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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過我,媽錯了……”
這是張秀蘭臨死前的最后一句哀求,聲音微弱卻充滿絕望。
她的女兒林悅卻充耳不聞,手中的動作沒有絲毫停頓。
仿佛眼前的不是母親,而是一個冰冷的物件。
林悅家住在浙江城東的老小區里,房子不大,但收拾得井井有條。
客廳的墻上掛著幾幅老照片,記錄著一家人從前的時光。
林悅坐在自己的小書桌前,手里握著一支鉛筆,偷偷地在筆記本的角落里畫著幾筆簡單的線條。
“悅悅,作業寫完了嗎?”張秀蘭的聲音從廚房傳來,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
“馬上就好,媽。”林悅趕緊合上筆記本,把鉛筆塞進抽屜里,裝作認真寫作業的樣子。
林悅從小就習慣了母親的安排。
從小學到高中,她的生活軌跡幾乎都是張秀蘭一手規劃的。
每天早上六點起床,晚上十點睡覺,周末不是補習班就是興趣班
鄰居們常常夸贊林悅懂事,說她是“別人家的孩子”。
張秀蘭聽了,臉上總是掛著得意的笑容。
“悅悅,過來幫忙端菜。”張秀蘭的聲音打斷了林悅的思緒。
她趕緊起身,小跑著進了廚房。
餐桌上已經擺好了幾道菜,色香味俱全。
“今天學校怎么樣?”張秀蘭一邊盛飯,一邊問道。
“還行,數學考試我考了全班第一。”林悅低頭扒了一口飯,聲音有些悶悶的。
“嗯,繼續保持。”張秀蘭點點頭,語氣里帶著一絲滿意,“對了,下周末我給你報了個物理競賽班,你準備一下。”
林悅的手頓了頓,筷子在碗里攪了攪,最終只是輕輕“嗯”了一聲。
她知道,從小到大,母親的決定從來沒有商量的余地。
飯后,林悅回到自己的房間,關上門,長舒了一口氣。
她從抽屜里拿出那本筆記本,翻開剛剛畫的那一頁。
紙上是一個簡單的素描,畫的是窗外的樹影。
雖然線條有些粗糙,但林悅覺得,這是她唯一能表達自己的方式。
她輕輕撫摸著紙上的線條,心里涌起一陣莫名的酸楚。
她只能把這份熱愛藏在心底,像一株被壓在石頭下的小草,努力尋找著生長的縫隙。
窗外,夕陽的余暉灑在樹梢上,給整個小區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暈。
林悅望著窗外,眼神有些迷茫。
“悅悅,別發呆了,趕緊復習功課!”張秀蘭的聲音從客廳傳來,打斷了林悅的思緒。
“知道了,媽。”林悅合上筆記本,把它塞進抽屜的最深處,然后打開課本,開始了一天的“例行任務”。
有一天林悅終于鼓起勇氣,偷偷報名了一個周末的藝術培訓班。
她用自己攢下的零花錢交了學費,心里十分興奮。
培訓班的第一天,她早早起床,背著畫板悄悄溜出了家門。
陽光灑在街道上,她的腳步輕快得像一只小鳥,仿佛終于找到了屬于自己的天空。
教室里,老師正在講解素描的基礎技巧,林悅認真地聽著,手里的鉛筆在紙上輕輕滑動。
她畫得很投入,仿佛整個世界都安靜了下來,只剩下筆尖與紙張摩擦的聲音。
但是張秀蘭很快就發現了林悅的秘密。
有一天,她整理林悅的房間時,無意中翻到了培訓班的學生證。
她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怒火在胸口翻涌。
“林悅!”張秀蘭的聲音像一道驚雷,把林悅從畫室里拉回了現實。
她剛進門,就看到母親手里拿著她的學生證,眼神冷得像冰。
“媽,我……”林悅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么。
“你膽子不小啊,敢背著我報這種班?”張秀蘭的聲音提高了八度,“你知道我花了多少心思在你身上嗎?你居然去學這些沒用的東西!”
“媽,畫畫不是沒用的東西,這是我的夢想!”林悅終于忍不住反駁,聲音里帶著一絲顫抖。
“夢想能當飯吃嗎?你看看那些學藝術的,有幾個能混出頭的?”張秀蘭冷笑一聲,“我辛辛苦苦供你是為了讀書!”
“可是我不喜歡那些補習班!”林悅的聲音也大了起來,眼眶微微發紅。
“不喜歡也得學!你現在最重要的是考大學,其他的事情都給我放一邊!”張秀蘭的語氣不容置疑。
兩人的爭吵聲引來了父親林強。
他站在門口,看著母女倆劍拔弩張的樣子,無奈地嘆了口氣。
“秀蘭,悅悅喜歡畫畫,就讓她試試吧,說不定……”林強試圖緩和氣氛。
“你閉嘴!”張秀蘭猛地打斷他,“她要是考不上大學,你負責嗎?”
林強被噎得說不出話,眼神里滿是無奈。
“媽,你為什么就不能理解我呢?”林悅的聲音里帶著哭腔,“我只是想做一些自己喜歡的事情,難道這也有錯嗎?”
“喜歡的事情?”張秀蘭諷刺地說,“你現在喜歡畫畫,將來呢?等你餓肚子的時候,你就會后悔了!”
“我不會后悔!”林悅倔強地抬起頭,眼淚在眼眶里打轉。
張秀蘭氣得渾身發抖,“好,從今天起,你就好好學習,培訓班的事,我會去退掉!”
“媽,你不能這樣!”林悅的聲音里帶著絕望。
“我是你媽,我說了算!”張秀蘭說完,轉身進了房間,重重地關上了門。
林悅站在原地,眼淚終于奪眶而出。
她看了一眼父親,林強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么,但最終只是搖了搖頭,轉身離開了。
房間里,只剩下林悅一個人。
她蹲在地上,抱著膝蓋,無聲地哭泣。
從那天起,張秀蘭對林悅的管束更加嚴格。
林悅每天除了學習,就是被逼著參加各種補習班。
她覺得自己像一只被關在籠子里的鳥,再也看不到外面的天空。
“悅悅,別太難過,等你長大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林強的話雖然溫柔,但林悅知道,這不過是無力的安慰。
有一天林悅突然接到母親的電話時,心里有些意外。
張秀蘭的聲音聽起來平靜,甚至帶著一絲溫和:“悅悅,今天早點回來,我有事跟你說。你爸可能要晚點回來。”
林悅掛掉電話,心里莫名地忐忑。
回到家時,廚房里飄來飯菜的香味。
林悅站在門口,看著母親忙碌的背影,心里突然涌起一股難以抑制的憤怒。
那些被壓抑的委屈、不甘和怨恨在這一刻徹底爆發。
她的腦海中閃過無數畫面:母親的責罵、被撕碎的畫作、被退掉的培訓班……她的眼神變得冰冷,心里只有一個念頭
報復。
她沖進廚房,抓起案板上的菜刀,朝著母親撲了過去。
張秀蘭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林悅按在了地上。
她的眼神里滿是驚恐,聲音顫抖著:“悅悅,你干什么?放開我!”
林悅沒有回答,手中的刀已經刺進了母親的身體。
張秀蘭的慘叫聲在廚房里回蕩,但林悅仿佛聽不見。
她的眼里只有仇恨,手中的動作越來越瘋狂。
張秀蘭在痛苦中掙扎著,聲音微弱地求饒:“放過我,媽錯了,悅悅,媽真的錯了。”
但林悅已經聽不進去。
她的心里只有一個念頭:讓母親也嘗嘗自己這些年承受的痛苦。
她瘋狂地揮動著刀,將她的器官活活剝下。
林悅喘著粗氣,手里沾滿了鮮血。
她看著倒在地上的母親,心里突然一陣空虛。
她轉身準備離開,卻看到餐桌上放著一個信封。
她走過去,顫抖著打開信封。
她的心猛地一沉,手開始發抖,眼淚瞬間涌了出來,跪在地上,崩潰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