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趙女士,您確定要拔管嗎?一旦拔管,您丈夫可就……”醫生一臉謹慎再三問道。
一想起那份遺囑我就怒火中燒,我點點頭,“拔吧。”
此時的我還不知道,因為這個錯誤地決定我將后悔終生……
01
我叫趙麗麗,出生在一個富裕的家庭。
因為家里有錢,我有些任性,大學畢業后,我喜歡上了班上最帥的男生,也就是我現在的老公沈毅。當時,沈毅已經有女朋友。
沈毅家經濟條件不好,正好那段時間他急需用錢,我的機會來了。
我用金錢成功俘獲了他的心,不久后,我們倆結了婚。
婚后,老公很上進,借助我父母的力量,他一步一個腳印,如今有了自己的公司。
然而,就在前幾天,老公突然遭遇車禍。
老公被送去醫院時,我立馬感覺到世界都昏暗了。
深夜,冷風從醫院長廊的窗縫里鉆進來,帶來一絲刺骨的寒意。
走廊里,寂靜得只能聽見病房里儀器的滴滴聲,還有偶爾有人低聲抽泣。
我站在急救室門口,雙手緊緊地握著包,指關節發白,心里五味雜陳,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無助,心里默默祈禱老公能搶救過來。
看著醫生護士匆匆進出,我內心充滿了恐懼。
沈毅,這個陪伴了我大半生的男人,這個曾經許諾要和我一起走到最后的人,他真的要離開我了嗎?
不知過了多久,一個醫生緩步走出來。他的臉上透出一絲無奈,神情凝重地告訴我,丈夫的傷勢過于嚴重,他們已經盡了最大努力,雖然丈夫活過來了,但目前仍處于深度昏迷狀態,能不能醒來還是未知數。
“夫人,我們盡力了。”醫生低聲說,帶著些許歉意,眼神里充滿了無奈和同情。
聽到這話,我的心仿佛被撕裂一般,腦子里轟地一聲,失去了所有的思考能力。
“夫人,我們會繼續觀察您先生的情況,但是您得做好心理準備,如果情況持續沒有好轉,您可能需要考慮是否繼續生命維持。”
醫生的話我自然懂,生命的維持可能是無用功,而且每天花費不低。
我毫不猶豫點頭,懇求他們盡最大努力。
02
然而,一周過去了,丈夫的情況仍然沒有任何好轉,醫生的意思,叫我做兩手準備。
那一刻,我悲痛到了極點,含著淚回到家給老公收拾東西。
突然,我在老公的書柜里發現了一個信封。
信封上寫著兩個字:遺囑。
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眶中的淚水瞬間凝固。
老公什么時候寫了遺囑?
我的手微微顫抖,指尖有些發冷。也許是這些年他身體狀況一直不好,他早已預感到自己可能活不了太久,才會提前做好這些安排。但他從未告訴我一聲,甚至沒有露出任何跡象。
不知不覺,我的淚水禁不住噴涌而出。
良久,我的心緒才稍稍安寧。我慢慢拆開了信封,手指微微發抖,眼前的紙張晃動著,我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一行行清秀的字跡映入眼簾。沈毅的筆跡,我再熟悉不過。當看到最后,我的心仿佛被重錘敲擊,呼吸變得急促,額頭沁出冷汗。
在遺囑的財產分配部分,我看到了一個陌生的名字——陳靜靜。
我猛地瞪大了眼睛,盯著這個名字,仿佛它是一條毒蛇。
我迅速地往下看,發現沈毅竟然決定把一部分財產分給這個叫陳靜靜的女人,并且在遺囑里明確交代,希望我不要反對這個決定。
“陳靜靜……”這個名字如同一把尖刀,毫無預兆地刺入了我的內心。
03
十幾年前,那個雨夜,家門外有個女人站在門口,焦急地敲著門。
她當時的神情如今已經模糊不清,但那女人的名字我永遠記得——就是陳靜靜。我記得當時她帶著怒意和失落來找沈毅,而沈毅極力解釋,說那只是他的一個普通朋友,與他無關。
我們為此爭吵了整整一夜,我質問他是否有不忠的行為,而他堅定地否認,甚至拉著我的手發誓,他的心里只有我。
我雖帶著疑慮,卻還是選擇了相信他。我們從那時起將這件事埋藏在心底,不再提起。而如今,這個名字卻以這樣突兀的方式出現在他的遺囑上。
我閉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鎮定下來。
就在這時,醫生再次走了過來。
“夫人,病人的狀況依然不容樂觀……”醫生的聲音低沉,帶著職業性的冷靜。
我握緊了手中的遺囑,心里一片冰冷。一想到他在背后藏著另一個女人,我的心如墜冰窖,憤怒與失望填滿了整個胸膛。
我張了張嘴,最終咬緊牙關,低聲說道:“拔管吧。”
醫生一愣,似乎有些吃驚,再三問我,看到我決絕的表情后點了點頭,默默轉身走向急救室。
我站在空蕩的走廊里,望著醫生離去的背影,雙手依然緊緊攥著那份遺囑。
沈毅,這一刻,我的心冷如冰,我不會再為你流一滴淚。我轉過身,離開了醫院。
沈毅的葬禮定在一個陰沉的早晨,淅淅瀝瀝的小雨似乎在為他送行。
我看著躺在棺木中的他,心里一片冰冷。就算是在最后一刻,我都沒有釋懷那份遺囑帶來的傷痛。
葬禮結束后,親朋好友陸續離去,只有我一個人留在墓地前發呆。突然,有人輕輕喚了我一聲。
“請問,您是沈毅的妻子嗎?”
我抬頭,看到一位陌生的女子站在我面前,她穿著素凈的黑色衣裙,眼角掛著淚痕,臉色蒼白無比。她身旁站著一個看起來十七八歲的小姑娘,怯生生地看著我。
我瞬間明白了她的身份——她就是陳靜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