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盛夏晚晴天》喬雅檸傅懷瑾
二十歲那年,喬雅檸嫁給了爸爸的忘年交兄弟,傅懷瑾。
他比她大八歲,是圈子里出了名的冷情閻王,生意場上手段狠厲,從不近女色,可偏偏對她,他溫柔得不像話。
他會因為她隨口一句“那條項鏈好看”,第二天就讓人把千萬珠寶送到她手上;
會在她生理期疼得蜷縮在床上時,放下上億項目,親手給她煮紅糖姜茶,一勺一勺哄著她喝;
會在情動時掐著她的腰,聲音低啞地喊她“寶寶”,說她乖,讓他上癮。
就連他的所有社交賬號,名字都是“致愛麗絲”。
她一直以為是紀念她們初見那天,她在鋼琴前彈奏的那首曲子。
直到那天,她在他的書房里發現了一本舊相冊。
相冊里全是同一個女孩的照片,和她有七分像,站在鋼琴前微笑。
照片背面寫著——
▼后續文:青絲悅讀
傅懷瑾低著頭,仔細看著喬雅檸的入職信息表,上面有她的照片,臉龐稚嫩的女孩,扎著馬尾,五官妍麗,美的令人怦然心跳。
看到她大學畢業院校,才知道喬雅檸竟跟他同一所大學畢業,是他的學妹。
“報警,一定要盡快找到她。”他捏著手機,不自覺的嗓音發顫。
沈修點點頭,一邊報警一邊再派人去周邊查找監控。
傅懷瑾停不下來,驅車再次前往喬雅檸的住所,他想說不定喬雅檸已經回家了呢。
可是喬雅檸家黑漆漆的,她根本沒有回來。
他站在一室黑暗中,心里似有個空洞越扯越大,難受的五臟六腑都揪著疼了起來。
在他捂著胸口時,手機鈴聲響了起來,他覺得應該是沈修查到了什么,看也沒看接通了電話,結果那邊傳來的卻是許咚咚的聲音,“深哥哥,我來別墅找你了,你怎么不在家?”
一聽是許咚咚的聲音,傅懷瑾便覺得意興闌珊,連開口都沒有便掛了電話。
他在喬雅檸家等了兩個小時,到凌晨時,他下樓離開,卻并沒回家休息,而是開著車在公路上一點一點地尋找,他總覺得下一秒就會看到喬雅檸。
她不會有事,一定不會有事。
在他的施壓下,不僅他熬了通宵,沈修和警方也徹夜未眠,但海城是座人口兩千多萬的大都市,一個人消失于中,就像一滴水落入大海,再難尋覓。
傅懷瑾堅決不放棄,一夜無果后,又請了私家偵探,雇了無數安保人員加入尋人行動。
正如火如荼地找人時,許咚咚帶著薄母找到了傅懷瑾,彼時傅懷瑾已經三天兩夜沒洗澡沒換衣服,胡子邋遢,與平時的形象截然不同。
許咚咚一見他如此模樣,幾乎哭著上前,“深哥哥,你怎么把自己弄成這樣。”
傅懷瑾別墅里,充斥著一屋子人,有警察、有偵探、有安保人員,全都是負責找喬雅檸的。
沈修也在,大老板幾乎不眠不休,他一個窮打工的,也陪著他不眠不休,但仍然沒找到喬雅檸。
許咚咚和薄母看到這陣仗,都氣得不輕。
許咚咚年紀小,最沉不住氣,上前對著傅懷瑾就哭了起來,伸手去拉男人的大手,“深哥哥,你去洗澡,洗了澡再好好吃頓飯睡覺。”
以往,只要許咚咚一哭,傅懷瑾準心軟,無論她要求什么,都會應允她。
可現在,他疲憊地撥開她的手,語氣沉沉,“我的事,用不著你管。”
許咚咚見他眼睛紅紅的,身上的白襯衫皺的不像樣子,整個人都很憔悴,哭的更兇,哽咽著又去拉他的手,再次被推開。
而且這一次,推得更為用力。
許咚咚委屈的哽咽著,求救似的看向薄母。
傅懷瑾如遭雷擊,整個人都不好了。
好不容易找到喬雅檸,卻得知她即將結婚?
“奶奶,您是不是搞錯了,喬雅檸的男朋友是我,她怎么可能跟別人結婚?”他說的艱難,但仍然語句通順,只是眼睛紅的厲害,眼底滿滿的焦慮和著急。
老太太不懂的皺了皺眉,“你說你是晨晨男朋友,但我一次都沒聽她提起過你。”
唰的一下,傅懷瑾臉上血色全無,他直挺挺站著,只覺得五臟六腑懊悔的都疼了起來,他因為自己的傲慢,一直不屑于把跟喬雅檸的關系公之于眾。
現在,連句辯駁的話都說不出來。
老太太見他神色很難看,想了想,拿出老人機打電話給喬雅檸,只響了一下,就被接通了,那邊先傳來清脆的笑聲,“奶奶,又想我了?”
老太太瞄了一眼傅懷瑾,若無其事地嗯了一聲,“晨晨,你真要跟沈霆之結婚嗎?你跟他認識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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