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聲明:本文為虛構故事,圖片僅用于敘事。旨在傳遞正能量,共建和諧社會。
日本人的刺刀早已刺穿了租界外的每一寸土地,漢奸們卻像蛆蟲般爬了出來,啃噬著同胞的骨血。
傅筱庵便是這群敗類中的佼佼者,一個曾經風光無限的上海富商,如今成了日本人的走狗,掠奪財富、搜捕抗日分子,手上沾滿了洗不凈的血。
他住在那戒備森嚴的傅府,23名保鏢日夜貼身守護,槍聲從不離耳,連風吹過都要被盤查。
1940年的上海,春寒料峭,霧氣籠罩著這座繁華卻暗流涌動的城市。
日本人的鐵蹄早已踏遍租界外的每一寸土地,漢奸們如蛆蟲般依附其上,吸吮著民族的血肉。
傅筱庵便是其中之一。
這位曾經在上海灘呼風喚雨的富商,如今搖身一變成了日本人的忠犬。
他不僅為日軍搜刮財富,掠奪上海的黃金珠寶,還親自指揮抓捕抗日分子,雙手沾滿了同胞的鮮血。
他的府邸坐落在法租界邊緣,戒備森嚴,23名保鏢日夜輪班,槍不離身,連只蒼蠅都飛不進去。
可誰也沒想到,這座看似固若金湯的堡壘,內部早已埋下了崩塌的種子。
戴笠坐在重慶的軍統總部,桌上一盞昏黃的臺燈映著他緊鎖的眉頭。
他面前攤開的情報文件里,傅筱庵的名字被紅筆圈了好幾遍。
作為軍統的頭子,戴笠對漢奸的痛恨深入骨髓,而傅筱庵的所作所為更是讓他寢食難安。
這家伙不僅賣國,還賣得徹底,日本人給的每一分錢,他都笑納得心安理得。
戴笠的手指敲著桌子,目光落在情報中一個不起眼的名字上——李阿福,傅筱庵的廚師。
這個47歲的男人,看似平凡,卻是整個計劃的關鍵。
李阿福是個老實巴交的鄉下人,年輕時跟著村里的廚子學了手藝,后來輾轉到上海謀生。
他燒得一手好菜,尤其是鯽魚湯,清而不膩,連傅筱庵這樣挑剔的人都贊不絕口。
可沒人知道,李阿福有個弟弟,叫李阿明,是個熱血的抗日戰士。
半年前,李阿明在南京的一次行動中被日軍抓獲,關進了南京的監獄,生死未卜。
李阿福每每想到弟弟,夜里都睡不著覺,手里的菜刀剁得更用力。
他恨日本人,也恨傅筱庵,可他一個廚子,能做什么呢?
直到那天,一個新來的園丁改變了這一切。
那是個陰雨綿綿的下午,李阿福在廚房忙著剁魚,新園丁周林推門進來,手里拿著一封皺巴巴的信。
周林個子不高,戴著頂破草帽,臉上總掛著笑,看起來不起眼。
他把信遞給李阿福,低聲說:“你弟弟來的信,看看吧。”
李阿福愣住,手里的刀差點掉地上。
他接過信,撕開一看,字跡歪歪扭扭,顯然是李阿明寫的。
信里說,他還活著,但日子苦得像地獄,有人愿意幫他逃出來,前提是李阿福得配合一個任務——刺殺傅筱庵。
李阿福攥著信,手抖得厲害。
他抬頭問周林:“這信咋來的?你是誰?”
周林笑笑:“別問我是誰,有人想救你弟弟,你干不干?”
李阿福低頭沉默了半晌。他不是沒想過報仇,可傅筱庵身邊保鏢如云,他一個廚子哪有那本事?
可一想到弟弟在監獄里受苦,他心一橫,說:“干!咋配合?”
周林壓低聲音:“4月2日晚上,你找機會下手,信號是把廚房的燈閃三下,我們會接應。”
李阿福點點頭,把信燒了,藏起心里的慌。
重慶的戴笠收到周林傳來的消息,嘴角微微上揚。
他對手下說:“傅筱庵這人,防外人不防內人,李阿福是他最信任的廚子,這是個機會。”
手下問:“要是李阿福下不了手呢?”
戴笠冷笑:“他弟弟的命攥在我們手里,他不敢不干。”
戴笠知道,這場暗殺不只是除掉一個漢奸,更是給日本人一個警告。
他點了根煙,盯著地圖上的上海,喃喃道:“成敗在此一舉。”
4月2日,傅府的生活照舊。
清晨,保鏢們在院子里巡邏,槍栓拉得咔咔響。
傅筱庵坐在書房里,翻著一本賬簿,算著這月從上海富商那榨來的錢。
他穿著一身綢緞長袍,臉上掛著得意的笑。
門外,23名保鏢站得筆直,連只鳥飛過都要瞄一眼。
可廚房里,李阿福卻心跳如鼓。
他一邊剁著魚,一邊偷瞄窗外,手心全是汗。
他知道,今晚是生死關頭,要么殺了傅筱庵救弟弟,要么自己搭進去。
下午五點,李阿福開始準備晚餐。他燉了鍋鯽魚湯,湯面上漂著蔥花,香氣撲鼻。
可他趁人不注意,把一把切肉刀塞進了圍裙里。
那刀磨得鋒利,平時剁骨頭都不費勁。
他摸著刀柄,手抖得像篩子。
他跟自己說:“李阿福,你得干,不能慫!”
晚上九點,府里安靜下來,保鏢們照例在院子里轉悠。
李阿福端著湯,深吸一口氣,走向書房。
他敲了敲門,低聲說:“老爺,湯好了。”
書房的門開了,兩個保鏢站在門口,掃了他一眼,沒多話就讓他進去。
傅筱庵坐在桌前,低頭寫著什么,連頭都沒抬,說:“放桌上吧。”
李阿福把湯放下,手慢慢伸向圍裙里的刀。
他瞟了眼傅筱庵,那顆禿頭就在眼前,脖子露出一截白肉。
他心跳快得要炸開,手指剛碰到刀柄,傅筱庵突然抬頭,問:“阿福,今兒咋了,湯味不對勁?”
李阿福一愣,腦子嗡一聲,強裝鎮定說:“沒啥,老爺,我多放了點姜,去腥。”
傅筱庵瞇著眼盯了他一會兒,點點頭:“行了,你出去吧,門關好。”
李阿福僵著身子退出去,關上門,背靠著墻喘粗氣。
他沒下手,機會就在眼前,可傅筱庵那一眼像刀子,把他的膽子戳破了。
他摸著圍裙里的刀,心亂如麻。他懷疑傅筱庵是不是察覺了什么,可又不敢回頭看。
他站在門口,腦子里全是弟弟那封信。
他咬咬牙,決定再找機會。
與此同時,傅府門外的茶館里,那位點了整下午茉莉花茶的青布長衫男子,將帽檐微微壓低,起身離開。
走出門的那一刻,他低聲說道:“行動開始,接應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