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我花8萬訂的月子中心,
婆婆卻帶著小姑子強行入住。
當我產后虛弱地回到房間,
發現行李被扔在走廊,
婆婆摟著女兒說:“你嫂子矯情,
我們娘倆更需要調理。”
我轉身撥通前男友電話:“聽說你開的律師事務所專打房產官司?”
01
我和趙磊結婚三年,
一直被催生。
婆婆每周必來我家“查崗”,
看我有沒有懷孕的跡象。
終于在去年底,
我懷孕了。
本以為能過上安穩日子,
沒想到這才是噩夢的開始。
懷孕七個月時,
醫生告訴我胎兒過大,
骨盆偏窄,
建議剖腹產。
“剖腹產?不行!”婆婆拍桌而起,
“我們趙家女人都是順產,
剖腹產傷元氣。
清兒,
你可不能偷懶啊!”
趙磊在旁邊點頭如搗蒜:“媽說得對,
我同事媳婦也是,
醫生說要剖,
結果一使勁就順出來了。”
我指著檢查單:“醫生說風險很大,
胎兒已經四千多克了……”
“我生磊子那會兒足足十斤,
照樣順產,”婆婆不以為然的打斷我,
“現在的女孩子啊,
就是矯情。”
最終,
在婆婆的堅持和丈夫的附和下,
我被迫選擇了順產。
結果可想而知,
我大出血,
傷口撕裂,
在產房搶救了三個小時。
婆婆在產房外不是擔心我,
而是反復對護士說:
“我兒媳婦身體好著呢,
別大驚小怪的。”
出院后,
我和趙磊提前預訂了高檔月子中心,
準備好好調養。
趙磊付了八萬定金,
說是送給我的“生日禮物”——
因為孩子恰好在我生日那天出生。
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
入住第二天,
婆婆拎著行李箱來了,
后面跟著小姑子趙倩。
“媽,
你們怎么來了?”我虛弱地問。
“來照顧你和孩子啊,”婆婆笑瞇瞇地說,
眼睛卻在房間里轉來轉去,
“這條件不錯啊,
比賓館都強。”
趙倩直接躺到了我的沙發上:“嫂子,
你這兒有沒有吃的?我餓了。”
我指了指專門為產婦準備的營養餐:“那是我的午餐……”
“哎呀,
你們年輕人身體好,
少吃一頓沒事,”婆婆一把抓過餐盒塞給女兒,
“小倩最近在備考,
得補補腦子。”
趙倩狼吞虎咽地吃起來:“這也老好吃了吧!嫂子你真幸福啊,
坐月子都能吃這么好。”
02
當天下午,
我的傷口開始發炎,
高燒不退。
我讓趙磊叫醫生,
他卻遲遲不動。
“老婆,
我媽說你可能是在裝病爭寵。
她說她生完孩子第二天就下地干活了,
你這么年輕,
不至于這么嬌氣吧?”
“趙磊!”我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這兩個字,
“我都大出血了,
你是沒看到產房里那一盆血嗎?”
“那……那也不至于啊,”他支支吾吾地說,
“我媽說……”
“夠了!”我打斷他,
“要么現在叫醫生,
要么我自己叫救護車!”
最后是月子中心的護士發現異常,
堅持叫了醫生。
醫生來了,
看了我的情況,
當場就給趙磊和婆婆上了一課。
“產后大出血的產婦需要絕對臥床休息,
傷口感染是很危險的事情。
如果耽誤,
可能會危及生命,
你們是想讓孩子變成沒媽的孩子嗎?”
婆婆被醫生這么一說,
臉上掛不住了,
嘴上說“我哪知道現在的兒媳婦這么嬌氣”,
但還是暫時消停了下來。
趙磊也不敢再說什么,
乖乖地給我倒水送藥。
我以為事情會有所好轉,
但是我天真了。
住院第三天,
我去做產后恢復項目,
回來時發現自己的床上躺著小姑子趙倩,
而我的個人物品被收進了箱子,
放在了走廊的臨時加床旁邊。
“這是怎么回事?”我問正在翻我化妝包的婆婆。
“哦,
你回來了,”婆婆頭也不抬,
“小倩昨晚沒睡好,
我讓她睡你的床休息一下。
你看走廊這不是有床嘛,
你將就一下。
反正你不是要多活動活動嗎?”
“媽,
這是月子中心,
不是賓館,”我忍著怒火解釋,
“這是給產婦恢復用的特殊床墊,
我現在傷口還在愈合……”
“你看你,
生個孩子就這么多事,”婆婆不耐煩地打斷我,
“我當年生完趙磊,
婆婆讓我睡地板,
我都沒吭一聲。
現在的年輕人啊,
越來越不像話了。”
我忍不住了:“媽,
我花了八萬塊錢,
是為了好好養身體,
不是來受罪的。”
“八萬?”婆婆瞪大眼睛,
夸張的說:
“這么多錢?趙磊怎么這么敗家!早知道直接給小倩買輛車了!”
我突然明白了什么,
轉身去找趙磊理論。
趙磊支支吾糊地承認,
這事兒是他跟婆婆說的,
婆婆知道以后,
就吵著要“物盡其用”,
讓小姑子也來享受一下月子中心的待遇。
“你瘋了嗎?”我壓低聲音,
“我現在身體這么虛弱,
你讓我睡走廊?我都還在流血!”
“老婆,
就幾天,”趙磊卑微地懇求,
“我媽說小倩最近壓力太大,
再這樣下去會得抑郁癥。
你就當行行好,
忍幾天。”
我冷笑:“你媽不是說我裝病嗎?怎么你妹妹就是真病了?”
“那不一樣……”
“哪里不一樣?”我盯著他的眼睛,
“因為我只是個外人,
對嗎?”
趙磊不敢看我,
轉身就跑讓人心寒。
03
當晚,
我真的被安排在走廊的加床上,
連嬰兒床都被挪到了我身邊。
護士想幫我說話,
被婆婆一頓教訓:“我花錢了,
我說了算!”
更可氣的是,
我專門預約的產后修復項目,
婆婆和小姑子竟然也跟著去了。
“大姐,
這個項目是專門針對產婦的。”理療師尷尬地解釋。
婆婆理直氣壯:“我老了,
骨頭疼,
不也需要按摩嗎?
再說我花錢了,
憑什么不能用?”
一來二去,
我的修復課程只上了一半,
剩下的時間都被婆媳倆占了。
我的母嬰護理師也被她們指使得團團轉,
原本應該幫我按摩通乳的時間,
都用來給婆婆捶背了。
就在這一團混亂中,
我的傷口感染越來越嚴重。
一天深夜,
我發現我的消炎藥不見了,
四處尋找,
最后在小姑子的包里找到了空藥盒。
“你偷用我的消炎藥?”我質問已經睡得四仰八叉的趙倩。
“什么偷不偷的,”她揉著眼睛不耐煩地說,
“我嗓子痛,
拿點藥吃怎么了?一家人計較什么。”
“這是處方藥!你不能隨便吃!”
“那你也不用這么小氣吧?不就是幾片藥嘛,
誰知道會……”
話沒說完,
趙倩突然捂住嘴沖向衛生間。
我聽到里面傳來嘔吐聲。
婆婆聞聲趕來,
見狀立刻對我破口大罵。
“你給小倩吃了什么?她怎么成這樣了?”
“是她偷吃了我的消炎藥,”我平靜地說,
“這藥產婦專用,
對腸胃有刺激。”
“你胡說!是不是嫉妒小倩年輕漂亮,
故意害她?”
婆婆不由分說,
一把推開我去照顧女兒。
趙倩被送去醫院,
檢查出藥物過敏。
婆婆不但沒認錯,
反而在醫院大鬧,
說我存心謀害她女兒,
還說我“浪費錢買這么貴的藥,
不就是想顯擺”。
趙磊接到電話后,
二話不說就去了醫院,
臨走前還對我說:
“你怎么能這么小心眼?一點藥也不舍得給妹妹吃。”
我被他的邏輯給氣笑了:“是啊,
你妹妹住我的房,
睡我的床,
用我的東西,
還偷我的藥,
我還要道歉是嗎?”
他根本聽不進去,
直接走人。
當晚,
我在手機上收到一條轉賬記錄提醒:
趙磊給他妹妹轉了20萬,
備注是“營養費”。
而同一天,
我去醫院的那三千塊錢醫藥費,
他卻說“最近手頭緊”,
讓我先墊著。
大出血也沒有流淚的我,
眼淚怎么紙都止不住。
我擦干眼淚,
打開手機,
給自己曾經的大學同學,
現在的律師王明打了電話。
“我需要你的幫助,”我直截了當地說,
“我要離婚,
而且我要拿回我應得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