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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6年的一個清晨,中南海的西花廳沉浸在初春的和煦陽光中。
窗外,梅花剛剛綻放,微風帶來幾分清香。
周恩來總理一如既往地穿著整潔的中山裝,正在靜靜地等待一位特殊的訪客。
他雙手交疊,目光柔和,仿佛一切盡在掌控。
“章老到了?!彪S從輕輕推開門。
隨即,一位身材清瘦、精神矍鑠的老者邁著穩健的步伐走了進來。
這位正是章士釗,全國政協委員,同時也是一位名滿天下的教育家、學者與政治家。
他身穿長衫,手持一根竹杖,既有文人的書卷氣,又帶著幾分說不出的威儀。
“總理!”章士釗一見周恩來,便滿臉堆笑地快步上前。
“章老,別來無恙!”周恩來起身,熱情地與他握手,“快請坐,今天我們好好聊聊。”
兩人落座,茶香氤氳。
章士釗話匣子一打開便滔滔不絕,談起教育、文化,從古論今,引經據典,說得眉飛色舞,連隨侍一旁的服務員都忍不住側耳傾聽。
“章老高見極是!”周恩來微笑著頻頻點頭,偶爾插幾句話。
兩人不知不覺便聊了一個多小時。
周恩來欣賞章士釗的學識,更珍視他的愛國情懷,因此兩人雖然年齡相差不多,卻成了相知的摯友。
正當談話漸入佳境時,章士釗突然將話題一轉:“總理,今日我來,不僅是為了與您暢談文化教育,實不相瞞,我還有一件心事,想請您決斷?!?/p>
周恩來聞言神色一正,將茶盞輕輕放下:“章老有話盡管直說,我洗耳恭聽。”
章士釗略微停頓了一下,目光中帶著幾分探詢:“總理,您看,現在大陸已經和平穩定,但臺灣那邊,蔣公始終在外……若是能夠促成兩岸統一,豈不是我中華民族之大幸?”
周恩來的眼神頓時亮了幾分,坐直了身子。
他略微沉吟:“章老的看法正是我黨的愿望,兩岸統一,實乃國之大計。我與毛主席也深以為然。然而蔣先生離開多年,恐怕他如今并無歸心之意?!?/p>
章士釗微微一笑,眼神中卻透著幾分老謀深算的光芒:“總理,倘若有人能代為探其心意,并傳遞祖國的誠意,是否有助于促成統一?”
周恩來一愣:“章老此言是……?”
章士釗放下茶杯,正色道:“我的第三任妻子殷德珍,如今人在臺灣,已經多年未見。我正好可以借探親之名,前往臺灣,設法與蔣公會面,或托人轉達我黨對他的誠摯邀約。如此一來,也許能試探出他內心真實的想法?!?/p>
此言一出,周恩來雙目一亮。
他緩緩站起身來,在屋內踱了幾步,隨后轉身看向章士釗,眼中滿是欣賞:“章老的提議極好!以探親為名,誠意為實,這既能傳遞我們的善意,又不失分寸。這件事,我一定向毛主席匯報!”
章士釗聞言,面露喜色,微微拱手:“若能為祖國統一出一份力,不敢辭也!”
周恩來當即拍板:“好,這件事就這么定了。章老請暫且安心等待,我向主席請示后再來與你詳談下一步計劃?!?/p>
幾天后,章士釗被周恩來召見到中南海,消息是毛澤東主席不僅同意了他的計劃,還決定親自給蔣介石寫一封信。
信件的內容將以誠摯為核心,向蔣介石表達祖國的歡迎之意,同時提出希望國共兩黨尋求第三次合作,推動兩岸統一。
毛澤東的信件尚未動筆,卻已引發一番斟酌:這封信究竟由誰來送?
章士釗雖有心,但他的身份特殊,身為全國政協委員,就算到了臺灣,見蔣介石可能不太容易,更別提親手把信交給他了。
這中間恐怕還需要一個人,一個既與章士釗熟悉、又有機會接近蔣介石的人。
毛主席頓了頓,嘴角揚起一絲笑意:“我想到了一個人,許孝嚴。”
章士釗一聽這個名字,立刻拍案叫絕:“對!許孝嚴最合適不過了!他是我的老鄉,又是我的至交好友。再說,他本身行事低調,不容易引起懷疑。”
就這樣,毛澤東迅速寫好了一封措辭真摯的親筆信,字里行間既表達了對蔣介石的尊重,也流露出希望兩岸早日統一的迫切愿望。
寫完信后,毛澤東把信鄭重地交給了章士釗,叮囑他務必要確保信件安全送達。
章士釗接過信后,立即啟程前往香港。他與許孝嚴在香港見面,兩位老友在一間幽靜的小茶館里促膝長談。章士釗將毛澤東的信鄭重其事地交到許孝嚴手中,并把自己的任務和期望詳細叮囑了一遍。
許孝嚴看著這封信,眼神中透出一絲凝重。他深知這是一件關系到國家命運的大事,容不得半點疏忽。許孝嚴點點頭,緩緩說道:“老章,這事交給我吧。我一定竭盡全力,把信送到蔣委員長手中!”
于是,許孝嚴帶著毛澤東的親筆信啟程前往臺灣。在臺灣,他通過一些關系網,最終獲得了面見蔣介石的機會。這一天,他穿著一身得體的西裝,帶著緊張而期待的心情,踏入了臺北士林官邸。
蔣介石接見許孝嚴時,表情并無太大波瀾,甚至顯得有些冷漠。但當許孝嚴說明來意,并鄭重地將信遞到蔣介石手中時,這位已經步入晚年的國民黨領袖明顯愣了一下。他接過信,沉默了一會兒,隨后小心翼翼地打開信封,開始閱讀。
整個房間瞬間陷入了一種令人窒息的寂靜。
蔣介石低著頭,一字一句地看著信,神情從最初的平靜逐漸變得復雜起來。
他讀完一遍后,并沒有放下信,而是又重新看了一遍。
時間仿佛凝固了,空氣中只剩下蔣介石手指輕微翻動信紙的聲音。
許孝嚴安靜地坐在一旁,不敢發出任何聲響。他甚至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終于,在讀完第二遍信后,蔣介石將信輕輕放在桌子上,抬起頭來。
蔣介石緩緩站了起來,朝許孝嚴走了幾步,伸出手握住了他的手。
開口說出了讓許孝嚴摸不清頭腦的四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