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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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陳桂芳,今年60歲,是個退休干部。
老伴走得早,兒子周強是我唯一的依靠。
我把他拉扯大,送他讀書,看著他成家立業(yè),成為一家公司的中層。
我總想著,兒子是我晚年的保障。
所以這些年,我每個月2萬6的退休金,都用來幫他還房貸。
可沒想到,我被查出早期肺癌。
醫(yī)生說需要盡快手術,費用大概20萬。
我拿著診斷書,手都在顫抖,不是因為害怕疾病,而是擔心兒子的反應。
果然兒子在得知我需要20萬手術費時,他冷酷的說:
“你自己想辦法解決。”
01
“強子,媽胸口疼得厲害,你快回來。”
我正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突然感覺胸口一陣劇痛。
我捂著胸口,冷汗直冒,手機就放在旁邊,可我連拿手機的力氣都沒有了。
好不容易緩過一口氣,我顫抖著拿起手機,撥通了兒子的電話。
兒子在電話那頭不耐煩地說:
“媽,我正忙著呢,你自己先叫個救護車。”
說完就掛了電話。
我絕望地看著手機,淚水模糊了雙眼。
可我不能就這么等著,我強忍著疼痛,掙扎著起身,想要去拿放在桌上的藥。
可剛站起來,一陣眩暈襲來,我一個踉蹌,摔倒在地。
這時,手機又響了,我以為是兒子回心轉(zhuǎn)意。
滿心期待地接起電話,沒想到是兒媳。
“媽,你別老麻煩強子,他工作忙,你自己能解決的事就別找他。”兒媳冷冷地說。
“我胸口疼得厲害,我……”
我話還沒說完,兒媳就掛斷了電話。
我躺在地上,眼淚止不住地流。
我不明白,我為這個家付出了一切。
怎么老了老了,連最基本的關心都得不到。
不知過了多久,我終于緩過神來。
咬著牙,一點點地往藥的方向爬去。
每挪動一步,胸口的疼痛就加劇一分。
可我顧不了那么多了,我不能就這么倒下。
終于,我拿到了藥,顫抖著把藥塞進嘴里。
藥吃下去后,疼痛稍微減輕了一些,我靠著沙發(fā),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這時,門鈴響了。
我以為是兒子回來了,心里一陣欣喜,可打開門一看,卻是鄰居。
“陳阿姨,我剛才聽到你家有動靜,你沒事吧?”鄰居關切地問。
我強忍著淚水,擠出一絲笑容:
“沒事,剛才不小心摔了一跤。”
鄰居看著我蒼白的臉色,不放心地說:
“陳阿姨,你一個人在家,要是有什么事就跟我說,別硬撐著。”
我點點頭,心里一陣溫暖。
02
晚上,兒子終于回來了。
他看到我坐在沙發(fā)上,沒有一句關心的話,反而說:
“媽,你以后別老麻煩我,我工作忙,沒時間管你這些小事。”
“我這是小事嗎?我胸口疼得快死了,你就這么對我?”
我憤怒地看著兒子。
“你別這么夸張,醫(yī)生都說了是早期,吃點藥就行了。”
兒子不耐煩地說。
我看著兒子,心徹底涼了。
我為他付出了一切,可在他眼里,我不過是個累贅。
看著這我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兒子變得這么冷酷無情。
我決定改變,我不能再這么任人擺布,我要為自己而活。
我知道,自己不能再這么坐以待斃了,必須去醫(yī)院做個檢查。
我強撐著身體,一個人去了醫(yī)院。
掛號、排隊、檢查,每一項都讓我疲憊不堪。
看著周圍人都有家人陪伴,而我卻只能形單影只,心里一陣酸澀。
檢查結果出來了,早期肺癌。
醫(yī)生說需要盡快手術,費用大概20萬。
聽到這個數(shù)字,我腦袋嗡的一聲。
20萬對我來說可不是個小數(shù)目,可我沒有別的辦法,只能找兒子商量。
我給兒子打電話,約他在一家咖啡館見面。
他穿著筆挺的西裝,皮鞋锃亮,一看就是剛下班。
我看著他,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了:
“強子,媽得了早期肺癌,醫(yī)生說要手術,得花20萬。”
兒子眉頭緊皺,眼神中閃過一絲不耐煩:
“媽,我最近資金周轉(zhuǎn)困難,你不是有點存款嗎?先拿出來用用。”
“那是我留著應急的錢,我都給你還房貸了,現(xiàn)在你就不能幫幫嗎?”
我急切地說,雙手不自覺地握緊了衣角。
“你別給我添亂了,我工作已經(jīng)夠累了。”
兒子站起身來,語氣冰冷:
“我還有事,先走了。”
看著兒子離去的背影,我感覺自己的身體在微微顫抖。
我咬著嘴唇,不讓眼淚掉下來。
這時,兒媳的電話打來了:
“媽,你別老纏著強子,他工作忙,你就不能自己想辦法?
再說了,這么大歲數(shù)了,治了也是浪費錢。”
我氣得渾身發(fā)抖,沖著電話大喊:
“我是你們的媽,你們怎么能這么對我!”
“行了行了,別喊了。”兒媳不耐煩地掛了電話。
我坐在咖啡館里,周圍的人來來往往,可我卻感覺自己被整個世界拋棄了。
03
就在我絕望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了自己還有幾個老同事,說不定他們能幫幫我。
我顫抖著拿出手機,給老同事們打電話。
有的同事表示同情,可也無能為力;
有的同事直接掛斷了電話。
我心里一陣苦澀,沒想到自己的老同事也靠不住。
可我不能放棄,我又聯(lián)系了幾個遠房的親戚,希望他們能借我點錢。
親戚們不是找借口推脫,就是說自己也有難處。
我感覺自己就像一只被困在籠子里的鳥。
無論怎么掙扎,都逃不出命運的束縛。
可我不甘心,我還有一線生機。
那就是我老家的祖屋,說不定賣了祖屋就能湊夠手術費。
我決定回家去看看祖屋,可當我打開門。
看到祖屋的那一刻,我的心又涼了半截。
祖屋因為長時間沒人打理,已經(jīng)破舊不堪,這樣的房子,又有誰會買呢?
我坐在祖屋的門檻上,看著周圍熟悉又陌生的環(huán)境,淚水再次模糊了雙眼。
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難道我真的要放棄自己的生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