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本文旨在告訴大眾戰爭無情,熱愛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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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錢能讓絕望的人越過道德的邊界,戰爭能讓普通的人變成野獸。
亞歷克斯本想用一年時間換取女兒的未來,他沒想到這一年會成為他靈魂的煉獄。
在那片焦土上,人性像雪花一樣融化,良知像星星一樣熄滅。
當他看到那個烏克蘭女兵被活捉的瞬間,他才明白,自己已經無法假裝只是一個旁觀者。
01
明斯克的春天比往年來得更早,雪水沿著街道流淌,沖刷著亞歷克斯·科瓦廖夫破舊的皮靴。他站在一家名叫“白樺林”的小酒館前,摸了摸口袋里的手機,確認時間無誤。這是他第三次查看時間。
亞歷克斯推開沉重的木門,酒精和汗味撲面而來。他很快找到了角落里那個穿著黑色夾克的男人。這就是尼古拉提到的北極狼代表——瓦西里。
“科瓦廖夫同志,你來了。”瓦西里遞過一杯伏特加,“聽說你曾在特種部隊服役?”
“八年。”亞歷克斯簡短地回答,一口喝掉杯中酒,“我們直接談正事吧。”
瓦西里笑了,從公文包里拿出一份合同,“月薪八千美元,任務結束后還有獎金。簽了它,你所有的債務問題都會解決。”
亞歷克斯盯著那張紙,上面的數字似乎在跳動。自從去年離婚后,他一直在為女兒的撫養費發愁。前妻伊琳娜帶著八歲的女兒安娜搬到了波蘭,留下他一個人面對堆積如山的賬單。
“我需要考慮一下。”亞歷克斯說。
“明天這個時間,合同就會給別人。”瓦西里站起來拍拍他的肩膀,“你是尼古拉推薦的,他說你是最好的。別讓他失望。”
回到破舊的單身公寓,亞歷克斯打開冰箱,里面只剩半瓶伏特加和一些過期的面包。墻上掛著安娜的照片,她正對著鏡頭燦爛地笑。
手機響了,是女兒的視頻通話。
“爸爸!”安娜興奮地喊道,“媽媽說這個學期結束后,我可以學芭蕾舞了!”
亞歷克斯強迫自己微笑,“真好,寶貝。爸爸很為你高興。”
“可是很貴。”安娜的聲音低了下來,“媽媽說可能要等一等。”
通話結束后,亞歷克斯沉默地坐了很久。第二天,他回到“白樺林”,在合同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臨行前夜,他給伊琳娜打了電話。
“我找到工作了,”他說,“海外的。薪水不錯。”
“什么工作?”伊琳娜的語氣里帶著懷疑。
“保安顧問。一年合同。”他沒有說謊,只是沒說全部真相。
“亞歷克斯,”她停頓了一下,“無論做什么,注意安全。安娜需要一個活著的父親。”
亞歷克斯掛斷電話,開始收拾行李。行李很少,一個舊背包就裝下了他的全部家當。他把安娜的照片夾在護照里,鎖好門,走向未知的命運。
02
南部邊境訓練營比亞歷克斯想象中更像軍營。鐵絲網,哨塔,荷槍實彈的警衛。他被分到一個小隊,隊長是瓦迪姆·索科洛夫,一個有著二十年軍齡的老兵。
“新人,”瓦迪姆冷冷地看著他,“忘掉你在特種部隊學的那套,這里不一樣。沒有規則,只有結果。”
小隊里還有米哈伊爾,大家都叫他米沙,一個來自西伯利亞農村的年輕人;還有塔蒂亞娜,曾是軍醫,現在負責通訊和后勤。
訓練緊張而艱苦。白天是體能和戰術訓練,晚上是意識形態教育。亞歷克斯發現自己比想象中更容易適應這種生活。他的身體記得這一切,就像自行車手不會忘記如何騎車。
一天晚上,米沙找到他。
“你為什么來這?”米沙問,遞給他一支煙。
亞歷克斯接過煙,吸了一口,“錢。你呢?”
“也是錢。我們村子里沒工作,這是唯一出路。”米沙笑了笑,“要么餓死,要么來這里冒險死。”
“你有家人嗎?”亞歷克斯問。
“有母親和兩個妹妹。”米沙的表情變得認真,“薪水大部分都寄給她們了。”
亞歷克斯點點頭,沒再說什么。
兩周后,他們被派往頓巴斯地區的前線。亞歷克斯第一次親眼目睹戰爭。
破碎的建筑,燃燒的車輛,街上的死尸沒人收拾。空氣中彌漫著火藥和腐爛的氣味。每個人的臉上都是麻木的表情,好像這些都是正常的日常景象。
第一次行動中,亞歷克斯的小隊負責清理一個據稱有敵軍狙擊手的社區。他們挨家挨戶搜查,找到了三把步槍和一個無線電裝置,但沒有發現狙擊手。
返回途中,一聲尖銳的嗖嗖聲劃破天空。瓦迪姆喊了一聲“趴下”,所有人立刻臥倒。米沙在亞歷克斯旁邊,臉緊貼著地面,眼睛睜得大大的。
“我第一次聽到真的子彈聲,”米沙小聲說,“不像電影里那么帥氣。”
亞歷克斯忍不住笑了,“電影里的子彈從來不會打中主角。”
那天夜里,亞歷克斯開始寫日記。他記下了看到的一切:廢墟中的玩具熊,被炮火炸斷的樹,逃難者留下的鞋子。他不知道為什么要寫這些,也許是為了有一天能向安娜解釋自己在這里做什么。
每周,亞歷克斯都會給女兒打一次視頻電話。他小心地選擇背景,確保安娜看不到任何可能引起懷疑的東西。
“爸爸,你什么時候來看我?”安娜問。她的一顆乳牙剛掉,說話有點漏風。
“一年后,寶貝。”亞歷克斯說,“等我完成這份工作,我會來波蘭看你,帶你去華沙最好的游樂場。”
“一言為定?”安娜伸出小拇指,隔著屏幕做出拉勾的動作。
“一言為定。”亞歷克斯也伸出小拇指。
掛斷電話后,亞歷克斯發現塔蒂亞娜站在門口。
“家人?”她問。
亞歷克斯點點頭,不想多談。
“你真幸運,”塔蒂亞娜說,“有人等你回去。”
他想問她是否也有人等待,但她已經轉身離開。
03
三個月過去了,亞歷克斯已經完全適應了前線生活。他學會了在爆炸聲中入睡,在槍聲中吃飯,在死亡陰影下生存。他的小隊執行了十幾次清剿任務,大部分都很成功。瓦迪姆開始信任他,甚至有時會征求他的意見。
一天,小隊接到命令,要清剿一個小村莊。情報顯示那里有敵軍活動,但亞歷克斯知道那只是個平民區。他試圖提出異議,瓦迪姆只是看了他一眼。
“命令就是命令,阿列克謝。”瓦迪姆用他的名字叫他,這很少見,“我們不是來討論的。”
行動開始后不久,他們遭到了伏擊。子彈從四面八方飛來,米沙被擊中了腿部。
“掩護我!”亞歷克斯大喊一聲,沖向倒地的米沙。
子彈擦過他的頭頂,打在墻上濺起水泥碎屑。他拖著米沙躲到一輛廢棄汽車后面,檢查傷口。子彈穿透了大腿,但沒有傷到主動脈。
“我要死了嗎?”米沙問,臉色蒼白。
“不會,你只是多了個理由去騙姑娘。”亞歷克斯扯下襯衫,包扎傷口,“說這是戰斗英雄的勛章。”
“我不想當英雄,”米沙咧嘴笑了笑,“我只想活著。”
亞歷克斯背著米沙,在隊友的火力掩護下撤退到安全區域。塔蒂亞娜接手照顧米沙,給他注射嗎啡,清理傷口。
“你救了他一命,”她對亞歷克斯說,“很少有人會冒這么大風險。”
“他還是個孩子。”亞歷克斯說。
“你知道我為什么在這里嗎?”塔蒂亞娜突然問。
亞歷克斯搖搖頭。
“我丈夫死在2022年的戰斗中。”她平靜地說,好像在談論天氣,“我來這里是為了親眼見證一切。了解是什么奪走了他的生命。”
她的眼神讓亞歷克斯感到不安,那是一種他在鏡子里也見過的眼神——失去了某些東西,又找到了某種可怕的平靜。
因為救援米沙的表現,亞歷克斯被安德烈·彼得羅夫上校召見。上校是北極狼在該地區的最高指揮官,一個精明的中年人,帶著一股莫斯科官僚的氣息。
“科瓦廖夫同志,”上校微笑著說,“你的表現很出色。我決定提拔你為小隊副隊長。”
亞歷克斯沒料到這個,但還是點頭接受了。
“我們需要你這樣的人才。”上校繼續說,“特別是接下來的行動。我們有大計劃。”
那天晚上,亞歷克斯偶然聽到上校在電話里和莫斯科通話。
“是的,我們需要有價值的俘虜。”上校的聲音從半開的門縫傳出,“用于宣傳和交換。特別是那些能引起媒體關注的人。”
亞歷克斯迅速離開,心里不安。他回到宿舍,拿出日記本,記下了聽到的對話。本子已經寫了一半,記錄著他在這里看到的一切:被轟炸的學校,失去家人的孩子,沒有藥物的醫院。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記錄這些。也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向安娜解釋,也許只是為了不讓良知完全泯滅。
一天,亞歷克斯無意中發現瓦迪姆和幾個士兵在交易從平民家中拿走的物品:金表、珠寶、現金。他沒有聲張,但瓦迪姆注意到了他的目光。
“別裝清高,科瓦廖夫。”瓦迪姆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存方式。”
亞歷克斯沒有回答,只是轉身離開。那天晚上,他第一次夢見自己回到了明斯克的家,但推開門時,屋里全是他在前線看到的尸體。
04
小隊奉命進駐一個新占領的小鎮,負責“維持秩序”。這個曾經美麗的小鎮現在滿目瘡痍,大部分建筑都被炮火摧毀。居民中只剩下老人、婦女和孩子,所有成年男性不是被征召就是逃走了。
亞歷克斯在巡邏時遇到了卡捷琳娜和她十歲的女兒索菲亞。卡捷琳娜的丈夫在戰爭初期失蹤,她獨自撫養女兒,靠縫補衣服維生。索菲亞有著金色的頭發和藍色的眼睛,看起來和安娜年齡相仿。
“你們需要什么幫助嗎?”亞歷克斯問,聲音不自覺地放輕了。
卡捷琳娜警惕地看著他,沒有回答。索菲亞躲在母親身后,怯生生地望著他。
亞歷克斯從背包里拿出一塊巧克力遞給小女孩,又塞給卡捷琳娜幾盒軍用口糧。
“藏好,別告訴任何人是我給的。”他低聲說,然后迅速離開。
之后的幾天,亞歷克斯經常“順路”經過她們家,帶去食物、藥品和其他必需品。卡捷琳娜漸漸不那么敵視他了,有時還會留他喝一杯自制的茶。
“你為什么要幫我們?”有一天,卡捷琳娜終于問道。
亞歷克斯沉默片刻,“因為我也有個女兒,和索菲亞差不多大。”
“她在哪里?”
“波蘭,和她媽媽在一起。”
卡捷琳娜點點頭,沒再問什么。但從那以后,每次亞歷克斯來,她都會給他倒茶,索菲亞也不再躲著他,有時還會給他看她畫的畫。
一次搜查行動中,瓦迪姆突然出現在卡捷琳娜家門口,亞歷克斯正要離開。兩人四目相對,空氣凝固了幾秒。
“你認識這家人?”瓦迪姆問。
“例行檢查。”亞歷克斯回答。
瓦迪姆掃視了一眼屋內,看到了桌上的茶杯和索菲亞正在畫的畫。他什么也沒說,只是點點頭離開了。
那天晚上,瓦迪姆找到亞歷克斯。
“我知道你在做什么,”他說,聲音很低,“小心點。不是所有人都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你要報告我嗎?”亞歷克斯直視他的眼睛。
“不。”瓦迪姆搖搖頭,“我也有孩子。但這不代表我同意你的做法。戰爭就是戰爭,科瓦廖夫。不要讓個人感情干擾任務。”
第二天,一名叫謝爾蓋·庫茲涅佐夫的情報官員來到小鎮。他帶來了新命令:他們小隊將協助抓捕據稱在附近活動的烏克蘭特殊部隊。
“這是一次重要行動,”謝爾蓋在簡報會上說,“情報顯示敵方特種部隊計劃在此區域活動。他們的指揮官是奧克薩娜·科瓦連科少校,一個危險人物。我們需要活捉她。”
亞歷克斯注意到謝爾蓋強調“活捉”這個詞時意味深長的眼神。回想起安德烈上校之前的通話,他開始懷疑這次行動的真實目的。
會后,亞歷克斯找到了當地翻譯奧列格。這個瘦小的男人總是知道各種小道消息。
“聽說有關于科瓦連科少校的什么情報嗎?”亞歷克斯假裝隨意地問。
奧列格左右看了看,壓低聲音:“據說莫斯科很想抓到她。一個女性特種部隊指揮官,宣傳價值很高。會有大獎金。”
亞歷克斯點點頭,掏出香煙給奧列格,“還有什么消息?”
“聽說她小隊里有幾個女兵,都是精英,負責救援被困平民。莫斯科特別指示要'妥善處理'被俘的女兵。”奧列格擠眉弄眼,“你懂的。”
亞歷克斯感到一陣惡心。他跟蹤了謝爾蓋幾天,發現他經常和安德烈上校密談,還秘密會見一些不明身份的人。
亞歷克斯在日記里寫道:“我不知道我在參與什么,但我開始害怕真相。如果安娜問我在這里做什么,我該怎么回答?”
就在這時,亞歷克斯收到了白俄羅斯記者朋友伊萬的加密信息:“聽說你在前線。有興趣分享一些情況嗎?世界需要知道真相。”
亞歷克斯沒有回復。他不確定自己準備好成為告密者了。但他也越來越難以忽視內心的不安。
一天晚上,亞歷克斯夢見安娜問他:“爸爸,你在那邊做什么工作?”他張口想回答,卻發現自己滿手是血,說不出話來。
他驚醒時,發現塔蒂亞娜站在他床邊。
“你還好嗎?”她問,“你在說夢話。”
亞歷克斯擦去額頭的汗水,“只是個噩夢。”
“我們都有噩夢,”塔蒂亞娜說,“只是內容不同。”她停頓了一下,“我看到你給那個烏克蘭婦女和她女兒帶東西了。”
亞歷克斯緊張起來。
“別擔心,我不會告發你。”塔蒂亞娜說,“事實上,我也在幫她們。醫藥品,主要是。”
“你為什么要告訴我這些?”
“因為我覺得你跟其他人不一樣。”塔蒂亞娜直視他的眼睛,“我們可能都需要盟友。特別是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
她沒有解釋“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是什么,亞歷克斯也沒有追問。但他知道,一場風暴正在醞釀。
05
情報顯示烏克蘭特種部隊計劃在附近的森林地帶活動,亞歷克斯的小隊被派去設伏。行動前一天,他收到了伊萬的第二條信息:“我有可靠渠道可以處理信息,保證你的安全。這可能是你唯一的救贖機會。”
亞歷克斯依然沒有回復,但他把自己的日記本藏在了一個更隱蔽的地方。
行動當天凌晨,小隊在森林里埋伏好。亞歷克斯負責東南角,這里視野最好。通過望遠鏡,他觀察著每一處動靜。四個小時過去了,沒有任何跡象。
“也許情報錯了,”米沙小聲說,他的腿傷還沒完全好,但已經可以參與行動了。
“閉嘴,保持警戒。”瓦迪姆呵斥道。
又過了兩個小時,通訊器里傳來西北角哨位的報告:“發現目標,五到六人,正向12點鐘方向移動。”
“所有人準備,”瓦迪姆命令,“記住,我們要活口。”
亞歷克斯調整了望遠鏡焦距,看到一群人影正小心翼翼地穿過樹林。他們穿著偽裝服,行動專業,顯然是受過訓練的軍人。其中兩個身材較小,可能是女性。
“準備行動,”瓦迪姆在通訊器中低聲說,“等他們進入包圍圈。”
亞歷克斯的手心開始出汗。他不知道自己該做什么。阻止行動?那會被視為叛變。參與抓捕?那可能導致無辜者受害。
正當他猶豫不決時,一聲槍響打破了森林的寧靜。
“有埋伏!”一個女聲用烏克蘭語喊道。
交火開始了。子彈穿過樹干,打在地上濺起泥土。亞歷克斯臥倒,架起步槍,但沒有扣動扳機。他看到烏克蘭小隊試圖撤退,但已經被包圍。
“左邊兩個,抓活的!”瓦迪姆在通訊器中命令。
亞歷克斯看到兩名士兵撲向兩個較小的身影。一陣混戰后,他們制服了那兩人。亞歷克斯通過望遠鏡看到,被制服的確實是兩名女性,一個金發一個棕發。金發女兵的臂章上有紅十字標志,她是醫療兵。
交火結束后,亞歷克斯走向俘虜集中的地方。瓦迪姆正站在那里,臉上帶著勝利的笑容。
“兩個,比預期少,但也不錯。”瓦迪姆說,“醫療兵扎利娜·科瓦爾丘克和通訊官瑪麗娜·波波娃。科瓦連科跑了,真遺憾。”
亞歷克斯看到兩名女兵被綁在樹上,臉上帶著傷痕。扎利娜的金發被血染紅了一片,但她的眼神堅定而平靜。瑪麗娜試圖掙扎,被一名士兵狠狠打了一巴掌。
“別碰她們。”亞歷克斯不自覺地說。
所有人都看向他。瓦迪姆瞇起眼睛:“你說什么?”