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人名地名皆是虛構,請勿與現實關聯,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聯網,部分圖片非真實圖像,僅用于敘事呈現,請知悉
我跪在地上,雙手奉上的茶杯懸在半空中,婆婆卻雙手背后,故意不接。
整個大廳安靜得可怕,所有人的眼光都集中到了她和跪在地上的我身上。我的膝蓋微微發顫,手里那杯沒人接的茶水也開始泛起漣漪。
丈夫站在一旁,臉上掛著尷尬卻不知所措的笑容,像一個看戲的路人。
婆婆清了清嗓子,聲音刻意拔高:“新媳婦嘛,就是要磨磨性子,不能太順了,不然啊,以后在家里就要騎在兒子頭上了。”
我看著婆婆得意的笑容,咬緊牙關,將茶杯放到一旁的茶幾上,聲音極輕卻異常清晰:“好,我記住了。”
那一刻,在我心底,埋下了一顆種子。
01
我叫蘇云,今年28歲,在一家外資公司擔任市場經理。兩年前,我認識了我現在的丈夫楊斌。
那是公司與建筑設計院的一次項目合作,他是主設計師,第一次站在會議室講解方案時,我就被他的才華和外表吸引了。高挑的身材,清晰的輪廓,還有談起建筑時眼里閃爍的光芒,都讓我無法移開視線。
我們的戀愛進展得很快。楊斌溫柔體貼,經常帶我去看各種各樣的建筑,講述它們背后的故事和他的理解。我喜歡聽他講這些,也喜歡看他講述時的神采飛揚。
半年后,他向我求婚了。我幾乎沒有猶豫就答應了。畢竟在這個城市,能遇到一個有才華、有事業心、又疼愛自己的男人并不容易。
“如果讓我們有個溫馨的家該多好,”有一次楊斌感嘆,“現在的房子太小了,不適合我們未來的生活。”
我當時正好有一套小公寓,是工作幾年后咬牙買下的。雖然面積不大,位置卻很好,升值潛力不小。這套房子對我來說意義重大,是我獨立的見證,但我愿意為了我們的未來做出犧牲。
“我可以把我的公寓賣了,加上積蓄,我們一起買一套大點的新房子。”我提議道。
楊斌看起來有些驚訝,但很快露出了笑容:“這樣太好了!不過你放心,我父母在城東也有一套老房子,早晚是我的。以后多少也能抵個首付,不會讓你一個人吃虧的。”
就這樣,在戀愛快一年的時候,我賣掉了自己的小公寓,加上積蓄買了一套位于城西高新區的三居室。房產證上自然只有我一個人的名字,畢竟錢都是我出的,這也是我當時堅持的。
“等我手頭寬裕了,一定補償你。”楊斌抱著我說,“你真是我的福氣。”
一切看起來那么美好,直到我見到了他的父母。
楊媽媽陳蘭香表面上熱情得很,第一次見面就拉著我的手說:“斌斌的眼光真好,找了個這么漂亮能干的女朋友。”
但在后來的接觸中,我發現她的熱情下藏著刺。比如她會“不經意”地問起我家里做什么的,然后露出些許失望的表情;她會在楊斌面前提起他高中同學如今嫁得多好,如何如何賢惠;她甚至會對我的穿著打扮提出“善意”的建議:“云云啊,你這衣服顏色太艷了,我兒子喜歡內斂的女孩呢。”
每當我對這些細節感到不舒服時,楊斌總是說:“我媽就那性格,心直口快,你別往心里去。”
我選擇了理解和忍讓。畢竟,沒有哪個婆媳關系一開始就十全十美,我相信時間會沖淡這些小摩擦。
02
婚禮前一周,我意外發現楊斌在和他媽媽視頻時,屏幕上顯示著我們新家的照片。
“房子裝修得不錯,”陳蘭香的聲音透過揚聲器傳來,“但廚房的布局我不太喜歡,用起來肯定不方便。”
“媽,那是云云設計的,她覺得這樣更現代。”楊斌解釋道。
“現代有什么用?不實用就是不行。你這孩子怎么什么事都聽她的?你是這個家的主人,得有自己的主意。”
我站在門外,握緊了拳頭。楊斌的回答讓我更加失望:“我知道了,媽。以后我會多考慮你的建議。”
那一刻,我隱約意識到未來可能會面臨的困境,但我還是天真地以為婚后一切都會好轉。
畢竟,我愛楊斌,也愿意為這段感情付出努力和包容。
我們的婚禮在一家五星級酒店舉行,場面不算大,但很溫馨。楊斌穿著定制的西裝,英俊得讓我心跳加速。
然而,當儀式進行到敬茶環節時,噩夢開始了。
按照當地習俗,新娘要跪著給公婆敬茶,以示尊敬。我雖然不太贊同這個略顯封建的習俗,但為了家庭和諧,還是照做了。
我先給楊爸爸敬茶,他笑呵呵地接過,喝了一口,還說了聲“好媳婦”。然后輪到陳蘭香。我將茶杯雙手奉上,卻驚訝地發現她雙手背在身后,根本不接。
場面一時間尷尬至極。
“媽......”楊斌輕聲提醒。
陳蘭香這才露出一個生硬的笑容,卻依然沒有伸手:“新媳婦嘛,就是要磨磨性子,不能太順了,順了以后在家里就要騎在兒子頭上了。”
全場賓客一片嘩然,有些親朋好友面面相覷,不知該如何反應。而楊斌,我的丈夫,只是尷尬地笑了笑,沒有任何表示。
我強忍著羞辱,將茶杯放在了茶幾上,完成了這個煎熬的儀式。表面上,我表現得云淡風輕,但內心早已波濤洶涌。
更令我心寒的是,在婚宴進行中,我偶然聽到陳蘭香對一位親戚的炫耀:
“兒媳婦家里是開小服裝店的,能嫁給我兒子可是她的福氣。她以為自己有幾個臭錢就了不得了,我會慢慢教她規矩的。”
這句話像刀子一樣刺進我的心。我不禁想起之前楊斌總是對我說的:“我媽就那性格,別往心里去。”現在看來,這哪里是什么性格問題,分明是赤裸裸的輕視和敵意。
然而,為了不破壞婚禮的氛圍,我選擇了暫時沉默。在眾人面前,我依然是那個幸福的新娘,臉上掛著得體的微笑,仿佛一切都很完美。
婚禮結束后,我試圖和楊斌談這件事。
“你媽今天是什么意思?”我問,聲音因為壓抑的情緒而有些顫抖。
“別想那么多,”楊斌擺擺手,“她就是想顯示一下長輩的威嚴,以后你們相處久了就好了。”
“她當著那么多人的面羞辱我,你卻一句話都不說?”我不敢相信他的態度。
楊斌嘆了口氣:“云云,你也知道我媽那個脾氣,得慢慢來。她對誰都這樣,你別太計較了。”
我不再說話,因為我明白了一個事實:在楊斌心里,他母親永遠是第一位的,而我,無論遭受什么委屈,都得學會“不計較”。
那晚,我躺在床上,回想著婚禮上的點點滴滴,心里已經埋下了不安的種子。這是我的婚姻,本應充滿幸福和期待,卻因為一個茶杯,染上了陰霾。
婚姻生活正式開始了,我卻隱約感覺到,這可能不是我想象中的樣子。
03
婚后的生活很快就印證了我的擔憂。
婆婆開始頻繁地來我們家“做客”,一住就是一個多星期。每次她來,家里的氛圍就會立刻變得緊張起來。
“這沙發擺得不對,應該往左邊挪一點,這樣對家里好。”她進門第一天就開始指手畫腳。
“現在的年輕人,做飯都不放味精,淡得沒味道。”她對我的廚藝評價道。
“斌斌的衣服你怎么洗的?這領子都變形了,你得用手洗。”她翻看著我剛洗好的衣服。
幾乎家里的每一件事,她都能挑出毛病來。而楊斌,每次都選擇沉默,或者更糟糕的是,幫他母親說話。
“云云,我媽是為你好,你多學學總沒錯。”
“你就不能忍忍嗎?老人家習慣就這樣。”
“她說得有道理啊,你那樣做確實不對。”
短短幾個月,我從一個自信獨立的職場女性,變成了在家中戰戰兢兢的“犯錯者”。每天都要思考今天會因為什么事被挑剔,又會因為什么事被數落。
有一次,我特意請了假,買了很多食材,準備了一桌子菜迎接陳蘭香的到來。當她進門時,我笑著說:“媽,我做了你愛吃的紅燒排骨和糖醋里脊。”
然而,她連筷子都沒動,直接皺起眉頭:“今天不想吃葷的,腸胃不舒服。”
然后,她轉頭對楊斌說:“兒子,帶媽出去吃點清淡的吧。”
就這樣,我準備了一整天的晚餐,他們連嘗都沒嘗一口就準備出門。更讓我心寒的是,楊斌居然毫不猶豫地拿起外套:“好的,媽,我們這就去。云云,你自己先吃吧。”
我站在餐桌旁,看著滿桌豐盛的菜肴,感到一陣深深的無力感。
另一個問題是,楊斌似乎把周末完全貢獻給了他母親。本該屬于我們的二人世界,總是因為陳蘭香的各種需求而被打亂。
“媽想去商場買衣服,我得陪她去。”
“媽說頭暈,我得帶她去醫院檢查一下。”
“媽一個人在家悶得慌,咱們過去陪她打牌吧。”
每當我提出異議,楊斌就會說:“你不要這么自私好不好?媽一個人不容易。”
最讓我受不了的是,陳蘭香經常在我面前對楊斌說:“這房子裝修得太洋氣了,不實用。媽媽那套房子才是真正的好房子,以后生了孩子就搬回媽媽那住吧。”
每次聽到這話,我都會心里一緊。那套房子是我的血汗錢買的,卻仿佛在她眼里一文不值,甚至還妄想著讓我們搬出去,把房子讓給她。
而楊斌呢,每次都是笑笑:“媽,再說吧,云云喜歡這邊。”
這軟弱的回應,根本無法讓他母親消停,反而讓她覺得還有希望。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越來越感到窒息。婚前那個溫柔體貼的楊斌似乎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處處以母親為先的“媽寶男”。我開始懷疑,自己當初是否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
但我還在堅持,畢竟這是我精心選擇的婚姻,我不愿意輕易放棄。
婚后第六個月,一場生病成了我人生的轉折點。
那天,我從早上開始就感到頭暈乏力,到中午已經高燒到39度。楊斌出差在外,公司里有個重要項目,我強撐著工作到下午,終于撐不住了,請了半天假去醫院。
醫生看了我的癥狀,說是嚴重的流感,需要掛水消炎。
由于高燒導致的眩暈,我根本無法自己開車回家,出租車又難叫。 無奈之下,我給婆婆打了電話。當時楊斌給了她我們家的鑰匙,以便她隨時可以來“照顧”我們。
“媽,我在第一人民醫院掛水,現在頭很暈,能不能請你來接我一下?”我虛弱地請求道。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然后傳來她不耐煩的聲音:“小病小痛的,年輕人別那么嬌氣。感冒發燒哪用去醫院啊,多喝熱水,出出汗就好了。”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媽,我現在真的很不舒服,醫生說病情比較嚴重...”
“行了行了,我正忙著呢,你自己想辦法吧,叫個出租車回來就是了。”說完,她就掛斷了電話。我躺在醫院的椅子上,眼淚默默地流了下來。這就是我的婆婆,在我最需要幫助的時候,連最基本的關心都沒有。
最終,我只能求助于一位住在附近的同事,她下班后送我回家。
當我虛弱地打開家門時,眼前的景象讓我徹底崩潰——客廳里坐滿了人,麻將聲、笑聲此起彼伏,而中間的主角,正是婆婆。
她不僅沒有去醫院看我,反而帶著一幫姐妹來我家打麻將!看到我回來,她甚至連招呼都沒打,只是瞥了我一眼,繼續專注于手中的牌。
“云云回來了?自己去休息吧,別打擾我們打牌。”她頭也不抬地說。
我強忍著眼淚,默默地走進臥室,把自己關了起來。當晚我頭痛欲裂,一個人掙扎在痛苦中,沒有一個人來看我一眼。
第二天中午,麻將局散了,婆婆離開前終于來看了我一眼,說了句:“年輕人身體底子好,不用那么矯情。”然后就走了,連一杯水都沒給我倒。
04
那天下午,我在休息時無意中看到楊斌的手機屏幕亮了起來。一條來自他母親的消息跳了出來:“兒子,別忘了我們說的計劃,先讓她把房子加上你的名字...”
出于好奇和不安,我鬼使神差地點開了他的手機。沒想到他竟然沒設密碼,仿佛完全不在意我會看到什么。
翻看他與母親的聊天記錄,我的心一點點沉了下去。 “媽,我會慢慢說服云云把房子加我的名字,畢竟是夫妻共同財產嘛。”
“等時機成熟,我再勸她同意你搬過來一起住。”
“長期來看,還是搬回你那邊更好,這邊的房子可以出租或賣掉。”
還有更多的對話: “云云工資不錯,以后家務都讓她做,我工作壓力那么大。”
“每個月給你的零花錢可以從她工資里出,我的存起來。”
“將來有了孩子,就讓你帶,云云繼續工作賺錢。”...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原來從一開始,他們母子倆就把我當成了一只下金蛋的鵝,盤算著如何榨取最大的價值。
后來楊斌看到我臉色蒼白地躺在床上,只是隨口問了句:“感冒了?多喝熱水。”
然后就去洗澡了,連問都沒問我是怎么回事,更別說關心我有沒有吃藥。
我試探性地問他:“楊斌,你覺得我們這套房子怎么樣?”
他立刻來了精神:“挺好的啊,不過房本一直都是你一個人的名字,其實應該加上我的。畢竟我是一家之主,這樣以后也方便辦事。”
聽到這句話,我的心徹底涼了。他們的陰謀已經昭然若揭,那個曾經讓我心動的男人,不過是披著溫柔外衣的狼。
那一刻,我知道,是時候為自己做些什么了。
05
接下來的日子,我開始了自己的計劃。
首先,我咨詢了一位律師朋友,確認了自己的法律權益。由于房產證上只有我的名字,而且是我婚前財產,我擁有完全的處置權。
接下來,我開始物色潛在的買家。
同時,我開始暗中做出國的準備,申請護照、簽證,甚至找了一份可以遠程工作的職位。
表面上,我對楊斌和陳蘭香越來越順從,甚至主動邀請婆婆來住,幫她洗衣做飯,陪她看電視,儼然一個乖巧的兒媳婦形象。
“云云最近變了很多,”有一次我聽到陳蘭香在電話里對親戚說,“總算有點樣子了,看來我的'磨性子'策略很有效。”
我暗自冷笑,繼續我的表演。
在這段時間里,我也沒閑著。我偷偷錄下了陳蘭香對我的辱罵和貶低,以及她和楊斌密謀控制我財產的對話。這些都將成為我日后可能需要的證據。
“明明,你一定要想辦法讓她把房子過戶到你名下,”有一次陳蘭香對楊斌說,“不然以后離婚了,這房子就跟咱們沒關系了。”
“媽,你放心,我有我的計劃。”楊斌笑著回答。
這些對話,全都被我的手機錄了下來。
同時,我以工作繁忙為由,開始減少與婆媳的接觸時間。我把大部分精力放在了工作上,為的是攢足夠的錢,讓自己在離開后能夠重新開始。
經過兩個月的準備,一切終于就緒。
完美的時機終于出現了。
楊斌接到一個為期一周的外地項目,需要立即出差;而婆婆則回老家參加一個親戚的壽宴,至少要離開三天。這個時機簡直是天賜良機,我立刻行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