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明:本文根據真實案例改編創作,情節均為虛構故事,所有人物、地點和事件均為藝術加工,與現實無關,圖片僅為敘事呈現。
"媽!救我!"林小燕的尖叫聲刺破了旅館的安靜。
陳秀蘭撞開房門,看到男友張建軍壓在女兒身上施暴的場景。
這個曾承諾送女兒去好學校的繼父,此刻面目猙獰如惡鬼。
還未等陳秀蘭沖上前,張建軍抄起手電筒狠狠砸向母女倆。
誰能想到,那個平日里憨厚老實的男人,竟會殘忍殺害自己的愛人和繼女,還妄圖拋尸掩蓋罪行。
01
2004年初春,廣西桂平市某村落還籠罩在濕冷的霧氣里。
42歲的陳秀蘭蹲在灶臺前添柴,火光映得她眼角的皺紋愈發明顯。
女兒林小燕正趴在堂屋八仙桌上寫作業,鋼筆尖劃過紙面的沙沙聲,混著柴火噼啪聲,成了這個單親家庭最日常的聲響。
"燕子,把這袋米提到你姑媽家去。"陳秀蘭用袖口蹭了蹭額頭的汗,將蛇皮袋往女兒面前推了推,"媽這魚塘剛投完魚苗,得守著,你去住幾天,等忙過這陣就接你回來。"
小燕筆尖頓了頓,抬頭看向母親。
她注意到母親鬢角不知何時多了幾縷白發,深藍色圍裙上還沾著魚塘邊的泥漿。
自從三年前父母離婚,母親一個人扛起了生活的重擔,去年好不容易承包下村口的魚塘,卻總是從早忙到晚。
"知道了媽。"小燕放下筆,利落地將作業本塞進書包,"那我把數學卷子也帶上,正好讓表哥輔導我。"
這時,院門外傳來摩托車的轟鳴聲。
陳秀蘭起身張望,眉頭微微皺起——是張建軍,她新結識的男友。
這個40歲的男人去年經媒人介紹走進她們的生活,他有水產養殖的經驗,幫著陳秀蘭把魚塘打理得有聲有色。
"建軍,你咋來了?"陳秀蘭迎出去,語氣里帶著些意外。
張建軍摘下頭盔,露出憨厚的笑容:"順路來看看,聽說燕子要去姑媽家?"
他轉頭看向小燕,目光在女孩兒身上停留了一瞬,"正好,我過幾天要去縣里辦事,要是燕子愿意,我可以帶她逛逛,權當放松放松。"
小燕有些猶豫。
自從張建軍住進家里,雖然對她不錯,還承諾送她去縣里讀書,但畢竟是繼父,她總覺得有些隔閡。
倒是陳秀蘭先開了口:"這敢情好,不過別耽誤你正事。"
張建軍擺擺手:"不耽誤,我早就想去縣里轉轉了。"
他看向小燕,"燕子,你不是一直想去新華書店嗎?正好我帶你去。"
小燕眼睛亮了亮,隨即又看向母親。
陳秀蘭思索片刻,點點頭:"那行,不過得聽你張叔的話。"
當晚,小燕躺在床上,聽著窗外的蛙鳴,心里隱隱有些期待。
她不知道,這個看似平常的決定,即將把她和母親推向萬劫不復的深淵。
而此刻的陳秀蘭,正在魚塘邊守夜,全然不知危險已悄然逼近。
02
1月17日清晨,張建軍的摩托車在薄霧中顛簸前行。
林小燕抱著書包坐在后座,能聞到他外套上殘留的煙味。
"咱們先去金田鎮住一晚,明天再去縣城。"
張建軍擰動油門,聲音混著引擎轟鳴,驚飛了路邊竹林里的麻雀。
所謂的住處是國道旁一棟三層自建房改的旅館。
老板娘嗑著瓜子登記身份證時,瞥了眼兩人相差20歲的年齡,隨口問:"父女倆旅游???"
張建軍笑著應是,林小燕卻覺得喉嚨發緊——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把他們認成父女。
午后去景區轉了圈,張建軍給小燕買了根甘蔗。
她咬著清甜的蔗汁,看著他在陽光下的側臉,突然想起他說過"等你去縣城讀書,我給你買輛自行車"。
或許真的是自己多心了,她安慰自己。
夜幕降臨時,張建軍拎著塑料袋回來,里面裝著炒粉、豬頭肉,還有幾罐啤酒。
"來,陪叔喝兩口。"他把易拉罐推到小燕面前。
女孩兒慌忙擺手:"我不會喝酒。""就嘗一口,又不會醉。"
他的語氣變得生硬,指甲在鋁罐上刮出刺耳的聲響。
小燕抿了一小口,嗆得直咳嗽。
張建軍盯著她泛紅的臉頰,喉結滾動:"女大18變,燕子現在比你媽年輕時還水靈。"
這話讓小燕渾身不自在,她低頭扒拉炒粉,數著碗里的蔥花。
22點剛過,張建軍突然拍桌:"去洗澡睡覺,明天早起到龍潭公園看猴子。"
小燕抱著換洗衣物進浴室,水流聲響起的瞬間,她聽見門外傳來腳步聲。
磨砂玻璃外,一個模糊的人影晃了晃,又迅速消失。
吹干頭發出來時,張建軍正躺在客廳沙發上,酒瓶東倒西歪。
"睡吧。"他含混不清地說,眼睛卻盯著小燕潮濕的發梢。
女孩兒逃回房間,反鎖上門,把衣柜抵住門,心跳聲在寂靜中格外清晰。
凌晨一點,門鎖發出細微的響動。
林小燕猛地睜眼,月光透過窗簾縫隙照進來,映出緩緩推開的門縫。
張建軍佝僂著身子,赤腳踩在瓷磚上幾乎沒有聲音。
直到他冰涼的手觸到她腳踝,小燕才反應過來,張嘴要喊,卻被帶著酒氣的毛巾死死捂住口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