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我懷孕后,老公將他的白月光帶回了家里。
他說白月光被鎖在村里七年才被救出來,精神失常只記得他,希望我可憐可憐她。
后來我因為這個所謂的“瘋女人”失去孩子。
老公卻毫不在意:“我還會再有孩子的。”
我掏出無精癥報告單甩在他臉上:“你這輩子都不可能再有孩子了!”
1
我和林杰一直是別人眼中的模范夫妻。
結婚六年以來,林杰什么事都依著我。
自從我懷孕后,他對我更加百依百順了。
我摸著愈漸滾圓的肚子,愈發期待這個小生命的來臨。
直到有一天,一個不速之客的到來,打破了這場寧靜。
這天,林杰接了個電話就急沖沖地出門了。
深夜,他回來了。
還領回來一個瘋女人。
我打開客廳的燈,一個披頭散發衣衫不整的女人站在林杰旁邊,緊緊拽著他的胳膊。
嘴里還念念有詞。
我一眼便看出這人精神不太正常。
林杰有些為難地看向我。
“小曼,她是余書蕾。”
余書蕾,我對這個名字并不陌生。
剛和林杰在一起時,我經常從他朋友嘴里聽到這個名字。
她是林杰的初戀,也是林杰多年以來忘不掉的白月光。
畢業后她去山村支教。
漸漸地,兩人少了聯系。
后來,余書蕾沒了音信,誰也找不到她。
林杰在他媽的逼迫下,跟相親認識的我結了婚。
婚后,我們感情很好。
只是偶爾,林杰會對著遠處發呆。
現在,余書蕾竟然回來了?
2
“小曼,你先聽我說,那個村里的人為了留住她,用鐵鏈將她鎖了起來。這么多年她過得很艱難。”
林杰有些不敢直視我:“警察找到她時,她精神已經出了問題,誰也不認識,嘴里叫的都是我的名字。”
“她爸媽一把年紀了,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我,我實在看不下去,等她病好了,我立馬把她送走。這段時間就讓她住在我家行嗎?我保證她不會打擾到我們的生活。”
我本想拒絕,但是看到林杰衰頹的眼神。
鬼使神差地答應了下來。
算了,就當是為肚子里的孩子積福吧。
林杰很快把主臥旁邊的客房收拾了出來。
當晚,余書蕾就住了進去。
這晚,我睡的迷迷糊糊時。
隱隱聽見外面有人在大力砸我們的房門。
我還沒從睡夢中緩過來,就看見我身旁的男人突然從床上彈起,連鞋都來不及穿,就飛奔過去開門。
要知道,平時這人睡覺都雷打不動。
我心里有點不太舒服,但是想到余書蕾的遭遇,又忍了下來。
林杰打開門,門外的女人像站不穩似地往林杰身上栽。
抱著林杰的脖子不肯撒手。
“阿杰,阿杰。”一聲又一聲。
“書蕾,我在這,別怕,我在。”
林杰將余書蕾打橫抱起,從始至終沒有分給我一個眼神。
看著兩人親昵的姿勢,我說不上來地犯惡心。
我沖進衛生間,抱著馬桶吐地昏天黑地。
平時我孕吐的時候,林杰總會守在一旁,為我拍背送水。
我路過客房,看見我的丈夫如今正在床邊守著另外一個女人。
他緊緊地握著余書蕾的手,空出來的另一只手則輕輕地拍著余書蕾的背,嘴里像是在哼著什么歌謠。
他在哄她睡覺?
剛嫁給林杰的時候,我總是一個人獨守空房。
偶爾夫妻團聚,也是急忙行完房事就睡了。
有時我想溫存一番,林杰也會用明早還要工作來搪塞我。
原來,林杰也有這么溫柔的一面。
只是,對象不是我罷了。
我走回房間,關上門。
把自己埋在被子里。
不知過了多久,旁邊的床墊陷下去一塊。
我打開手機,顯示凌晨三點半。
“吵醒你了?”林杰溫柔地親了親我的額頭。
我沒吭聲。
“對不起小曼,書蕾她精神狀態不太好,我又答應了她爸媽要照顧好她。所以忽視了你,對不起老婆。”
林杰在我耳邊耐心向我解釋。
真的只是因為她爸媽的原因嗎?
我沒問出口,只是神色復雜地點了點頭。
3
第二天,林杰要去上班。
臨走前,他不放心地看了余書蕾一眼又一眼。
叮囑了我一遍又一遍。
我踮起腳給他整理領帶。
“好啦,放心吧。”
目送林杰出門后,我走進廚房給余書蕾熬雞湯。
她太瘦了,全身都是皮包骨頭。
我想給她好好補一補,等她病好后,就讓林杰送她回去。
突然,我聽見客房傳來一聲巨大的響動。
我連忙疾步走過去查看。
余書蕾從床上掉了下來,正倒在地上呻吟。
我嚇了一跳,扶著肚子蹲下去準備拉她起來。
這人突然對我齜牙咧嘴,對著我胳膊就是一口。
我吃痛,連忙甩開了她。
她的手重重按在我的肚子上,借力撐著爬了起來。
我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
劇痛從我身體里蔓延開來。
我倒在地上,撥通了林杰的號碼。
余書蕾聽到我的動靜后,頓了頓,不知為何又重新躺在了地上。
林杰秒接,“喂,老婆。”
我痛的說不出話。
“老婆,怎么不說話,是書蕾出了什么事嗎?”
我沒辦法向他描述的太詳細,只讓他趕緊回家。
林杰很快就回來了,他一腳踹開房門。
我好像看到了救星,但是他直接忽略了倒在門口的我,徑直向床邊走去,急切地叫著余書蕾的名字。
“書蕾,你怎么躺在地上了,地上涼,趕快起來。”
林杰心疼地攙扶著余書蕾,幫她拍了拍身上的灰,小心翼翼地扶著她坐到床上。
“奇怪,小曼去哪了,都不知道來扶你一把嗎?”
語氣是我從沒聽過的涼薄。
我感覺心像被人用力捏了一把,痛不欲生。
不知道過了多久,林杰安頓好余書蕾。
終于發現了倒在門口的我,他看著地上的一攤血水。
徹底慌了神,“小曼!小曼!”
昏迷前,我看到林杰,他半跪在我面前,焦急地呼喚我的名字,一聲又一聲。
4
我聞到一股濃郁的消毒水味,再次醒來時,我發現我躺在醫院的病床上。
林杰一臉愧疚地看著我。
“對不起,老婆。當時我太著急了……”
是啊,他當時眼里心里都只有余書蕾,哪里還能顧得上我呢?
“你也太不小心了,醫生說再晚點,可能咱們的孩子就保不住了。”林杰有些不滿,開口指責我。
孩子?
我猛地想起,余書蕾把手狠狠按在我肚子上的畫面。
這人,絕對有問題。
一個瘋子,怎么可能會如此準確地針對我。
只有一種可能,她恨我。
她想報復我,她是裝瘋。
我試探開口:“老公,余書蕾她是什么時候查出來精神有問題的?”
林杰的臉迅速垮了下來“好好的,問這個做什么?”
林杰有點不高興,他很避諱余書蕾精神有問題這件事。
我把袖子擼了上去,給他看那排深深的牙印。
“你看。”林杰仔細地捧著我的手,端詳了半天。
“老婆,你的手怎么了?”
但凡長了眼睛的人,都能發現這是人咬的。
我沒再開口,只是沉沉地盯著他。
林杰緩慢開口“你是說,這是余書蕾咬的?”
我點點頭。
“老婆,是不是你記錯了啊,書蕾這人連路過的螞蟻都不忍心踩,怎么會咬人。”
“更何況,我看這排牙印,也不像她的牙啊。”
林杰還在孜孜不倦地為余書蕾狡辯。
我突然感覺到無力,你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即使我現在把證據都甩在他臉上,他依然會為他曾經的白月光辯駁。
“嗯,可能是我記錯了。”我閉上眼,疲憊地躺在床上。
“我就說嘛老婆,肯定是你記錯了。”林杰爽朗一笑。
這時,幾名護士進來查房。
林杰立馬圍上去:“護士,我老婆什么時候可以出院啊。”
“出院?我記得你們不是剛辦理住院手續嗎?”
林杰陪著笑:“是這樣的,家里還有病人,我抽不開身。”
護士似乎明白了什么:“哦,家里有老人要照顧是吧。”
“那你可以給家里老人請個護工啊,你老婆都這樣了,你怎么只想著家里的病人,凡事都得分個輕重緩急吧。”
護士小姑娘皺著眉頭不滿地看著林杰。
“您是說,我的孩子有什么問題嗎?”
“你老婆盆底大出血,幸好搶救及時,差點就保不住了,你竟然只關心你的孩子。”護士有些同情地看向了我。
林杰連忙跑到我跟前:“老婆,我不是這個意思,咱們的孩子來之不易,你不也很重視嘛。”
我靠在床上,沒搭理他。
5
我太累了,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等我醒來時,天已經黑了。
我有點口渴,想叫林杰幫我倒杯水潤潤嗓子。
叫了幾聲后,沒人應。
我感覺有點奇怪。
旁邊床的一個男生探了個頭出來。
“別叫了,你老公走了。”
他走到桌前,替我倒了一杯水,遞給我。
走了?
“你老公嘴里念叨著什么不放心,然后拜托護士幫忙照看你,就急忙跑了。”
我有點心酸,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了出來。
常言道,患難見真情。
朝夕相處六年的老公在我生病時竟然不管不顧拋下我就走了,還不如一個陌生人。
我握著水杯,簡單向他道了個謝。
第二天下午,林杰才姍姍來遲。
他一見到我,連忙扯開一個心虛的笑容。
“老婆,你還好嗎?”
“死不了。”我偏過頭,不想看他。
“老婆,我剛剛去給你辦了出院手續,我們今天就能回家了。”
他還真是關心他的白月光。
絲毫不管我的死活嗎?
看著我臉色不對,林杰緊接著又說:“我讓我媽過來了,方便照顧你。”
這話真是可笑,我懷孕三個月以來,他媽沒來看過我一次。
如今余書蕾一來,他媽就迫不及待地要過來照顧我?
我假意逢迎:“謝謝老公。”
看著眼前的男人,我只覺得心寒。
也為我那六年的青春感到不值。
既然林杰已經這樣對我了,那我也沒什么好留戀的了。
不過,不急在這一時。
我要讓他名聲掃地,我要讓這對男女得到應有的報應!
6
我們剛進家門,林杰放下東西,就迅速地跑到客房。
我在心里冷笑了一聲,跟著他走了進去。
正在抱著林杰不撒手的余書蕾看到我后,眼神突然冷了一瞬,然后避開我的目光。
我猜的果然沒錯,這人有問題。
我故意走到林杰身邊驚呼一聲:“老公,我感覺我們的寶寶好像在踢我。”
聽到這話,林杰迅速轉過身來。
注意力全都放在我肚子上了。
林杰最在意的,就是我肚子里的孩子了。
我和林杰結婚六年,不管我們怎么積極備孕。
我的肚子一直沒有動靜。
起初,我以為是我的問題。
這幾年,天南海北的醫院我都去過,各種各樣的中藥西藥成堆往嘴里塞。
依然沒有起色。
林杰的媽媽因此很不喜歡我,有一次我無意間聽到他媽向他提議跟我離婚,再娶一個。
當時深愛著林杰的我慌了神。
為了把他留在我身邊。
我辭掉了月薪三萬的工作,每天待在家給他當全職保姆。
可是就是這樣,他家還是不滿意。
終于,我妥協了。
我毅然決然地走上了試管嬰兒的道路。
兩年來,我吃了不少苦,受過不少罪。
終于,懷上了這個孩子。
后來,聽從我的一位醫生朋友的建議。
我偷偷背著林杰去醫院檢查,發現問題果然不是出在我身上。
我摸了摸肚子,不知道林杰了解事情的真相后會有什么反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