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林雨晴看著鏡中穿白紗的自己,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卻不敢落下。
今天她要嫁給一個智力只有八歲的富商之子,她的母親在醫院病床上終于笑了。
鐘家的司機在樓下等候,黑色豪車像一口漆黑的棺材。
“你真的決定好了嗎?”閨蜜問她。
林雨晴撫摸著五百萬的轉賬短信,咬著牙說:“我別無選擇。”
她不知道,在那座豪宅里,等待她的命運將在婚禮之夜徹底顛覆。
01
林雨晴站在北京大學的校門外,手里攥著剛領到的畢業證。
初夏的陽光照在她肩上,有一點灼人的溫度。
這個夏天對她來說本該是個美好的開始,可那一紙畢業證書重若千鈞。
她從包里掏出手機,又一次看到醫院發來的繳費通知。
媽媽肺癌晚期,住院半年,醫藥費已經將家里掏空。
父親早逝,她是獨生女,全部重擔都壓在她瘦弱的肩膀上。
“雨晴,工作找得怎么樣了?”宿舍里的室友小婷正在收拾行李。
“還是老樣子,文學專業太難了,要么工資低得可憐,要么就根本不要應屆生。”林雨晴疲憊地靠在椅子上。
她投了幾十份簡歷,要么石沉大海,要么面試后被婉拒。
北京的房租很快就要到期,母親的手術費還差二十多萬,時間一天天過去,希望一天天消失。
“你知道嗎,我聽說有家獵頭公司在找特殊職位,報酬特別豐厚。”小婷像是不經意地提起。
林雨晴抬起頭:“什么特殊職位?”
“好像是...某個富豪家的特殊需求,具體我也不清楚,但聽說酬勞真的很高。”
小婷欲言又止,“要不你去問問?反正也是個選擇。”
林雨晴記下了那家獵頭公司的名字。
她并不抱什么希望,但如今她已經沒有拒絕任何機會的資格了。
第二天,林雨晴來到那家名為“精英匯”的獵頭公司。
公司位于國貿附近的高檔寫字樓,裝修低調奢華。
“林小姐是吧?請坐。”接待她的是一位年約四十歲的女人,西裝筆挺,妝容精致,名片上寫著“王琳,高級合伙人”。
“聽說你們有個特殊職位...”林雨晴小心翼翼地開口。
王琳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沒錯,這個職位非常特殊,也非常豐厚。不過在告訴你具體內容前,我需要確認你是否能接受...非常規的工作性質。”
林雨晴心里一緊:“是什么性質?”
“是一位極其重要的客戶,鐘世豪先生,北京頂級的房地產開發商。他愿意支付五百萬彩禮,外加一套市值千萬的房產,尋找一位年輕女士...嫁給他的兒子。”
林雨晴瞪大了眼睛:“什么?你是說...包辦婚姻?”
“不完全是。鐘先生的獨子鐘明,三年前遭遇車禍,導致智力受損,生活不能完全自理。鐘先生想為兒子找個妻子,照顧他的日常起居,也給他一些陪伴。”
林雨晴的第一反應是憤怒,她猛地站起身:“這不是把人當商品在買賣嗎?我拒絕!”
王琳并不意外她的反應,只是平靜地說:“林小姐,我理解你的感受。不過鐘先生還表示,如果你母親有任何醫療需求,他都會全額承擔。我們知道你母親現在的情況。”
02
林雨晴的身體僵住了。
這些人調查過她。
“你們憑什么調查我的私事?”
“別誤會,這只是背景調查,為了確保候選人的匹配度。鐘先生非常重視這件事,他只想找到合適的人選。”
林雨晴咬著嘴唇,一言不發地離開了獵頭公司。
她發誓再也不會踏入那個地方一步。
但命運就是這樣捉弄人。
一周后,醫院通知林雨晴,她母親的病情惡化,需要立即手術,費用至少還差二十五萬。
林雨晴坐在醫院走廊的長椅上,感覺天旋地轉。
她已經借遍了所有能借的人,賣掉了所有能賣的東西。
這時,她的手機響了,是一個陌生號碼:“林小姐,我是王琳。鐘先生想親自見你一面,談談他的提議。地點你來定。”
她幾乎是下意識地回答:“國貿星巴克,明天下午三點。”
掛了電話,林雨晴望著醫院病房的方向,眼淚無聲地流下。
第二天,林雨晴提前半小時到了星巴克。
她穿著唯一一件還算體面的連衣裙,手指不停地摩挲著面前的咖啡杯。
準點三點,一位身材高大、面容威嚴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
他穿著手工定制的深色西裝,舉手投足間都是上位者的氣場。
“林小姐,久仰。我是鐘世豪。”他在林雨晴對面坐下,聲音低沉有力。
林雨晴勉強點點頭:“鐘先生。”
“我直說吧,我想請你嫁給我兒子鐘明。條件你應該已經從王琳那里聽說了。”
“鐘先生,這種事情...我很難接受。”林雨晴直視著他的眼睛,“把婚姻當成交易,這對我來說是種侮辱。”
鐘世豪并不惱怒,反而露出一絲贊賞的神色:“你有骨氣,這很好。不過,在拒絕前,能不能先見見明明?也許見了他,你會改變想法。”
林雨晴張了張嘴,想說自己并不會改變主意,但想到母親漸漸消瘦的臉龐,她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好,明天我派車接你,去我家見見明明。”鐘世豪起身告辭,臨走前又補充道,“你母親的病,我已經聯系了北京最好的腫瘤專家。只要你同意我的提議,明天就可以安排手術。”
林雨晴的手指緊緊攥住咖啡杯,直到指節發白。
03
第二天,一輛黑色勞斯萊斯準時停在了林雨晴住處樓下。
司機恭敬地為她打開車門,一路無話地駛向北京郊外的一處私人莊園。
車子駛入莊園,林雨晴透過車窗看到一棟歐式風格的豪華別墅,四周是精心修剪的花園和草坪。
鐘世豪在門口迎接她:“來了?明明在花園里畫畫,我帶你去見他。”
他們穿過寬敞的客廳,來到后花園。
一個身材修長的年輕人正坐在一把遮陽傘下的椅子上,專注地在畫板上涂抹著什么。
“明明,有客人來了。”鐘世豪輕聲叫道。
那年輕人抬起頭,露出一張令林雨晴驚訝的臉龐。
鐘明有著令人驚艷的外表,五官深邃立體,只是眼神空洞,表情顯得有些呆滯。
“你好。”鐘明用有些生硬的語調說,聲音意外地好聽,只是語氣像個孩子。
“你好,我是林雨晴。”她不知道該如何與一個智力障礙的成年人交流。
“雨晴...好聽的名字。”鐘明歪著頭,突然露出一個純真的笑容,“要看我的畫嗎?”
林雨晴點點頭,走近幾步。
鐘明的畫板上是一幅令她震驚的風景水彩,層次分明的色彩,流暢的線條,意外地專業和美麗。
“這是...你畫的?”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鐘明點點頭,像個邀功的孩子:“喜歡嗎?”
“很美,真的很美。”林雨晴由衷地贊嘆。
鐘世豪在一旁說:“明明的畫得過獎,他在這方面有特殊天賦。他雖然在其他方面像個孩子,但畫畫時卻能專注得令人驚訝。”
林雨晴注視著鐘明的側臉,內心泛起一種復雜的情緒。
這個年輕人外表英俊,骨子里卻有著孩童般的純真,還有著不為人知的藝術天賦。
“你可以留下來吃晚飯,多了解明明一些。”鐘世豪提議道。
林雨晴同意了。
整個下午,她都在觀察鐘明的一舉一動。
他確實如鐘世豪所說,大部分時間就像個孩子,喜怒哀樂都寫在臉上,言語簡單直接。
但在畫畫時,他又變得專注而安靜,仿佛變了個人。
晚餐后,鐘世豪在書房里再次與林雨晴談話。
“看到明明的情況了吧?他需要有人照顧。我已經五十多歲了,不可能永遠陪著他。我想在有生之年,為他找個伴,確保他以后的生活有人照應。”
林雨晴低著頭不說話。
“我知道這對你來說很難。所以除了之前說的條件外,我還可以保證,你有充分的自由去追求你的夢想。你是學文學的,對吧?想寫作?我可以資助你出版書籍,參加文學活動,只要你能照顧好明明的基本生活,在必要的社交場合做他的妻子。”
鐘世豪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懇求:“明明很單純,他不會要求什么,只需要有人陪伴。我不會干涉你們的私人生活,你可以把它當成一份特殊的工作。”
林雨晴終于抬起頭:“我需要時間考慮。”
“當然,我理解。不過...你母親的情況恐怕等不了太久。”
回到出租屋,林雨晴徹夜未眠。
腦海中不斷閃現鐘明畫畫時認真的側臉,還有母親日漸消瘦的面容。
04
第二天,她去醫院看望母親。
“雨晴,你最近是不是又瘦了?”母親虛弱地撫摸著她的臉。
“媽,我沒事。您好好養身體就行。”林雨晴強忍淚水。
“別擔心我,你爸走得早,就剩我們娘倆了。我這病啊,能治好最好,治不好也是命。”
“別這么說!您一定會好起來的。”林雨晴緊緊握住母親的手。
走出病房,醫生叫住了她:“林小姐,你母親的手術不能再拖了,最多再等一周。”
林雨晴點點頭,撥通了王琳的電話:“我同意了,但我有條件。”
三天后,鐘世豪親自帶著律師來到醫院,簽署了一系列協議:五百萬彩禮金即刻到賬,海淀區一套120平米的精裝房產過戶到林雨晴名下,林母的所有醫療費用由鐘家全額負擔,林雨晴每年有三個月的個人時間可以自由支配用于寫作或其他事業。
協議簽完的當天,林母被轉入特需病房,頂級專家團隊接手了她的治療。
林雨晴呆呆地看著銀行卡里多出的五百萬余額,恍如隔世。
她二十四歲,剛大學畢業,就要嫁給一個精神年齡只有八歲的富家子弟。
這消息很快傳到了她的大學同學圈。
反應兩極分化,有人理解支持,更多的是不解和暗地里的嘲笑。
“真沒想到你會做這種事。”曾經最好的閨蜜小云在電話里說,聲音滿是失望。
林雨晴沉默了一會兒:“你不懂。”
“我是不懂,我不懂你怎么能把自己當商品賣掉。那可是一輩子啊!”
“我媽就這一個愿望,看著我結婚。鐘明他...也不壞。”林雨晴無力地辯解。
“你騙得了別人,騙得了自己嗎?算了,你自己的選擇。”小云掛斷了電話。
林雨晴獨自在出租屋里哭了一晚上。
第二天,她收拾好簡單的行李,搬進了鐘家為她準備的公寓。
婚禮籌備迅速展開。
鐘世豪事事親力親為,從婚紗設計到宴會場地,不容林雨晴有半點反對意見。
“這是我兒子唯一的婚禮,必須完美。”鐘世豪如是說。
林雨晴在這個過程中見到鐘明的次數不多,每次見面他都安靜地畫他的畫,偶爾抬頭沖她露出天真的笑容。
林雨晴不知為何,每每看到那笑容,心里就會泛起一絲溫暖,又摻雜著深深的愧疚。
婚禮前一周,林母的手術非常成功。
康復情況比醫生預期的還要好,這是這段時間里唯一讓林雨晴感到安慰的事。
05
婚禮當天,北京最奢華的五星級酒店被整個包下。
名流政要,商界精英齊聚一堂。
林雨晴穿著價值百萬的定制婚紗,化著精致的妝容,挽著鐘明的手臂一一向賓客致意。
鐘明看起來被打扮得像個王子,西裝革履,英俊逼人。
只是那呆滯的眼神和生硬的動作,讓人一眼就能看出他的與眾不同。
“新娘真漂亮,新郎真可惜。”林雨晴聽到有人小聲議論。
她握緊了鐘明的手,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滋味。
鐘明似乎感受到了她的不安,反手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用他特有的單純語調說:“別怕,有我在。”
這簡單的一句話,不知為何讓林雨晴鼻子一酸。
婚禮儀式簡單而隆重。
鐘明在父親的提示下,一步步完成了交換戒指、簽字等環節。
整個過程中,林雨晴恍若夢中,機械地隨著婚禮策劃的指引行動著。
宴會結束后,鐘世豪將一對新人送到了專門準備的婚房。
“好好休息,明天不用早起。”鐘世豪拍了拍兒子的肩膀,又意味深長地看了林雨晴一眼,轉身離去。
房門關上后,林雨晴長舒一口氣,脫下了高跟鞋,癱坐在沙發上。
鐘明站在一旁,似乎在等待指令。
“你...要不要先去洗澡?”林雨晴不知道該如何與他相處。
鐘明點點頭,像個聽話的孩子,轉身走向浴室。
林雨晴獨自坐在婚房里,望著滿屋子的喜慶紅色裝飾,突然感到一陣窒息般的孤獨。
她的人生,就這樣被賣掉了嗎?
她想起母親手術后欣慰的笑容,想起鐘明畫畫時專注的側臉,又想起昔日同窗們復雜的眼神。
一滴眼淚無聲地滑落。
這時,浴室的門開了。
鐘明穿著睡衣走了出來,頭發還滴著水。
林雨晴擦干眼淚,勉強露出一個笑容。
“你去洗吧,我等你。”鐘明指了指浴室。
林雨晴點點頭,拿著睡衣進了浴室。
熱水沖刷著她的身體,她的淚水終于在水流中無聲地宣泄而出。
當她洗完澡出來時,鐘明正坐在床邊,雙手放在膝蓋上,一動不動地望著門口。
林雨晴的心一陣緊縮。
盡管簽了協議,盡管知道鐘明精神上如同孩童,她還是對即將到來的洞房之夜感到深深的恐懼。
“明明,很晚了,我們睡覺吧。”她試探著說,聲音有些顫抖。
鐘明沒有回應,只是靜靜地注視著她。
林雨晴的心跳加速,一種不安的預感涌上心頭。
她小心翼翼地在床的另一側坐下,與鐘明保持距離。
就在這時,鐘明突然站起身,走向房門。
林雨晴松了口氣,以為他要出去。
但鐘明只是把門反鎖了。
然后,令林雨晴目瞪口呆的一幕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