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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鄰村寡婦一夜春風,第二天卻得知她7天前就沒了,那我昨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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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系真實案件改寫,所用人名皆為化名,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聯網,部分圖片非案件真實畫像,僅用于敘事呈現,請知悉。聲明:作者專屬原創文章,無授權轉載搬運行為一律追究到底!

我叫李根,是青石嶺下李家村一個普普通通的莊稼漢。

父母早逝,一個人守著幾畝薄田,日子過得不咸不淡。

年過二十五,村里的媒婆也踏破過幾次門檻,但一來二去都沒成,我也就熄了那份心思,覺得一個人也挺好,至少自在。

那晚的月亮,出奇地好,又大又圓,像個剛出爐的白面饃饃,散發著柔和又有些詭異的光。

我從鎮上張屠戶家喝了幾盅喜酒回來,帶著三分酒意,哼著不成調的小曲,沿著田埂深一腳淺一腳地往家走。

路過村口那片槐樹林時,風忽然大了些,吹得樹葉嘩嘩作響。

我瞇了瞇眼,隱約看見林子邊上站著一個窈窕的人影。

這么晚了,會是誰?

“誰在那兒?”我壯著膽子喊了一聲。

那人影動了動,慢慢從陰影里走了出來。

月光灑在她身上,我才看清,是個女人。

她穿著一件素色的衣裳,頭發松松地挽著,臉上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李家兄弟,是我。”她聲音輕輕柔柔的,像羽毛拂過心尖。

我借著月光仔細辨認,這才認出,是鄰村王家莊的柳絮。

柳絮是個寡婦,比我大個三四歲,聽說她男人前幾年去山里打獵,被黑瞎子拍死了,留下她一個人拉扯個孩子。

她生得好看,眉眼間總帶著一股子淡淡的愁緒,反倒更添了幾分惹人憐愛的風情。



我們兩個村子離得不遠,趕集的時候偶爾會碰見,點個頭,說不上話。

“柳家嫂子,這么晚了,你咋一個人在這兒?”我有些納悶。

王家莊到我們李家村,少說也得走半個時辰。

她往前走了幾步,一股淡淡的、說不上名的香氣飄了過來,有些像蘭花,又有些像……像雨后泥土的清新,總之很好聞。

“睡不著,出來走走,不知不覺就走到這兒了。”她垂下眼簾,聲音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能討口水喝嗎?走了這半天,有些渴了。”

我一個單身漢,家里也沒什么忌諱。

再說,對著這么一個風韻猶存的女人,很難說出拒絕的話。

酒意上頭,我更是多了幾分平日里沒有的豪氣。

“那有啥,嫂子跟我來吧。”

月光下,她的影子被拉得很長,搖搖曳曳地跟在我身后。

晚風吹過,她的衣衫貼在身上。

我心里有些發熱,腳下的步子也快了些。



到了家,我點上油燈,屋里頓時亮堂了不少。

土坯房雖然簡陋,但被我收拾得還算干凈。

我從水缸里舀了一瓢涼水,遞給她。

“家里沒啥好東西,嫂子別嫌棄。”

柳絮接過瓢,小口小口地喝著,眼睛卻一直在打量著屋子。

她的目光很柔,帶著一種探究,又像是在回憶什么。

“李兄弟一個人過,倒也齊整。”她放下水瓢,輕聲說道。

“瞎湊合唄。”我撓了撓頭,在她對面坐下。

油燈的光跳躍著,映著她的臉忽明忽暗,那雙眼睛在暗影里,顯得格外深邃。

我們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她說起王家莊的一些瑣事,說起她那個半大的孩子,說起生活的艱辛。

我聽著,偶爾附和幾句。

不知怎的,平日里不善言辭的我,在她面前話卻多了起來。

酒勁漸漸散去,夜也深了。

窗外的蟲鳴聲稀疏起來,屋子里只有我們倆的呼吸聲,還有燈花偶爾爆裂的輕響。

氣氛變得有些微妙。

柳絮的眼神,不知何時起,變得有些迷離,像蒙上了一層薄霧。

她看著我,嘴角帶著淺淺的笑,那笑容里,似乎藏著千言萬語。

“李兄弟……”她忽然開口,聲音比剛才更低,更柔,“今晚的月亮真好,我……我不想回去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股熱流從腳底板猛地竄上頭頂。

我不是不解風情的傻子,她這話里的意思,我懂。

我看著她,她的臉在燈光下泛著一層誘人的光澤,那股子獨特的香氣,更加濃郁了,絲絲縷縷地鉆進我的鼻孔,攪得我心神不寧。

理智告訴我應該拒絕,畢竟她是鄰村的寡婦,這要是傳出去,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人。

可是,身體里的躁動,還有她那雙勾魂攝魄的眼睛,卻讓我無法開口。

我咽了口唾沫,喉結上下滾動著。

她慢慢站起身,走到我面前,輕輕握住了我的手。

“李兄弟,你是個好人……”她吐氣如蘭。

那一夜,月色溶溶,暗香浮動。

我像做了一場旖旎的夢,夢里的一切都那么不真實,卻又那么醉人。



第二天一早,我是被窗外嘰嘰喳喳的鳥叫聲吵醒的。

陽光透過窗欞的縫隙照進來,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我睜開眼,宿醉的頭有些昏沉,但精神卻異常的亢奮。

昨夜的一切,如潮水般涌上心頭。

我下意識地伸手去摸身邊,卻摸了個空。

床上只有我一個人。

柳絮呢?

我猛地坐起身,環顧四周。

屋子里空蕩蕩的,哪里還有她的身影。

空氣中似乎還殘留著她身上那股獨特的香氣,若有若無,卻又真真切切。

她什么時候走的?

我竟然一點都不知道。

地上散落著我的衣物,卻沒有她的。

難道她走的時候,把一切都收拾得干干凈凈?

我心里有些失落,也有些茫然。

昨晚的一切,難道真是一場夢?

可那觸感,那溫度,那耳邊的廝磨,又如此真實。

我起身穿好衣服,走到院子里。

清晨的空氣帶著一絲涼意,讓人精神一振。

我打了一桶井水洗漱,冰涼的井水刺激著皮膚,也讓我的腦子清醒了不少。

一定是真的。

柳絮昨晚確實來過。

想到這里,我不禁有些飄飄然。

柳絮那樣的女人,竟然會主動投懷送抱。

我李根,也算是有艷福了。

可是,她為什么不告而別呢?

難道是怕被人撞見?

也是,寡婦門前是非多。

她一個女人家,自然要顧及名聲。

我心里盤算著,今天是不是該去王家莊看看她。

哪怕只是遠遠地看一眼,確認一下她是否安好,我也能安心。

昨晚她似乎有些心事重重,神情間也帶著一絲不易察斥的憔悴。

一個念頭在我腦海里越來越清晰:我要去找她。

簡單吃了點早飯,鎖好門,我便朝著王家莊的方向走去。

兩個村子之間隔著一條小河,還有幾片不大不小的樹林。

平日里除非趕集,我很少往那邊去。

一路上,我的心情有些復雜。

既有期待,也有些忐忑。

期待著能再見到柳絮,忐忑的是,不知道她會是什么態度。

萬一她昨晚只是一時沖動,今天后悔了,那我豈不是很尷尬?

胡思亂想著,不知不覺就走到了王家莊的村口。

王家莊比我們李家村要大一些,人也多一些。

村口有棵大槐樹,幾個老人正坐在樹下納涼聊天。

我走過去,笑著打招呼:“幾位大爺,跟你們打聽個人。”

一個叼著旱煙袋的老頭瞇著眼打量了我一下:“后生面生得很,不是我們莊上的吧?找哪個?”

“我找柳絮,柳家嫂子。”我說出了那個名字,心跳不自覺地快了幾分。

話音剛落,原本還在閑聊的幾個老人,臉色都微微變了一下。

那叼煙袋的老頭,更是把煙桿從嘴里拿了出來,定定地看著我,眼神有些古怪。

“柳絮?”他重復了一遍,眉頭皺了起來,“你找哪個柳絮?”

“就是……就是她男人前幾年過世了,一個人帶著孩子的那個柳絮嫂子。”我補充道,心里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

這些老人的反應,太奇怪了。

另一個稍微年輕些的大爺嘆了口氣,搖了搖頭:“后生,你怕是找錯人了吧?我們莊上,是有個叫柳絮的,男人也確實是前幾年沒的……”

他話說到一半,頓住了,眼神里帶著一絲同情,還有一絲……難以言說的復雜情緒。

“是啊,我找的就是她。”我急忙說道,“她家是不是住在村西頭,屋后有棵大歪脖子柳樹的?”

這是昨晚閑聊時,柳絮無意中提到的。

那幾個老人互相看了一眼,臉色更加凝重。

叼煙袋的老頭把煙桿在鞋底上磕了磕,煙灰簌簌地落下來。

他抬起頭,看著我,一字一句地說道:“后生,柳絮……她……她上個禮拜就沒了。”

第五章

“沒了?什么叫沒了?”我腦子“嗡”的一聲,像被人當頭打了一悶棍,眼前金星亂冒。

“沒了,就是死了。”老頭嘆了口氣,聲音沉痛,“可憐見的,年紀輕輕的就去了。聽說是得了急病,發作起來,沒兩天人就不行了。出殯都七天了。”

七天了?!

我如遭雷擊,呆立當場。

怎么可能?

這怎么可能?!

昨晚,就在幾個時辰前,我還和她……

溫度,呼吸,她的每一句話,都還清晰地印在我的腦海里!

“不可能!你們弄錯了!我昨晚還見過她!她還好好的!”我幾乎是吼出來的,聲音因為激動而有些嘶啞。

幾個老人被我的反應嚇了一跳。

那個年輕些的大爺連忙擺手:“后生,你莫激動。這事兒千真萬確,我們整個王家莊的人都知道。柳絮的靈堂就設在她家里,牌位都立上了,怎么會有錯?”

“是啊,”另一個老人也接口道,“我們還都去吊唁過的。她那個娃兒哭得喲,真是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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