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明:本文事件為真實事件稍加改編,但并非新聞,情節全來源官方媒體
為了內容通順,部分對話是根據內容延伸,并非真實記錄,請須知。
產房里,嬰兒的哭聲劃破寂靜,李曉晴滿頭大汗躺在病床上,手抓著床單,指節發白。
她剛熬過分娩的劇痛,本該滿心歡喜,卻被孤獨和怒火填滿。
手機亮起,張偉的消息刺痛她的心:“我和爸媽去海南玩幾天,回來再看你。”
她手抖著撥號,電話卻傳來關機的聲音。
她咬緊牙,淚水滑下來,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護士急匆匆跑進來,臉色不好,“李女士,你的寶寶呼吸有點問題,已經送去重癥監護室了!”
李曉晴腦子嗡的一聲,心像是被揪住。
她掙扎著坐起來,四周空蕩蕩,沒有丈夫,沒有家人,只有她自己。
她攥緊手機,張偉那條消息像刀子一樣扎人。
“他怎么能這樣?”她低聲呢喃,聲音里滿是不可置信。
護士見她發愣,輕聲說:“別怕,我們會盡力搶救。”
可李曉晴心里清楚,這只是開始。
她望向窗外,想象張偉在海南曬太陽,而她卻要獨自面對這一切。
憤怒在她胸口燒起來,她問自己:“他不回來,我怎么辦?”
答案還沒浮上來,但她知道,不能再靠別人了。
李曉晴今年32歲,是個普通城市白領,坐在辦公室里敲鍵盤的日子已經過了七年。
她身材瘦削,臉上常掛著淺淺的笑,看起來溫和,可眼里總藏著一股倔強。
她出生在南方一個小城鎮,家里窮,父母靠種地為生。
她小時候常聽母親說:“曉晴,你得靠自己,咱家沒啥指望。”
這話刻在她心里,像塊石頭壓著她往前走。
父母在她16歲那年因為一場車禍雙雙去世,她哭干了眼淚,搬去姑姑家寄住。
姑姑家也不富裕,她靠打零工攢學費,硬是考上了省城的大學。
那幾年,她白天上課,晚上在餐館刷盤子,手被熱水燙得紅腫,卻從沒喊過苦。
大學畢業后,她留在城里,找到一份文員工作,工資不高,但夠她租個小單間,日子總算安定下來。
大學時,她認識了張偉,一個比她大兩歲的本地男生。
張偉長得普通,話不多,但每次約會都會準時到,給她一種踏實的感覺。
她記得第一次見面,張偉遞給她一杯奶茶,說:“天冷,喝點暖的。”
那時候,她覺得他是個靠譜的人。
兩人交往七年,吵過也和好過,她一直以為這就是愛情該有的樣子。
畢業后,張偉找到一份銷售工作,收入比她高些,他常說:“以后我養你,你別那么累。”
李曉晴信了,覺得有個家就夠了。
結婚那天,她穿著簡單白紗裙,張偉握著她的手說:“曉晴,我會照顧你一輩子。”
她低頭笑,心里暖暖的,以為自己終于有了依靠。
婚后三年,日子平淡得像白開水。
她每天早起做飯,張偉下班回家就窩在沙發上看手機。
她想過要個孩子,覺得這樣家才完整。
張偉起初不情愿,說:“現在養孩子太貴,再等等。”
她沒多爭,默默等著。
后來,她懷孕了,告訴張偉時,他只是點點頭,說:“哦,那挺好。”
她有點失落,但想著他忙工作,也就沒計較。
懷孕后,她的肚子一天天大起來,張偉卻越來越冷淡。
她晚上睡不好,他嫌她翻身吵,搬到客房睡。
她試著跟他聊,他卻敷衍:“我累了,別煩我。”
她心里堵得慌,可還是忍著,沒發作。
生產前一個月,她挺著大肚子收拾房間,張偉突然說要去出差。
她問:“我快生了,你不能不去嗎?”
張偉皺眉,“公司安排,沒辦法。”
她沒再問,一個人去醫院檢查。
那天醫生說胎兒位置不好,她嚇得手發抖,打電話給張偉,他沒接。
她留了言:“孩子可能有問題,你回來吧。”
半小時后,張偉回了個消息:“沒事,我忙完就回。”
她盯著手機,眼淚掉下來,心里空空的。
她沒想到,生產當天,張偉會扔下她,帶著公婆去旅游。
她坐在病床上,想起這些年,想起母親的話:“你得靠自己。”
她攥緊拳頭,心想:我真的錯信他了嗎?
生產那天,李曉晴躺在產房里,疼得滿頭是汗,喉嚨都喊啞了。
嬰兒的哭聲終于響起,她松了一口氣,可身邊卻空無一人。
她盯著天花板,腦子里全是張偉那條消息:“我和爸媽去海南玩幾天,回來再看你。”
她攥著手機,手指發白,心里像被掏空一樣。
她想打電話罵他,可一想到孩子剛出生,她硬生生忍住了。
護士推門進來,低聲說:“李女士,你得堅強點,孩子有點問題。”
她心猛地一沉,忙問:“什么問題?”
護士頓了頓,“呼吸不太穩,已經送去重癥監護室了。”
李曉晴愣住,眼淚止不住往下掉。
她一個孕婦,挺著肚子跑醫院檢查沒人陪,生孩子沒人守,現在連孩子都病了,她卻只能干瞪眼。
病房里冷清得讓人發慌,她靠在床頭,身上還疼得發抖。
隔壁床的產婦抱著孩子,丈夫忙著削蘋果,笑聲傳過來,像針扎在她心上。
她低頭看看自己,手邊只有個水杯,連個問候的人都沒有。
她試著給張偉打電話,依舊是關機。
她咬牙發消息:“孩子病了,你在哪?”
過了半小時,張偉回了句:“知道了,忙完就回。”
她盯著那幾個字,氣得想摔手機,可手抖得拿不穩。
她問自己:他到底忙什么?
忙著陪爸媽看海嗎?
她越想越堵,胸口像壓了塊石頭。
醫院的賬單很快就送來了,孩子在重癥監護室一天要好幾千塊。
她翻開錢包,卡里存款不多,平時攢的錢都交給張偉管。
她打電話給婆婆,想問問他們什么時候回來,可婆婆接了就說:“曉晴啊,我們在海南玩得挺好,你自己照顧好就行。”
她愣了,喉嚨哽得說不出話。
她掛了電話,眼淚又掉下來,心想:這算什么家人?
她一個人守著空病房,連個商量的人都沒有。
她想找朋友借錢,可一翻手機,才發現這些年忙著顧家,朋友都疏遠了。
晚上,護士查房,見她一個人發呆,輕聲問:“你丈夫呢?”
李曉晴苦笑,“去旅游了。”
護士皺眉,“這時候還旅游?他也太……”
話沒說完,她搖搖頭走了。
李曉晴盯著窗外,黑乎乎的夜色像她的心情。
她想起懷孕時,張偉嫌她煩,搬去客房睡。
想起檢查時,她一個人坐公交,他從沒陪過。
她突然覺得,這日子過得太沒意思了。
她想過離婚,可孩子剛出生,她哪有精力折騰?
她攥緊被子,手指關節發白,心里亂成一團。
她問自己:“我還能撐多久?”
沒人回答,只有病房里機器的滴滴聲,像在嘲笑她的無助。
第二天早上,李曉晴坐在病房里,手里攥著賬單,眼圈還是紅的。
她一夜沒睡好,腦子里全是孩子的病和張偉的冷漠。
她盯著賬單上的數字,算了算存款,根本不夠。
她低頭嘆氣,心想:再這樣下去,連孩子的命都保不住。
正當她發呆時,病房門被推開,一個護士走進來,手里端著水杯。
她三十多歲,個子不高,臉上帶著笑,眼角有細紋,看起來挺和氣。
她放下杯子,說:“李女士,我叫陳琳,昨天見你一個人,怪可憐的。”
李曉晴抬頭看她,愣了一下,沒說話。
陳琳拉了把椅子坐下,“我昨晚值班,聽同事說你丈夫沒來,孩子還病了,是真的嗎?”
李曉晴苦笑,點點頭,“他帶爸媽去旅游了。”
陳琳皺眉,“這男人也太不像話了,生孩子這么大事,他跑去玩?”
李曉晴低頭,手指捏著床單,沒接話。
陳琳見她不吭聲,又說:“我以前也遇過這種事,我男人跑了,留我一個人帶孩子。”
她語氣平淡,可眼里閃過一絲苦澀。
李曉晴抬頭看她,心頭一震,覺得這護士不像隨便安慰人。
她問:“那你怎么辦的?”
陳琳笑笑,“還能怎么辦?咬牙撐唄,后來離了,日子反而好過了。”
她頓了頓,壓低聲音,“你這情況,我看也不是長久的事。”
李曉晴愣住,心跳快了幾分。
她從沒想過離婚,可陳琳的話像根針,扎在她心里。
陳琳站起身,拍拍她肩膀,“別怕,我幫你問問醫生,看能不能減點費用。”
說完她就走了。
李曉晴看著她的背影,心里暖了一下。
她靠在床頭,想起昨晚的絕望,突然覺得有人懂她,哪怕只是個陌生人,也像抓到一根救命稻草。
過了一會兒,陳琳回來,手里拿著一張單子,“醫生說孩子好點了,費用我先墊一部分,你慢慢還我。”
李曉晴瞪大眼,“你干嘛幫我?”
陳琳擺擺手,“看你像從前的我,不幫心里過不去。”
她坐下,又說:“我有個朋友是律師,專打離婚官司,要不要我幫你問問?”
李曉晴腦子嗡的一聲,手抖了一下。
她沒說話,可心里已經翻江倒海。
下午,陳琳又來看她,帶了點吃的。
她一邊剝橘子,一邊說:“你得為自己打算,男人靠不住,孩子還得你養。”
李曉晴接過橘子,低聲問:“離婚難嗎?”
陳琳笑,“難不難看你想不想過好日子,我那朋友厲害著呢。”
她遞過一瓣橘子,“吃吧,別想太多,先顧好自己。”
李曉晴咬了一口,酸甜的味道讓她清醒了點。
她看著陳琳,突然覺得這個女人像個燈塔,照亮了她亂糟糟的心。
她問:“你說我該怎么辦?”
陳琳認真看她,“你自己選,但別再忍了。”
這話不重,可砸在李曉晴心上,像點燃了一把火。
她攥緊拳頭,點點頭,覺得自己不能再這么下去了。
第二天早上,李曉晴坐在病房里,手里攥著賬單,眼圈還是紅的。
她一夜沒睡好,腦子里全是孩子的病和張偉的冷漠。
她盯著賬單上的數字,算了算存款,根本不夠。
她低頭嘆氣,心想:再這樣下去,連孩子的命都保不住。
正當她發呆時,病房門被推開,一個護士走進來,手里端著水杯。
她三十多歲,個子不高,臉上帶著笑,眼角有細紋,看起來挺和氣。
她放下杯子,說:“李女士,我叫陳琳,昨天見你一個人,怪可憐的。”
李曉晴抬頭看她,愣了一下,沒說話。
陳琳拉了把椅子坐下,“我昨晚值班,聽同事說你丈夫沒來,孩子還病了,是真的嗎?”
李曉晴苦笑,點點頭,“他帶爸媽去旅游了。”
陳琳皺眉,“這男人也太不像話了,生孩子這么大事,他跑去玩?”
李曉晴低頭,手指捏著床單,沒接話。
陳琳見她不吭聲,又說:“我以前也遇過這種事,我男人跑了,留我一個人帶孩子。”
她語氣平淡,可眼里閃過一絲苦澀。
李曉晴抬頭看她,心頭一震,覺得這護士不像隨便安慰人。
她問:“那你怎么辦的?”
陳琳笑笑,“還能怎么辦?咬牙撐唄,后來離了,日子反而好過了。”
她頓了頓,壓低聲音,“你這情況,我看也不是長久的事。”
李曉晴愣住,心跳快了幾分。
她從沒想過離婚,可陳琳的話像根針,扎在她心里。
陳琳站起身,拍拍她肩膀,“別怕,我幫你問問醫生,看能不能減點費用。”
說完她就走了。
李曉晴看著她的背影,心里暖了一下。
她靠在床頭,想起昨晚的絕望,突然覺得有人懂她,哪怕只是個陌生人,也像抓到一根救命稻草。
過了一會兒,陳琳回來,手里拿著一張單子,“醫生說孩子好點了,費用我先墊一部分,你慢慢還我。”
李曉晴瞪大眼,“你干嘛幫我?”
陳琳擺擺手,“看你像從前的我,不幫心里過不去。”
她坐下,又說:“我有個朋友是律師,專打離婚官司,要不要我幫你問問?”
李曉晴腦子嗡的一聲,手抖了一下。
她沒說話,可心里已經翻江倒海。
下午,陳琳又來看她,帶了點吃的。
她一邊剝橘子,一邊說:“你得為自己打算,男人靠不住,孩子還得你養。”
李曉晴接過橘子,低聲問:“離婚難嗎?”
陳琳笑,“難不難看你想不想過好日子,我那朋友厲害著呢。”
她遞過一瓣橘子,“吃吧,別想太多,先顧好自己。”
李曉晴咬了一口,酸甜的味道讓她清醒了點。
她看著陳琳,突然覺得這個女人像個燈塔,照亮了她亂糟糟的心。
她問:“你說我該怎么辦?”
陳琳認真看她,“你自己選,但別再忍了。”
這話不重,可砸在李曉晴心上,像點燃了一把火。
她攥緊拳頭,點點頭,覺得自己不能再這么下去了。
孩子出院那天,李曉晴抱著小家伙回到家,心里總算踏實了點。
她把孩子放在床上,輕手輕腳蓋好被子,看著那張小臉,忍不住紅了眼眶。
她坐在旁邊,拿出手機,又翻看了張偉和“麗麗”的聊天記錄。
她一條條看下去,心越來越冷。
那些話甜得發膩,張偉還發了張自拍,背景是海南的沙灘,旁邊有個模糊的女人身影。
她攥緊手機,手指發抖,心想:他早就變了,我怎么這么瞎?
她越想越氣,決定不能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