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shí)關(guān)聯(lián)
2013年杭州的初夏,夜晚的風(fēng)帶著微微的暖意,輕輕拂過,城市的燈火在寧靜的湖面上投下?lián)u曳的光影。
郝宇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出公司大樓,一天的加班讓他頭腦昏沉,耳朵里似乎還回響著工作的嗡嗡聲。
他隨意掃了一眼路邊行色匆匆的人群,感覺每個人都比他輕松自在。他習(xí)慣性地揉了揉眉心,緩解著疲憊,然后轉(zhuǎn)身走向公司樓下的那家熟悉的酒吧。
郝宇并不是個喜歡熱鬧的人,在人群中往往顯得有些格格不入。平日里,他總是獨(dú)來獨(dú)往,對同事的熱情也只是禮貌性地回應(yīng)。然而,他俊朗的外表卻讓他無論走到哪里都能成為焦點(diǎn)。在公司里,同事們的竊竊私語中總是少不了他的名字。這種被人注視的感覺讓郝宇感到有些疲憊,卻又無可奈何。
酒吧里的燈光柔和而曖昧,音樂低緩地流淌在空氣中,營造出一種放松的氛圍。郝宇點(diǎn)了一杯加了威士忌的咖啡,獨(dú)自坐在角落的卡座里,靠著墻發(fā)呆。今天本來和往常沒什么不同,但或許是因?yàn)榘滋斓膲毫μ罅耍麤Q定給自己放個假,好好放松一下。
“郝宇?”一個熟悉的聲音從不遠(yuǎn)處傳來。他抬起頭,看見同部門的白夢夢、杜婉和楊媛媛正朝他揮手,她們坐在酒吧另一頭的桌子旁。三人的笑容燦爛,臉上泛著酒后微醺的紅暈,看上去心情很好。
“這么巧啊,你也在這里喝酒?”白夢夢走過來,臉上掛著熱情的笑容。
“隨便坐坐,散散心。”郝宇有些拘謹(jǐn)?shù)鼗貞?yīng)。他并不擅長和同事在工作之外有過多的接觸,尤其是眼前這三人,她們的熱情總是讓他有些不知所措。
“既然來了,就別一個人坐著了!來,我們這邊剛好有位置!”白夢夢不由分說地拉起郝宇的手,把他帶到了她們的桌子旁。三人已經(jīng)喝了不少酒,桌上擺著幾個空的啤酒瓶和紅酒瓶。氣氛很輕松,帶著幾分醉意的調(diào)侃和打趣。
楊媛媛倒了杯酒遞給郝宇:“慶祝婷姐升職,咱們一塊兒喝一杯吧!”
“我就喝一點(diǎn)。”郝宇擺了擺手,盡量保持低調(diào)。他對這種熱烈的氣氛不太適應(yīng),但又不好直接拒絕。
“今天不醉不歸啊!”杜婉笑嘻嘻地拿起酒杯碰了他的杯子一下,“別掃興嘛,陪姐妹們喝一點(diǎn),反正明天不上班。”
郝宇被迫抿了一口酒,然后想找個借口去衛(wèi)生間離開。但三人熱情難擋,輪流敬酒,話題從升職聊到公司八卦,最后漸漸聚焦到了郝宇身上。
“郝宇,你老實(shí)說,是不是有女朋友了?”白夢夢突然問,眼神里帶著幾分戲謔。
“沒有啊。”郝宇隨口回答。沒想到這個答案讓三人同時(shí)發(fā)出了一聲“哇”。
“真的假的?”楊媛媛故作夸張地捂住嘴,“像你這樣的帥哥,單身絕對是公司女生的福音啊!”
“嘖,怪不得咱辦公室那幾個女孩子天天盯著他看。”杜婉笑得意味深長。
“不過,郝宇,你這么帥,應(yīng)該挺多人追的吧?”白夢夢接著問。
郝宇只能無奈地笑了笑:“大家太夸張了,我平時(shí)挺普通的。”
三人聽后哈哈大笑,舉杯的動作卻更頻繁了。她們不停地勸酒,郝宇幾乎沒有機(jī)會拒絕。漸漸地,他的頭開始發(fā)脹,眼前的畫面也變得有些模糊。
凌晨時(shí)分,出租車司機(jī)李師傅接到了一單奇怪的生意。酒吧門口,三個年輕女子正吃力地扶著一名醉酒的男子。男子似乎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意識,整個人靠在她們身上。
“師傅,麻煩送我們?nèi)プ罱木频辏煲稽c(diǎn)啊!”其中一個女子急匆匆地說,語氣中透著一絲興奮。
李師傅點(diǎn)點(diǎn)頭,打開后車門,目光掃過幾人。男子的頭低垂著,看不清表情。三名女子看上去都喝了不少酒,神色迷離,但興奮得有些異常。
車內(nèi)彌漫著濃烈的酒味,女子們的談話讓李師傅的眉頭越皺越緊。
“這小帥哥真是極品啊,今晚算我們撿到寶了。”一個聲音傳來,帶著笑意。
“可不是嘛,難得見這么帥的,早就想下手了。”另一個聲音回應(yīng)著,顯得有些輕浮。
“待會兒就得喂點(diǎn)東西給他,不然可撐不住。”最后一個聲音刻意壓低了,但興奮之情卻溢于言表。
李師傅聽得心里一沉,透過后視鏡瞥了幾眼。后座的男子毫無動靜,而三名女子則一臉興奮,像是在密謀什么計(jì)劃。
“這位是你們朋友吧?喝成這樣也得注意點(diǎn)啊。”李師傅試探著問。
“是啊是啊,老朋友了,別擔(dān)心。”一名女子含糊地應(yīng)付過去,眼睛卻沒有正視李師傅。
半路上,車停在了一家成人用品店門口。三人中的一人下車匆匆買了點(diǎn)東西,回來時(shí)手里提著一個小紙袋。
“師傅,快點(diǎn)開車吧。”她笑著說道,語氣中透著按捺不住的興奮。
李師傅看著后視鏡里的袋子,雖然看不清里面的東西,但他能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勁。
酒店門口,三人拖著男子搖搖晃晃地走進(jìn)大堂,徑直朝電梯方向走去。電梯內(nèi),三名女子扶著已經(jīng)徹底癱軟的郝宇,一邊按下樓層按鈕,一邊掩飾著自己的緊張。她們醉意熏天,但眼神中卻透著一種近乎瘋狂的興奮。
“哎,媛媛,那個東西你拿出來了嗎?”杜婉悄聲問,臉上帶著幾分掩飾不住的期待。
“放心吧,在袋子里呢,待會兒就用。”楊媛媛得意地拍了拍手中的紙袋,袋子發(fā)出輕微的摩擦聲,似乎在預(yù)示著即將發(fā)生的荒唐事。
“要是他醒了怎么辦?”白夢夢看了一眼郝宇的臉,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安。男子此時(shí)靠在她的肩膀上,頭歪向一側(cè),臉上的汗水混著酒氣,顯得無比脆弱。
“醒了又怎么樣?我們?nèi)齻€人還搞不定一個醉漢?”楊媛媛嗤笑一聲,毫不在意地說道,“放心吧,他清醒不了多久。再說了,這可是難得的機(jī)會,你不想試試嗎?”
杜婉低聲附和:“對啊,他平時(shí)那副冷冰冰的樣子,看得人心煩。總是高高在上的樣子,今天就讓他嘗嘗被人掌控的滋味。”
白夢夢皺了皺眉,雖然心里有些猶豫,但最終還是沒有再多說什么。電梯“叮”的一聲打開,她們趕緊拖著郝宇走進(jìn)房間。
郝宇癱軟地躺在床上,身體像是沒有一絲力氣。他的衣領(lǐng)被汗水浸濕,額頭上冒著細(xì)密的冷汗,眼皮微微顫動,但始終沒有睜開。他的呼吸時(shí)而急促,時(shí)而微弱,顯然身體已經(jīng)極度不適。
三人圍在床邊,眼神中透著各自的情緒。
杜婉的臉上帶著幾分期待,楊媛媛則顯得興奮不已,而白夢夢則有些局促不安。
“趕緊的,拿出來,別浪費(fèi)時(shí)間了。”楊媛媛催促道。
“真要用這個嗎?會不會出事啊?”白夢夢的語氣里有些遲疑。
“怕什么?”楊媛媛翻了個白眼。
杜婉接過藥瓶,瞥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郝宇,低聲說道:“這家伙平時(shí)冷得跟冰山一樣,今天必須讓他聽我們的話。”
白夢夢看著郝宇的臉,咬了咬嘴唇,眼神復(fù)雜:“我總覺得這樣不太好,萬一被人知道了怎么辦?”
“誰會知道?酒店里又沒監(jiān)控。”楊媛媛不耐煩地說道,“放心吧,他喝成這樣,明天醒了什么都不記得。再說,他也不吃虧啊。”
說完,她從桌上倒了一杯水,把紙袋里的東西倒進(jìn)水里攪了攪,遞給杜婉:“來,讓他喝下去。”
“我?”杜婉一愣,有些猶豫。
“你不是最喜歡他嗎?”楊媛媛笑得狡黠,“這種機(jī)會還讓我來?”
杜婉抿了抿嘴,接過水杯,走到床邊,把杯子舉到郝宇的嘴邊。她小心翼翼地捏開他的下巴,水順著嘴角流了一些下來,但大部分還是被他喝了下去。
“行了。”楊媛媛拍了拍手,笑著說道,“這回我們可有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