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地名人名虛構,請勿與現實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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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聽到了嗎?那聲音像是從深淵里傳來的。"趙麗靠在李明的肩膀上,眼睛望著漆黑的海面。
李明撫摸著妻子的手,感受著她指尖的冰涼。 "我們真的要這樣做嗎?八百萬啊,夠曉曉用很久了。"
"無路可走了,阿麗,真的無路可走了。"李明從口袋里掏出那封匿名信,任它被海風卷走,"有些事情,比錢更重要。"
深夜的海灘上,兩個身影漸漸走向海水深處,留下一雙鞋和一部手機,屏幕亮著,上面是一條未發送的信息:無路可走...
01
警笛聲劃破了早晨的寧靜。
海邊的沙灘上圍滿了人,警戒線外,好奇的路人伸長脖子想看個究竟。
"確認身份了嗎?"警長杜明走過來問道。
"已經確認了,是廣東海洋大學的兩位退休教授,李明和趙麗,夫妻二人。"年輕警員遞過來一份資料。
杜明掃了一眼,皺起眉頭:"八百萬存款?這不像是會自殺的人啊。"
沙灘上,兩具尸體并排躺著,蓋著白布。海浪不斷沖刷著沙灘,帶走了什么,又留下了什么。
"在他們的手機里發現了一條未發送的信息,只有四個字:無路可走。"年輕警員補充道。
杜明蹲下身,掀開白布看了一眼,然后小心地蓋回去:"通知他們的家屬了嗎?"
"正在聯系他們的女兒,李曉,她在北京工作。"
"好,案子交給你負責,我總覺得這事兒沒那么簡單。"杜明看了看遠處平靜的海面,"海水看起來平靜,但誰知道下面藏著什么?"
這話不僅是指海,也是指這對看似平凡的教授夫婦。
李明和趙麗的家位于大學附近的一個小區,普通的三居室,裝修樸素但整潔。
警方在他們家里搜查時,發現了一些奇怪的細節:餐桌上擺著兩杯沒喝完的茶,書房里的文件散落一地,窗戶大開,好像有人匆忙翻找過什么。
"看來他們離開前,有人來過。"杜明環顧四周,目光落在書桌上的一個空相框上,"這里應該有張照片,被人拿走了。"
李曉是第二天下午趕到的,她穿著黑色的連衣裙,眼睛紅腫,顯然已經哭過很久。
"李小姐,節哀順變。"杜明遞給她一杯熱茶,"能聊聊你父母最近的情況嗎?"
李曉接過茶,手微微發抖:"我真的不明白...他們有八百萬存款,生活穩定,為什么要...為什么..."
"你最后一次和他們聯系是什么時候?"
"上周日,我給他們打電話,一切都很正常。爸爸說他在整理歷史資料,媽媽說她在寫一本新書。"李曉抹了抹眼淚,"他們聽起來很平靜,甚至還說要來北京看我。"
"他們有沒有提到什么不尋常的事情?比如,有人找他們麻煩?"
李曉搖搖頭,又突然想起什么:"等等,媽媽確實提到過一件事。她說她最近總覺得有人在跟蹤她,但爸爸說她太敏感了,可能是學生。"
杜明記下這條信息:"你父母有什么敵人嗎?或者,有人可能對他們懷恨在心?"
"沒有,他們只是普通的大學教授,一生都在教書育人。"李曉頓了頓,"不過...爸爸年輕時確實參與過一個敏感的歷史研究項目,后來被叫停了。他從不愿意談這件事。"
"什么項目?"
"我不知道具體內容,只知道與某段歷史真相有關,而這段真相似乎被官方隱瞞了。"
"你父親有沒有留下什么東西?比如日記、筆記之類的?"
"媽媽有一本日記,她從年輕時就開始寫,從不間斷。"李曉環顧四周,"應該在她的書房里。"
他們一起去了趙麗的書房,但翻遍了每一個角落,都沒有找到那本日記。
"奇怪,媽媽非常珍視那本日記,她說那里記錄了她和爸爸的所有重要時刻,還有一些'不能被遺忘的真相'。"李曉皺眉,"日記不見了,這不正常。"
杜明若有所思:"看來,你父母的死因可能比我們想象的復雜。"
夜深了,李曉獨自一人坐在父母的客廳里,翻看著他們的照片。每一張都是笑臉,沒有一點預示死亡的陰影。
電話鈴聲突然響起,李曉嚇了一跳。
"喂?"她接起電話。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然后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李小姐,為了你的安全,別再追查了。有些真相,會要人命。"
"你是誰?"李曉驚恐地問。
對方只留下一句話:"看看你父親的舊書,有些秘密藏在那里。"然后掛斷了電話。
李曉立刻去了父親的書房,一本本翻找他的舊書。最后,在一本《歷史的真相與誤讀》中,她發現了一張折疊的紙條,上面寫著:"如果你看到這個,意味著我已經走了。記住,不要相信任何人,包括那些最親近的人。"
02
一周前,李明正在書房整理資料,趙麗敲門進來,手里拿著一封信。
"這是今天的信件,有一封沒有署名的。"趙麗遞給丈夫。
李明打開信封,里面只有一行字:"你們的過去正在被揭開,做好準備。"
"這是什么意思?"趙麗靠在丈夫肩上,眼中閃過一絲恐懼,"是不是那件事..."
"別多想,可能只是學生的惡作劇。"李明平靜地說,但他的手微微發抖。
"要不要報警?"趙麗問。
"不,不用驚動警察。那件事已經過去二十多年了,沒有人會知道。"
趙麗走到窗前,拉上窗簾:"我總覺得有人在監視我們。昨天去超市,有個陌生人一直跟著我。"
"你太敏感了,麗。"李明走過去抱住妻子,"一切都會沒事的。"
但他們都知道,事情可能沒那么簡單。
那天晚上,趙麗在日記中寫道:"我感到恐懼正在逼近,就像二十年前那樣。李明說不用擔心,但我知道他也在害怕。那個秘密,那個我們一直隱藏的秘密,可能終于要浮出水面了。"
第二天,李明去學校圖書館借了幾本關于那段歷史的書,他想看看最近有沒有新的研究成果發表。
圖書館的老管理員認出了他:"李教授,好久不見。"
"是啊,退休后很少來這里了。"李明笑了笑。
"最近有個年輕人也在查這段歷史,看起來很專業。"老管理員壓低聲音,"他還問起過你。"
李明的手僵了一下:"他叫什么名字?"
"沒說,但他給我看了一張照片,問我認不認識照片上的人。"
"照片上是誰?"
"是你和幾個年輕人站在一起,背景是那個廢棄的工廠。你們都穿著白大褂,看起來像是在做什么實驗。"
李明的臉色變得蒼白。那張照片本應該已經被銷毀了,怎么會出現在陌生人手中?
回家路上,李明感到有人跟蹤他。他故意繞了幾個彎,確認了確實有人在跟蹤。
那是個穿黑衣服的年輕人,戴著墨鏡,看起來像個私家偵探。
李明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一家咖啡店。他坐下來,等那個年輕人也走進來。
"你在跟蹤我。"李明直截了當地說。
年輕人摘下墨鏡,露出一張陌生的臉:"李教授,我沒有惡意。我只是想了解一些事情。"
"什么事情?"
"關于二十年前那個項目,關于陳教授的死亡。"
李明的手微微發抖:"那已經是過去的事了,我不想再提。"
"但有些人不這么認為。他們認為真相應該被揭露。"年輕人遞給李明一張照片,"這是陳教授的兒子,他一直在調查父親的死因。"
照片上是一個和李明年紀相仿的中年男子,李明從未見過他。
"陳教授的死是意外,與項目無關。"李明堅持道。
年輕人笑了笑:"是嗎?那為什么項目檔案中的許多關鍵數據都被刪除了?為什么參與項目的五個人,現在只剩下你和你妻子還活著?"
李明沉默了。
"我只是個傳話的。"年輕人站起來,"有些人想要真相,不管代價是什么。你最好小心一點。"
當晚,李明把這件事告訴了趙麗。
"我們該怎么辦?"趙麗問,聲音充滿恐懼。
"我不知道。"李明搖搖頭,"那個項目是機密,如果真相被揭露,可能會導致嚴重后果。"
"但陳教授的死確實和項目有關,我們不能一直隱瞞下去。"趙麗說,"我在日記里記錄了一切,或許是時候讓真相大白了。"
"不,那太危險了。"李明堅決地說,"那些人不是想要真相,他們想要報復。"
"那我們就這樣活在恐懼中?"趙麗問。
李明沉默了。他們都知道,過去的陰影從未真正消失。
03
李曉帶著父親留下的紙條去了警局,把這個發現告訴了杜明。
"不要相信任何人,包括那些最親近的人。"杜明讀著紙條,"這是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但昨晚我接到一個奇怪的電話,對方提醒我看看父親的舊書。"李曉說,"然后我就找到了這個。"
"你有錄音嗎?"
李曉搖搖頭:"沒有,但我記得那個聲音,很低沉,像是刻意壓低的。"
杜明把紙條放進證物袋:"我們會查這個電話號碼的來源。同時,你父母的手機記錄顯示,在他們死前一天,有一個陌生號碼打來的電話,通話時間很短。"
"是同一個人嗎?"
"我們正在調查。"杜明遞給李曉一張照片,"認識這個人嗎?"
照片是從監控中截取的,顯示一個穿黑衣服戴墨鏡的年輕人站在李明家門口。
"不認識。"李曉搖頭,然后突然想起什么,"等等,媽媽之前提到過有個陌生人來訪,他們聊了一會兒。"
"什么時候的事?"
"大概一個月前。"
杜明若有所思:"看來,在你父母死前,確實有人找過他們。我們需要找到這個人。"
同時,警方也在調查李明年輕時參與的那個項目。項目檔案被列為機密,但杜明通過特殊渠道得到了一部分信息。
"李明、趙麗、陳浩、張偉、王強,這五個人是項目的核心成員。"杜明看著資料,"項目內容與某段歷史真相有關,但具體內容被刪除了。"
"那個陳浩,是不是就是李教授提到的陳教授?"年輕警員問。
"很可能是。查一下他的情況。"
結果顯示,陳浩在項目結束后不久因為意外身亡,具體原因是在實驗室意外吸入有毒氣體。
"這個意外看起來很可疑。"杜明說,"還有,張偉和王強也都已經死亡,一個是車禍,一個是心臟病。只剩下李明和趙麗。"
"你認為這五個人的死亡有關聯?"
"可能性很大。我們需要找到陳浩的家屬,看看他們知道些什么。"
與此同時,李曉回到父母家,繼續尋找線索。她想起父親的那句話:"不要相信任何人,包括那些最親近的人。"
這句話讓她心中充滿疑惑。誰是"最親近的人"?是她自己?還是母親?
在父親的書房里,她找到了一本相冊,里面是父親年輕時的照片。在一張合影中,她看到五個年輕人站在一個廢棄工廠前,背后的標志是"廣東海洋化學實驗室"。
李曉認出了父親和母親,還有三個陌生的面孔。她翻到相冊的最后一頁,發現一個暗格,里面藏著一把鑰匙。
"這把鑰匙開什么門?"李曉自言自語。
就在這時,門鈴響了。
李曉警惕地通過貓眼看外面,是一個中年男子,戴著眼鏡,看起來很斯文。
"你好,我是李教授的舊同事,來表示哀悼。"男子說。
李曉猶豫了一下,打開門。
"我是陳浩的兒子,陳明。"男子自我介紹,"聽說李教授和趙教授遇難了,我特意來看看。"
李曉想起了父親的那句警告,提高了警惕:"你和我父親很熟嗎?"
"很熟,我們是老朋友了。"陳明笑著說,"你父親沒有提起過我嗎?"
"沒有。"李曉說,"實際上,我父親很少提起工作上的事情。"
陳明的表情變得嚴肅:"我想和你談談你父親參與的那個項目,以及我父親的死亡。"
"我不知道那個項目的事情。"
"但你母親的日記里記錄了一切,不是嗎?"陳明盯著李曉,"我知道那本日記的存在,我也知道里面記錄了什么。"
李曉感到一陣寒意:"你是怎么知道日記的?"
"因為我父親臨死前告訴我的。"陳明的聲音低沉,"他說,真相記錄在趙麗的日記里,如果有一天我想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就去找那本日記。"
"所以你就派人跟蹤我父母?"
陳明沒有否認:"我只是想知道真相。二十年前,五個人進入實驗室,只有四個人活著出來。我父親死了,被官方記錄為意外。但我知道那不是意外。"
"你認為我父親害死了你父親?"
"我不知道,這就是我想要的答案。"陳明說,"日記在哪里?"
"我不知道,警方也在找。"
陳明站起來:"如果你找到日記,請告訴我。這對我很重要。"
他留下一張名片,離開了。
李曉拿著名片,心中充滿疑惑。這個陳明到底是朋友還是敵人?他父親的死與自己父母的自殺有關聯嗎?
04
杜明查到了更多關于"廣東海洋化學實驗室"的信息。
這是一個二十年前由政府秘密成立的實驗室,目的是研究某些特殊化學物質在歷史文物修復中的應用。
"表面上看是文物修復,但實際上他們在研究什么?"杜明看著資料,皺眉。
"我發現一些奇怪的支出記錄。"年輕警員說,"大量化學試劑,遠超過正常的文物修復需求。還有一些軍方的參與記錄。"
"軍方?"杜明驚訝,"這可能不只是文物修復那么簡單。"
進一步的調查顯示,實驗室在陳浩死后不久就被解散了,所有資料被歸類為機密,參與者都簽署了保密協議。
"我們需要找到當時的其他參與者,或者他們的家屬。"杜明說。
他們找到了張偉的妻子,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太太。她住在一個小區里,生活簡樸。
"張偉確實參與過那個項目,但他從不跟我說工作上的事情。"老太太說,"他死于車禍,十年前的事了。"
"在他死前,有沒有什么異常?比如受到威脅或者被跟蹤?"
老太太想了想:"有一次,他半夜接到電話,然后變得很緊張,說要銷毀一些東西。第二天他就出車禍了。"
"您知道他要銷毀什么嗎?"
"不知道,但他提到過一本日記,說那里面記錄了真相。"
"日記?"杜明和年輕警員交換了一個眼神,"是趙麗的日記嗎?"
"我不記得了,可能是吧。"老太太搖搖頭,"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離開老太太家,杜明更加確信,趙麗的日記是揭開這個謎團的關鍵。
與此同時,李曉拿著從父親相冊中找到的鑰匙,開始尋找對應的鎖。她試遍了家里所有的抽屜和柜子,都沒有找到匹配的鎖。
最后,她想到了一個地方——父親的辦公室。
李明退休后,學校仍然為他保留了一間小辦公室,用來存放一些資料和書籍。
李曉來到辦公室,用鑰匙打開了父親的文件柜最底層的抽屜。里面有一個小盒子,上面落滿了灰塵,顯然很久沒有人打開過。
盒子里是一疊泛黃的照片和一些文件。照片上是年輕時的父親和他的同事們,包括陳浩、張偉和王強。他們在廢棄工廠里,穿著白大褂,臉上帶著自信的笑容。
文件是一些實驗記錄,大部分內容已經模糊不清,但李曉依然能看出,這些記錄與官方描述的"文物修復"相去甚遠。
其中一份文件特別引起了她的注意:一份標題為"兵器研究進展"的報告,上面有父親和陳浩的簽名。
"兵器?"李曉喃喃自語,"他們在研究武器?"
報告中描述了某種化學物質的軍事應用潛力,但具體內容已經被劃掉,無法辨認。
在文件的最后一頁,有一個手寫的便條:"實驗失敗,產生了意外副作用。我們必須終止項目,銷毀所有證據。"
便條的落款是"李明"。
李曉感到一陣恐懼。父親參與的不是什么文物修復,而是軍事研究?這與陳浩的死有什么關系?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
李曉驚慌地抬頭,卻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