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每個月三萬退休金,生活費卻只有三千!
好不容易剩下些錢,給老婆子買了車厘子慶祝生日,卻遭到女兒一句“不配吃”。
我震驚女兒的態度,并在意外聽到她和女婿的謀劃后,我決定收回財政大權。
1
我的老婆子在超市看著打折的車厘子流口水。
而我三萬的退休金——卻無能為力。
“老婆子,別光看著啊,買點回去吃!”
見妻子戀戀不舍的模樣,我很是心疼。
算了算自己這個月還有小一千的生活費,我便建議她買。
老婆子先是一喜,拿起車厘子的精致包裝盒認真端詳,眼中的興奮都快溢了出來。
可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嘆了口氣,搖了搖頭,便又將車厘子放下,“算了,車厘子有啥好吃的?還是省點錢吧!”
我眉頭一皺,自然知道老婆子為什么要“省錢”。
于是我直接大手一揮:“省什么錢?咱們省了一輩子,還不能享受享受嗎?今天可是你的生日!別說是298元的車厘子,就是2980的車厘子,我也給你買!女兒那邊,我來交代!”
老婆子趙淑雅聽后感動不已,“老頭子,那我真買了?”
看著趙淑雅有些小女人的樣子,我一時間忍俊不禁,“哈哈,買吧!”
除了車厘子,我們還買了一些其他水果,以及一條魚,一板雞蛋,一桶面。
大包小料的提回家,我把趙淑雅推到沙發上坐下:“老婆子今天生日,你就兩件事——吃和玩!”
我擼起袖子,親自下廚為趙淑雅做長壽面,還有她最愛吃的清蒸鱸魚。
很快,長壽面和清蒸鱸魚被我端上桌,桌子上,還有一盤烏亮暗紅的車厘子。
“老婆子,祝你生日快……”
“爸媽!我回來了!”
玄關門被打開,女兒尖銳的聲音傳進來。
老婆子原本的笑容瞬間僵硬,下意識起身拿起車厘子,想要藏起來。
我無奈搖頭,按住了趙淑雅,“不用怕,有我在呢?!?/p>
趙淑雅沒再吱聲。
女兒秦莉莉放下包,聞著魚香味問我:“爸,今天做魚吃了?”
我點了點頭,“你這鼻子還挺尖。”
秦莉莉呵呵一笑,但是下一秒,當她的目光看到趙淑雅手中的車厘子后,頓時僵硬起來。
隨后這股僵硬,變成了難看。
那神情,就好像她小時候最愛的布娃娃被人搶走了一樣。
“媽,你買車厘子了?”
趙淑雅點了點頭:“今天我生日,所以就奢侈……”
“媽!你怎么可以買這么貴的東西吃……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怎么亂花錢?”
不等趙淑雅說完話,秦莉莉就開口打斷她,并且直言不諱。
我忍不住臉一黑:“買個水果吃,怎么就亂花錢了?”
秦莉莉見我兇她,忍不住眼眶一紅:“爸!你不知道我最近很缺錢嗎?車厘子我都舍不得吃,你們卻買了一箱回來!”
我聽后皺起眉:“你缺錢?房子車子工作都是我給你安排的,你能缺什么錢?”
秦莉莉道:“爸你這么說就不對了吧?房子車子是你買的沒錯,但工作只是你介紹,能干下來,全憑我個人能力好嗎?”
“再說了,媽一把年紀了,吃什么車厘子?現在車厘子都是科技與狠活!你也不怕媽吃壞了身體!”
我忍不住被氣笑了,“我們忙了一輩子,吃個車厘子都不行了?”
2.
女兒的不滿,讓我很不爽,所以她說我老伴一句,我就懟一句回去。
三萬的退休金,想吃個300的車厘子,還要被女兒數落,這日子過得真叫人憋屈。
要不是趙淑雅讓我別跟女兒一般見識,我早就想把銀行卡要回來了!
自從一年前我退休后,女兒就借口理財,把我綁定退休金的銀行卡要走了。
每個月固定給我和老伴打2000塊生活費。
晚上,我安慰好趙淑雅,準備去衛生間小解。
經過女兒閨房的時候,意外聽見秦莉莉在打電話。
屋門虛掩著,不知道她是忘記關了還是怎么的。
我剛準備路過,就聽到女兒隔著電話埋怨:“他們也配吃這么貴的東西嗎?別人爸媽一門心思幫襯女兒,他倆倒好,一門心思顧著享受!太自私了!”
“什么?又虧了嗎?行,我爸今天退休金剛到賬,馬上再給你轉三萬,老公,你可一定要把賠的錢賺回來!”
我震驚于女兒的刻薄,沒想到背后的她,會這樣形容我和老婆子。
難道我們沒有一門心思幫襯她?車子房子是我們買的,她的工作也是我托關系為她找的閑職,怎么到頭來,一盒車厘子,就給我和老婆子打上“自私”的標簽了?
想到這里,我也沒心思上廁所了,輕輕咳了兩聲嗓子。
女兒聽見動靜,立刻掛斷手機,回過頭看我,“爸?你偷聽我接電話?”
“你聲音那么大,還需要我偷聽嗎?只怕是故意說給我聽的吧?”
秦莉莉有些窘迫,“爸,你自己聽到就行了,別讓媽知道,不然媽會生我氣的。”
“哼!你剛剛在電話里說給誰轉三萬?用我的退休金?什么意思?”
面對我的提問,秦莉莉一時間難以回答,干脆用出了她一貫的伎倆——惱羞成怒:
“爸!你怎么退休后,整天疑神疑鬼的?我老公最近虧了點錢!我用的是自己的存款給他轉的,為了讓他有愧疚心,我才故意說,用的是退休金給他轉的!”
我聽后微微一愣。
知女莫若父,她一個月8千的工資,扣掉生活費和孫女的日?;ㄤN,每個月根本存不了幾百塊錢,哪兒來的三萬?
“哼,看在你媽身體不好的份兒上,我今天就不與你計較了?!?/p>
從衛生間回到房間后,我仔細想了一下,決定明天去銀行查一查退休資金。
“什么?我卡里只剩下五萬塊了?怎么可能?!”
銀行柜臺前,我聽著工作人員的話,又驚又怒:“流水!麻煩姑娘把流水打給我看一下!”
不一會兒,銀行流水被打出來。
我拿起一看,險些被氣得七竅冒煙。
我發現三年以來,女兒秦莉莉陸續轉走我將近93萬!
銀行卡里,只剩下不到五萬塊?。?/p>
3.
退休之前,我是一名能力杰出的外交官。
甚至,還有別國國主親自贈了我一支限量版馬克龍鋼筆。
可就是這樣在風云變幻的國際交涉問題上如履平地的我,竟然被女兒騙走了錢!
趙淑雅逛街回來后,我正在陽臺抽煙。
她不喜歡我抽煙,我也很少抽,退休后基本不抽了,如今又重新抽煙,她以為我是遇到了什么 大事,“怎么了?老頭子?”
思慮再三,我先給趙淑雅喂了一顆降壓藥,然后將銀行卡的事情告訴了她。
趙淑雅聽后,整個人都往后退了兩步,“老秦,你說的是真的?莉莉那孩子,把我們退休金都轉走了?”
我將流水拿給趙淑雅看,“老婆子,我們得拿回經濟權利,不能再讓她亂來了!”
“……好!”
我帶趙淑雅去銀行掛失舊卡,辦理新卡。過程很順利。
“我們現在,正式收回財務自主權了!以后,老婆子你想吃多少車厘子,哥哥管夠!”
趙淑雅白了我一眼:“唉,我想知道莉莉把那么多錢用在哪兒了?說不定是存起來了呢?”
正聊著呢,電話突然響了。
一接通,女兒秦莉莉暴怒的聲音就傳了出來:“秦建國!你是不是掛失銀行卡了?為什么我這邊想顯示銀行卡解綁了?”
我眉頭深深皺著,“連爸都不叫了?直接叫我名字?”
“爸!你為什么解綁?”
“因為你把錢都轉走了!當初說好的,退休卡你管著,但是不能動里面的本金,利息你可以轉走貼補家用,為什么我卡里只剩下五萬塊了?轉走的那90多萬,你拿來干嘛去了?”
秦莉莉聲音依舊憤怒:“轉走的錢,我拿去投資了!放在你卡里吃利息,哪兒有投資掙錢?還有,你懂理財嗎?不經過我的允許你就解綁銀行卡,太過分了吧?”
“秦建國!我勸你趕緊把新卡號發給我,不然我就不認你這個爹!”
我整個人都震驚了。
“你就是這么跟你爹說話的?”
我氣得呼吸都不順暢。
直接撂了電話。
“這女兒,不要也罷!”
我生氣的說著。
趙淑雅在一旁聽見了所有過程,連忙安撫我的情緒,“老秦,不要跟女兒一般見識,她可能就是一時間接受不了這種反差吧?!?/p>
我沖趙淑雅吹胡子瞪眼,“你就寵她吧!都寵成啥樣了?今天敢不認我這個爹,明天就敢提著刀威脅我拿錢!”
趙淑雅知道我說的是氣話。
可沒有想到,我一時氣話,竟真的一語成戳……
拿回了經濟控制權,我第一件事就是帶趙淑雅去國風店買旗袍。
趙淑雅雖然今年也60多歲了,可她被我保護得很好,無論是心態,還是健康的身體。
當她穿上那對身材要求極高的旗袍后,我忍不住眼睛都看直了。
勻稱的體態,高貴的氣質,微微發白的鬢發……或許歲月為她鍍上了一層暮色,她卻依舊氣質上佳,總之用一句話概括就是——歲月從不敗美人!
“老婆子,你穿上旗袍真好看!”
趙淑雅臉一紅,忍不住瞪了我一眼:“有這么比喻的嗎?把我當成什么人了?”
我難得開心一回,也奢侈一回。
不僅買了六款旗袍,花了一萬塊。
還買了沒有打折的jjj級別車厘子,整整兩箱!
趙淑雅將一枚車厘子塞入口中,頓時露出幸福的神情,“果然是一分價錢一分貨啊!好甜!”
之前我都舍不得吃,現在我也捏了一枚品嘗。
“喔!確實甜!”
趙淑雅忍不住眼眶一紅,我見狀連忙問:“你怎么還哭了?”
老婆子邊吃邊流淚:“原來不是我們不配吃,而是被女兒PUA了半輩子……”
我被她逗樂了,“沒想到我老婆,還與時俱進了,連PUA這種年輕人才會的刺兒,也掌握了呢?!?/p>
接下來的半個月,女兒果真如她說的那樣,不再聯系我們。
趙淑雅試圖和孫女分享車厘子,但被秦莉莉拒絕見面。
為此,趙淑雅還郁悶了好些天。
我卻不以為然,三萬的退休金,又不需要求人。
如果秦莉莉好好盡孝,那我可以考慮贊助她的小家庭,若是不知好歹,那這錢我留著自己和老婆子花,日子只會更好。
“老婆子,不要再為秦莉莉的事情煩心了,她不來更好,咱們報個旅行團,正好出去旅游,看看外面的世界!”
當天晚上,我就訂了票,花了3萬塊,去馬爾代夫度假一周。
七天后我們前腳剛到家,女婿張大偉后腳就帶著秦莉莉和女兒,提著整整一箱車厘子上門道歉。
“爸媽!我帶小莉來跟二老道歉了!是小莉不懂事亂說話,惹得您二老生氣!”
“我買了一箱車厘子,還有爸您愛喝的茅臺酒呢!莉莉,還不快去下廚?”
秦莉莉手里也提著菜。
他們倆好像知道我們今天回來一樣。
我沒有接話,滿臉的冷漠。
趙淑雅不是個冷場的人,一邊迎女兒女婿和外孫女進屋,還一邊低聲提醒我:“抬手不打笑臉人?!?/p>
吃飯的時候,趙淑雅正抱著外孫女玩耍,秦莉莉給我夾了一塊肉,“爸,之前的事情是我的錯,我跟你道歉,對不起!”
我的心情稍稍得到寬慰,但臉上依舊冰冷。
一旁的女婿張大偉也端著酒杯湊過來,“是啊爸,家人沒有隔夜仇,我今天剛知道你們鬧了矛盾,立馬請了假,專門帶著莉莉來跟您道歉!爸!咱們都是男人,喝了這一杯酒,這個事情就過去了,好不好?”
話都說到這份上,我自然不好計較,于是端起酒杯:“好,那就一口酒,抿恩仇!”
可是一口酒剛下肚,我就發現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