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醫院走廊彌漫著刺鼻的消毒水味。
林浩然躲在人群后，群頭老張點名他都裝作沒聽見，作為一個試藥界的新人，他還在跟內心博弈。
老張發現了林浩然的緊張，又給林浩然指了一條路。
“害怕了？你小子長相倒是俊俏，我這有個掙大錢的機會，月薪兩萬，面試不管成不成都有5000，前提是得保密，你去不去？”
林浩然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可等他見到那對連體的雙胞胎姐妹后，他才知道自己上當了。
姐姐饒有興致的看著他：“錢不是問題，你必須在一個月之內讓我跟妹妹同時愛上你！”
林浩然目瞪口呆，他本想拿著5000塊趕緊離開這兩個瘋女人，可最終他還是留了下來，姐姐承諾的報酬實在太誘人了。
01
瀟灑哥有句名言叫做：三更富五更窮，錢財如流水，來去皆如風，能在風中翩翩起舞才是真瀟灑。
林浩然不是瀟灑哥，他雖經歷了三更富五更窮，卻做不到在風中起舞。
從小到大，不論做什么都很優秀的林浩然，在經歷自主創業后，人生一下落到了谷底。
三年前，他辭掉互聯網大廠的高新工作，回老家意氣風發的創辦了自己的網絡工作室。
兩年前，他的工作室已經發展成了一個150多人的小公司，親朋好友夸他年少有為，伙伴下屬對他馬首是瞻，他春風得意有些飄飄然。
一年前，他公司因為賠付多個項目的違約金，導致資金鏈斷裂，有人勸他縮小行營范圍，但他依舊剛愎自用的擴大規模。
半年前前，公司入不敷出，他貸款苦苦支撐，仍幻想著公司能在自己手里起死回生，連員工陸續離職，他都熟視無睹。
三個月前，他破產了，公司資產變賣后他都沒能湊夠員工工資，員工指著鼻子罵他，他也只能默默忍受。
未婚妻離開了他，他渾渾噩噩的在出租屋躲了大半個月，看著那一條條催收信息和電話，他覺得恍如隔世。
他不敢把自己的失敗告訴父母，親朋好友聽他張口閉口都是借錢，也主動和他斷了聯系，林浩然只覺得自己是個喪家之犬。
錢，成了壓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要不是他接到了母親的那通電話，他早就從天臺跳下去了。
母親沒有責怪反而小心翼翼的安慰他，父親也沒有提一句他負債的事情，只是跟他轉了10萬塊錢。
父母都是農村人沒有退休金，能拿出10萬已是極限了。
林浩然淚流滿面，父母不僅沒吃到自己公司的紅利，反而還要給自己拿錢，他羞愧難當，振作精神想要盡快爬出泥潭。
這段時間，外賣員他干過，收入沒他想象中的那么多，搬運工他干過，尿血后他就放棄了，他還想去當蜘蛛人，可因為沒有證件被拒了。
終于，他還是想起了自己厭惡的老本行，可當地的互聯網公司就屬他之前的公司干得最好，其他幾家小公司都表示容不下他這尊大佛。
他又向大城市的互聯網大廠投了不少簡歷，可人家都因為年齡拒絕了他，他已經26歲了，那些剛畢業的大學比他好用多了，他毫無優勢。
絕望感再度襲來，每個月近兩萬的還款額度壓得他喘不過氣，要不是父母那10萬塊他早就崩潰了。
但卡上的余額正在減少，他如果再找不到一份高收入的工作，被爆通訊錄是遲早的事，到時候他又會面臨那種光屁股拉磨的尷尬場景。
丟人事小利息事大，他可不想陷入金融陷阱，巨大壓力下他甚至都想到了去賣腰子，可冷靜下來都他才覺得自己的想法可笑。
他瘋狂的搜索著切實可行的破局之法，最終在各種擦邊的行當中，找到了一個他比較認可的冷門行業—試藥。
這個行業魚龍混雜屬于灰色地帶，每次試藥的周期不算太長，報酬雖沒他想象的那么高，可對比其他不違法的行業，報酬已經是又快又多了。
02
林浩然加了很多試藥的群，手機里密密麻麻十幾個名為"XX醫藥試驗""健康志愿者"之類的微信群，每天都有消息提示不斷跳出，提醒他有新的"賺錢機會"。
他剛畢業三個月，大學文憑仿佛成了一張廢紙，投了上百份簡歷，卻連面試機會都寥寥無幾，而那點可憐的積蓄已經快見底了。
他思來想去都沒能拿定主意，每當看到那些試藥信息，心里既渴望那筆不菲的報酬，又擔心未知的風險，這種矛盾幾乎每晚都讓他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他決定先看看，或許親眼目睹整個過程會讓他更容易做決定，畢竟拿自己的身體做實驗，風險是巨大和不可控的。
一旦出現嚴重副作用，那點報酬根本無法彌補健康的損失，這種賭博式的決定不能輕易做出。
這天清晨，林浩然醒來時發現群里又有新消息，群主老張發布了一個"急招20名志愿者，18天療程，報酬1.5萬"的任務，報名截止時間就是今天中午。
他猶豫了半天，最終在報名表上填了自己的信息，心想著反正去看看，不一定要真參加，給自己留了退路。
當他乘坐擁擠的公交車，來到市第三人民醫院附屬實驗大樓時，已經有不少人在排隊等候，空氣中彌漫著消毒水的刺鼻氣味，讓他本能地有些不安。
等他到達醫院的時候，看到那些焦慮不安卻又期待的面孔，他才真正明白了什么叫做人為財死。
那些人眼中既有對金錢的渴望，又有對未知風險的恐懼，這種矛盾的情緒在每個人臉上都清晰可見，包括他自己。
周期18天報酬1萬5的誘惑確實很大，對許多像林浩然這樣的剛畢業大學生來說，這相當于兩個月的工資，而且只需要短短18天就能到手。
而且試藥這種事情在很多人眼中已經成了一種常態，不少大學生甚至把它當作一種兼職，只是林浩然從未嘗試過，心中難免忐忑不安。
驗血室窗口前擠滿了人，他們推推搡搡，生怕自己的位置被別人搶走，仿佛這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每個人臉上都寫滿了焦慮和不安。
他們好似待宰的羊，麻木地等待著被叫號，被檢查，被注射，林浩然站在人群邊緣，緊了緊口罩，心中涌起一陣厭惡，不僅是對這個環境，更是對把自己也逼到這一步的現實。
"安靜！都給我排好隊！"一個微胖的中年男人從里面走出來，大聲呵斥道，人群才勉強安靜了一些。
林浩然認出那就是群主老張，一個常年活躍在各種試藥群里的"經紀人"，靠著介紹人參加藥物試驗賺取提成，臉上永遠帶著一種市儈的精明。
老張穿著一件皺巴巴的襯衫，肥厚的手指捏著一疊表格，眼睛滴溜溜地在人群中掃視，像是在挑選最合適的"貨物"。
老張咳嗽一下開始大聲點名，聲音嘶啞中帶著不耐煩，林浩然在聽到自己名字時沒有答應，他縮在角落里默默觀察，發現報名沒有到場的人也不少，可能和他一樣只是報了名但最終決定不參加。
"林浩然？林浩然有沒有？"老張又喊了兩遍，見無人應答，嘴角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在表格上迅速劃了一道，喃喃自語道："又一個慫包。"
林浩然攥緊手中的白紙躲在人群最后，那是他精心準備的簡歷。
原本是想去一家廣告公司面試的，但面試時間和這次集合時間撞了，他便臨時決定先來看看試藥的情況再做決定。
他這才想親眼看看這些人的后果再做打算，觀察那些已經參加過試藥的人是什么狀態，有沒有明顯的副作用或不適，以此來判斷風險到底有多大。
03
就在他低頭盤算要不要走的時候，一只肥厚的手拍在他的肩膀上，他嚇了一跳。
抬頭正對上老張那張油膩的臉，耳邊突然傳來的老張的聲音讓他渾身一顫："小伙子，躲什么躲？是不是林浩然啊？"
林浩然下意識地后退一步，想要否認，但老張已經瞥見了他手中的簡歷，上面赫然寫著他的名字。
"是...是我，不過我還沒決定要不要參加。"林浩然有些結巴地回答，心虛地低下了頭。
"第一次？凡事都有第一次，你害怕個什么勁兒，一咬牙一閉眼就過去了，這批藥已經通過了前期測試，基本沒什么副作用，最多就是有點頭暈惡心，睡一覺就好了。"
老張奪過林浩然手中的紙，粗魯地打量著上面的內容，語氣輕描淡寫地鼓動著。
"呦呵，還是個高材生，名牌大學畢業，這么好的文憑怎么也來試藥了？"老張嘖嘖稱奇，上下打量著林浩然，"你拿簡歷干啥？咱們這可不看這東西，身體好才是最重要的，只要各項指標合格，管你是博士還是小學生，錢都一樣拿。"
他湊近林浩然，壓低了聲音："不過你要是真害怕，我這還有一個賺快錢的好活兒，輕松得多，你肯定感興趣，比起拿身體冒險，這個絕對安全多了。"
林浩然聽到"賺快錢"四個字，眼神一亮，盡管理智告訴他這多半不是什么正經事，但眼下的經濟壓力讓他不得不考慮每一個可能的機會。
老張看到林浩然的表情變化，臉上露出一副得逞的嘴臉，順勢就拽下了林浩然的口罩，動作之快讓林浩然猝不及防，頓時怒氣上涌。
剛想發作，老張就又張開了那張滿是黃牙的嘴，一股濃重的煙草味撲面而來。
"哎喲，別生氣，我就是想看看你的樣子，哈哈，不錯不錯，你小子長得很俊俏，五官端正，皮膚也好，起碼在我這過關了，你要是長得歪瓜裂棗，這活兒你還真干不了。"
"什么活兒還要看長相？"林浩然一臉警惕，本能地感到這可能是什么不正當的工作，心里立刻升起一絲警覺，準備隨時抽身而退。
"你想哪去了？"老張仿佛看穿了林浩然的心思，嗤笑一聲，"現在這社會，什么正經工作不看顏值？就算是賣保險賣房子，長得好看不也更容易成交嗎？"
林浩然一陣狐疑，他不是沒想過利用自己的外表優勢謀生，大學時就有人暗示他可以去做模特或者陪酒，一是沒有路子，二是沒有牛郎的專業素養，這條路早就被他放棄了。
況且他自認雖然長相尚可，但離那種能靠臉吃飯的級別還差得遠，真要說帥氣逼人，校園里比他出挑的大有人在。
"嘿嘿，你放心，絕對是正經活兒，能上臺面的那種。"老張從兜里掏出一包皺巴巴的煙，抖出一根遞給林浩然，被后者擺手拒絕后，自己點上吸了一口。
"有家富人要招個小管家，主要負責一些日常事務，月薪兩萬起步，關鍵是面試成不成功都有5000塊見面費，你說這生意劃算不？"
"那你怎么不去？既然條件這么好。"林浩然機警發問，顯然對這種好得不真實的工作機會心存懷疑。
老張把煙灰彈在地上，一臉無所謂："哎，我這年紀大了，人家要年輕人，再說了，我這形象..."他指了指自己微胖的身材和滿臉的油光，自嘲地笑了笑。
"呵呵，實話告訴你吧，我就是去了沒成功才知道這消息的，要不然哪能輪到你呀？我要是能做上這個工作，早就不在這里給人拉試藥的人頭了。
人家要求挺多的，必須是高智商的帥氣小伙，還得保密，不能到處宣揚，給人家當管家看到的都是私事，必須嘴嚴實。"
"保密你還跟我說..."林浩然挑了挑眉，顯然對老張的說辭產生了質疑。
"廢話，我不說你怎么知道這個機會？這是人家特意囑咐，讓我給物色合適人選的，你以為隨便一個人就能進那種豪門嗎？那可是普通人一輩子都接觸不到的世界。"老張掐滅了煙，神色變得認真起來，"怎么樣，你去不去，給個準話！"
林浩然猶豫了片刻，思考著眼前這個機會的真假，如果是真的，確實比試藥安全多了，即使是假的，去看看也不會有什么損失，最多浪費點時間而已。
經過一番心理斗爭，林浩然狐疑地點點頭，表示愿意嘗試，老張見狀，立刻伸出右手搓了搓，做出一個國際通用的手勢。
"行，那這事就這么定了，不過呢，我得先收點介紹費，畢竟我也是費了不少功夫才得到這個機會，先拿1000，我告訴你地址和聯系方式，成不成是你的事，我只負責牽線搭橋。"
"呵呵，大哥你別把我當傻子玩啊，"林浩然冷笑一聲，這種明顯的套路他怎么會看不出來，"你要真有這么好的機會，直接收個成功后的提成不就行了，干嘛非要先收錢？"
他扭頭就走，決定不再理會這個明顯想騙錢的騙子，心想自己差點就上當了。
老張見狀趕忙拉住了他，生怕到手的獵物溜走："哎哎，別走啊兄弟，你這人怎么這么不識好歹呢？行行行，我不收預付款還不行嗎？我把你帶到地方，你面試過了再給我點辛苦費，這總行了吧？"
"我能來這試藥，你看我像有錢人嗎？"林浩然反問道，低頭看了看自己穿了兩年的舊運動鞋和洗得發白的牛仔褲，臉上寫滿了無奈，"我前兩個月的房租都快交不起了，哪來的錢給你？"
"500，"老張咬了咬牙，像是下了很大決心，"就收你500塊介紹費，這已經是最低價了，你要是成功了，以后有個兩萬月薪的工作，這500算什么？"
林浩然看著老張急切的樣子，反而覺得這件事或許有幾分可信度。
畢竟如果純粹是騙局，對方也不會這么輕易降價，思索了片刻后，決定再砍一刀："200，不能再多了，我真的沒有多余的錢。"
"成交！"老張幾乎是迫不及待地答應了，這讓林浩然心中的疑慮又增加了幾分，但事已至此，他決定冒險一試，反正也只是200塊錢，就當是買個教訓。
第二天清晨，林浩然按照約定在城市北郊的一個公交站臺等候，沒多久，老張騎著一輛破舊的電動摩托車出現了，示意林浩然坐在后面。
兩人沿著蜿蜒的山路一路向上，穿過幾個偏僻的小路口，最終來到了市郊的半山腰。
視野豁然開朗，一座被高墻環繞的氣派莊園呈現在他們眼前，光是那鐵藝大門就透露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奢華。
林浩然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心想這地方也太氣派了，跟電影里的豪宅別墅有得一比，看來老張的話可能是真的。
有錢人確實存在于這個城市，只是生活在另一個完全不同的世界里。
門前的保安看到他們，立刻警覺地上前詢問，老張熟練地說明了來意，保安通過對講機通報了一番。
不多時，一個西裝筆挺的中年人從院內走出，隔著柵欄門跟老張低語了幾句，眼神不時地在林浩然身上打量，似乎在評估他的外表和氣質是否符合要求。
交談結束后，柵欄門緩緩打開，老張示意林浩然可以進去了，林浩然轉給老張200塊錢后，看著對方滿意地收下錢騎著電動車離去。
自己則跟著那位西裝革履的中年人走進了大院，不知等待自己的會是怎樣的陷阱。
"你好，我是這里的管家趙明，"中年人自我介紹道，聲音低沉有禮，舉止間透著一種專業的疏離感。
"接下來我會帶你去見雇主，途中有什么問題可以問我，但請注意，有些問題可能我無法回答，希望你理解。"
"好的，趙管家，謝謝。"林浩然點點頭，努力讓自己看起來沉穩一些，不像個剛畢業的毛頭小子。
院子很大，簡直可以稱得上是一座私人公園，種滿了各種奇花異草，有些看起來非常珍貴和罕見。
就連腳下的石板路也看上去價格不菲，每一塊都打磨得光滑如鏡，拼接得天衣無縫，透著一種低調的奢華。
林浩然看得眼花繚亂，心中不禁感嘆，他只覺得自己最有錢的時候，也買不了這里的兩尺土地，這種貧富差距讓他有些恍惚。
他忍不住問道："趙主管，您不就是這里的管家嘛，為什么還要招管家呀？這么大的地方需要很多人打理嗎？"
"呵呵，林先生不用疑惑，這不是普通意義上的管家職位，"趙管家溫和地解釋道，卻又不給出具體答案，"一會兒您就知道了，雇主會親自向您說明具體工作內容。"
林浩然不再發問，一方面是覺得可能問了也是白問，另一方面是被眼前的奢華景象震撼得有些說不出話來，只能亦步亦趨地跟著趙管家前行。
一直走了5、6分鐘，他們才越過一個人工湖，那湖水清澈見底，里面游動著色彩斑斕的錦鯉，湖中央有一座小亭子，連接著岸邊的是一座精致的拱橋，整個設計充滿了東方韻味。
終于，他們來到了莊園主建筑前，那是一個豪華到林浩然都不知怎么形容的巨大城堡式建筑，融合了歐式古典和現代風格。
大理石外墻在陽光下熠熠生輝，門廊兩側是高大的羅馬柱，上面纏繞著綠色的藤蔓，幾位穿著統一制服的工作人員在門口恭敬地等候，見到趙管家立刻鞠躬行禮。
整個場景如同電影中的貴族莊園，讓林浩然恍若夢中。
"請跟我來，"趙管家示意林浩然跟上，"雇主已經在會客室等您了，記住，無論看到什么，聽到什么，都請保持冷靜和禮貌，這是最基本的禮儀。"
林浩然點點頭，咽了口唾沫，整了整自己的衣領和袖口，雖然身上穿的只是普通的襯衫和休閑褲，但他盡力讓自己看起來得體一些。
穿過寬闊的大廳，經過幾個裝飾華麗的走廊，他們最終在一扇雕花木門前停下，趙管家輕輕敲了三下門，然后推開門，做了個請的手勢，示意林浩然進去。
05
進入客廳后，林浩然一下就被那8根巨大的頂梁柱給震住了，奢華的漢白玉顯示著主人的地位。
林浩然被趙主管安排等待后，就坐在沙發上打量著這一層的裝飾，像極了劉姥姥進大觀園。
"哈哈哈..."
不知過了多久，坐立難安的林浩然就聽見頭上傳來少女的笑聲，那笑聲好比兩只黃鶯在歌唱。
抬眼望去，林浩然發現兩個貴氣十足的妙齡少女走下旋梯，她們穿著一樣的衣服，長相也差不多，正肩并肩靠近林浩然。
突然，林浩然瞳孔收縮，他覺得這兩個漂亮的女孩有些怪異，仔細觀察，他才發現這對姐妹是連體人，她們的腰部黏在一起，只能并排走著。
林浩然頭皮發麻，他這才明白老張說的保密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