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明:本文根據(jù)資料改編創(chuàng)作,情節(jié)均為虛構(gòu)故事,所有人物、地點和事件均為藝術(shù)加工,與現(xiàn)實無關(guān),圖片僅用敘事呈現(xiàn)。本文旨在宣揚人間正義、杜絕犯罪發(fā)生!
騰訊新聞:《女子買完包子便報警》
清晨的街頭霧氣未散,沈瑤站在老張包子鋪前,手里捏著兩個剛出籠的肉包子。
這是她每天的習(xí)慣,也是她匆忙生活中唯一的慰藉。
她咬下第一口,熱氣撲鼻,面皮軟糯,可下一秒,她的臉色驟然蒼白。
咀嚼中,一股詭異的香味從餡料中涌出,刺鼻而陌生。
她猛地捂住嘴,踉蹌沖到路邊,吐得幾乎連膽汁都嘔了出來。
周圍路人投來詫異的目光,可她無暇顧及,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這餡有問題!
沈瑤的鼻子從小就異于常人,靈敏得像獵犬。
她顫抖著掏出手機,撥通了報警電話:“喂,警察嗎?我懷疑我買的包子餡……是人肉!”
電話那頭短暫沉默,隨后傳來的聲音帶著幾分懷疑,卻不得不重視她的驚恐。
沈瑤打小就跟別人不一樣,不是長得有多俊,也不是性子有多怪,而是她那鼻子,靈得跟狗似的。
她出生在江南一個叫清溪的小城,爹媽都是廠里的工人,每天早出晚歸,掙點辛苦錢養(yǎng)家。
小城不大,街頭巷尾總飄著濕乎乎的水汽,夾雜著炊煙味兒,鄰里之間熟得跟一家人似的。
她家住在一棟老樓里,樓梯咯吱作響,窗外是條窄巷子,常年曬著別人家的被子。
小時候,沈瑤就發(fā)現(xiàn)自己跟別的小孩兒不一樣。
別人聞著飯香只知道餓,她卻能分出媽媽炒菜時多放了半勺醬油,還是老牌子的那種咸味兒。
爸爸下班回來,她一聞他衣服,就能知道車間里今天燒了啥油,甚至能猜出是哪種牌子的機油味兒。
這天賦小時候沒啥大用,反而讓她在小伙伴里顯得怪怪的。
她記得有回跟幾個小孩兒玩捉迷藏,她閉著眼就能聞出誰躲在哪兒。
那群小孩兒嚇得不行,跑回家跟大人說她鼻子有毛病。
從那以后,他們背地里叫她“嗅覺怪女”,還故意拿臭襪子在她面前晃,試試她會不會吐。
沈瑤倒不在乎這些,她挺喜歡一個人待著,坐在巷子口,聞著風(fēng)里混雜的氣味兒,像在玩一場只有她懂的游戲。
她媽老拿這事兒打趣她:“瑤瑤,你這鼻子比狗還靈,長大了肯定有大出息!”
沈瑤聽了就笑,心里卻真當(dāng)回事兒,覺得自己這鼻子將來能派上用場。
小學(xué)那會兒,她的怪鼻子開始顯山露水。
老師有回布置作文,叫寫“春天的味道”,別的同學(xué)頂多寫寫花香草香,再加點泥土味兒敷衍了事。
沈瑤卻不一樣,她洋洋灑灑寫了一大篇,說春風(fēng)里有青草被踩爛的汁液味兒,遠處工廠煙囪飄來的硫磺味兒,還有鄰居家剛洗的衣服上那股肥皂香。
她寫得太細,細到老師忍不住在課堂上念出來。
念完后,教室里哄堂大笑,同學(xué)們指著她說:“沈瑤,你鼻子是長了個雷達啊?”
她臉紅得跟蘋果似的,低頭不吭聲。
可老師沒笑,給了她滿分,還拍著她肩膀說:“你這天賦可不一般,別浪費了?!?/p>
那之后,沈瑤開始覺得自己這鼻子不是“怪”,而是個寶貝。
上了中學(xué),她的嗅覺開始幫她開掛。
化學(xué)課上,老師講氣味判斷反應(yīng)產(chǎn)物,啥硫化氫像臭雞蛋,氯氣刺鼻子,對別人來說是死記硬背,對她卻像玩兒似的。
她能聞出氯氣里是不是夾了點潮濕的水汽,甚至實驗室角落里哪個試劑瓶漏了氣,她一嗅就知道。
老師夸她:“沈瑤,你這鼻子比儀器還靈!”
同學(xué)們也從笑她變成羨慕她。
她化學(xué)成績蹭蹭往上漲,高考那年,她沒猶豫,直接報了化學(xué)專業(yè),考進了省城一所還不錯的大學(xué)。
臨走前,她媽拉著她的手說:“瑤瑤,去大地方闖闖,別埋沒了你這鼻子。”
她爸沒說話,只默默塞給她幾百塊錢,眼神里滿是期盼。
大學(xué)那幾年,沈瑤過得特別充實。
化學(xué)專業(yè)的課對她來說太合適了,實驗室里那些瓶瓶罐罐的氣味兒,她聞著就舒坦。
她喜歡一個人待在實驗室,聞著酸酸甜甜的化學(xué)味兒,覺得這才是她的世界。
導(dǎo)師是個嚴肅的老頭,發(fā)現(xiàn)她這天賦后,特意給她開了小灶。
有回拿來一瓶沒標(biāo)簽的液體,讓她聞聞是啥。
沈瑤閉上眼,深吸一口氣,說:“乙酸乙酯,有點水果香,但混了點乙醇味兒,估計沒提純干凈?!?/p>
導(dǎo)師聽完哈哈大笑,拍著她肩膀說:“你這鼻子,比我這老家伙的儀器還準!”
這話讓她心里暖乎乎的,自信心也蹭蹭往上漲。
畢業(yè)時,她拿了個優(yōu)秀畢業(yè)生的獎,捧著證書給爸媽打電話,電話那頭她媽哭了,說:“瑤瑤,你真給咱家爭氣!”
畢業(yè)后,沈瑤沒回小城,留在了省城,進了一家有名的食品檢測公司。
她干的是食品安全的活兒,每天聞各種食材的氣味兒,查有沒有摻假。
這工作簡直是為她量身定做的。
她記得有回公司接了個進口奶粉的單子,儀器測著沒問題,可她一聞就皺眉:“這奶粉有股霉味兒,特別淡,可能是受潮了?!?/p>
同事們半信半疑,可她堅持讓人重測,果然查出一批壞貨,救了公司一把。
還有回,她聞出肉制品里有股怪味兒,查出來是劣質(zhì)添加劑。
她這鼻子讓公司在業(yè)內(nèi)出了名,領(lǐng)導(dǎo)夸她是“活儀器”,同事們也服她。
她心里挺得意,覺得自己總算沒辜負這天賦。
可沈瑤心里也清楚,這鼻子雖然靈,卻沒讓她過得多輕松。
她總覺得自己跟別人隔著一層,朋友不多,日子過得有點孤單。
她媽老打電話催她找對象,說:“你這鼻子再靈,也不能陪你過一輩子??!”
沈瑤笑笑,沒接話。
她忙著工作,忙著聞氣味兒,日子就這么一天天過去了。
她不知道,這天賦有一天會把她卷進一場她從沒想過的風(fēng)波里。
沈瑤如今三十出頭,日子卻過得像一潭死水。
她在公司干得不錯,最近接了個大活兒,給一家連鎖餐飲企業(yè)查食材質(zhì)量。
這企業(yè)不小,全市幾十家店,每天吃的肉啊菜啊多得嚇人。
她被分到核心小組,負責(zé)肉類、蔬菜、調(diào)味料的安全檢測。
這本該是她大展拳腳的機會,可公司里卻亂成一鍋粥。
同事們?yōu)榱藫尮?,暗地里較著勁兒,有人故意拖著不交數(shù)據(jù),還有人在背后嚼舌根,說她不過是靠“怪鼻子”混日子。
她聽著這些閑話,心里堵得慌,可臉上只能裝沒事,低頭干活。
她不想跟人爭,可這壓抑的感覺像石頭似的,壓得她喘不過氣。
她上司張志強是個精于算計的家伙,四十多歲,眼神老帶著股陰沉。
他看不慣沈瑤的風(fēng)頭,每次她靠鼻子查出問題,他都覺得自己的臉被打了。
張志強老給她使絆子,把最難的樣品丟給她,還限時完成。
有回他拿來一箱雞肉,聞著就怪怪的,說:“一天內(nèi)給我結(jié)果,別磨蹭?!?/p>
沈瑤一聞,皺眉說:“這肉有酸臭味兒,怕是變質(zhì)了?!?/p>
張志強冷笑:“儀器沒問題,你鼻子再靈也不能當(dāng)證據(jù),快寫報告!”
沈瑤沒辦法,連夜加班,用試劑和儀器驗了一遍,果然是壞肉。
張志強拿到報告,扭頭在會上說是自己查出來的,沈瑤站在邊上,手攥得死緊,可啥也沒說。
她心里憋屈,可又能咋辦?
家里也好不到哪去。
她跟丈夫周寧結(jié)婚六年,當(dāng)初倆人甜得跟蜜似的,可現(xiàn)在連句話都說不上。
周寧是個程序員,天天泡在電腦前寫代碼,回家老是半夜,進門就倒頭睡。
她試過拉近距離,有天晚上特意做了紅燒肉,等他回來想聊聊。
她端著熱乎乎的菜,笑著說:“周寧,咱倆好好說說話行不?”
周寧抬頭看了一眼,疲憊地說:“聊啥?我忙了一天,累死了?!?/p>
說完埋頭吃了幾口,又鉆進書房敲鍵盤。
沈瑤看著他的背影,眼圈紅了,可啥也沒說。
她每天六點起床,洗把臉就趕公司,中午啃幾口面包接著干,晚上九點才回家。
到家一看,周寧不是睡了就是在書房,她連句“晚安”都說不上。
周末他加班,她一個人窩沙發(fā)上看書,要不就盯著窗外發(fā)呆。
這日子過得太悶,沈瑤覺得自己像個機器。
她開始靠點小習(xí)慣撐著,比如每天早上去家附近的老張包子鋪買早餐。
那鋪子不大,門面舊得掉漆,可包子味兒地道。
蒸籠一開,面粉香混著肉味兒撲鼻而來,她站在那兒深深吸一口氣,就能暫時忘掉那些煩心事兒。
她每次買倆肉包子,一個早上吃,一個留著中午墊肚子。
老張是個五十多歲的漢子,話不多,可手藝好,沈瑤跟他熟了,偶爾聊幾句天氣啥的。
那天早上,她照舊走到鋪子,掏出五塊錢說:“老張,倆肉包子?!?/p>
老張笑笑,遞給她倆熱乎乎的包子。
她站在街角,咬下第一口,面皮還是那么軟,可餡兒的味兒卻不對。
她嚼了幾下,臉色刷地白了。
一股怪味兒從喉嚨里沖上來,又臭又腥,跟她聞過的任何肉都不一樣。
她猛地捂住嘴,踉蹌著跑到路邊,吐得天翻地覆,連膽汁都快出來了。
路人盯著她看,她顧不上這些,腦子里就一個念頭:這餡兒有鬼!
她鼻子靈,從小就沒聞錯過。
她低頭看著手里剩的半個包子,手抖得厲害。
她深吸一口氣,強壓住惡心,掏出手機撥了報警電話:“喂,警察嗎?我要報警!我買的包子,我懷疑這餡兒是……是人肉!”
電話那頭愣了下,問:“你確定?”
沈瑤聲音發(fā)顫:“我鼻子很靈,這味兒不對,太不對了!”
掛了電話,她站在街角,心跳得跟擂鼓似的,腦子里亂成一團。
報警沒多久,警笛聲就響起來了。
兩輛警車吱吱停在包子鋪前,幾個穿制服的警察跳下來,動作麻利得很。
帶隊的叫李峰,是市局刑警隊的隊長,四十來歲,身板硬朗,眼神跟刀子似的。
他干這行十幾年,大大小小的案子經(jīng)手不少,一看人就能看出點門道。
他走到沈瑤跟前,低聲問:“是你報的警?”
沈瑤點點頭,盡量讓聲音穩(wěn)?。骸笆俏?,我買了包子,吃了一口覺得不對,懷疑餡兒是人肉。”
她說完這話,自己都覺得有點扯,可那味兒在她鼻子尖兒上繞,騙不了人。
李峰沒笑,眉頭皺了下,盯著她看了幾秒,轉(zhuǎn)身對手下喊:“封鎖現(xiàn)場,取樣!”
包子鋪里,老張被警察叫了出來。
他五十多歲,頭發(fā)花白,臉上掛著點慌勁兒。
警察一來,他手忙腳亂地擦著汗,嘴里嘟囔:“咋回事兒啊,我這小買賣……”
李峰走過去,聲音沉得嚇人:“老板,你這包子餡兒哪兒來的?”
老張愣了下,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從正規(guī)肉聯(lián)廠進的,我有單據(jù),沒問題?。 ?/p>
他慌慌張張跑柜臺下翻出一疊皺巴巴的紙,遞給李峰。
李峰接過來掃了一眼,眼里閃過一絲冷笑,轉(zhuǎn)頭對手下說:“把包子餡兒和其他食材取樣,帶他回局里問話?!?/p>
老張一聽這話,臉更白了,想辯解啥,可倆警察已經(jīng)架著他往車上走。
沈瑤站在邊上,心跳得厲害。
她跟老張打了幾年交道,他話不多,平時挺和氣,偶爾還跟她聊幾句天氣啥的。
她從沒想過他會跟這種事兒扯上關(guān)系。
可那股味兒太真,她信自己的鼻子。
李峰忙完一圈,走回她身邊,語氣緩了點:“你剛才說懷疑是人肉,能具體說說嗎?”
沈瑤深吸一口氣,把吃包子的事兒講了一遍:“我咬下去時,味兒很怪,有股腐臭,不是豬肉牛肉該有的。我小時候聞過死老鼠,有點像,但更濃,還帶點腥味兒。我覺得……像人肉?!?/p>
她說完,低頭不敢看李峰,怕他笑她。
可李峰沒笑,點了點頭,說:“你這嗅覺挺特別。我干刑偵這么多年,見過不少靠直覺破案的。你愿意配合我們查嗎?”
沈瑤愣了下,抬頭看他,見他眼神認真,沒半點敷衍。
她咬咬牙說:“愿意,我得知道真相。”
李峰拍拍她肩膀:“好,你先在這兒等著,我們?nèi)⊥陿訋慊鼐肿龉P錄。”
沈瑤點點頭,看著警察忙活,心里亂糟糟的。
她瞅了眼老張,他被押上車時回頭看了她一眼,眼神里滿是慌亂。
她心里一沉,覺得這事兒沒那么簡單。
李峰站在不遠處指揮,聲音低沉卻穩(wěn)當(dāng),沈瑤看著他,心想:這人靠譜,興許真能查出點啥。
她攥緊手里的手機,那半個包子還在她包里,像個炸彈似的,讓她心神不寧。
警局里,沈瑤坐在一間小屋子里,手里攥著杯熱水,杯子燙手,可她心還是涼的。
她剛做完筆錄,把吃包子的經(jīng)過全說了,筆錄員敲鍵盤的聲音在她耳邊響,像敲在她心上。
門外,李峰跟幾個隊員嘀咕啥,偶爾瞥她一眼,眼神里帶著點打量。
她知道自己這話聽著玄,可她信自己的鼻子。
李峰那邊,實驗室的化驗員忙著測包子餡兒,結(jié)果很快就出來了。
化驗員皺眉說:“這肉里有些不明東西,蛋白質(zhì)結(jié)構(gòu)怪怪的,不像豬肉牛肉,得用更精密的儀器再查?!?/p>
李峰聽完,眉頭鎖得更緊,說:“趕緊送到市鑒定中心,我要確切答案。”
另一邊,對老張的審訊沒啥進展。
審訊室里,老張坐在鐵椅子上,手指頭絞得死緊,額頭汗珠子直往下掉。
李峰坐在他對面,問:“包子餡兒的來源,你再說一遍。”
老張咽了口唾沫,聲音發(fā)抖:“我說了,從正規(guī)肉聯(lián)廠進的,我有單據(jù),你們查啊!”
李峰冷笑,把那疊單據(jù)拍桌上:“這玩意兒漏洞百出,你當(dāng)我瞎?老實交代,不然有你受的?!?/p>
老張眼神閃了閃,嘴唇動了動,可還是那套說辭。
李峰盯著他看了半天,起身對手下說:“他不說實話,查他通話記錄和銀行流水,看看有啥貓膩?!?/p>
沈瑤聽不見這些,可她看得出,老張有事瞞著。
她坐不住了,主動找到李峰,說:“李隊長,我能不能幫忙查查這餡兒的來路?我覺得從進貨渠道入手,能挖出點東西?!?/p>
李峰看了她一眼,猶豫了下,點頭說:“行,你跟我們一起去,但別亂跑,這事兒可能不簡單?!?/p>
當(dāng)天下午,他們開了兩輛車,直奔老張說的肉聯(lián)廠。
那廠子在城郊,廠房破得跟要塌似的,門口堆著幾堆垃圾,空氣里飄著股腥味兒。
沈瑤一下車就皺眉,低聲對李峰說:“這兒的味兒跟包子餡兒里的很像,有股腐臭?!?/p>
李峰點頭,帶人直奔冷庫。
冷庫門一開,里面堆滿冷凍肉塊,好些包裝破了,露出灰白的肉。
沈瑤湊近一看,心跳得更快了。
這些肉塊形狀怪怪的,不像豬肉。
她強忍著惡心,指著一塊說:“這塊味兒最濃,你們得查查?!?/p>
李峰讓人取樣,轉(zhuǎn)頭問肉聯(lián)廠老板:“這些肉哪兒來的?”
那老板是個瘦得跟竹竿似的男人,見警察上門,眼神就慌了。
他陪著笑說:“從外地收的,警官,我們這是正規(guī)生意,有證有照!”
可他支支吾吾,說不出個具體地方,眼神老躲。
沈瑤站在冷庫邊上,聞著那股味兒,腦子里亂糟糟的。
她低聲對李峰說:“這味兒太像了,肯定有問題?!?/p>
李峰沒說話,揮手讓人把老板控制起來。
就在這時,一個工人偷偷湊過來,低聲說:“警官,這些肉不是正規(guī)來的,老板不讓我們問,都是半夜送來的?!?/p>
李峰眼睛一瞇,追問:“送貨的是誰?”
工人搖頭:“我真不知道,每次都是老板自己接貨?!?/p>
沈瑤聽著這話,心沉了下去。
她看著冷庫里那些肉塊,腦子里閃過包子餡兒的樣子,手抖得更厲害了。
她對李峰說:“李隊長,這事兒不簡單,后面肯定還有人?!?/p>
李峰點頭,語氣沉沉地說:“嗯,咱們得順著這條線挖下去?!?/p>
沈瑤深吸一口氣,覺得自己已經(jīng)回不了頭了。
肉聯(lián)廠的線索查了幾天,警方鎖定了城郊一座廢棄屠宰場。
李峰帶隊過去,沈瑤咬牙跟上了。
車停在工廠門口,銹跡斑斑的鐵門半開著,里面黑乎乎一片,透著股陰森勁兒。
李峰下車,揮手讓隊員散開,低聲說:“小心點,這地方不簡單?!?/p>
沈瑤跟在后面,手電光掃過廠房,墻角堆著些破鐵桶和塑料袋,地上還有干涸的血跡,看著就讓人發(fā)毛。
她深吸一口氣,聞著空氣里的味兒,低聲對李峰說:“這兒的味兒跟肉聯(lián)廠的很像,但更濃,有種……死的味道。”
李峰點點頭,帶著人往里走。
走了沒幾步,地下室深處傳來一聲響,像啥東西倒了。
沈瑤愣了下,轉(zhuǎn)頭看過去,李峰也聽見了,低喝:“有人在里頭,小心!”
她心跳得跟擂鼓似的,跟在李峰后面,慢慢靠近聲音來的地方。
那兒有扇生銹的鐵門,門縫里透出點光。
李峰示意隊員準備,沈瑤咬咬牙,鼓起勇氣推開門。
門一開,她整個人愣住了。
地下室里,一排鐵鉤上掛著些模糊的肉塊,血腥味兒撲鼻而來。
沈瑤倒吸一口冷氣,腿軟得差點站不住。
更遠處,黑乎乎的角落里,好像有個人影晃了下。
李峰低喝:“誰在那兒!”
可那影子一閃,跑進通道沒了。
沈瑤腦子里嗡嗡響,那些肉塊的形狀和氣味讓她頭皮發(fā)麻。
她強忍著害怕,對李峰說:“這味兒……跟包子餡兒一模一樣。”
李峰眼神一凜,說:“取樣,搜查!”
隊員散開,可地下室像迷宮似的,通道四通八達。
沈瑤站在那兒,鼻子突然又聞到一股更濃的腐臭,從左邊傳來。
她指著那邊說:“那兒有東西!”
李峰帶人過去,推開一扇小門,里面空蕩蕩的,只有一攤新鮮血跡和一把帶血的刀。
沈瑤盯著那攤血,心跳得快蹦出來了。
她腦子里閃過一個念頭:這地方,到底藏著啥秘密?
李峰蹲下檢查,低聲說:“這血還是熱的,人剛走?!?/p>
沈瑤咬緊牙,覺得自己離真相近了,可這真相卻讓她害怕得想跑。
廢棄工廠里亂成了一團,李峰果斷下令封鎖現(xiàn)場,隊員們四散開來,喊聲和腳步聲在空蕩蕩的廠房里回蕩。
沈瑤跟在李峰身邊,鼻子被血腥味兒和腐臭味兒塞滿,胃里翻江倒海。
她強壓住想吐的感覺,指著左邊那條黑乎乎的通道說:“李隊長,那股味兒從這兒來的,像剛殺過啥?!?/p>
李峰眼神一沉,揮手帶人沖進去。
通道窄得只能并肩走兩三個人,手電光晃得墻上影子亂跳。
沈瑤咬著牙跟在后面,心跳得像要蹦出來。
通道盡頭是個關(guān)得死死的房間,門鎖歪歪斜斜,像是剛被人撬過。
李峰一腳踹開門,一股濃得嗆人的味兒撲出來,沈瑤差點沒站穩(wě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