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聲明:本文情節存在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圖片均源自網絡;人名均為化名;旨在傳播正能量/本文旨在宣揚人間正義、杜絕犯罪發生!
“小麗,你真的連醉都沒醉過嗎?”張婷一臉不可思議地望著對面那個正往杯子里倒酒的女人。
“真沒有啊,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小麗笑著搖搖頭,眼睛里閃著光,“從小到大,喝再多也就是胃有點難受,頭腦一直清醒得很。”
張婷拿起手機對著小麗,“我不信,今天我一定要拍下你醉酒的樣子。”
小麗笑著擺擺手,“隨便你,反正我不會醉的。”
她絲毫不知道,這個看似無關緊要的體質特征,將在不久后的一場醫院檢查中揭開真相。
01
小麗是湖南一個普通農村的女孩。三十歲,身高一米六五,體重不胖不瘦。她的皮膚有點黑,一雙眼睛倒是挺亮的,說話聲音挺大。
從小在農村長大,沒讀多少書,二十歲就出來打工。后來在縣城攢了點錢,開了家小餐館。
那天,小麗正在店里招呼客人。她的餐館不大,也就七八張桌子,主要賣些湘菜。
“老板,再來兩瓶啤酒!”一桌客人喊道。
“好嘞,馬上來!”小麗笑著應了一聲,從冰箱拿出兩瓶啤酒,三兩步走過去。她放下酒,順手把客人喝完的空瓶收走。
“老板娘,你要不要喝一杯?”其中一個客人抬頭看著小麗。
“行啊,沒問題。”小麗隨手拿了個干凈杯子,坐下來跟他們喝了起來。
這是小麗的習慣。她從不拒絕客人的酒。一來是生意上的事,二來是她本來就不怕喝酒。
“我去,老板娘,你這酒量真不是蓋的!”那客人驚訝地看著小麗一口氣喝完一大杯啤酒。
小麗擦擦嘴,不以為然地笑笑。“小意思,我從來不會醉。”
這話不是吹牛。小麗確實有著驚人的酒量。她能喝下大量的酒,還保持清醒。這事在縣城已經傳開了,許多人慕名而來,就為了見識她的酒量。
那天晚上,張婷來找小麗。張婷是小麗的好朋友,兩人從小一起長大。張婷現在在縣醫院當護士。
“聽說你店里今天又有人來挑戰你喝酒?”張婷坐在小麗對面,咬了一口小麗給她準備的鹵豬腳。
小麗正在擦桌子,抬頭笑了笑。“是啊,一個外地來的客商,帶了一幫人來吃飯。說是聽說我酒量好,非要試試。”
“結果呢?”
“還能有啥結果,那人醉得不行,被人扶著走的。”小麗說完,兩人一起笑了起來。
“你這樣下去不行啊。”張婷的臉突然嚴肅起來,“我在醫院見過很多因為酗酒送進來的病人。你雖然不醉,但酒精對身體的傷害是肯定有的。”
小麗放下抹布,坐到張婷對面。“我知道。但是做這行的,不喝酒不行啊。”
“我說真的,你得注意點。”張婷認真地說,“有空來醫院做個檢查吧。”
小麗擺擺手。“我好得很,檢查啥啊。”
張婷不再說什么,但心里還是很擔心朋友。她知道小麗的酒量從二十歲開始就驚人,這十年來從未見她醉過。這不正常,但小麗從不當回事。
接下來的日子,小麗的“酒仙”名聲越來越大。縣城里的人幾乎都知道,那個叫小麗的餐館老板娘能喝得人仰馬翻而自己面不改色。
有一天,一個叫王大明的酒商來到小麗的店里。他一進門就大聲宣布:“我聽說這里有個女老板酒量驚人,今天我特意來見識見識!”
店里的客人都看向他,有人笑著說:“你算是找對地方了,老板娘的酒量在咱們縣城可是出了名的。”
小麗從廚房出來,擦了擦手上的水。“你好,請問吃點什么?”
王大明打量著小麗。“就你是老板娘?聽說你酒量很好?”
小麗笑了笑。“還行吧,不知道您想吃點什么?”
“先上幾個下酒菜,再來兩瓶好酒。”王大明拍了拍桌子,“今天我就要見識見識,你到底能喝多少!”
小麗點點頭,去準備菜和酒。她對這種情況已經習以為常了。
菜很快上桌,酒也倒好了。王大明二話不說,拿起酒杯。“來,小麗老板,我敬你一杯!”
小麗端起杯子,和他碰了一下,一飲而盡。
王大明也干了杯中酒,眼睛緊盯著小麗,似乎在等她露出醉態。但小麗只是平靜地放下杯子,又給兩人斟滿。
“再來!”王大明說。
就這樣,兩人你一杯我一杯地喝了起來。一瓶酒很快見底,王大明的臉已經紅了,說話也開始大舌頭。小麗給兩人各自倒上第二瓶。
“你……你真的不會醉嗎?”王大明瞇著眼睛問。
小麗點點頭。“不會啊。”
“不可能!”王大明突然拍桌子,“沒人能喝這么多還不醉!你一定是耍什么花招!”
店里的客人都看了過來。小麗有點尷尬,小聲說:“我真的不會醉,這是事實。”
“胡說!”王大明站起來,搖搖晃晃地指著小麗,“你一定是為了騙我上當!是不是酒里加了水?”
小麗無奈地搖搖頭。“我沒有騙你,酒也是你自己開的。”
02
可王大明不依不饒,嚷嚷著要檢查酒瓶。小麗只好給他看。看了半天,王大明也沒找出什么問題。
“你肯定有什么秘密!”他坐回椅子上,眼睛都快睜不開了,“告訴我,我給你錢!”
小麗嘆了口氣。“真沒什么秘密,可能我體質特殊吧。”
到最后,王大明喝得不省人事,被他的朋友扶著離開了。臨走前,他還不忘回頭看了小麗一眼,眼神充滿懷疑。
這樣的事情變得越來越多。小麗的酒量成了她餐館的招牌,也成了她的煩惱。
很多人來挑戰她,有的人輸了不服氣,懷疑她用了什么手段。更有甚者,故意找茬,說她故意讓客人喝醉好趁機多收錢。
一天傍晚,張婷來找小麗。她推開小麗餐館的門,門上的鈴鐺叮當作響。
餐館里客人不多,幾張桌子還空著。張婷一眼就看到小麗站在收銀臺后面,一只手捂著肚子,臉色不太好,嘴唇有點發白。
“怎么了?”張婷趕緊走過去問,聲音里滿是關切。她伸手摸了摸小麗的額頭,確認她沒有發燒。
小麗搖搖頭,強撐出一個笑容。“沒事,可能是胃有點不舒服。”她松開捂著肚子的手,拿起柜臺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水。
張婷仔細打量著朋友的臉色,眉頭越皺越緊。“你最近喝得更多了吧?”她的語氣里帶著責備,又夾雜著擔憂。她注意到小麗眼下的黑眼圈比上次見面時更明顯了。
小麗低下頭,不好意思地點點頭。她用手指在柜臺上畫著圈圈。“生意越來越好,來喝酒的人也多了。”她指了指角落里的幾個酒瓶,那是今天剛開的。“就今天中午,來了一桌客人,喝了五瓶白酒。我陪著喝了不少。”
“我早就說過了,你這樣不行。”張婷嚴肅地說,語氣不容反駁。她握住小麗的手,能感覺到她的手指有些冰涼。“明天你必須去醫院檢查一下。不是開玩笑的,你這樣遲早會出問題。”
小麗嘆了口氣,還想推辭。“明天店里挺忙的,要不改天吧...”她看了一眼掛歷,似乎在尋找合適的時間。
張婷直接說:“不去我就不管你了。”她松開小麗的手,作勢要轉身離開。她知道只有這樣才能讓固執的朋友聽話。
小麗連忙拉住她。“好好好,我去就是了。”她無奈地笑了笑,“你這人還是老樣子,說狠話最在行。”
張婷這才露出笑容。“明天早上八點,我在醫院門口等你。別遲到,不然我親自來拎你。”她說完,走到一張空桌子前坐下,“今天我來嘗嘗你的新菜,聽說你的紅燒肉又改良了?”
小麗點點頭,轉身向廚房走去,但腳步明顯有些緩慢。張婷看在眼里,心里更加擔心了。
那天晚上,送走最后一個客人,小麗關上店門。她的胃疼得更厲害了,像有人在里面打結。她勉強吃了半碗米飯,就回到樓上的小房間休息。
房間不大,一張床,一個衣柜,一張小桌子。墻上掛著她和外婆的合影。
小麗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發呆。
窗外偶爾傳來汽車喇叭聲和行人的說笑聲。她伸手打開床頭柜,拿出一瓶胃藥,倒出兩粒吞下。
她閉上眼睛,回想這些年的經歷。從農村出來打工,到開上自己的小餐館,一路走來不容易。
她確實從未喝醉過,這個特點讓她在餐飲行業里少吃了不少虧。但最近身體似乎在抗議,腹痛越來越頻繁,有時候甚至會吐酸水。
小麗睜開眼,摸了摸隱隱作痛的胃部。也許張婷說得對,該去檢查一下了。她拿起手機,給店里的伙計小王發了條信息,說明天上午她要去醫院,讓他早點來開店。
夜深了,小麗翻來覆去睡不著。胃痛時而緩解,時而加劇。她想起了外婆,小時候每次她肚子疼,外婆都會燒一碗姜糖水給她喝。“小麗啊,喝下去,肚子馬上就不疼了。”外婆的聲音仿佛還在耳邊。小麗鼻子一酸,這么多年過去了,她還是很想念外婆。
窗外的月光透過薄窗簾照進來,在地板上留下一片銀白色的光斑。小麗數著墻上掛鐘的滴答聲,終于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03
第二天早上,鬧鐘響起時,小麗感覺自己幾乎沒睡。她勉強爬起來,簡單洗漱了一下。照鏡子時,她被自己蒼白的臉色嚇了一跳。
店里,小王已經開始準備早餐。看到小麗下樓,他關切地問:“老板,你沒事吧?看起來臉色不太好。”
小麗擺擺手。“沒事,去醫院檢查一下就好了。”她簡單交代了幾句,就拿上包出門了。
早晨的縣城已經開始熱鬧起來。商販們在路邊擺攤,早點鋪子飄出陣陣香氣。小麗走得不快,胃部的疼痛時不時提醒著她。
到了縣醫院,張婷已經在門口等她。她穿著白大褂,手里拿著一個文件夾。看到小麗,她松了一口氣。
“我還以為你會放我鴿子呢。”張婷半開玩笑地說。她上下打量了一下小麗,關心地問:“昨晚睡得怎么樣?”
“不太好。”小麗老實回答,“胃疼了一晚上。”
張婷點點頭,表情更加嚴肅了。“走吧,我給你掛了內科。李醫生經驗很豐富,我特意找他幫忙。”她拉著小麗的手,往醫院里面走。
醫院里人來人往,消毒水的氣味撲面而來。走廊上坐滿了等待看病的人,有老人,有孩子,有年輕人。護士匆忙地穿梭其間,推著藥車或抱著文件。
內科診室在二樓。張婷帶著小麗上樓,直接走到一個診室門口。門上掛著“李志強 主治醫師”的牌子。
張婷敲了敲門,探頭進去。“李醫生,病人帶來了。”
“進來吧。”里面傳來男人的聲音。
內科診室不大,白色的墻壁,一張辦公桌,一張檢查床,幾把椅子。
一個中年男醫生正在看病。他戴著眼鏡,頭發有些花白,穿著整潔的白大褂。桌上堆滿了病歷和文件。
李醫生朝張婷點點頭,示意她稍等。他正在給一位老太太看病。老太太說著方言,李醫生耐心地聽著,偶爾點頭或問幾句。
小麗和張婷安靜地站在一旁等待。小麗環顧四周,墻上貼著各種健康宣傳畫,有關于戒煙的,有關于心臟病預防的,還有關于飲食健康的。
老太太終于看完病離開了。李醫生轉向張婷和小麗,示意她們坐下。
“這位就是你說的那個特殊病人?”李醫生看了一眼張婷。
張婷點點頭。“李醫生,這是我朋友小麗。她最近胃部不舒服,但她有個特殊情況......”
李醫生抬手示意她不用說了。“讓病人自己說吧。”他轉向小麗,“說說你的情況。”
輪到小麗時,她有些緊張地坐到醫生對面的椅子上。她雙手放在膝蓋上,手指不自覺地絞在一起。
“醫生,我胃疼。”小麗簡單地說。她不太習慣說太多話,尤其是面對陌生人。
“什么時候開始的?”醫生頭也不抬地問,手里拿著筆,在一張表格上記錄著什么。
“最近一段時間吧,越來越頻繁了。”小麗回憶著,“剛開始是偶爾疼一下,現在幾乎每天都疼,尤其是晚上。”
“有什么特殊情況嗎?比如飲食習慣之類的。”醫生抬頭看了她一眼,目光銳利。
小麗猶豫了一下,不知道該怎么說明自己的情況。她看了張婷一眼,張婷鼓勵地點點頭。
“我平時喝酒比較多。”小麗最終說道,聲音有點小。
李醫生點點頭,低頭寫了什么。他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似乎這樣的病人他見過很多。“多少算多?一天一瓶?兩瓶?”
“就是……”小麗斟酌著詞句,“能喝很多,但不會醉。”她覺得這樣說可能醫生不會相信,但這確實是事實。
04
這下醫生抬起頭,仔細打量起小麗。他的眼睛在鏡片后面閃著光。“你說你喝很多酒不會醉?”他的語氣里帶著明顯的懷疑。
小麗點點頭,挺直了背。“是的,從我二十歲開始,無論喝多少都不會醉。昨天中午我喝了至少一斤白酒,晚上還照常工作。”
醫生放下筆,表情變得有些懷疑。他取下眼鏡,用手帕擦了擦鏡片。“你確定?不是感覺不到醉,而是真的不醉?”
一旁的張婷忍不住插話:“李醫生,我是她朋友,她說的是真的。我親眼見過她喝下幾斤白酒還能正常說話走路,沒有任何醉酒的跡象。這種情況已經持續很多年了。”
醫生皺起眉頭,“這不太可能吧……”
他沉思片刻,“我們先做個檢查吧。”
醫生開了一系列檢查單,包括肝功能、血常規等。小麗在張婷的陪同下,去做了這些檢查。
檢查結果出來后,醫生看著單子,皺了皺眉。
“奇怪,你的肝功能完全正常。”醫生說,“按理說長期大量飲酒,肝功能指標應該會有異常。”
小麗松了口氣。“那是不是說明我沒問題?”
“不,恰恰相反。”醫生嚴肅地說,“你的情況太不尋常了。我建議你做更詳細的檢查,包括酒精耐受性測試。”
小麗有點擔心了。“那是什么?”
“簡單來說,就是測試你體內處理酒精的能力。”醫生解釋道。
小麗同意了進一步檢查。醫院安排她次日空腹來做測試。
回家的路上,張婷安慰她:“別擔心,可能真的只是你體質特殊。”
小麗點點頭,但心里還是不安。她從來沒想過自己“不會醉”這件事會導致醫學檢查。
第二天,小麗準時來到醫院。測試過程挺復雜,要抽血、喝一定量的酒,然后定時監測血液中的酒精含量。
幾個小時后,醫生拿著一沓檢測報告快步走來,一臉震驚地看著小麗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