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齊麗麗,死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
廣西畫家齊麗麗聽到死刑判決后,在法庭上痛哭。
行刑前夜,獄警端來的斷頭飯原封未動。她只求一支筆,在紙上畫下最后一道線條。
01:枷鎖
街頭一角,二十三歲的齊麗麗握著畫筆,專注地為路人勾勒肖像。
陽光透過梧桐樹葉灑在她的畫板上,指尖的線條流暢自然,引來不少人駐足觀看。
"你畫的真漂亮。"身后突然傳來一個略帶羞澀的男聲。
她回頭,正撞上張卓毅的目光——他站在光里,嘴角微微揚起。
"謝謝,要不要也來畫一張?"齊麗麗笑著問,眼里閃爍著年輕人特有的自信。
張卓毅站在她面前,有些緊張地挺直了背,他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過齊麗麗的臉。
每一筆,每一劃,齊麗麗都傾注了心血,最終將一個靈動的張卓毅定格在紙上。
"真的像!"張卓毅拿著畫像,興奮得像個孩子。
從那天起,無論齊麗麗在哪里作畫,總能在人群中找到張卓毅的身影。
兩人的感情迅速升溫,2003年,他們步入婚姻殿堂。
婚禮那天,齊麗麗穿著潔白的婚紗,幸福得像個公主。
然而,婆婆在敬酒時的一句話卻如同一盆冷水:"丫頭,以后要好好相夫教子,別整天想著畫那些沒用的東西。"
齊麗麗笑容僵在臉上,但很快就把這當成長輩的玩笑話拋到腦后。
婚后不久,張母以照顧小兩口生活為由,搬進了他們的新家。
"這些畫擺在客廳干什么?又不能當飯吃!"張母隨手將齊麗麗放在茶幾上的畫作掃到一邊。
齊麗麗默默拾起畫作,心里泛起一絲苦澀。
"媽,麗麗的畫很有價值,您別這樣。"張卓毅輕聲說了一句,隨即匆匆出門上班。
這樣的場景在接下來的日子里不斷重復,張卓毅白天忙于工作,晚上回來疲憊不堪,對家里的矛盾往往采取回避態度。
更讓齊麗麗頭疼的是,張卓毅的弟弟一家住在附近,卻把他們家當成了免費食堂。
"卓毅,小琪數學不好,你輔導一下唄。"弟媳李云說完,就把小琪的作業本扔給張卓毅,自己轉身和婆婆聊天去了。
張卓毅疲憊地點點頭,拉著小琪去書房學習。
冰箱里只剩半盒牛奶和蔫掉的青菜,只能再去超市采購。
結婚三年后,公婆開始追問為什么還不懷孕。
"是不是那些顏料有毒,影響了懷孕?"張母一邊包餃子一邊問道。
"醫生說我們兩個都沒問題,可能需要再等等。"齊麗麗解釋道。
"等什么等,畫那些沒用的東西能生孩子嗎?這么多年白養了!"張母手上力道加重,菜刀砧板聲越來越急促。
這種壓力一天天累積,齊麗麗只能躲進畫室尋求安慰。
然而,就連這最后的避風港也不安全。
"小姨,你畫這么久,畫得還是這么難看!"小琪溜進畫室,站在齊麗麗身后評論道。
"小琪,畫畫需要認真學習,不是隨隨便便就能畫好的。"齊麗麗頭也不抬地回答。
"我就是隨便畫也比你好看!"小琪伸手去拿齊麗麗的畫筆。
"別動!這些東西很貴的。"齊麗麗急忙制止。
小琪一愣,隨即扁著嘴開始哭:"小姨兇我!"
張母聞聲趕來,一把將小琪摟在懷里:"麗麗,你怎么回事?小琪才幾歲,你至于嗎?"
"媽,這是我參賽的畫作,花了三個月心血。"齊麗麗極力控制情緒。
"畫畫有什么用?多去醫院檢查檢查,怎么還不懷孕!"張母的話讓齊麗麗如墜冰窟。
晚上,齊麗麗把事情告訴了張卓毅。
"我知道媽說話直,你多擔待。"張卓毅疲憊地揮揮手,很快進入夢鄉。
齊麗麗凝視著丈夫的背影,忽然覺得他離自己那么遙遠。
就這樣,一天天過去,齊麗麗的心一點點冷卻。
她曾經那么熱愛的藝術,在這個家里成了無用的擺設;她曾經引以為傲的才華,被當成不務正業的象征。
九年的委屈和壓抑,壓得她喘不過氣。
02:窒息
"我要離婚。"在一個平常的晚餐桌上,齊麗麗突然說出了這句話。
張卓毅的筷子停在半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說什么?"
"我說我要離婚,我在這個家里呆夠了。"齊麗麗平靜地重復。
"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我可以改。"張卓毅慌了神。
"不是你的錯,是我們都變了。"齊麗麗的眼中沒有一絲波瀾,就像死水一般。
離婚法庭上,張家人全程冷漠,沒有一個人為這段婚姻說情。
離婚手續辦完,齊麗麗走出法院,深吸一口氣,九年的枷鎖終于卸下,只是心底那道傷口依然隱隱作痛。
她租了一間小公寓,重新開始創作,為一家畫廊提供作品。
生活慢慢步入正軌,她的畫作也開始受到一些關注。
離婚兩年后的一天,齊麗麗正在調色板上混合顏料,手機突然響起。
"麗麗,是我,卓毅。"熟悉的聲音從話筒中傳來。
"有事?"齊麗麗捏緊著手機。
"小琪最近對畫畫很感興趣,一直說想向你學習。"張卓毅的語氣中帶著懇求。
"你們家不是覺得畫畫沒用嗎?"齊麗麗反問。
"我知道當年對不住你,但小琪是無辜的,她真的很崇拜你。"張卓毅的聲音低了下來。
電話那頭沉默了許久,齊麗麗終于開口:"好吧,就當是幫你一次忙。"
她不知道,這個決定將徹底改變她的命運。
2014年9月16日,晴空萬里,齊麗麗如約來到張家,準備給小琪上第一堂畫畫課。
張卓毅已經出門上班,他的弟弟也早早把小琪送了過來。
"謝謝你來教小琪,我和妻子正好有急事。"弟弟匆匆說完就離開了。
公公婆婆也準備出門:"麗麗,我們去買點菜,你和小琪在家畫畫吧。"
屋子里只剩下齊麗麗和小琪。
"小琪,我們先來學習一些基本的線條。"齊麗麗拿出教材,耐心地講解。
"小姨,這好無聊啊,我想直接畫漂亮的畫。"小琪撅著嘴,明顯對基礎訓練沒興趣。
"藝術需要從基礎開始,我小時候也是這樣學的。"齊麗麗繼續解釋。
"奶奶說你畫了那么多年,還不是沒用。"小琪突然說道。
齊麗麗的手頓了一下:"你奶奶怎么說我,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不想學畫畫。"
"我才不想學這么無聊的東西!"小琪推開紙張,站起身來。
齊麗麗深吸一口氣,努力保持冷靜:"那你想學什么?"
"我不想學了,我要玩游戲!"小琪跑向客廳的電視。
齊麗麗跟過去,關掉了電視:"既然答應了教你,今天這堂課必須完成。"
"你憑什么管我?"小琪突然變得尖銳,"你又不是我媽!"
"我是你的老師,至少在畫畫的時候,你要尊重我。"齊麗麗嚴肅地說。
"尊重你?我奶奶說得對,你就是個沒用的女人!"小琪突然面目猙獰,抓起一瓶顏料,"這些破畫,我撕了它!"
"小琪!把顏料放下!"齊麗麗大聲喊道。
"我不!"小琪舉起顏料瓶就要往齊麗麗的畫作上潑。
齊麗麗眼疾手快,一把搶過顏料瓶,聲音因憤怒而顫抖:"你怎么能這樣?"
"我就是要這樣!奶奶說你是個沒用的女人,連個孩子都生不出來!"小琪的話刺進齊麗麗心里。
齊麗麗震驚地看著這個只有六歲的孩子,不敢相信這些惡毒的話是從她口中說出的。
手機在她手里滑了一下,差點掉在地上,按下錄音鍵:"你再說一遍?"
"我說你是個失敗品!我爸媽說大伯跟你離婚是因為你整天畫那些沒用的東西,連個孩子都生不出來!"小琪的聲音在錄音中格外清晰。
齊麗麗的大腦一片空白,九年的委屈、兩年的壓抑,在這一刻全部爆發。
小琪舉起顏料瓶的瞬間,齊麗麗眼前閃過九年來所有被揉碎的畫稿。等她反應過來時,自己的手已經卡在了那截細嫩的脖子上。
"啊......"小琪驚恐地掙扎,但齊麗麗的手越收越緊。
廚房里,齊麗麗看著已經不動的小琪,這時絕望卻淹沒了她。
恐懼的她找來繩子,將小琪的尸體捆綁好,拖到院子里的廢棄雞棚,用雜草掩蓋。
做完這一切,她機械地回到家里,收拾好畫具,離開了張家。
公婆回來后,發現屋內空無一人,小琪和齊麗麗都不見了。
"小琪?麗麗?你們在哪?"公婆在屋內四處尋找,只看到散落的畫具和顏料。
意識到不對勁,他們立即報了警。
警方很快在院子里的廢棄雞棚中發現了小琪的尸體,而齊麗麗則在不遠處的旅館被抓獲。
03:真相
齊麗麗被押上法庭時,整個人像是行尸走肉,眼神空洞,毫無生氣。
公訴人宣讀了起訴書:"被告人齊麗麗,因家庭糾紛,于2014年9月16日12時許,在融安縣長安鎮蓄意殺害六歲女童銀某某,手段極其殘忍,情節特別惡劣......"
旁聽席上,張家人痛哭失聲,張母更是幾近暈厥。
"你這個瘋子!為什么要傷害一個無辜的孩子!"張母指著齊麗麗聲嘶力竭地喊道。
齊麗麗只是低著頭,一言不發。
庭審過程中,公訴人列舉了大量證據,證明齊麗麗的殺人動機和手段。
辯護律師則試圖從輕處罰:"被告人有犯罪坦白情節,且在家庭生活中長期遭受精神折磨......"
就在審判即將結束時,齊麗麗突然開口:"我的手機里有一段錄音,請法庭允許播放。"
法官同意后,錄音在法庭上響起。
開始只有雜亂的背景音,接著傳來小琪稚嫩的聲音,令在場所有人表情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