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軍軍,你就是我的兒子,你還活著對不對。”
顧晴的兒子因公殉職犧牲,她在爬山時發現一個長得跟他兒子很像的男子,做了親子鑒定后,她崩潰不已!
01
“老婆,快跑!”
這天,大地在怒吼,房屋在顫抖,顧晴緊緊抱著五歲的兒子李軍蜷縮在客廳的角落里。
丈夫李大勇剛從廚房沖出來,大聲叫妻子逃命,但已經來不及了。
天花板轟然坍塌的瞬間,李大勇撲向了妻兒,顧晴只感到一陣劇痛,然后是無盡的黑暗。
兒子李軍微弱的聲音從黑暗中傳來:“媽媽,我害怕。”
李大勇的聲音已經變得虛弱:“別怕,爸爸在這里,消防員叔叔很快就會來救我們的。”
三天后,當救援人員搬開最后一塊水泥板時,他們發現了這個令人心碎又感動的場景,李大勇用身體為妻兒撐起了一個狹小的生存空間,他自己卻被重物壓得血肉模糊,顧晴和李軍活了下來,但李大勇永遠閉上了眼睛。
李軍哭喊著父親,被一名戰士抱在懷里。
顧晴虛弱地睜開眼睛,看到的是兒子被一位年輕戰士抱在懷里的畫面,那一刻,陽光照在戰士的肩章上,閃閃發光。
在醫院里,李軍認真地對母親顧晴說:“媽媽,我長大了也要當戰士,像叔叔們一樣救人!”
顧晴摸著兒子的頭,眼淚止不住地流下來,她失去了丈夫,但兒子平安無事,這已經是上天最大的恩賜。
時光荏苒,顧晴獨自一人將兒子撫養長大,看著他從一個瘦弱的男孩成長為挺拔的青年,心中既驕傲又擔憂。
李軍真的如兒時所愿,成為了一名光榮的戰士。
離家前,李軍像往常一樣擁抱了顧晴:“媽,我下個月就要去執行任務了,可能有一段時間不能聯系您。”
顧晴像往常一樣叮囑,卻不知這竟是永別:“注意安全,早點回來。”
噩耗傳來時,顧晴正在包李軍最愛吃的韭菜餃子,她的世界在那一刻崩塌,手中的餃子皮無聲地滑落在地。
葬禮上,顧晴一滴眼淚也沒流,她只是靜靜地站在那里,看著兒子的遺像,那張和李大勇年輕時幾乎一模一樣的臉。
丈夫和兒子,是顧晴生命中最愛的兩個男人,都以最壯烈的方式離開了她。
02
葬禮過后,顧晴把她自己關在家里,日復一日地看著兒子的照片和遺物。
李軍的房間保持著原樣,仿佛他隨時會推門而入,笑著說:“媽,我回來了。”
三年過去了,顧晴的生活如同一潭死水,她拒絕所有社交活動,每天只是機械地吃飯、睡覺、打掃兒子的房間。
老鄰居王阿姨又一次敲開了顧晴的家門:“顧姐,你不能這樣下去了,明天社區組織爬山活動,你必須參加,就當是陪我這個老太婆散散心。”
顧晴本想拒絕,但看著王阿姨關切的眼神,她勉強點了點頭。
初春的山間,空氣清新,野花零星地開著,顧晴機械地跟著隊伍,對周圍的景色視而不見。直到一個聲音打破她的思緒。
“阿姨,能麻煩您讓一下嗎?我想拍這個角度的照片。”
一個熟悉的聲音讓顧晴渾身一震,她猛地抬頭,看到了一張和李軍幾乎一模一樣的臉。
年輕男子約莫二十五六歲,背著專業的攝影器材,正禮貌地對她微笑。
“李......李軍?”顧晴顫抖著伸出手,幾乎要碰到年輕人的臉。
年輕人困惑地后退了一步,臉上露出尷尬的神色:“阿姨,您認錯人了,我叫肖明,是一名攝影師。”
顧晴這才如夢初醒,意識到她的失態,但她的眼睛無法從肖明臉上移開,那眉毛的形狀,那微笑時嘴角的弧度,甚至連右臉頰上的小酒窩,都和李軍一模一樣。
顧晴的眼眶紅紅的,聲音有些哽咽:“對不起,你和我兒子長得太像了。”
肖明露出理解的表情:“沒關系。您兒子怎么了?”
顧晴眼睛依然盯著肖明,低聲說道:“他在三年前去世了。”
接下來的路程,顧晴完全心不在焉,她的目光一直追隨著不遠處正在取景的肖明。
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表情,都像是李軍的復刻版,一種荒謬又強烈的想法在她心中生根,這會不會是她的李軍?會不會當年的消息有誤?
03
活動結束后,顧晴鼓起勇氣走向正在收拾器材的肖明。
顧晴編了個連她自己都不信的理由:“肖先生,能留個聯系方式嗎?我......我有些攝影方面的問題想請教。”
肖明猶豫了一下,還是遞過去一張名片:“我的工作室在市區,隨時歡迎。”
當晚,顧晴徹夜未眠,她翻出李軍從小到大的所有照片,一張一張地與記憶中肖明的臉對比。太像了,實在太像了,除了發型和穿著風格不同,兩人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第二天一早,顧晴就按照名片上的地址找到了肖明的工作室,這是一家位于老城區的小型攝影工作室,櫥窗里展示著一些風景和人像作品。
推門而入時,風鈴發出清脆的聲響,肖明從里間走出來,看到顧晴時明顯愣了一下:“阿姨,您真的來了。”
顧晴深吸一口氣:“肖先生,我知道這很唐突,但你能告訴我你的生日嗎?”
肖明皺起眉頭,回答道:“這......1997年4月18日,怎么了?”
顧晴的身體開始顫抖,居然是和李軍同一天生日。
顧晴幾乎控制不住她自己的聲音:“你的父母,他們是你的親生父母嗎?”
肖明臉色一沉,聲音變得嚴肅:“阿姨!這已經涉及隱私了,如果您沒有攝影相關的事情,我恐怕要請您離開了。”
顧晴意識到她自己的失態,但她無法放棄這個可能是她兒子的線索:“對不起,我知道這很冒昧,但請你理解一個失去孩子的母親的心情。你和我兒子實在太像了。”
肖明的表情軟化了一些:“我理解您的痛苦,但我確實有自己的父母,我在城西醫院出生,有完整的出生證明,我父親是中學教師,母親是護士,他們都很愛我。”
顧晴點點頭,失望地離開了工作室,但她心中的疑惑并未消除,接下來的幾天,她開始暗中調查肖明的背景。
通過社區關系,顧晴了解到肖明的母親張慧確實曾是城西醫院的護士,但二十多年前就辭職了。
更奇怪的是,城西醫院的產科記錄顯示,1997年4月18日那天,張慧并不當值。
一個大膽的想法在顧晴心中形成,顧晴再次來到肖明的工作室,這次她帶來了李軍的照片。
顧晴將兒子的照片攤在桌上,有些激動地說道:“肖先生,請看,這是我兒子李軍22歲時的照片。”
肖明拿起照片,臉色一變,照片上的人除了穿著軍裝,幾乎和他一模一樣。
肖明喃喃自語道:“這怎么可能,這個世界上居然有長得這么樣的人嗎?”
顧晴的眼中含著淚水,近乎哀求:“我請求你,和我做一個親子鑒定,如果結果證明我們沒關系,我保證再也不打擾你。但如果你真的是我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