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文圍繞現實題材創作改編,所用人名皆為化名。資料來源:創作素材來源于新華日報《惡媳張麗華案》以及公開網絡信息。因信息傳播復雜,可能與現實存在出入,還望讀者知悉。
- 部分圖片非案件真實畫像,僅用于敘事呈現,請知悉。
- 聲明:作者專屬原創文章,無授權轉載搬運行為一律追究到底!
警笛聲劃破了夜的寂靜,小區里的人紛紛打開窗戶張望。
幾輛警車和一輛救護車停在樓下,燈光閃爍,映照著居民們驚恐的臉。
李大爺是最先沖下樓的。他住在陳家對面,平時跟陳老爺子是棋友。
"怎么回事?誰報的警?"李大爺氣喘吁吁地問道。
"是我!"王阿姨舉起手,聲音顫抖,"剛才我聽到陳家傳來撕心裂肺的喊叫聲,像是老陳在求救!"
醫護人員抬著兩個擔架從樓上下來,上面躺著滿身傷痕的陳老爺子和陳老太太。
陳老爺子的頭上有一大塊青紫,右臂似乎骨折了,無力地垂在擔架外。
陳老太太更是慘不忍睹,臉上全是傷,嘴角還有血,眼睛緊閉著,不知是否還有意識。
"讓開!讓開!"醫護人員大聲喊著,迅速把老人抬上救護車。
這時,張麗華被兩名警察押著從樓上走下來。
令人震驚的是,她非但沒有一絲悔意,反而揚起下巴,一臉不屑地看著圍觀的鄰居們。
"看什么看?沒見過美女啊?"她冷笑著說。
"你這個毒婦!"李大爺指著張麗華怒吼道,"把兩位老人打成這樣,你還有臉說話?"
"關你屁事!"張麗華啐了一口,"他們活該!"
警察不得不攔住憤怒的鄰居們,以免發生沖突。
"大家冷靜!請保持秩序!"一位警官高聲宣布,"犯罪嫌疑人已被控制,請大家回家,不要圍觀。"
張麗華被押上警車前,還回頭看了一眼陳家的窗戶,眼中閃過一絲莫名的神色。
救護車和警車相繼離去,但小區內的議論聲卻久久不息。
人們都在問同一個問題:一個兒媳婦怎么能對公婆狠毒到這種地步?
誰也想不到,五年前的張麗華,是多么楚楚動人的一個姑娘。
那時的她,皮膚白皙,笑起來眼睛彎成月牙,說話聲音輕柔,走路也是小碎步,給人一種弱不禁風的感覺。
陳明第一次帶她回家時,陳老太太就喜歡上了這個漂亮懂事的姑娘。
"兒子,你眼光真好,麗華這丫頭不錯!"陳老太太拉著張麗華的手,笑得合不攏嘴。
張麗華低著頭,臉頰微紅:"阿姨,您過獎了。"
"叫什么阿姨啊,叫媽!"陳老太太高興地說。
陳老爺子是個退休教師,為人嚴謹,對兒子的婚事格外上心。
他問了張麗華不少問題,關于家庭、工作和未來規劃。
張麗華對答如流,言談舉止得體,完全符合陳老爺子心目中"賢妻良母"的標準。
"不錯,很不錯!"陳老爺子滿意地點點頭。
婚前的張麗華,每周都會抽時間來看望未來的公婆。
她會帶來水果、補品,有時還親自下廚,為老兩口做可口的飯菜。
"麗華,你這手藝比飯店的廚師還好啊!"陳老爺子吃得贊不絕口。
張麗華害羞地笑著:"爸,您喜歡吃就好。以后我常做給您吃。"
陳明在一家外企做銷售,工作忙,常年出差。
他很欣慰未婚妻能這么孝順自己的父母,覺得自己找到了一個完美的伴侶。
婚禮那天,張麗華穿著潔白的婚紗,美麗動人,成為全場的焦點。
街坊鄰居都夸陳家有福氣,娶了這么一個好兒媳婦。
陳明的叔叔拍著陳老爺子的肩膀說:"老陳啊,你們老兩口有福了!這丫頭跟咱家小明真是天作之合啊!"
誰能想到,婚后的張麗華會變成一個完全不同的人?
剛結婚那會兒,張麗華還維持著婚前的樣子,對公婆噓寒問暖,把家務活做得井井有條。
一個月后,陳明出差了,張麗華開始露出本性。
她不再做飯,讓老兩口自己解決吃飯問題。
陳老太太試探著問:"麗華,今天吃什么啊?"
張麗華冷著臉回答:"隨便,我有約會,不在家吃。"
說完就化了濃妝出門,直到深夜才回來。
陳老爺子和陳老太太面面相覷,不知所措。
他們沒跟兒子說這事,怕影響小兩口感情。
老兩口想:或許是麗華工作壓力大,過段時間就好了。
可情況不但沒好轉,反而越來越糟。
張麗華開始嫌棄家里老舊的家具,買了一大堆昂貴的家居用品。
陳老爺子心疼錢,勸她節約點。
她當場翻臉:"這是我和陳明的家!我想怎么裝修就怎么裝修!你們要是看不慣,可以搬出去住!"
陳老太太嚇得直跺腳:"麗華啊,你怎么這么說話呢?你爸這不是為你們好嗎?"
"好?"張麗華冷笑一聲,"我看他是舍不得錢吧!那么大一套房子,裝修一下怎么了?小氣鬼!"
老兩口被她的態度震驚了,再也說不出話。
這件事過后,張麗華對公婆的態度徹底變了。
她把自己關在主臥里,整天刷手機,看電視,對家務不管不問。
家里的地板臟了,廚房油膩了,都是陳老太太默默打掃。
即使這樣,張麗華還是不滿意,經常挑三揀四找茬。
"這地板擦得什么樣子?還有印子!"
"碗筷上有油,你是不是故意惡心我?"
"你們兩個就是來跟我作對的吧?"
張麗華的指責越來越尖銳,有時還會動手推搡老人。
李阿姨住在隔壁,起初也以為張麗華是個好兒媳婦。
直到有一天,她在樓道里遇到陳老太太。
"哎呀,老陳家的,你這臉怎么了?"李阿姨驚訝地問。
陳老太太的左臉腫得老高,還有明顯的指印。
"沒、沒事,不小心摔的。"陳老太太慌忙說道,眼神閃爍。
李阿姨將信將疑,但也不好多問。
回家后,她聽到陳家傳來爭吵聲和摔東西的聲音。
"你們兩個老東西就是來討吃的!一點用都沒有!"張麗華的咒罵聲清晰可聞。
李阿姨這才意識到事情不對勁。
她開始留意陳家的動靜,發現陳老兩口幾乎不出門了,而張麗華倒是經常打扮得花枝招展出去玩。
有時,她甚至能聽到老人的哭聲。
李阿姨試圖勸說陳老爺子:"老陳啊,你們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煩了?可以跟我們說說啊。"
陳老爺子搖搖頭,勉強擠出一絲笑:"沒事,家里有點小矛盾而已。"
李阿姨看出老人不愿多談,也不好強求。
她把這事告訴了丈夫小趙。
小趙皺眉道:"老陳這是怎么了?那么要強的一個人,怎么像變了個人似的?"
李阿姨嘆氣:"我懷疑是他那個兒媳婦在欺負他們。你沒見過那女人的樣子,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
小趙不太相信:"那陳明呢?他就不管管?"
"他常年出差,哪知道家里的事啊!"李阿姨搖頭。
小區里的其他鄰居也開始注意到陳家的異常。
有人在電梯里見過張麗華挽著陌生男人的手臂,舉止親密。
也有人聽到張麗華在電話里說:"放心吧,他們兩個老的很快就會簽字的,到時候這房子就是我們的了!"
流言開始在小區蔓延,大家都在背后議論這個"蛇蝎心腸"的兒媳婦。
"聽說她逼著老兩口只能睡儲物間,連床都沒有!"
"我看到老太太在樓道里撿別人扔的剩菜剩飯!"
"那女人肯定是看上了陳家的房子,聽說市中心那套值不少錢呢!"
這些話傳到張麗華耳中,她非但不收斂,反而變本加厲。
她開始限制老人的行動自由,不準他們出門,也不準他們接電話。
陳老太太有次趁張麗華不在家,偷偷下樓曬太陽。
回來時正好碰上張麗華。
"你去哪了?"張麗華陰沉著臉問。
"就、就下樓曬會太陽..."陳老太太戰戰兢兢地回答。
"我不是說過不許你們出門嗎?"張麗華一把揪住老太太的頭發,"是不是又去告狀了?"
"沒有沒有!我就是透透氣..."
"透氣?"張麗華冷笑一聲,"我看你是皮癢了!"
她一巴掌打在老太太臉上,力道之大,老太太踉蹌幾步,撞在墻上。
一旁的陳老爺子看不下去了,上前阻攔:"麗華!你太過分了!"
張麗華轉過頭,眼中閃過一絲惡毒:"怎么?你也想嘗嘗滋味?"
她抓起茶幾上的花瓶,朝陳老爺子砸去。
花瓶擦著老人的頭皮飛過,在墻上碎成片片。
"你...你這是要殺人啊!"陳老爺子顫抖著說。
張麗華冷冷地說:"這只是警告。敢告狀,下次就不只是花瓶了。"
從那以后,老兩口被徹底關在了家里,連窗戶都不敢開。
他們被迫睡在陽臺上的雜物間,即使在寒冷的冬天,也只有一條薄被子。
張麗華經常克扣他們的食物,有時一天只給一頓飯,還都是剩飯冷菜。
老人的養老金卡全被她收走了,連買藥的錢都沒有。
陳老太太有高血壓,沒藥吃,經常頭暈目眩。
陳老爺子忍無可忍,想給兒子打電話。
可家里的電話早被張麗華藏起來了,老人的手機也被沒收了。
鄰居們看不下去了,有人給陳明發了匿名信,告訴他家里的情況。
但不知為何,陳明始終沒有回來。
有人猜測,可能是信沒寄到,也可能是張麗華把信截下來了。
終于有一天,張麗華帶來一摞文件,放在老兩口面前。
"簽字。"她命令道。
陳老爺子顫抖著拿起文件,看了一眼,臉色瞬間煞白。
那是房產過戶協議,要把市中心的房子過戶到張麗華名下。
"這...這不行!"陳老爺子把文件推開,"這房子是留給明明的!"
張麗華冷笑一聲:"你以為你有選擇嗎?"
她從包里拿出一把小刀,在陳老太太脖子上比劃著:"簽,還是不簽?"
陳老太太嚇得渾身發抖,眼淚不停地流。
陳老爺子咬著牙說:"你、你敢殺人?"
"試試看啊。"張麗華眼中閃爍著惡毒的光芒,"反正你們兩個老東西早該死了!"
在生命威脅下,老兩口最終簽了字,按下了手印。
拿到文件后,張麗華得意地笑了:"這就對了。乖乖配合,對大家都好。"
一個月后,張麗華辦完了過戶手續。
她再也不掩飾對老人的厭惡,甚至開始公開虐待他們。
她不給老人飯吃,逼他們喝洗腳水。
她把老人關在狹小的儲物間,不許他們開燈,說是浪費電。
她往老人的被子上潑水,讓他們睡濕冷的床。
小區里的人越來越擔心,但又不敢貿然介入。
警察來過幾次,但張麗華總能找到借口搪塞過去。
"老人家年紀大了,有點糊涂,喜歡胡說八道。"
"這是我們的家務事,不勞警察同志費心了。"
"您看,我爸媽不是好好的嗎?哪有虐待啊?"
每次警察來,她都會提前威脅老人,讓他們不敢說實話。
日子一天天過去,老兩口的狀況越來越糟。
他們消瘦得只剩皮包骨,眼神空洞,像是失去了生的希望。
李阿姨通過窗戶看到這一幕,心如刀絞。
她決定再次報警,同時聯系陳明的單位,希望能找到他。
機會終于來了。
一天深夜,張麗華喝多了,醉醺醺地回家,忘記了鎖門。
她倒在沙發上呼呼大睡,手機從口袋里滑出來。
陳老爺子鼓起最后的勇氣,偷偷拿起手機,給兒子發了一條求救信息:
"明明,救救我們,你媳婦要殺了我們,地址還是老地方,快來!"
發完信息,他小心翼翼地把手機放回原處,心怦怦直跳。
第二天一早,張麗華醒來,似乎沒發現異常。
她照常出門購物,留下老兩口在家。
中午時分,門鈴響了。
老兩口互相看了一眼,不敢出聲。
"爸!媽!是我,明明!"門外傳來熟悉的聲音。
陳老爺子喜極而泣,顫顫巍巍地走到門前,打開了門。
陳明看到父母的慘狀,頓時呆住了。
"爸...媽...這是怎么回事?"他聲音顫抖地問。
老兩口抱著兒子失聲痛哭,把這些年的遭遇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陳明聽完,雙拳緊握,眼中滿是憤怒和自責。
"對不起,爸媽,我不知道家里...我馬上帶你們去醫院!"
就在他們準備離開時,張麗華回來了。
她提著幾個奢侈品購物袋,一進門就看到這一幕,臉色瞬間變了。
"你...你怎么回來了?"她結結巴巴地問。
陳明冷冷地看著她:"現在,你可以解釋一下這是怎么回事了。"
張麗華迅速恢復鎮定,擠出一絲笑容:"明明,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陳明打斷她:"不用解釋了。鄰居都告訴我了,你這些年是怎么對待我父母的!"
張麗華臉色一變,語氣也變得陰狠:"那又怎樣?反正房子已經是我的了!你們休想拿回去!"
"什么?"陳明愕然,"什么房子?"
"市中心那套!值大幾百萬呢!"張麗華得意地說,"你爸媽已經過戶給我了,看,這是證件!"
她從包里拿出房產證,在陳明面前晃了晃。
陳明這才明白妻子的真面目。
"原來你打的是這個主意..."他冷笑一聲,"這么多年,你都在算計我父母的房子?"
張麗華絲毫不掩飾了:"對啊!不然你以為我嫁給你是為什么?看上你那點死工資了?"
她的眼神變得猙獰:"現在房子是我的了,你們都給我滾出去!"
陳明氣得渾身發抖:"你瘋了嗎?這是我家!我父母的家!"
"現在是我的家了!"張麗華冷笑著,"你不信的話,可以去查查房產證!"
陳明轉身去扶父母:"爸,媽,我們先去醫院,這事回頭再說。"
張麗華見狀,一把抓起桌上的水果刀,擋在門口。
"想走?沒那么容易!"她歇斯底里地喊道,"這套房子是我的!誰也別想拿走!"
陳明試圖奪下刀子,卻被她劃傷了手臂。
"麗華,你冷靜點!"他后退幾步。
"冷靜?"張麗華冷笑連連,"我等了這么多年,好不容易拿到這套房子,你讓我冷靜?"
她的眼睛里閃爍著瘋狂的光芒,揮舞著刀子向前逼近。
陳老太太嚇得大叫:"明明,小心啊!"
陳明護著父母,一步步后退。
張麗華越來越激動,她揮刀亂砍,嘴里還不停地咒罵:
"你們這一家子窮鬼!騙了我這么多年!今天誰也別想活著出去!"
"這房子是我的!錢也是我的!你們都得死!"
她的臉因狂怒而扭曲,表情猙獰得不像人類。
在揮刀砍向陳老太太的一瞬間,陳明撲上去阻攔,被刀刺中了肩膀。
鮮血頓時涌出,染紅了他的衣服。
"明明!"陳老爺子心疼地喊道。
張麗華看到血,不但沒有停手,反而更加興奮。
她舔了舔嘴唇,眼中閃爍著病態的光芒。
"很好,既然你們都不想活了,那我就成全你們!"
她舉起沾血的刀子,朝陳老爺子刺去。
千鈞一發之際,門被撞開了。
門被猛地撞開,李阿姨和幾個鄰居沖了進來。
"我聽到喊叫聲,怎么回事?"李阿姨驚恐地問道。
張麗華見有人闖入,不但沒有收斂,反而更加瘋狂。
"滾出去!這是我的房子!你們無權進來!"她歇斯底里地喊叫著。
手中的刀子不停地揮舞,眼睛里閃爍著令人恐懼的光芒。
小區物業的王師傅壯著膽子上前:"張小姐,你冷靜點,有話好好說。"
"冷靜?你讓我怎么冷靜!"張麗華尖叫著,"他們想搶我的房子!"
她的表情已經完全扭曲,額頭上青筋暴起,嘴角不停地抽搐。
陳明護著父母,沉聲說:"大家別過來,她瘋了。"
張麗華聽到這話,眼睛猛地瞪大:"誰瘋了?我瘋了?"
她突然大笑起來,笑聲凄厲而尖銳,讓在場所有人毛骨悚然。
"是啊,我是瘋了!我為了這套房子,忍了你們這一家子這么多年!"
她的笑容逐漸變得猙獰:"我受夠了!今天誰也別想活著出去!"
張麗華忽然轉身,朝著陳老太太撲去,手中的刀子閃著寒光。
"媽!小心!"陳明大喊一聲,奮不顧身地擋在母親前面。
電光火石之間,有人從背后抱住了張麗華,但她掙扎得像頭野獸。
"放開我!你們都該死!這房子是我的!錢也是我的!"
她面目猙獰,口吐白沫,眼中的光芒已經不像人類,而是某種徹底瘋狂的野獸。
"我要殺了你們全部!一個都不放過!"
眾人看著這個失去理智的女人,不寒而栗。她那扭曲的面容,瘋狂的表情,已經完全不像一個正常人。
就在混亂之中,一聲尖銳的慘叫劃破了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