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聲明:本文根據資料改編創作,情節均為虛構故事,所有人物、地點和事件均為藝術加工,與現實無關。
- 圖片非真實畫像,僅用于敘事呈現,請知悉。
“要想借我的錢,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村長老黃叼著煙,話里帶著一股說不出的味道。
“啥條件?”我心里發緊,但還是咬著牙問出口。
老黃輕笑一聲,語氣中透著幾分神秘:“這條件……現在可不能說。”
1998年,我剛滿18歲。
家里窮得連條像樣的褲子都沒有,每次去學校,我穿的都是母親給我改過的舊衣服。
父親早些年病死,母親一個人拉扯著我長大。
日子過得再苦,她從沒讓我輟過學。
村里人都說:“這娘倆是真拼,窮成這樣,居然還咬牙供孩子讀書。”
可即便如此,家里實在拿不出更多的錢了。
那年我考上了一所重點大學,消息一傳出來,母親喜極而泣,可我心里卻五味雜陳。
學費、生活費一共兩千塊錢,這對我們家來說無疑是一道天塹。
母親是個倔強的人,哪怕被人冷臉對待,也硬著頭皮去全村挨家挨戶借錢。
“二嫂,這事兒……不是我不幫,是真拿不出啊!”鄰居嬸子連忙擺手,滿臉堆笑。
“嫂子,你家娃子讀書是好事,可我這日子也緊巴巴的,實在是有心無力。”
“繼花,你別怪嫂子心硬,你看我家這破屋,連自己都養不活,哪還有錢借出去?”
母親一次次碰壁,回到家時眼睛紅腫得像桃子。
我坐在門檻上,心里酸得厲害,可又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她。
“媽,要不然我不念了吧。”我試探著說。
“胡說啥呢!”母親猛地瞪了我一眼,“這書你必須得念!天塌下來我都要把錢給你湊出來!”
接下來的幾天,母親幾乎跑遍了村里所有可能借到錢的人。
可結果不是被拒絕,就是被敷衍。
眼看著離開學的日子越來越近,我心里越來越亂。
母親的背似乎比以前更彎了,滿臉疲憊,白頭發也多了幾根。
一天晚上,我躺在炕上,聽見母親在灶房里一邊做針線一邊嘆氣。
我的眼眶一下子濕了。
“媽,我一定爭口氣,以后一定好好報答您……”我心里默默發誓。
第二天一大早,村長老黃突然來了。
“嫂子,我聽說你家為了學費愁得不行啊。”老黃站在院子里,叼著煙,一副笑呵呵的模樣。
母親一聽,眼睛立刻亮了:“老黃,你愿意借錢?”
老黃笑了笑,抖了抖煙灰:“借是能借,但咱得說好了,這錢可不是白給的。”
“啥意思?”母親的臉色變得僵硬。
“我這人講原則,借錢可以,但得答應我一個條件。”老黃的話里透著一股莫名的意味。
母親遲疑了一下:“啥條件?”
老黃擺擺手,笑著說:“嫂子,這條件不是跟你說的,是跟慶娃子說的。”
他轉頭看向我,目光里帶著幾分審視,又帶著幾分深意。
“黃叔,啥條件您直說吧,只要能讓我上學,啥都行!”我腦袋一熱,立刻答應了下來。
“慶子,別胡說!”母親連忙拉住我,急得不行。
老黃卻擺了擺手:“嫂子,你放心,我不會害你們家。只要慶娃子答應,錢我立馬給!”
母親還想說什么,可老黃已經從兜里掏出一沓錢,直接遞了過來:“嫂子,這錢你拿去吧。咱們村里出個大學生不容易,可不能讓學費攔住了路!”
看著那兩千塊錢,母親的眼圈一下子紅了。
她接過錢,嘴唇顫抖著說不出話來。
“黃叔,謝了!四年后我一定回來!”我對著老黃鄭重地說道。
老黃點了點頭,咧嘴一笑:“行,記住今天的話,別忘了就成。”
就這樣,老黃把錢借給了我們。
可我心里卻隱隱覺得,這件事沒那么簡單。
四年的大學生活轉瞬即逝。
為了不給家里增加負擔,我勤工儉學,生活過得異常拮據,但我從未后悔過。
每次給母親打電話,她都會叮囑我:“慶子,畢業了記得還人情,別忘了老黃對咱的恩情。”
畢業那年,我拿到了城里一家大企業的offer,月薪三千,這在當時已經算是高薪。
可拿到錄用通知書的那一刻,我心里突然生出一股不安。
我最終還是決定回村,把四年前的承諾了結。
當我背著行李回到村口時,老黃早早地站在那里,叼著煙,笑容里帶著幾分熟悉的意味。
“慶娃子,沒忘吧?”他瞇著眼問。
“黃叔,我回來了,您說,需要我干啥?”我心里一緊,但表面努力讓自己平靜。
老黃點點頭:“跟我走一趟。”
“去哪兒?”
“到了你就知道了。”
我跟著老黃穿過村子,來到村后的一個小院。
那地方平時沒什么人去,院門上落滿了灰塵。
“開門。”老黃遞給我一把生銹的鑰匙,語氣依舊平靜。
我深吸了一口氣,將鑰匙插進鎖孔。
“咔噠”一聲,門被打開。
當我推開門的那一瞬間,整個人愣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