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53歲的王桂英突然被確診為HIV陽性,
這個噩耗如晴天霹靂般擊中了這位樸實的農村婦女。
"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什么事瞞著我?"丈夫趙國強的質疑讓她心如刀絞。
村里的閑言碎語逼得她幾乎足不出戶。
就在一家人陷入絕望之際,兒子趙明找到了當年為母親針灸的張老中醫。
面對他們的質問,老中醫臉色突變,顫抖著說出:"我...我怎么搞忘記了..."
01
清晨,王桂英慢慢地從床上爬起來,關節處傳來的疼痛讓她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五十三歲的年紀,身體開始不聽使喚了。她看了看還在熟睡中的丈夫趙國強,輕手輕腳地下了床。
王桂英和趙國強在江西上饒的陳家村已經生活了大半輩子。三十年的婚姻,兩人相敬如賓,養育了一個如今在南京工作的兒子趙明。這個普通的農村家庭,日子過得平淡而充實。
最近半年來,王桂英總覺得身體不太對勁。起初只是容易疲勞,后來開始頻繁感冒,最近皮膚上還出現了一些不明的斑點。在鄉衛生院看了幾次,醫生給開了些感冒藥和維生素,但癥狀總是反反復復。
"老趙,我今天還是去縣醫院看看吧。"早飯時,王桂英對丈夫說道。
趙國強放下碗筷,關切地看著妻子:"都說了多少次了,別總是拖著。你這都半年了,還是不見好。"
"你今天不是要去鎮上賣糧食嗎?我自己去就行。"王桂英笑著說,不想給丈夫添麻煩。
"那行,你路上小心點。"趙國強叮囑道,"要是醫生說需要住院,你就先住下,別考慮錢的事。"
乘坐村里的班車,王桂英來到了縣人民醫院。掛號、排隊、等待,一套流程下來已經到了中午。醫生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女性,姓劉,看起來很有經驗。
"大姐,你這癥狀持續多久了?"劉醫生翻看著王桂英帶來的鄉衛生院的病歷。
"有小半年了吧,一直不見好。"王桂英如實回答。
劉醫生皺了皺眉頭:"你這癥狀比較復雜,光看表面很難判斷。我建議你做個全面檢查,血常規、胸片、B超都做一下。"
王桂英點點頭:"那就都做吧,正好今天一天都在這,一次性檢查清楚。"
一整天的奔波后,王桂英完成了所有檢查。劉醫生告訴她明天才能拿到全部結果,建議她在縣城住一晚。王桂英給家里打了電話,在醫院附近找了家便宜的旅館住下。
第二天上午,王桂英回到醫院領取檢查結果。劉醫生看完所有報告后,臉色變得嚴肅起來。
"王女士,有件事我需要跟你單獨談一下。"劉醫生的語氣讓王桂英心里一緊。
在劉醫生的辦公室里,醫生直接開門見山:"王女士,你的檢查結果顯示,HIV抗體檢測呈陽性。"
王桂英一臉茫然:"HIV?那是什么?"
"就是艾滋病病毒。"劉醫生放低聲音說,"不過,這只是初步檢查結果,我們需要進一步確認。我建議你去省醫院做進一步檢查。"
王桂英如遭雷擊,一時說不出話來。艾滋病?這怎么可能?她一個農村婦女,從來沒有做過什么出格的事,怎么會得這種病?
"醫生,是不是檢查錯了?"王桂英顫抖著問道。
劉醫生嘆了口氣:"這種檢查有一定的誤差率,所以我建議你去省醫院再確認一下。如果真的是陽性,也需要他們專業的治療方案。"
王桂英魂不守舍地拿著檢查報告離開了醫院。走在縣城的街道上,她感覺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起來。她不敢告訴丈夫這個消息,怕他擔心,更怕他多想。
一周后,在兒子趙明的陪同下,王桂英來到了省人民醫院傳染科。這次的檢查更加詳細,結果很快出來了——HIV抗體檢測再次呈陽性,西方印跡法確認,診斷確立。
"媽,別擔心,現在醫療水平這么發達,艾滋病不像以前那么可怕了。只要按時服藥,可以和正常人一樣生活很多年。"趙明安慰著母親,但心里同樣充滿疑惑。
主治醫生李教授是個專業嚴謹的人,他詳細詢問了王桂英的生活史和可能的感染途徑:"王女士,請你仔細想一下,你是否有過輸血史?或者使用過非一次性注射器?"
王桂英搖搖頭:"我很少生病,更別說輸血了。注射的話,都是去正規醫院打針,應該不會有問題吧?"
"那么,請原諒我問一個私人問題,你的丈夫是否有過婚外情?或者你自己是否有過......"李教授小心翼翼地問道。
王桂英立刻打斷了他:"不可能!我和老趙三十年了,從來沒有過那種事!"
李教授點點頭,記錄下這些信息:"那么,你近幾年是否做過牙科治療?或者針灸、拔罐等中醫治療?"
王桂英努力回憶著:"牙科沒有,但我確實在三年前左右去鎮上的張老中醫那里針灸過一段時間,那時候腰疼得厲害。"
李教授若有所思:"這也是一種可能的感染途徑,尤其是如果使用的針具消毒不徹底的話。不過,這只是一種可能性,我們需要更多證據。"
回家的路上,趙明一直在思考醫生的話。他決定暫時不告訴父親真相,只說母親需要進一步檢查治療。但這個秘密顯然無法長期保守。
一周后,村里開始有人議論王桂英的病情。不知道是醫院里有人泄露了信息,還是有村民在省醫院看到了王桂英。流言蜚語像野草一樣在村子里蔓延開來。
"聽說了嗎?王桂英得了那種病。"
"什么病啊?"
"就是那種病...艾滋病!"
"啊?不會吧!她怎么會得那種病?"
"誰知道呢,這種病一般都是不正經的人才會得吧..."
面對村民異樣的眼光,王桂英幾乎不敢出門。趙國強終于從鄰居口中得知了妻子的病情,他震驚之余,心中也不可避免地升起一絲懷疑。
一天晚上,趙國強終于忍不住問道:"桂英,你老實告訴我,這些年,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什么事瞞著我?"
王桂英抬起頭,眼中含著淚水:"老趙,你什么意思?你懷疑我在外面有人?我王桂英對天發誓,這輩子除了你,從來沒有碰過其他男人!"
"那你怎么會得這種病?醫生不是說這種病主要通過那種方式傳播嗎?"趙國強的聲音中充滿了痛苦和困惑。
"我也不知道啊!"王桂英終于崩潰大哭起來,"你覺得我想得這種病嗎?你知道村里人怎么議論我的嗎?我現在連門都不敢出!"
趙國強沉默了。三十年的夫妻感情告訴他,妻子不會騙他。但面對這個無法解釋的事實,他也陷入了深深的迷茫。
就在這時,在南京工作的兒子趙明打來電話,說他已經請了假,明天就回來處理這件事。
02
趙明是家里的獨生子,大學畢業后去了南京一家科技公司工作,平時很少回家。接到母親生病的消息后,他第一時間請了假,連夜坐車趕回老家。
清晨,趙明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了闊別已久的家中。看到兒子,王桂英強忍著淚水,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兒子,你回來了,媽給你做早飯。"
"媽,別忙了,我們先坐下聊聊。"趙明拉著母親坐到了飯桌前,"我已經知道你的病情了,醫院的李教授跟我詳細解釋過。"
王桂英的眼淚終于控制不住,順著臉頰流了下來:"兒子,你媽沒做過對不起你爸的事,你一定要相信我。"
趙明緊握母親的手:"媽,我相信你。艾滋病的感染途徑有很多種,不只是那一種。我們一定會找出原因的。"
趙國強此時也走了過來,看到兒子回來,臉上的表情復雜:"明明,你回來了。"
"爸,我們一家人坐下好好談談。"趙明看著父親,語氣堅定,"首先,我們要相信媽媽。其次,我們要一起找出感染的真正原因。"
趙國強嘆了口氣,點點頭坐了下來。
趙明拿出筆記本電腦,打開了一份文檔:"我查閱了很多資料,也咨詢了李教授。艾滋病的感染途徑主要有幾種:性接觸、血液傳播、母嬰傳播。媽媽的情況,最可能的是血液傳播。"
"血液傳播又包括:輸血、使用被污染的針具、器官移植等。"趙明繼續說道,"媽,你確定近幾年沒有輸過血嗎?"
王桂英搖搖頭:"沒有,我很少生病,更別說大病需要輸血了。"
"那你仔細回憶一下,近幾年做過哪些醫療操作?包括打針、拔牙、美容等等。"趙明耐心地詢問。
王桂英思索了一會兒:"真要說的話,就是三年前腰疼,在鎮上張老中醫那里做過一段時間針灸。還有一次在衛生院打過點滴,是感冒發燒。"
趙明記錄下這些信息:"衛生院應該問題不大,正規醫療機構基本都用一次性針具。但那個張老中醫的針灸,值得調查一下。"
趙國強插話道:"張老中醫在我們鎮上開診所二十多年了,挺有名的,很多人都去他那里看病。不過聽說這兩年生意不太好,年紀也大了,現在只是偶爾坐診。"
"爸媽,我們明天去找張老中醫談談吧。"趙明建議道。
第二天一早,一家三口驅車前往鎮上。張老中醫的診所位于鎮上一條老街的角落,一塊褪色的木牌上寫著"張氏中醫診所"幾個大字。
推門進去,診所里只有一位老人在整理藥柜。他約莫七十歲左右,面色枯黃,頭發花白,看到有人進來,慢慢轉過身來:"有什么能幫到你們的?"
"張醫生,您還記得我嗎?我是陳家村的王桂英,三年前來您這里針灸治療腰痛。"王桂英上前一步說道。
張老中醫仔細打量了王桂英幾眼,似乎在回憶:"哦,是王大姐啊,記得記得。你腰痛好了嗎?"
趙明直接開門見山:"張醫生,我們今天來是有重要的事情想咨詢您。我母親最近在醫院檢查,被診斷出HIV陽性,也就是感染了艾滋病病毒。"
聽到這個消息,張老中醫的手明顯抖了一下,臉色也變得蒼白:"啊?這...這怎么可能?"
"我們也覺得不可能,但檢查結果確鑿無疑。"趙明觀察著老中醫的反應,繼續說道,"我母親這輩子從未有過不正當關系,也沒有輸血史。我們回顧了她所有可能的感染途徑,發現三年前在您這里做的針灸治療是一種可能。"
張老中醫的額頭開始冒汗,他結結巴巴地說:"我...我的針具都是消毒的,不可能...不可能傳染病毒的。"
趙國強此時也上前一步:"張醫生,我們不是來興師問罪的,只是想查明真相。如果不是從您這里感染的,我們會繼續尋找其他可能。但如果真的是,我們希望您能實話實說,這對我妻子的名譽很重要。"
張老中醫突然腿一軟,癱坐在椅子上,額頭的汗珠更多了:"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趙明敏銳地覺察到了異常:"張醫生,您是不是想到了什么?請您告訴我們實情。"
張老中醫似乎在與自己的良心搏斗,最終,他顫抖著說出了那句關鍵的話:"我...我怎么搞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