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于建嶸先生的小說《父親是個流氓》揭露了在任何時代,成功者普遍具有的生存法則!
游擊隊
成功者的生存法則之一:狠毒
我的爺爺、奶奶在父親16歲那年去世,在去世前。給父親留下一筆不菲的財產,有40多畝土地和近20間房子,全部由長工打理。這個財富如果留到解放后,對照標準,父親足以被打成地主。
但遺憾的是,父親17歲時被他的遠房堂兄于朝龍拖下水,變成了賭鬼,于朝龍先是帶他去玩當地一種很流行的押大押小的游戲,開始只賭吃喝,慢慢的就賭起錢來了,賭注從小到大,越賭越想玩,父親越陷越深。
只用了兩年時間,父親就把我爺爺奶奶留給他的遺產全部輸光了,其中有一半變成了于朝龍的產業。顯然,于朝龍不是什么好東西,變相坑了父親的財產。父親并不蠢,于是,在父親心里種下了仇恨的種子。
父親從一個少年地主變成一無所有的無產者,徹底改變了他的命運軌跡,不但連個住處都沒有,只能哭著住進了于朝龍家廢棄的牛欄房;而且變成了一個令村里人唯恐避之不及的“收賬鬼”——靠小偷小摸來糊口。
村里人甚至把父親等同于經常進村的日本鬼子,父親明明讀過6年書,到頭來卻淪落到這個地步,復仇的火焰其實已經在他的胸膛里熊熊燃燒。父親24歲那年潛入曾經屬于自己、現在變成于朝龍的家,想順幾件值錢東西。
卻被于朝龍小老婆撞見,被于朝龍家人用亂棍打倒,然后被捆成粽子押到于家祠堂。已經懷孕了的母親(將近一年前一個逃荒落難到此、差點餓死的女孩子,被于朝龍作主給父親做了老婆)聽到消息后,趕來跪下給每一個村民磕頭求饒。
于朝龍放了父親一馬,當天深夜,父親潛入于朝龍家放了一把火,這把大火把于朝龍家燒了個精光。放了火的父親,當天晚上就逃跑了,碰巧遇到了共產黨游擊隊。讀過6年書的父親,很快在隊伍里脫穎而出。
3個月后我來到人世,4年后的1950年初的一天,衣錦還鄉、功成名就的父親帶人找于朝龍復仇來了,父親命部下把于朝龍押走并當場槍斃。當初父親一把火燒了于朝龍的家,這種報復行為,還多多少少能讓人理解。
但等到4年后,已經手握槍桿子,貴為縣里公安局局長的父親,卻仍然要找于朝龍復仇,二話不說,以自己的絕對壓倒性優勢,直接要了于朝龍的命,這就不能不說,做得有點兒太狠毒了。這件事情,暴露出父親的狠毒。
槍斃堂兄于朝龍之后,父親只是象征性地抱了抱我,卻沒有把我和母親帶走。母親曾經一個人私下去縣公安局找過父親,她找到父親時,有個長得很美的女人同父親坐在一條長椅上。父親看到母親,沖母親咆哮。
警衛員見狀,立即強行把母親轟出來,還說母親冒充局長的老婆,就是耍流氓,要被法辦。母親害怕被法辦,只好一個人灰溜溜地回來,此后,一直到1958年餓死,母親都沒有再找父親。而父親也只是偶爾派人送點吃的東西給住在老家的我和母親。
當時我只有12歲,村里人幫忙把母親葬在當初逃難來村里,活活餓死在村里的外婆的墳墓旁邊。在那個動不動會餓死人的年代,村里人把我送去城里交給父親。村里人告訴父親,我母親死了,父親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死了就沒辦法了。
革命戰爭時期
成功者的生存法則之二:無情
父親的無情是刻在基因里的,父親因為在堂兄于朝龍的引誘下變成賭鬼,把家產輸了個精光,淪為村里人唯恐避之不及的“收賬鬼”之后,經常在村子里四處游蕩,尤其是夜深人靜時,聽過許多人家的墻根。
村里人為消除父親帶來的威脅與危機,正想把沒人要的女子或死了老公的寡婦安排給父親做老婆。剛好有一對從河南來村里討飯的母女,母親一進村就活活餓死,由于朝龍作主,把那餓得奄奄一息、骨瘦如柴的女兒安排給父親做了老婆。
父親被于朝龍從賭桌旁揪過來,一聽說把這個骨瘦如柴而且有點丑的姑娘送給他做老婆時,高興地叫堂兄朝龍哥。于朝龍安排村里人把這個餓死的母親埋在后山的野地里,叫家里人拿點高粱餅,就把這個餓得奄奄一息的姑娘送進父親借住的牛欄房。
這個快餓死的十五六歲的少女就是我的母親,她剛剛經歷母親餓死的痛苦,自己也餓得奄奄一息。手里拿著于朝龍給的高粱餅,和著眼淚大口吞食高粱餅的母親,卻被從未親近過女人的23歲的父親當場從女孩變成女人。
可想而知,母親當時正經受著精神和肉體的雙重痛苦,在父親沒完沒了的粗魯動作中,忍不住小聲哭泣起來。已經發泄完欲望,心滿意足的父親非但沒有一句好言語安慰母親,反倒是對著母親血淋淋的下體踹了一腳。
踹一腳的同時,嘴里還罵罵咧咧,說,飯也給你吃了,娘也幫你埋了,讓老子爽一下你就哭,哭個屁!說完,提起褲子轉身就走,又回到賭桌旁觀戰去了。此后的父親賭輸了錢就會在借住的牛欄里,沒完沒了地折磨這個屬于他的女人。
牛欄里經常傳出父親對母親的打罵聲,以及母親凄慘的哭泣聲。村里人看到被父親打得面目全非的母親還要在租種的二畝地里勞作時,都忍不住感嘆母親是個苦命的女人。父親因偷東西而被于朝龍捆綁起來押到祠堂,是母親跪下來給所有人磕頭才救下了父親。
可是父親衣錦還鄉后,卻命人帶著他準備好的離婚協議書,逼迫、威脅母親在離婚協議書上按下手印,決絕地休了母親。父親是不管母親死活的,只不過是因為有我這個兒子的存在,父親才會偶爾派人送點吃的東西給住在老家的我和母親。
身為縣委書記的父親與母親離婚不久后,就和擔任縣婦聯主席的高姨結婚了。高姨是天津一名大資本家的小女兒,18歲參加革命隊伍,跟隨南下部隊來到湖南,成為父親的革命戰友。深受革命精神洗禮的高姨,愛上了年輕有為的擔任縣委書記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