腿腳不方便,又不好意思讓我扶她去上衛生間,所以一直憋著。天啊,這都多少時間了!
我扶她進衛生間,讓她站在蹲便器上,扶住墻之后,我便退出了衛生間,隨手關了上門。
可是過了幾分鐘,里面都沒有動靜,我又等了幾分鐘,秀琴在里面叫:“劉師傅,你快進來。”
我只好硬著頭皮走過去,我打開門,便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