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在通遼,沒有我易連峰拿不下的東西。"
他坐在酒店包廂里,一把捏住女子的下巴,眼神倨傲。
二十年間,這位從教師蛻變為黑道大佬的男人早已習慣用拳頭和金錢解決一切,卻不曾想,一次調戲陌生女子的舉動,會將他精心構建的帝國徹底摧毀。
01
"教書有什么出息?一輩子窮酸樣。"
對面的老板滿臉不屑,舉著酒杯繼續炫耀著剛拿下的百萬項目。
易連峰站在高檔餐廳的包廂里,臉上強撐著微笑,心中卻翻江倒海。他本來只是在下班回家路上,卻被大學同學李強硬拉進這場飯局。
"連峰,別硬撐了,喝點飲料得了。"李強遞過一杯橙汁,眼神里藏著同情。
易連峰剛才喝白酒被嗆得連連咳嗽,引來一屋子的嘲笑。他低頭看看自己皺巴巴的西裝和磨平了跟的皮鞋,再看看李強和他朋友們的金表名表,心中的落差無法言喻。
十年前,他們還一起在操場上揮灑汗水,暢談未來。如今,李強已是資產過百萬的小老板,渾身名牌,意氣風發。而他,依舊是那個拿著微薄薪水的窮教師。
"老師?"一個腦滿腸肥的商人,手指上戴著碩大的金戒指,語氣輕佻,"一個月那點工資,恐怕還不夠我們李總一瓶酒錢吧?"
席間,幾個商人輪番炫耀著各自的生意經,打高爾夫、出國旅游,動輒十幾萬的花銷對他們而言不過是家常便飯。
飯局結束,李強遞給他一張名片:"有困難可以找我。"言語中是掩不住的憐憫。
回到狹小出租屋,易連峰狠狠砸碎了鏡子,咬牙切齒地說:"總有一天,我要讓所有看不起我的人后悔。我要讓全通遼的人都知道易連峰是誰!"
02
1995年春,易連峰站在校長辦公室門前,深吸一口氣,推開了門。
"你真要辭職?"校長摘下老花鏡,不敢相信地看著他。
"是的。"易連峰聲音堅定。
校長嘆息:"連峰啊,十年教齡說丟就丟?外面沒你想的那么簡單。"
"我知道這份工作穩定,但我不能一輩子就這樣過下去。"易連峰直視校長,"我想證明自己的價值。"
校長搖頭:"年輕人,別被外面的浮華迷了眼。想清楚再決定吧。"
易連峰的態度卻異常堅決。辦完離職手續,領到最后一個月的工資,他簡單收拾了行李,擠上一輛破舊的長途汽車,離開了這座他生活了十年的城市。
透過車窗,他最后一次回望那熟悉的教學樓,心中五味雜陳。"我等不起了。"他喃喃自語,語氣中帶著一絲決絕。
同學李強暫時收留了他。
接下來打算做什么?"李強問。
"做生意。"易連峰言簡意賅。
"說實話,你懂做生意嗎?"李強略帶擔憂地問,"要不,你先跟著我干一段時間,積累點經驗?"
易連峰搖搖頭:"我想靠自己的雙手,打拼出一片天地。"
第二天清晨,他去了當地最大的糧食批發市場。
天還沒亮,賣糧的農民已排起長隊。易連峰蹲在地上,和農民們聊天,打聽糧價、產地和走勢。他掏出筆記本,密密麻麻記著數據,嘴里咬著的油條早已冷透。
"今年東邊的糧食便宜,西邊的貴,為什么?"他問一位老農。
"東邊雨水多唄,產量上去了,西邊旱著呢。"老農瞇著眼回答。
易連峰恍然大悟。他騎著自行車跑遍周邊縣市場,捕捉價格差異。
他每晚研究糧食價格波動,甚至自學會計,三個月記滿三大本筆記。
三個月后,他在低價區買了糧食,轉手在高價區賣出,一天賺了幾百元,相當于半個月的教師工資。
"想不到你還真有兩下子!"李強驚訝。
易連峰眼中閃著光,"我下一步要進軍建筑業。那里的錢更多。"
"我要盡快成功,讓那些看不起我的人后悔。"他咬牙說。
03
1997年,易連峰租下一間小店面,掛上"易豐糧油"的招牌。開張第一天,對面糧店老板王德貴就來"問候"。
"聽說你以前是教書的?"王德貴打量著他,"這行不比教書,沒那么好混。"
"多謝提醒。"易連峰客氣地說。
王德貴冷笑:"提醒?我勸你別自不量力。這條街的規矩,是我說了算。"
第二天,一群顧客圍在易豐糧油店前,指指點點。
"聽說這家店的米有問題,吃了會肚子疼。"
"我表姐的鄰居就是在這買的米,全家都拉肚子了。"
易連峰沖出店門:"我的糧食絕對干凈!"
"是嗎?那證明給我們看啊。"一個男子抱臂站在人群前。
易連峰抓起一把米直接塞進嘴里咀嚼吞下。"看清楚了嗎?"
圍觀者面面相覷,漸漸散去。但謠言已經散播開來,三天沒開張,易連峰坐在空蕩蕩的店里,額頭布滿汗珠。房租、水電、進貨款,每天都在虧錢。
批發市場上,一群老板看到他就冷嘲熱諷:"教書匠改行了?恐怕玩不轉的。"
"這行有什么好教的?你投錯行了!"一個胖老板大笑。
回到店里,易連峰發現店門口被人倒了一堆垃圾。他默默清理,眼睛通紅。
夜里,店里屋頂漏雨,他用十幾個盆接水,徹夜未眠。
"兒子,別逞強了。"父親從老家趕來,看他頹廢的樣子。
"回去?回去讓那些看不起我的人笑話?"易連峰苦笑。
資金鏈即將斷裂,他向親戚借錢,大多碰了釘子。一天,他冒雨去一個偏遠糧站找便宜貨,摩托車半路拋錨,他推著車走了十公里。到了地方,糧卻被人買走了。
大雨中,渾身濕透的易連峰第一次動了放棄的念頭。
"小伙子,我看你挺拼的。"糧站老板遞給他一張名片,"找這個人,就說老孫介紹的。他那有便宜貨。"
是條活路,必須試試。
易連峰頂著大雨找到了名片上的地址——一個偏僻倉庫。
"我是易連峰,老孫介紹的。"他渾身濕透,牙齒打顫。
張建國是個精瘦中年人,目光銳利:"被那幫老油條欺負了吧?"
易連峰沒隱瞞自己的困境。
"我看你是實誠人。"張建國拍他肩膀,"正好有批受潮糧食,價格低,但能吃。你敢收,我給你打三折。"
"這種糧食能賣嗎?"
"曬干就行,又不是壞了。"張建國嘆氣,"這行就這樣,講究門道。規規矩矩,活不下去。"
接下來一周,易連峰冒雨搶收了三噸糧食,搭起簡易棚子曬干,以低價迅速賣完。一趟下來,凈賺兩千多。
張建國看中他的勤奮,又介紹了幾位"關系戶"。很快,他打通了幾條低價進貨渠道。
"便宜有便宜的道理,這糧食真沒問題?"李強擔憂地問。
"沒問題,我自己也吃。"易連峰信誓旦旦。
實則他清楚,這些多是過期或即將過期的政府儲備糧,張建國利用職務之便倒賣。但生存為先,他選擇妥協。
半年后,他的店面從一個擴展到三個,又雇了幾個伙計。
1999年,易連峰在糧油行業已站穩腳跟。他在報紙上看到一則招標——當地小區建設工程對外招標。
"建筑才是真正的暴利!"他興奮地對李強說。
"你懂個屁的建筑!"李強不以為然。
易連峰笑笑,遞給他一沓錢:"幫我找幾個建筑局的人吃頓飯。"
招標前夜,易連峰和幾位評委"加班",送上了"學習資料"。招標當天,他憑"詳實方案"擊敗了幾家老牌建筑公司。
"靠什么贏的,心知肚明。"有人嘲諷。
"重要的是結果。"易連峰不在乎。
2001年底,易豐建筑公司已有規模,他終于嘗到"成功"滋味。
04
2002年,易連峰的事業達到了一個新的高峰。他站在通遼市最繁華的中心地段,指點江山,身旁簇擁著幾位市規劃局的領導。
“就在這里,我要建一座全通遼最豪華的四星級酒店!“他意氣風發,豪情萬丈。
“易總真是魄力非凡??!“規劃局長滿臉堆笑,點頭稱贊。
新世紀大酒店的開工儀式,舉辦得盛大而隆重。易連峰站在臺上,慷慨激昂地發表著講話:”我要讓全國人民都知道,我們通遼,也有一流的酒店!“
然而,開業三個月,酒店日均入住率不足20%,每月虧損超過50萬,銀行貸款利息像大山壓在身上。
"易總,這個月又虧了60多萬。"財務經理愁眉苦臉匯報。
"為什么客人不來?"易連峰捶桌大怒。
"老牌酒店聯合對付我們,他們故意壓價,還買通了政府接待科,不讓單位來我們這開會。"
更致命的是,當地政府將他這個"外來戶"排除在重要商業資源圈之外。
一次市里重要商務活動,明明是他贊助的,卻安排在另一家酒店。
"我們每個月光貸款利息就要付100多萬,再這樣下去,不到半年就得破產!"
易連峰獨自站在酒店天臺,俯瞰著這座耗盡心血的建筑,已無退路。
夜風刮過,蕭瑟入骨。
"峰哥。"李瑋的聲音在背后響起,"找了你一晚上了。"
易連峰沒回頭:"李瑋,這酒店是我的心血,我絕不會讓它倒閉。"
"我聽說有個叫老高的,在這一帶很有勢力,或許能幫上忙。"李瑋壓低聲音。
"什么人?"
"道上的,手眼通天,能解決我們的麻煩。"
易連峰沉默半晌:"帶我去見他。"
老高在城東一個廢棄工廠里接見了易連峰。門口停著幾輛黑色轎車,十幾個彪形大漢把守入口。
易連峰被帶進一個煙霧繚繞的房間,老高正和幾個人打牌,見他進來,只抬了抬眼皮。
"這就是搞教育出身的易老板?"老高五十出頭,眼角有道刀疤,嘴里叼著雪茄。
"久仰老高大名,冒昧打擾。"易連峰不卑不亢。
老高吸了口雪茄:"聽說你那酒店快撐不住了?"
易連峰直言不諱:"確實有些困難。"
"廢話少說,我看你這人挺順眼。"老高示意眾人離開,"你那酒店結構不錯,適合做點特殊生意。"
"特殊生意?"
"賭場,還有特殊服務。"老高瞇起眼,"三個月,保你回本。"
回去的路上,易連峰沉默不語。作為前教師,道德底線讓他本能排斥。但幾千萬的投資即將打水漂,數十名員工面臨失業,他的選擇不多了。
回到酒店,他在房間踱步到天亮。
"死馬當活馬醫吧。"天蒙蒙亮,他撥通了李瑋的電話。
一周后,新世紀大酒店秘密地改造了一個樓層,隱藏在10樓和12樓之間,電梯按鍵上看不到標識。
專用電梯從地下停車場直達這個秘密樓層,里面設有賭場和特殊服務區。
"這樣做風險太大,萬一被查怎么辦?"李瑋擔憂。
"我有辦法。"易連峰拿出一疊名片,上面都是政法系統人員,"保護傘得罩得住才行。"
他約見了當地的李局長。
"我不管你在酒店里做什么,但兩條:第一,不出人命;第二,我的規矩得守。"李局長直截了當。
"明白。"易連峰遞過一個鼓鼓的信封。
半年內,新世紀大酒店起死回生。
一次酒會上,易連峰結識了通遼市一位副市長。幾杯酒下肚,副市長暗示:"市里正計劃一個大工程,條件合適的話,可以給你運作。"
易連峰心領神會,很快送上厚禮。果然,一個價值五千萬的工程項目落到他手里。
他向銀行申請新貸款,擴大建筑公司規模。這次,銀行經理格外爽快,甚至不需抵押就批了款。
"官商一家親啊。"易連峰對李瑋說。
李瑋若有所思:"峰哥,你現在說話做事,和當年教室里的易老師判若兩人。"
易連峰笑道:"窮則變,變則通,通則達。"
05
2009年,隨著新世紀大酒店暗中業務蒸蒸日上,易連峰的野心也在膨脹。他開始涉足房地產、礦業等更多領域。然而,隨之而來的是更多威脅。
一天,易連峰辦公室闖進四個身材魁梧的男子。為首的刀疤男把匕首插在辦公桌上:"這一片,歸我們王老大管。每個月二十萬,保你平安。"
易連峰面不改色:"請你們老大親自來談。"
"你算什么東西,也配讓我們老大親自出馬?"刀疤男冷笑。
易連峰按下桌下按鈕,十幾個打手破門而入,把四人團團圍住。
"滾回去告訴王老大,易連峰不是好惹的。"他厲聲道。
當晚,一處建筑工地突然起火,剛建好的框架燒成灰燼。同時,幾名酒店員工被人打傷,住進醫院。
"王老大的報復。"李瑋低聲說,"他在東城區很有實力。"
更大的危機接踵而來。全國掀起掃黃打賭風暴,兩個鄰市的同行已被抓。
一天凌晨,易連峰接到李紹文緊急電話:"有人舉報你,明天有行動,趕緊處理。"
易連峰立刻下令暫停秘密樓層所有活動,銷毀證據。
次日檢查,一無所獲。
最致命的是,李局長因異地任職突然調離,風聲驟緊。
"這次真得想個萬全之策了。"一夜之間,易連峰的頭發仿佛白了幾根。
易連峰站在書房里,盯著墻上照片——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子挽著年過五旬的男人。"我要娶她。"易連峰對李瑋說。
李瑋駭然:"老大,這不是開玩笑的!"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易連峰神情堅定。
他制定了精密計劃。首先捐資百萬成立"易豐助學金",邀請領導擔任顧問。
然后加入市工商聯,頻繁出席官方活動,刻意與傅家攀上關系。
得知傅雪喜愛藝術品,他又花重金購買古董,在慈善拍賣會上"偶遇"。
三個月的精心"攻略"后,易連峰成功贏得了傅雪的好感。
一年后,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這場看似不可能的婚姻竟然成了現實。
"只要你真心對我女兒好,我不反對。"傅鐵鋼最終松口。
結婚后,易連峰的地位水漲船高。他小心維護著這段婚姻,同時暗中擴大勢力。
2012年,他開始結交達官貴人。他請他們吃喝玩樂,‘不小心’遺落在領導車后備箱的茅臺箱里,塞著八十萬現金。
"祝您六十大壽。"易連峰遞上一個紅木禮盒。
"城南玫瑰園的新別墅,三百平,前后花園,已經全部裝修到位。"易連峰壓低聲音,"鑰匙是配在您小姨子名下的。"
同時,易連峰暗中培養了一支打手隊伍。他網羅當地混混和刑滿釋放人員,由心腹楊曉光統領。對不服從者,他毫不留情。
"聽說鐵建公司拿了我們的標?"易連峰冷聲問。
楊曉光點頭:"那老板不給面子,說您背景再硬,他也不怕。"
"教教他做人。"
第二天,鐵建老板出門就被人打斷了雙腿,不得不放棄那個價值千萬的工程。從此,在通遼商界,易連峰的名字成了禁忌。沒人敢再跟他叫板。
他開始壟斷本地多個行業。砂石行業首當其沖,幾個主要砂石廠被他強行接管,只留下一個空殼給原老板。接著是餐飲、旅游、環保,幾乎無所不包。
他的勢力范圍不斷擴大,甚至連政府部門的人事安排都能插手。一次飯局上,辛金山玩笑似地問他對新任政法委書記的看法。
"我覺得陳科長不錯,年輕有為。"易連峰隨口說道。
三個月后,那位陳科長果然升任政法委書記。
2015年,易連峰已是內蒙古商界和黑道的雙料大佬,坐擁數億資產。表面上他是慈善家、企業家,實則通遼地下世界的真正統治者。
"昔日的教書匠,如今成了一代梟雄。"李瑋感嘆。
易連峰卻只說了一句:"我要的從來不只是錢,而是讓所有人仰視我。"
06
2019年初,47歲的易連峰已經是通遼無人不知的風云人物。"易豐集團"旗下產業眾多,他出入各種場合,西裝革履,春風得意。
"易總,XX市長已經到了。"秘書敲門通報。
"讓他等著。"易連峰對著鏡子整理領帶,眼中閃爍著不可一世的光芒。
他的日程表排得滿滿當當:上午視察工地,中午宴請官員,下午參加慈善活動,晚上招待商業伙伴。表面上光鮮亮麗,實際卻是另一番景象。
每周五晚上是他的放松時間。新世紀大酒店的秘密樓,是權貴們尋歡作樂的天堂。賭場籌碼翻飛,包房里鶯歌燕舞。
"這次有什么新鮮貨色?"易連峰問管事的李玉冬。
李玉冬低聲匯報:"剛從外地招來幾個新人,個個都是美女。"
易連峰點點頭,興致缺缺。多年紙醉金迷,他早已麻木,需要更刺激的玩法才能提起興趣。
這天晚上,他喝了不少酒,正要離開,卻在電梯內遇到一位身材高挑的女子。黑色長裙,長發披肩,氣質清冷,與周圍環境格格不入。
易連峰醉眼朦朧,心跳卻驟然加速。這是他多年來第一次對一個女人如此心動。
"等等。"他伸手攔住電梯門,裝作紳士地問,"小姐是住店客人嗎?需要幫忙嗎?"
女子戴著墨鏡,聲音清冷:"不用,謝謝。"
"我是這家酒店的老板,易連峰。"他握住女子的手,"能認識一下嗎?"
"請放手。"女子明確拒絕,試圖掙脫。
酒精和欲望沖昏了易連峰的頭腦。他對身后的保鏢使了個眼色,兩個壯漢立刻堵住電梯,不讓女子離開。
"在通遼,還沒有我易連峰得不到的東西。"他冷笑著說,"今晚,你必須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