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那地窖里藏著啥呀?”
小亮站在老宅院子里,盯著那塊蒙塵的木板,忍不住問了一句。
老李頭叼著煙,瞇著眼看了他一眼,哼了一聲:“別多嘴,下去干啥?”
聲音里透著股說不出的冷。
小村莊的夏夜靜得讓人發慌,只有蟬鳴在遠處此起彼伏。
這是一個發生在北方小村莊的故事。
村莊不大,幾十戶人家散落在山腳下,田野間炊煙裊裊,日子過得平靜而單調。
62 歲的老李頭是村里出了名的怪人,他不愛說話,獨來獨往,家里也沒什么親戚走動。
八年前,老伴去世后,他就更沉默了,整天把自己關在老宅子里,偶爾出門,也只是去田里轉一圈,或者到村口的小賣部買點煙酒。
“爺爺,那地窖里藏著啥呀?”
小亮站在老宅院子里,盯著那塊蒙塵的木板,忍不住問了一句。
老李頭叼著煙,瞇著眼看了他一眼,哼了一聲:“別多嘴,下去干啥?”
聲音里透著股說不出的冷。
小村莊的夏夜靜得讓人發慌,只有蟬鳴在遠處此起彼伏。
這是一個發生在北方小村莊的故事。
村莊不大,幾十戶人家散落在山腳下,田野間炊煙裊裊,日子過得平靜而單調。
62 歲的老李頭是村里出了名的怪人,他不愛說話,獨來獨往,家里也沒什么親戚走動。
八年前,老伴去世后,他就更沉默了,整天把自己關在老宅子里,偶爾出門,也只是去田里轉一圈,或者到村口的小賣部買點煙酒。
有一天,他無意間走到地窖口前,看見那把銹跡斑斑的大鎖,忍不住好奇起來。
“爺爺,這地窖里放的啥啊?”
晚飯時,小亮試探著問了一句。
老李頭正夾菜的手頓了一下,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聲音低沉地說:“別問,啥也沒有。”
說完,他埋頭吃飯,再沒吭聲。
小亮見爺爺這反應,心里反而更癢了。
他從小就愛冒險,城里那些鬼屋探險的游戲他玩得最多,這次回村,他早就想找點刺激的事干。
地窖這地方,鎖得這么嚴實,肯定有秘密。
第二天趁老李頭去村口買煙,小亮偷偷溜到地窖前。
他找了根鐵絲,學著網上看來的開鎖法,鼓搗了半天,那把老鎖竟然 “咔噠” 一聲開了。
小亮心里一喜,推開木板,一股潮濕的霉味撲鼻而來。
他捂著鼻子,借著手機的手電筒往里照了照,里面黑漆漆的,只能隱約看見幾堆雜物。
他壯著膽子走下去,臺階又冷又滑,每一步都讓他心跳加速。
地窖不大,十來平米的樣子,四周是土墻,角落里堆著些破木箱和爛布條。
小亮掃了一圈,正覺得失望時,手機燈光突然照到一個奇怪的東西 —— 一口棺材。
那棺材靠在墻邊,紅漆已經斑駁,上面蒙了厚厚一層灰。
小亮愣住了,心想:這不是奶奶下葬時用的棺材嗎?怎么會在地窖里?
他咽了口唾沫,壯著膽子走過去。
棺材蓋沒釘死,只是虛掩著,露出一條縫。
小亮猶豫了一下,還是伸手推開了蓋子。
里面躺著一具干癟的尸體,穿著老式的壽衣,臉已經干枯得看不出模樣,頭發稀疏地貼在頭皮上。
小亮嚇得腿一軟,差點摔倒。
他強忍著恐懼,仔細一看,發現尸體手里還攥著什么東西 —— 一支口紅。
那口紅包裝已經褪色,但還能看出是個老款式,紅色的殼子上有些劃痕。
小亮腦子一片空白,他不明白為什么奶奶的尸體會在地窖里,更不明白這支口紅是怎么回事。
他顫抖著手想把棺材蓋合上,可就在這時,他聽見院子里傳來腳步聲 —— 老李頭回來了。
小亮慌了神,趕緊爬出地窖,把木板蓋好,鎖卻怎么也鎖不上。
他跑回屋里,心跳得像擂鼓,腦子里全是那具干尸和那支口紅的畫面。
老李頭進門時看了他一眼,皺眉問:“你臉咋這么白?”
小亮支支吾吾地說:“沒事,曬多了。”
老李頭沒再追問,拄著拐杖進了里屋。
那天晚上,小亮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他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奶奶明明是八年前下葬的,村里人都看著棺材入土,怎么會出現在地窖里?
還有那支口紅,奶奶活著時從不用化妝品,這東西哪來的?
難道爺爺這些年藏了什么秘密?
第二天一早,老李頭又出門了。
小亮咬咬牙,決定再去地窖看個究竟。
這次他帶了把小刀防身,還拿了根棍子。
他再次打開地窖,鼓起勇氣走到棺材前,深吸一口氣,把蓋子徹底掀開。
尸體還是那個樣子,干枯得像木頭,手里緊緊攥著那支口紅。
小亮壯著膽子,用棍子輕輕撥開尸體的手,想把口紅拿出來看個清楚。
就在這時,他發現尸體脖子上有一道淡淡的勒痕,像被什么東西勒過留下的痕跡。
小亮心里一沉,突然想起八年前奶奶去世時,村里人說過她是心梗死的,可這勒痕是怎么回事?他腦子里閃過一個可怕的念頭:奶奶的死會不會不是意外?小亮的手抖得更厲害了,他盯著那支口紅,猶豫著要不要報警。就在這時,他聽見地窖口傳來一聲低吼:“你在干啥!”
小亮猛地回頭,眼前的景象頓時嚇得他面色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