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我做了五年男催乳師,手撫過無數產婦胸脯。她們找我時總是羞澀又期待,而我始終保持專業。
直到那個下著雨的傍晚,一位顧客留下一張紙條:"謝謝你的手,它們醫好的不只是我的乳腺,還有我破碎的自尊。"
那一刻我才明白,她們需要的遠不止一雙疏通奶水的手。
01
雨水順著我的臉頰滑落,分不清是雨水還是眼淚。我摸了摸火辣辣的左臉,那一記耳光的余痛還在。
十分鐘前,我還在那個溫暖的房間里,為一位產后三天的媽媽疏通乳腺。現在,我站在雨中,像個狼狽不堪的罪犯。
"滾出去!你這個趁人之危的混蛋!"那位丈夫的咆哮聲仍在我耳邊回蕩。
我是陳明,三十二歲,一名男催乳師。
三年前從醫學院護理專業畢業,沒能如愿進入公立醫院。生活所迫,經人介紹接觸了催乳師這個行業。
"你他媽的故意揩油吧?"那位丈夫沖進房間時,我的手正放在他妻子胸前進行專業按摩。
他的臉瞬間漲紅,不等我解釋,就一記耳光扇了過來。
這是我接的第七單生意。前六次都不順,有的客戶看到我是男性就直接拒絕,有的則在服務過程中表現得極其緊張。
我原以為這次會不同。
雨水模糊了視線,我站在路邊,思考是否該繼續這條路。
男催乳師,這個身份像一道無法跨越的鴻溝,隔開了我的正常社交生活。
"就這么放棄了?"我問自己。三年的醫學院學習,兩個月的專業培訓,難道就因為世俗的偏見而白費?
我掏出手機,撥通了師傅的電話。雨水打在屏幕上,就像我心里的茫然。
02
李師傅是個典型的北方女人,五十歲出頭,說話直接得像刀子,眼神卻溫柔如水。
她接到我電話后,只說了句"來我家",就掛了。
我走進她家時,她正泡茶。"叫你不要單獨上門服務,你非不聽。"她頭也不抬。
"我需要練習。診所不讓我碰真人,我怎么提高?"我脫掉濕透的外套,接過她遞來的熱茶。
"你以為你是誰?男催乳師在中國有幾個能真正立足的?"她坐下來,嘆了口氣。"你知道我為什么愿意教你嗎?"
我搖頭。我確實不明白為什么這位業內知名的催乳師會接受我這個男學員。
在這個女性主導的行業里,我簡直是個異類。
"因為你有一雙好手,和一顆干凈的心。"她拍了拍我的肩膀,"但這行不只需要技術,更需要信任。"
李師傅告訴我她帶過十四個男學員,最后只有三人堅持下來。其他人要么受不了被拒絕的挫折,要么抵擋不住誘惑越界被投訴。
"你不怕被當成變態?不怕老婆或女朋友誤會?"她問。
我苦笑。兩個月來,相親對象知道我的職業后無一例外地消失,朋友聚會我成了笑柄,就連家人也不理解。
"我只想在我專業的領域幫助別人。"我喝了口茶,滾燙的液體燒得我喉嚨發疼。
她在紙上畫了個穴位圖。"記住,你的碰觸是醫療行為,不是肢體接觸;你面對的是患者,不是女人。"
李師傅第二天帶我去了她工作的月子中心。盡管有她引薦,依然有七成產婦拒絕了我的服務,剩下的也是半信半疑。
連續兩周,我每天站在角落觀摩李師傅工作,偶爾才能接觸到愿意嘗試的客戶。她手法嫻熟,語氣溫和,每個動作都精準到位。
"女人生孩子比你想象的痛苦得多,她們的身體和心理都很脆弱。"某天收工后,她意味深長地說,"她們需要的不只是一雙疏通乳腺的手。"
我不明白她的意思,只埋頭練習。一個月后,月子中心同意讓我在監督下單獨接案。
"你還太嫩,先別單獨上門服務。"臨走時,李師傅再次警告我。我點了點頭,心里卻已有了自己的計劃。
03
路燈將我的影子拉得很長。我站在一棟公寓樓下,反復確認地址。這是我第一次獨自上門服務,心跳比第一次實習還快。
"陳明?"開門的是位面帶疲憊的女性,眼眶泛紅。我一時沒認出來,她則笑了。"你不記得我了?高中同桌,張雪。"
恍然大悟,我想起這位曾經話不多的女生。當年她總是安靜地坐在我旁邊,偶爾會在我不會的題目上偷偷提醒我。
一別十五年,她成了產婦,我成了催乳師。
"沒想到你會做這行。"她側身讓我進屋,努力掩飾胸前被奶水浸濕的衣服。
"確實不是預想中的職業生涯。"我放下工具箱,洗手消毒。"你情況怎么樣?"
她描述了乳腺堵塞的癥狀。"三天沒睡好覺了,寶寶一直哭,我...我快瘋了。"她聲音哽咽。
"試過熱敷和吸奶器了嗎?"我盡量讓語氣平靜專業。
她點頭,眼里寫滿了絕望。"都沒用。你...你之前幫別人都有效果嗎?"
"百分之八十的概率,關鍵看是哪種原因導致的堵塞。"我戴上手套,"需要我幫你檢查一下嗎?"
她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
檢查過程中,我發現她的問題是乳腺管嚴重堵塞,需要專業按摩疏通。但我察覺到她全身緊繃,眼神透著不安。
"你可以信任我,張雪。我現在是以醫護人員的身份在這里。"我輕聲說。
她的眼神閃爍,最終放松了肩膀。"對不起,我只是...從來沒讓除了醫生和老公以外的男人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