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明:本文為虛構故事,圖片僅用于敘事。旨在傳遞正能量,共建和諧社會。
那天,我在公司停車場剛鎖好車,張雯就沖過來攔住了我。
她挺著孕肚,氣勢洶洶地指著我喊:“李然,你車這么破還讓我擠,你得給我買輛奔馳養胎!”
我愣住了,氣得心臟怦怦直跳,反駁道:“我好心載你上下班,沒義務買車!”
她卻冷笑一聲,眼里閃著寒光,扔下一句:“你不幫我,后果自負。”
我氣得頭暈,覺得這女人簡直不可理喻。
我叫李然,今年32歲,是個再普通不過的白領,日子過得平淡得像一杯白開水。
我出生在一個小城市,父母都是退休工人,家里不算富裕,但也從沒缺過什么。
小時候,我是個不起眼的孩子,成績中不溜秋,不愛惹麻煩,老師和同學對我的印象大概就是“老實”兩個字。
大學畢業后,我帶著一腔熱血和幾件行李,獨自來到這座大城市闖蕩。
靠著一點運氣和不少努力,我在一家中型廣告公司混到了中層職位,月薪一萬出頭。
對我來說,這收入已經夠用了。
我攢了好幾年錢,終于買了輛二手大眾,雖然車齡不短,但跑起來還算穩當,成了我在這城市里最親密的伙伴。
我的性格挺溫和,朋友都說我好說話,就是有點內向,不太會拒絕人。
小時候,鄰居讓我幫忙買個東西,我從沒推脫過,長大后也差不多,同事有事找我,我總是能幫就幫。
工作上,我負責對接客戶,寫寫策劃案,雖然沒什么驚艷的表現,但也沒出過大紕漏。
領導評價我“踏實”,就是缺了點闖勁。
我倒不覺得有什么不好,生活嘛,平平穩穩就行,何必非要折騰得天翻地覆。
我喜歡這種節奏,覺得日子過得踏實,心里有底。
過去幾年,我的生活沒什么大起大落。
每天早上七點起床,八點半到公司,下班后回家,偶爾加個班,周末就開著我的小破車去郊外釣魚。
我喜歡釣魚時那種安靜,水面一動不動,魚竿輕輕顫一下,整個人就放松下來。
朋友開玩笑說我活得像退休老頭,我聽了就笑,也不反駁。
房子是租的,車是二手的,但我挺知足,覺得這樣就夠了,至少不用欠誰什么,日子是自己的。
感情上,我不太順利。
幾年前,我談過一場戀愛,對方是個活潑的女孩,喜歡社交,愛熱鬧,跟我完全是兩種人。
我挺喜歡她的,可她總嫌我太悶,沒追求。
她常說:“李然,你能不能有點志氣?賺大錢,買豪車,帶我出去風光風光?”
我聽著只能笑笑,我不是不想努力,可我這人就這樣,能力有限。
后來,她跟一個開公司的男人跑了,走前留下一句:“你這樣一輩子也就這樣了。”
我難受了好一陣,夜里睡不著,覺得自己是不是真沒用。
可時間一長,我也想開了,從那以后就習慣了一個人。
一個人吃飯,一個人看電影,一個人開車兜風,慢慢地也覺得挺好。
至于張雯,她是半年前進公司的同事,比我小幾歲,長得挺漂亮,性格開朗,跟誰都能聊上幾句。
她剛來的時候,我沒怎么注意,直到有一天她下班時跑過來問我能不能順路載她一段。
她家跟我住的地方方向差不多,我想著順手的事,就點了頭。
沒想到這一載就沒停下來,她幾乎每天都搭我的車。
我一開始沒覺得有什么,反正順路,路上多個人還能聊聊天。
她話挺多,愛講公司里的八卦,或者吐槽客戶多難纏,我聽著笑笑,偶爾搭腔。
她還挺會說話,夸我車開得穩,說我人老實,我聽著挺舒服,心想這也沒啥。
可時間久了,我有點不習慣。
她總讓我等她幾分鐘,下班晚了我就得在停車場干等著。
她還喜歡指路,說近路堵,讓我繞遠,我嘴上不說,心里卻有點煩。
她每次都笑瞇瞇地道謝,我也不好發作,畢竟我這人就這樣,不愛跟人計較,寧可自己忍著。
她搭車的事我沒跟別人提,怕同事覺得我小氣,可我也沒想到,這習慣后來會給我惹來一堆麻煩。
生活有時候挺奇怪,你以為一切都好好的,可它偏偏要給你點顏色看看。
那時候,我還不知道張雯會給我帶來什么。
我還是每天按部就班,開著我的二手大眾,擠在早高峰的車流里,過著我的小日子。
公司里,張雯還是那個活潑的女孩,我還是那個沉默的李然,一切看起來都挺正常。
可我從沒想過,這平靜的生活,很快就要被徹底攪亂。
張雯搭我車的事,慢慢從一件小事變成了我的負擔。
她懷孕后,變化來得太突然,我差點沒反應過來。
那天,她挺著剛顯懷的肚子坐進副駕,皺著眉抱怨:“李然,你這車太舊了,座位硬邦邦的,空調還不涼快,對孕婦不好。”
我握著方向盤的手一緊,心想這車開了幾年是老了點,可我也沒義務給她升級啊。
我試著開玩笑:“那你打車多舒服,我這破車也就湊合。”
誰知她臉一沉,語氣變硬:“我懷著孕呢,你就不能體諒點?”
我愣了愣,沒吭聲,怕說多了她又說我小氣。
從那天起,她的要求越來越離譜。
有一天,她突然說:“李然,你得換輛奔馳,我坐著才舒服,孕婦得養胎。”
我差點沒踩住剎車,轉頭看她,她一臉認真,不像開玩笑。
我憋了半天,擠出一句:“張雯,我月薪就一萬多,哪來的錢買奔馳?”
她哼了一聲,說:“那是你的事,我懷孕了,你總得負責吧。”
我氣得腦子發懵,負責?
我又不是她男人,憑什么負責?
可她挺著肚子,我不好發作,只能硬生生把火咽下去。
公司里的事也開始變味。
她跟同事聊天時,總有意無意提到我,說我載她上下班多“貼心”,可語氣里總帶點陰陽怪氣。
有人私下問我:“李然,你跟張雯啥關系啊?”
我趕緊解釋:“就是順路載她,沒別的。”
可這話傳著傳著就變了樣,有人說我小氣,不肯幫孕婦,有人覺得她要求太多,八卦在我背后嗡嗡作響。
我夾在中間,頭大如斗。
每次開車送她,我都覺得像在受刑,她一路挑剔,車里氣氛冷得像冰窖。
我開始懷疑她是不是故意找茬。
她懷孕前挺正常,話多但不惹人煩,可現在像換了個人。
我試著跟她攤牌,有天停車時我說:“張雯,你要覺得不舒服,自己打車吧,我這車就這樣。”
她眼淚一下就出來了,哭著說:“我懷著孕,你就這么對我,太沒人性了!”
我傻眼了,周圍還有同事經過,投來異樣的眼神。
我只好哄她:“別哭了,我沒那意思。”
可她哭完就走,留我一個人站在停車場,心里堵得慌。
日子一天天過去,我的生活被她攪得一團糟。
車是我的命根子,可修車費卻蹭蹭上漲。
她坐車時總亂調座椅,前幾天還弄壞了靠背,我花了幾百塊修好,存款眼看著縮水。
每天上班,我都提心吊膽,怕她又提出什么新花樣。
下班后,我回到出租屋,癱在沙發上,連釣魚的力氣都沒了。
生活變得像一潭死水,沒了盼頭,只有疲憊。
我甚至開始后悔,當初就不該讓她上我的車。
我試過逃避。
有幾次,我故意早走,可她電話打過來,撒嬌說:“李然,我等你呢,你不會扔下我吧?”
我心軟,又折回去接她。
我也想過硬氣一次,直接拒絕,可她一哭,我就沒轍。
我這人,太在乎面子,太怕麻煩,總是自己吃虧。
同事看我的眼神越來越怪,我感覺自己像個笑話,可又不知道怎么脫身。
終于,我受夠了。
那天,她又抱怨車顛,說對胎兒不好,我腦子里嗡的一聲,決定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我深吸一口氣,跟她說:“張雯,從明天起,我坐公交,你自己解決吧。”
她瞪著我,半晌沒說話,最后冷冷地說:“行,你等著。”
我沒理她,心想總算解脫了。
第二天,我把車停在小區,背上包,擠上公交車。
車廂里人擠人,可我卻覺得松了口氣,以為甩掉了這個包袱。
可我錯了。
麻煩沒走,反而像影子一樣跟在我身后。
我的生活還是老樣子,每天擠公交,回家倒頭就睡,可心里總有種不安,像暴風雨前的平靜。
我不知道,這只是個開始,更大的亂子還在后面等著我。
甩開張雯后,我以為日子能清靜下來。
第二天擠上公交,我站在擁擠的車廂里,看著窗外飛馳而過的街景,心里竟然有點輕松。
雖然得早起半小時,雖然得忍受陌生人的推搡,但至少不用再聽她的抱怨了。
我甚至開始盤算,要不要把車賣了,省下油錢和保養費,攢點存款換個大點的出租屋。
可這種輕松沒持續多久,張雯的影子還是陰魂不散。
公司里,她請了假,說是身體不適住院去了。
同事們議論紛紛,有人說她孕期反應大,有人猜測她是不是壓力太大。
我聽了沒吭聲,只覺得松了口氣,心想她住院也好,至少短時間內不會來煩我。
公交成了我的新常態。
每天早上,我背著包,站在站臺等車,耳機里放著音樂,看著人來人往。
車廂里總有一股混雜的氣味,汗味、早餐味,還有不知道誰噴的劣質香水。
我學會了找個角落站著,低頭刷手機,盡量讓自己融入這喧鬧的城市節奏。
下班后,我拖著疲憊的身體擠回去,回到出租屋就癱在沙發上,連電視都懶得開。
生活好像又回到了以前,單調得像一臺老式收音機,只有固定的幾個頻道。
可我挺滿意,至少沒人指著我的鼻子說三道四。
幾天過去,張雯沒再出現。
公司里關于她的八卦漸漸少了,大家忙著趕項目,我也埋頭干活,想把這陣子的煩心事拋在腦后。
可我心里總有點堵,那句“行,你等著”像根刺,扎得我不安。
我安慰自己,她不過是個孕婦,能怎么樣呢?
最多也就是嘴上厲害,我不搭理她,她總不能追到我家門口吧。
可這種想法,沒能讓我安心太久。
那天是個周五,我加班到八點才走。
天已經黑了,公交站人不多,冷風吹得我裹緊了外套。
我站在路燈下,等著末班車,腦子里想著周末要不要去釣魚。
正出神,一個同事路過,拍了拍我肩膀:“李然,還沒走啊?張雯住院的事你聽說了吧?”
我點點頭,隨口問:“她怎么樣了?”
他壓低聲音說:“聽說挺嚴重,住院好幾天了,有人去看她,說她情緒不太好。”
我“哦”了一聲,沒多想,心想她的事跟我沒關系了。
可他走后,我腦子里卻閃過她那張冷笑的臉,心里莫名有點發毛。
周末,我沒去釣魚,窩在家里睡了兩天。
生活平淡得像一碗沒放鹽的湯,沒滋沒味。
我試著讓自己忙起來,刷了幾集劇,又收拾了屋子,可那種不安還是揮之不去。
我甚至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太敏感了,張雯不過是個普通同事,我干嘛老想著她的話?
可越是這樣想,我越覺得不對勁,像是有什么東西在暗處盯著我。
周一早上,我照常擠公交去公司。
路上一切正常,到了辦公室,我剛坐下打開電腦,同事小王湊過來,低聲說:“張雯出院了,今天可能會回來。”
我一愣,心跳快了一拍,可嘴上還是裝得不在意:“哦,那挺好。”
小王走后,我盯著屏幕發呆,腦子里亂糟糟的。
她回來了會怎么樣?
還會在停車場堵我嗎?
我安慰自己,她住院這么久,應該不會再找我麻煩。
可這種念頭,剛冒出來就被現實打臉。
第二天早上,我頂著黑眼圈擠上公交,剛到公司還沒坐穩,手機響了,是個陌生號碼。
我接起來,對面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李然,跟我們到局里走一趟。”
我愣住,問:“誰啊?”
對方冷冷地說:“警察。”
我心跳瞬間加速,手一抖差點把手機摔了。
警察找我干什么?
我腦子里閃過那張紙條,腿都軟了。
半小時后,我坐在派出所的審訊室里,面前兩個警察,一個翻著筆記本,一個盯著我看。
他們扔出一張照片,上面是我的二手大眾,停在一條偏僻的小路上。
我一看就懵了,那地方我從沒去過。
他們說:“這車是你的吧?上周有人在這兒被敲詐,受害者指認車主涉案。”
我腦子嗡的一聲,急忙解釋:“不可能!我早不開了,改坐公交了!”
可他們不信,指著照片說:“車牌清清楚楚,登記的就是你。”
我急得滿頭汗,翻出手機里的公交記錄給他們看,可他們只是冷冷地說:“這些證明不了什么,跟我們說實話。”
我坐在那兒,像被潑了盆冷水,整個人涼透了。
敲詐?
我一個老實上班族,連吵架都不敢大聲,怎么可能干這個?
我越想越覺得不對勁,突然想起張雯那句威脅,心一沉。
她住院前,我在公司無意聽到她打了個電話,語氣曖昧地說:“都安排好了,別出錯。”
當時我沒多想,可現在回想,那聲音、那語氣,像一把刀戳進我心里。
我試著跟警察說:“會不會有人栽贓?我最近跟個同事有點矛盾。”
可他們打斷我:“有證據再說,別瞎猜。”
從派出所出來,天已經黑了。
我站在路邊,冷風吹得我發抖,心里亂成一團。
警察讓我隨時配合調查,還警告我別離開本地。
我腦子里全是那張照片,我的車怎么會在那兒?
我決定去找張雯問清楚,不管她是不是幕后黑手,我得弄明白。
第二天,我請了半天假,直奔她住院的那家醫院。
我找到她住過的病房,護士卻說她前兩天就出院了。
我不死心,問能不能看看她留下的東西,護士指了指床頭柜,上面孤零零地放著一張奔馳的廣告單。
我拿起那張單子,手抖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