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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我救下落水女孩后回到家,男友卻滿臉驚恐:你的臉怎么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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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系真實案件改寫,所用人名皆為化名,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聯網,部分圖片非案件真實畫像,僅用于敘事呈現,請知悉。聲明:作者專屬原創文章,無授權轉載搬運行為一律追究到底!

四月的夜風帶著潮氣,我渾身濕透站在小區樓下。

手機屏幕亮起,唐澤昊半小時前的消息還在:“這么晚還不回來?”

江水里掙扎的觸感還黏在指尖,那個落水女孩被我拖上岸時,眼神死盯著我,像看到什么可怕的東西。

我凍得直哆嗦,只想回家沖個熱水澡。

樓道燈一閃一滅,我爬樓梯時,身后的水洼拖出長長的痕跡。

推開門,暖黃燈光刺眼,唐澤昊舉著手機,手抖得跟篩子似的,臉被屏幕光映得發青。

“施然,你的臉……沒了!”

我懵了,摸了摸臉,沒啥不對。

“你胡說什么?嚇我呢?”

他往后退,聲音都在抖:“你去照鏡子!”



四月的江邊冷得讓人發抖,我裹緊運動服,在堤岸上夜跑。

月光被厚厚的云層擋住,只有遠處路燈灑下幾點昏黃的光,勉強照亮腳下的路。

江水拍打著岸邊,發出低沉的嘩嘩聲,像在低語什么。

我跑了大概半小時,耳機里的音樂剛切換到一首輕快的歌,突然,一聲尖銳的呼救劃破夜空,像針一樣刺進我的耳朵。

我猛地停下腳步,扯下耳機,四下張望。

江面上,黑漆漆的水泛著細碎的波紋,一個模糊的黑影在水里掙扎,忽上忽下,像隨時會被吞沒。

我心跳得像擂鼓,腦子里閃過無數念頭:報警?找人幫忙?

可周圍空蕩蕩的,連個人影都沒有。

呼救聲又響了一次,虛弱了不少,帶著絕望的哭腔。

我咬緊牙,脫下外套扔到地上,鞋都沒脫就沖到江邊。

站在岸邊,我盯著那黑影,猶豫了一秒——水流看起來很急,我會不會也被卷進去?

但那呼救聲像鉤子一樣拽著我,我深吸一口氣,縱身跳進冰冷的江水。

水冷得像刀子,刺得我渾身發麻。

江水比我想象的還要湍急,像是無數只手在拽我往下沉。

我咬著牙,拼了命地劃水,朝那個黑影游過去。

水花拍在我臉上,眼睛都睜不開,我只能憑感覺往前。

終于,我抓到了一只胡亂揮舞的手臂,手感冰涼,像是泡了太久的皮膚。

使勁一拉,把人往上拖。

那一刻,我感覺到她腕上綁著什么粗糙的東西,硌得我手心生疼,像是一截麻繩。

我沒時間細想,摟住她的腰,拼盡全力往岸邊游。

水流一個勁兒地推我,我感覺自己像在跟整個江對抗。

肺里像著了火,每劃一下手臂都像要斷掉。

我咬緊牙關,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把她弄上岸。

終于,我的腳碰到了江底的石頭,我踉蹌著站穩,拖著她爬上岸。

濕透的衣服貼在身上,冷得我直哆嗦。

我跪在地上,大口喘氣,回頭看她。

女孩躺在地上,胸口劇烈起伏,咳得撕心裂肺,吐出一口口江水。

她的長發濕漉漉地貼在臉上,遮住了大半張臉,只露出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

被她看得心里發毛,那眼神不像感激,倒像是……害怕?還是別的什么?

我喘著氣問:“你沒事吧?還能說話嗎?”

她沒回答,只是咳嗽,眼睛還是死盯著我,像要在我臉上看出什么。

我有點不自在,伸手想幫她把頭發撥開,她卻猛地縮了一下,像是被燙到。

我愣住了,手停在半空。

她的反應讓我覺得怪怪的,但當時我太累了,腦子亂糟糟的,沒多想。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心被那截麻繩磨得發紅。

我皺眉,忍不住問:“你手腕上那是什么?繩子?”

她還是不說話,眼神更怪了,像在看一個陌生人。

我有點煩了,但還是壓住火,站起來說:“你先歇著,我去報警。”

我摸出手機,屏幕上全是水珠,好不容易擦干凈,正要撥號,遠處傳來警笛聲。

紅藍燈光在夜色里一閃一閃,越來越近。

我松了口氣,心想總算有人來了。

警察很快到了,兩個穿制服的民警跑過來,一個蹲下檢查女孩的情況,另一個朝我走來。

“是你救的人?” 他問。

我點點頭,簡單說了下情況:夜跑時聽到呼救,跳下去把人拖上岸。

民警點點頭,上下打量了我一眼,說:“你先回去吧,濕成這樣,別感冒了。這邊我們處理。”

我看了眼女孩,她還在咳嗽,但已經坐起來了,頭發還是蓋著臉,眼神卻一直沒離開我。

我心里有點不舒服,但也沒多說什么,點點頭就準備走。

臨走前,我忍不住又看了她一眼,想確認她沒事。

她的手腕露出來,那截麻繩還在,磨得皮膚都破了,滲著血。

我皺眉,心想這繩子是怎么回事?她是被人綁著扔下去的?

可警察已經在這了,我一個外人問多了也不合適。

我裹緊濕透的衣服,感覺冷得骨頭都疼了,轉身往回走。

江風吹過來,我打了個哆嗦,腦子里全是她那雙眼睛,像釘子一樣扎在我身上。

回家的路上,我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她的眼神,那截麻繩,還有她一聲不吭的態度,都像一團迷霧。

我使勁甩甩頭,告訴自己別多想,也許她只是嚇壞了,才會那樣。

可那種不安的感覺像影子一樣跟著我,怎么都甩不掉。

我低頭看了看手,掌心的紅痕還在,隱隱作痛。

我嘆了口氣,加快腳步,只想趕緊回家,洗個熱水澡,把這亂七八糟的一夜扔到腦后。



從江邊回家的路像在泥里跋涉,濕透的衣服貼在身上,又重又冷。

每邁一步,鞋里都咕嘰咕嘰響,夜風像刀子,凍得我牙齒直打架。

口袋里的手機嗡嗡震,扯回我發愣的思緒。

我掏出手機,屏幕上還沾著江水的水汽。

唐澤昊的消息一條接一條彈出來:“你在哪兒?” “這么晚了,沒事吧?” “施然,回個話!”

我盯著屏幕,手指凍得有點僵,回了句:“馬上到家。”

腦子里卻還是江邊那女孩的眼神,像根刺扎著我。

走著走著,街燈一盞盞暗下去,小區門口的路燈忽閃了兩下,滅了。

我裹緊衣服,低頭快步往樓里走。

進了樓道,感應燈吱吱響,亮一下又滅,影子在墻上晃來晃去。

我爬樓梯,濕衣服滴下的水在臺階上留了一串痕跡,像條小溪跟著我。

手機又震了一下,是唐澤昊:“你到哪兒了?快點!”

我沒回,攥著手機,腦子里亂糟糟的,總覺得有什么不對勁。

電梯門剛開,里頭站著盧阿姨,牽著她那只小白狗。

她一抬頭,看到我,臉刷地白了,像是見了鬼。

“施然?你、你怎么……” 她話沒說完,狗叫得跟瘋了似的,拽著繩子往外沖。

她慌忙扯住狗,擠出個笑,匆匆跑了。

我愣在原地,心想她這是怎么了?

平時她見我總愛嘮兩句,今天跟躲瘟神似的。

我低頭看看自己,濕漉漉的,像剛從水里撈出來的,估計是嚇著她了。

我抖了抖衣服上的水,進了電梯。

電梯里靜得只能聽見自己的呼吸,鏡子里映出我狼狽的樣子,頭發貼在臉上,臉色白得像紙。

我揉了揉臉,想讓自己看起來精神點,可手一摸,掌心的紅痕還在,隱隱作痛。

那截麻繩的觸感又冒出來,我皺眉,甩甩頭,告訴自己別瞎想。

電梯叮地停下,我拖著沉重的腿,走到家門口,掏鑰匙開門。

門一開,暖黃的燈光撲面而來,刺得我瞇了瞇眼。

唐澤昊坐在沙發上,舉著手機,抬頭看到我,手一抖,手機差點掉地上。

“施然!” 他喊了一聲,站起來,臉色卻越來越不對,像是嚇傻了。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他后退一步,喉嚨里擠出句:“你……別過來!”

我愣住,皺眉問:“你干嘛?嚇成這樣?”

他不說話,眼睛瞪得老大,盯著我的臉,手抖得更厲害了。

我被他盯得發毛,扔下鑰匙,走過去想拉他:“澤昊,你到底怎么了?說清楚!”

他卻猛地一躲,撞翻了茶幾上的花瓶。

玻璃碎了一地,清脆的響聲在屋里回蕩。

我低頭一看,碎片里映出我的影子——一張平得嚇人的臉,沒有眼睛,沒有鼻子,沒有嘴,像塊光滑的橡皮泥。

我心跳停了一拍,腦子里嗡的一聲,像是被誰狠狠砸了一下。

“這不可能……” 我聲音都在抖,沖進洗手間,啪地打開燈。

鏡子里,那個“人”直愣愣盯著我,臉上一片空白,像被抹平了。

我伸手摸,皮膚是溫的,可摸不出五官的輪廓。

我嚇得后退,撞到墻,腦子里一片亂麻。

唐澤昊跟進來,站在門口,聲音發顫:“施然,你到底怎么回事?”

我轉頭看他,吼道:“我怎么知道!你告訴我,這是怎么回事!”

我沖到水槽邊,擰開水龍頭,想洗把臉清醒一下。

水嘩嘩流出來,卻帶著股怪味,渾濁得像摻了泥。

花灑噴出的水珠砸在臉上,腥得讓我想吐。

我關掉水,抬頭再看鏡子,那張沒臉的影子還在,像在嘲笑我。

我咬緊牙,腦子里閃過江邊女孩的眼神,那截麻繩,還有她詭異的沉默。

難道跟她有關系?

唐澤昊還站在門口,攥著手機,像在猶豫要不要報警。

我走過去,盡量讓自己冷靜:“澤昊,你看清楚,我是施然,沒變!”

他咽了口唾沫,聲音低得像蚊子:“你……你先別激動,坐下說。”

他指了指沙發,可眼睛還是躲著我,像不敢直視。

我坐下,感覺屋里的空氣都重了,壓得我喘不過氣。

我低頭,看到地上的玻璃碎片,剛才的倒影又冒出來。

我強迫自己不去想,抬頭問他:“你剛才為什么說我臉沒了?到底看到什么?”

他不說話,拿起手機,翻了幾下,遞給我:“你自己看。”

屏幕上是張我們的合照,可照片里,我的臉是空白的,像被硬生生擦掉。

我手一抖,手機差點摔了。

“這……怎么可能?” 我翻了其他照片,全都一樣,我的臉全沒了。

我腦子亂成一團,站起來在屋里轉,想找點能證明自己的東西。

茶幾上的雜志,封面是我前陣子拍的廣告,可照片上的人臉也是空白的。

我沖到臥室,翻出抽屜里的相框,里面是我們去海邊的合照,我的臉還是沒了。

我癱坐在地上,心跳得像要炸開。

唐澤昊站在門口,低聲說:“施然,你老實說,你在江邊到底遇到什么了?”

我抬頭看他,腦子里全是江邊的事,可我不敢說。

那個女孩的眼神,那截麻繩,還有現在的怪事,像一張網,把我越裹越緊。

我攥緊拳頭,強迫自己冷靜:“我就是救了個人,沒別的。”

他皺眉,明顯不信,可也沒再追問,只是說:“你先休息,我……我去燒點熱水。”

他轉身走了,背影卻透著股陌生感。

我坐在地上,盯著地上的玻璃碎片,腦子里亂糟糟的。

江邊的救援像個引子,扯出了這些怪事。

我低頭看看手,掌心的紅痕還在,像在提醒我什么。

我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得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可那種不安,像影子一樣,黏在我身上,怎么都甩不掉。



我坐在客廳的地板上,周圍的玻璃碎片像冰冷的眼睛盯著我。

唐澤昊站在廚房門口,手里還握著水壺,眼神躲閃,像在防著我。

我的心還在狂跳,鏡子里那張沒臉的影子像根釘子,扎在我腦子里。

我強迫自己深呼吸,試圖理清這一切,可江邊女孩的眼神和那截麻繩的觸感總在我腦海里打轉。

我站起身,聲音有點抖:“澤昊,幫我看下手機,你的照片是不是也這樣?”

他愣了一下,皺眉走過來,接過我的手機,翻了幾下,臉色更白了。

“施然……你的照片,全都沒臉。”

他把手機遞給我,聲音低得像在耳語。

我低頭看,屏幕上是我們去爬山的合照,我的位置只剩一團空白,像被橡皮擦抹掉。

我的手抖得厲害,翻到其他照片,旅游的、吃飯的、甚至自拍,全都一樣。

我的頭像在聊天軟件里也變成了灰色方塊,像個不存在的人。

我扔下手機,沖到臥室,翻出抽屜里的身份證。

照片欄里,我的臉沒了,名字還是“施然”,可那空白的頭像讓我后背發涼。

我又抓起畢業證,上面貼著一張陌生女生的臉,名字卻還是我的。

“這是怎么回事?”

我攥著證件,聲音都啞了。

唐澤昊跟進來,站在門口,低聲說:“你冷靜點,施然,這肯定有解釋。”

可他的語氣一點底氣都沒有,像在安慰自己。

我瞪著他:“解釋?我的臉沒了,照片沒了,你叫我怎么冷靜!”

他不說話,眼神飄忽,像是怕我突然變成什么怪物。

我咬緊牙,沖到梳妝臺前,抓起我的護膚品瓶子,想找點熟悉的東西。

瓶子上貼著標簽,寫著“林曉冉”,一個完全陌生的名字。

我腦子一炸,瓶子掉在地上,摔出清脆一聲。

林曉冉是誰?

為什么我的東西上會有別人的名字?

我翻遍梳妝臺,化妝水、面霜、甚至口紅,標簽上全是“林曉冉”。

我感覺像掉進了一個荒唐的夢,腿軟得站不住,扶著桌子喘氣。

唐澤昊走過來,想扶我,我卻猛地推開他:“別碰我!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他愣住,搖搖頭:“我什么也不知道,施然,你別嚇我。”

他的聲音帶著點哭腔,可我已經信不過任何人了。

我跌跌撞撞跑到書房,拽出藏在柜子里的童年相冊。

那是我最珍貴的東西,里面有我小時候和爸媽的照片。

我翻開第一頁,心跳得像擂鼓。

照片里,爸媽站在公園的秋千旁,笑得開心,可站在他們中間的小女孩,不是我。

她的臉陌生得像從沒見過,笑得有點詭異。

我一頁頁翻下去,每張照片都一樣,那個女孩頂著我的位置,穿著我的衣服,站在我的家人身邊。

我手一抖,相冊掉在地上,照片散了一地。

“這不是我……”

我喃喃自語,感覺喉嚨像被什么堵住。

唐澤昊蹲下來,撿起一張照片,看了一眼,聲音發顫:“施然,這……這怎么可能?”

我搶過照片,死死盯著那個陌生的女孩。

她的眼睛跟江邊那女孩有點像,帶著股說不出的怪異。

我腦子里閃過一個念頭:她是誰?跟江邊的事有關嗎?

我轉頭問唐澤昊:“你老實說,你認識這個女孩嗎?”

他搖頭,眼神慌亂:“我從沒見過她,真的!”

我咬緊牙,強迫自己冷靜,腦子里卻像炸開了鍋。

江邊的救援,鏡子里的無臉,照片的空白,現在連我的過去都被替換了。

我感覺自己像被剝掉了一層皮,赤裸裸地站在一個陌生的世界里。

我抓起手機,想找點能證明自己的東西,打開通訊錄,我的名字還在,可頭像是個空白的灰塊。

我點開和唐澤昊的聊天記錄,消息還在,可我的頭像全沒了,像從沒存在過。

我扔下手機,癱坐在地上,腦子里一片空白。

唐澤昊站在旁邊,低聲說:“施然,我們報警吧,這事太邪門了。”

我沒理他,腦子里全是那個女孩的影子。

我感覺她像個幽靈,悄悄鉆進了我的生活,把我的一切都偷走。

我深吸一口氣,站起來說:“我得弄清楚,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唐澤昊想說什么,可我已經不想聽,徑直走向門口,想出去透口氣。

就在這時,門鈴響了,尖銳的聲音像針刺進耳朵。

我愣住,心跳得像要炸開。

唐澤昊也僵住了,低聲說:“誰啊?這么晚……”

我咽了口唾沫,慢慢走到門邊,透過貓眼往外看。

可當我看清楚門外場景的一瞬間,汗毛倒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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