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我要殺了你!」林婉珍手持剪刀,指向那個穿著丈夫襯衫、半裸站在豪宅中的年輕女人。
這場發生在臺北仁愛路豪宅的對峙,揭開了轟動臺灣文壇十六年的三角戀真相。
但令人意外的是,當年那個衣衫不整、向原配耀武揚威的瓊瑤,最終卻選擇了輕生,而林婉珍優雅地活到了94歲。
01
七天前,臺北東區,林家大宅。
悶熱的午后,林婉珍站在書房里整理《皇冠》雜志的存檔。窗外,蟬鳴聲此起彼伏,夾雜著遠處街道上汽車喇叭的聲響。她專注地將雜志按年份分類,這是她十三年來養成的習慣。
「叮——」茶幾上的古董鐘發出整點報時的聲響。
林婉珍抬頭看了看表,快到平鑫濤下班的時間了。她理了理旗袍的褶皺,準備去廚房煮他最愛的紅茶。
就在這時,一個泛黃的牛皮紙袋從書架頂端滑落。林婉珍伸手去接,紙袋卻在半空中裂開,里面的物件灑落一地——照片、信件,還有幾張古典音樂唱片。
她蹲下身開始收拾,突然,一張照片吸引了她的目光。
照片上,平鑫濤摟著一個年輕女子站在陽明山的杜鵑花前。女子穿著鮮艷的連衣裙,明媚的笑容像春日的花朵般燦爛。林婉珍認得那張臉——瓊瑤,《皇冠》雜志新崛起的才女作家。
手指微顫,她拾起一封信。信紙上,平鑫濤清秀有力的字跡躍然紙上:
「昨夜涼風起,我又想起你站在陽臺朗誦詩歌的樣子。月光下,你的側影比李清照筆下的女子更添幾分風情。這些天,我滿腦子都是你說過的話:人生得一知己足矣。是的,我終于遇見了我的知己,我的靈魂伴侶......」
信紙落款的日期是1962年冬。那時,平鑫濤還在跟她商量要個女兒的事。
02
發現信件的那個夜晚,林婉珍徹夜未眠。窗外,蟋蟀的鳴叫聲此起彼伏,臺北的夜色像一條厚重的毯子,壓得她喘不過氣。
床的另一邊,平鑫濤發出均勻的呼吸聲。他剛剛參加完一場"編輯部會議"回來,襯衫領口還留著若有似無的茉莉花香。
林婉珍輕手輕腳地起身,走到衣帽間。借著月光,她翻開平鑫濤的西裝口袋,一張皺巴巴的賬單映入眼簾:永康街某家法式餐廳,消費金額高得驚人。
「編輯部會議?」她冷笑。記憶中平鑫濤一向節儉,《皇冠》每一分開支都精打細算。
第二天一早,林婉珍換上一身樸素的旗袍,化了個淡妝,獨自去了那家餐廳。
「這位太太,」服務生認出了她,「您先生經常帶那位年輕女士來,都是要靠窗的位置......」
服務生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領班狠狠瞪了一眼。但林婉珍已經聽到了關鍵信息。她要的就是這個——平鑫濤和瓊瑤約會的確鑿證據。
接下來的一周,她像個偵探一樣收集線索:
? 平鑫濤的支票存根顯示,仁愛路有一處高額房租支出
? 他在美國訂購的古典音樂唱片,送貨地址是一個陌生的門牌號
? 《皇冠》的財務報表上,一筆筆巨額的"稿酬"顯得格外可疑
「夫人,」老管家欲言又止,「最近老爺送去洗衣房的襯衫上,總有一種茉莉花的香水味......」
03
終于,在第七天的下午,林婉珍站在了仁愛路那棟公寓樓下。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令人窒息的悶熱。她的手在顫抖,但還是穩穩地將鑰匙插入鎖孔——這是從平鑫濤西裝口袋里找到的備用鑰匙。
門開的瞬間,她愣住了。
客廳正中央,那臺價值不菲的留聲機正播放著柴可夫斯基的《天鵝湖》,正是她和平鑫濤新婚時的定情曲。但最刺眼的,是茶幾上那套骨瓷茶具——她的嫁妝之一,杯沿還留著兩抹口紅的痕跡。
屋內的一切都在無聲地嘲笑她:墻上掛著她最鐘愛的油畫,沙發上隨意丟著她親手繡的抱枕,書架上整齊排列著平鑫濤珍藏的古典音樂唱片。這里的每一件東西,都是從她的生活里偷走的。
浴室傳來水聲。林婉珍像個幽靈般踱步到主臥,映入眼簾的是凌亂的床鋪,床頭柜上放著一盒藥品,旁邊是平鑫濤慣用的煙灰缸,里面的煙蒂還在冒著青煙。
「啪嗒」一聲,水聲停了。
瓊瑤穿著平鑫濤的白襯衫從浴室走出來,發梢還滴著水。看到林婉珍,她不但沒有慌亂,反而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
「早就料到你會來,」瓊瑤懶散地擦著頭發,襯衫領口大敞,「要喝咖啡嗎?你丈夫說我泡的藍山咖啡比你泡的好喝多了。」
林婉珍注意到,瓊瑤脖子上戴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