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明:本文為虛構故事,圖片僅用于敘事。旨在傳遞正能量,共建和諧社會。
施靜姝今年32歲,出生在南方一座不起眼的小城,日子過得像一潭死水,連她自己都覺得沒什么可說的。
她的父親在她五歲那年因車禍去世,留下母親靠擺水果攤把她拉扯大。
母親是個堅韌的女人,每天清晨四點就起床去市場進貨,晚上八點才收攤回家,風吹日曬,手上的繭厚得像老樹皮。
施靜姝從小就習慣了母親忙碌的背影,也習慣了家里那張缺了角的木桌和永遠不夠花的日子。
她考上大學學了會計,滿心以為能改變命運,可畢業后卻發現,現實遠沒有課本里那么簡單。
她性格內向,不善交際,面試時總是低著頭,連自我介紹都說得磕磕巴巴,最后只在一家小公司謀了個文員的差事,月薪4000塊,剛夠交房租和吃飯。
兩年前,母親突發心臟病去世,走得匆忙,只留下一封泛黃的信和一句叮囑:“清明要去拜祖墳,別忘了。”
那之后,施靜姝的生活徹底成了孤島。
她租的小公寓在城郊,一個月1500塊,墻角有霉斑,窗外是條嘈雜的馬路。
工作上,老板是個尖酸刻薄的中年男人,總拿她加班的報表挑刺,同事們也冷漠得像陌生人,辦公室里永遠是打印機的嗡嗡聲和偶爾傳來的八卦。
她試過攢錢,可房東前幾天通知房租要漲到2000塊,她打開手機銀行一看,余額只剩不到3000塊,連下個月的日子都不知道怎么過。
她也試過改變生活,比如相親。
朋友好心介紹了個男人,對方是個開貨車的小老板,見面那天她特意穿了新裙子,可聊了半小時,對方皺著眉說她“太悶,沒情趣”,飯沒吃完就找借口走了。
她回到家,對著鏡子苦笑,覺得自己連被喜歡的能力都沒有。
社交軟件上,她的朋友圈空空蕩蕩,別人曬旅游照、曬新包,她只能點個贊,然后默默關掉屏幕。
唯一的消遣是每周花10塊錢買張彩票,刮開號碼的那一刻,她會幻想自己中個大獎,辭職、買房、去海邊看看。
可每次開獎,她都只能嘆口氣,把彩票揉成團扔進垃圾桶。
她常自嘲:“我這輩子最大的運氣,大概就是沒丟過錢包吧。”
清明節前,她翻出了母親的那封舊信。
信紙已經發黃,字跡模糊,里面提到祖墳在“城郊一座小山上”,具體地址卻沒寫清楚。
她盯著信看了半天,心里涌起一陣莫名的情緒。
母親去世后,她再沒回過老家,也沒祭拜過祖墳,總覺得自己欠了點什么。
這次清明,她決定去一趟,既是完成母親的遺愿,也是給自己枯燥的生活找點意義。
她上網查了查城郊的墓地,挑了個看著靠譜的地點,記下導航路線,周末就帶著香燭和紙錢出發了。
出門前,她站在鏡子前整理了下頭發,低聲對自己說:“也許,這次能有點不一樣。”
那天早上,天陰沉沉的,空氣里飄著細雨。
她背著包,坐了半個小時公交,又步行穿過一條泥濘的小路,才到了一片墓地。
四周靜得出奇,只有風吹過樹葉的沙沙聲。
她站在入口,看著遠處散落的墓碑,心里有點發毛。
她從小就怕黑怕鬼,小時候母親燒紙錢,她都躲得遠遠的。
可一想到母親的信,她咬咬牙,告訴自己:“沒什么好怕的,就是燒個香而已。”
她打開手機導航,卻發現信號時有時無,屏幕上的定位點跳來跳去。
她皺著眉,憑感覺挑了條路往里走,渾然不知,這一步,已經偏離了母親說的那座山。
她走了十多分鐘,終于在一片雜草叢中找到一座看起來還算整齊的墳。
墓碑被雨水沖刷得有些模糊,上面刻的字她沒細看,只覺得這地方冷清得讓人發慌。
她蹲下來,把香插進土里,點燃紙錢,看著火光一點點吞噬紙張。
她低聲念叨:“媽,我來看你們了,保佑我日子好過點吧。”
火燒到一半,風突然大了,紙灰被卷得滿天飛,她咳了幾聲,趕緊用手擋住臉。
離開時,她回頭看了眼那座墳,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可又說不上來。
她搖搖頭,甩掉心里的怪念頭,匆匆往回走。
那一刻,她沒想過,這場祭拜會徹底改變她的人生。
施靜姝從墓地回來后,心里總有些不踏實,但她也沒多想,把那陣怪風和模糊的低語歸結為自己的錯覺。
清明那天是周六,她回到出租屋,窗外細雨還在下,她泡了杯速溶咖啡,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打發時間。
晚上,她路過街角的彩票店,想起口袋里還有10塊零錢,便隨手買了張即開型彩票。
她站在店門口,用指甲刮開號碼,第一行沒中,第二行也沒中,直到最后一行,六個數字赫然對上了當期大獎:600萬。
她愣了幾秒,以為自己看錯了,揉揉眼睛再看,號碼還是沒變。
她心跳加速,手抖得幾乎拿不住彩票,趕緊跑回家,對著官網一遍遍核對,直到屏幕上跳出“恭喜中獎”的提示,她才敢相信這是真的。
那一夜,她幾乎沒睡,腦子里全是中獎后的畫面:辭掉那份壓榨人的工作,搬出霉味重的出租屋,甚至去海邊租個小別墅度假。
她翻來覆去,凌晨三點還爬起來查了兌獎流程,生怕錯過期限。
第二天一早,她請了半天假,穿上壓箱底的那件淺藍色連衣裙,又特意化了個淡妝,想讓自己看起來體面點。
她坐公交到了市中心的彩票兌獎處,路上捏著彩票的手心全是汗,生怕被人搶走。
兌獎大廳里人不多,她遞上彩票時,工作人員瞥了一眼,語氣平靜地說:“身份證拿出來,核實一下。”
她忙不迭掏出證件,心跳得像擂鼓,直到對方在電腦上敲了幾下,抬頭說:“沒問題,600萬,稅后480萬,三天內到賬。”
她走出兌獎處時,雙腿還有點發軟。
480萬對她來說是天文數字,足夠她換個生活。
她站在街頭,看著來往的人群,第一次覺得自己跟這個世界有了點聯系。
回到家,她打開手機銀行,果然三天后,賬戶里多了480萬整。
她盯著屏幕上的數字,忍不住笑出聲,隨手給房東轉了半年的房租,又在網上訂了臺新手機。
她甚至給老板發了條辭職短信,語氣硬氣得不像自己:“我周一不去了,報表您找別人做吧。”
發完她就關機,躺在床上暢想未來:先買套小房子,再開個咖啡店,剩下的錢存起來慢慢花。
她還計劃著去趟海邊,看看母親小時候常提起的藍色大海。
可那晚,她睡得并不安穩。
房間里明明關了窗,卻總有股冷風鉆進來,她裹緊被子,還是覺得后背發涼。
她半夢半醒間,好像聽見有人在耳邊低語,可睜開眼,屋里只有她一個人。
她揉揉太陽穴,嘀咕:“可能是太興奮了。”
第二天,她起床拉開窗簾,陽光灑進來,她的心情又好了起來。
她決定先去商場逛逛,買幾件新衣服,畢竟新生活總得有個新模樣。
她拎著購物袋回家時,路過彩票店,又買了張彩票玩玩,結果當然沒中。
她笑著搖搖頭,心想:“一次大獎就夠了,不能太貪。”
她沒注意到,身后有個人盯著她看了很久,直到她拐進小區才轉身離開。
那幾天,她過得像在云端。
她給母親的老照片擦了擦灰,擺在桌上,低聲說:“媽,你看到了嗎?我終于有錢了。”
中獎后的日子,施靜姝過得像做夢一樣,她開始松動緊繃多年的神經,花錢也變得大手大腳起來。
她先是預付了半年房租,又去商場買了幾件新衣服,還訂了一臺最新款的手機,刷卡時手都不抖了。
她甚至開始計劃買房,打開房產網站挑了幾套小戶型,幻想著搬進新家后在陽臺上種點花。
她辭職后的空閑時間多了,每天睡到自然醒,下午窩在沙發上看劇,晚上點份外賣,生活第一次有了滋味。
可連續幾晚,她都睡得不安穩,總夢見一個滿臉皺紋的老頭站在她床邊,笑瞇瞇地盯著她。
那老頭穿著灰色長袍,眼神和藹卻讓人發毛,每次開口都說:“這是給你的福報,別忘了謝我。”
她猛地驚醒,滿頭冷汗,屋里卻靜得掉根針都能聽見。
她安慰自己:“可能是壓力太大,白天想多了。”
這夢反反復復,她終于坐不住了。
她翻出母親的舊信,又回憶清明那天上墳的情景,心里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她決定周六再去墓地一趟,既是感謝“祖宗”保佑。
周六清晨,她背上包,帶上香燭和紙錢,再次坐公交到了那片墓地。
雨停了,天空陰沉沉的,她順著記憶里的小路往里走。
這次她走得慢了些,仔細打量四周,終于找到了那座墳。
她蹲下來,盯著墓碑一看,上面刻著“蕭氏先人”四個字。
她愣住了,掏出母親的信反復讀,信里明明說的是“城郊西邊的小山”,可這片墓地在東邊。
她腦子嗡的一聲,趕緊在附近找了找,果然在半公里外的小山坡上看到了另一座墓,碑上刻著“施氏先人”。
她傻眼了,站在原地半天沒動。
她明明拜錯了墳,卻莫名中了600萬,這事怎么想都蹊蹺。
她咬咬牙,決定兩邊都拜一拜。
她先跑到施氏墳前,點上香,燒了紙錢,低聲說:“媽,我錯了,這是咱們家的墳,保佑我吧。”
然后她折回蕭氏墳前,又點上一炷香,雙手合十,念叨:“老人家,謝謝您給我這么大驚喜,讓我中了600萬,您真是大好人。”
她說完,風吹過,香煙裊裊上升,她心里踏實了些。
她拍了拍手上的灰,背著包往回走,一路上還在想:“這老頭會不會真是蕭家的祖宗?那我得好好謝謝他。”
她甚至計劃著回頭再買點貢品來供奉。
可她剛到家,還沒來得及放下包,門鈴就響了。
她打開門,門口站著三個陌生人,兩個男人一個女人,氣勢洶洶。
為首的男人四十多歲,身材瘦高,穿著黑色夾克,眼神陰沉,他開口就說:“你叫施靜姝吧?”
她點點頭,還沒反應過來,對方冷笑一聲:“你清明那天拜了我們蕭家的墳,這600萬是我們祖宗給的福運,你得交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